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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本总裁今晚就采摘你这朵娇花

    凌沛睁眼的时候,郁理已经在洗漱了,凌沛觉得奇怪,郁理竟然起得比他还要早?

    “阿郁。”,凌沛撑起上半身喊郁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你不是说今天要出去吗?我起来提前收拾一下~~要穿的衣服都还没有选好。”,郁理的牙刷还在嘴里,嘴边一圈泡沫,“你还可以再睡一下,还很早呢。”

    “阿郁。”,凌沛的眼睛亮晶晶,“你记得咱们是哪一天在一起的啊?”

    “嗯...我想想...其实我们都没有确定过吧...”,郁理把牙刷举在手里,仔细回想日期,“之前断断续续的而且那么多事,非要说的话,我觉得应该算6月14吧,就在那天老爷子把你抓回去,那时候我们算是互相确认心意了,应该就算那天?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就问问,其实我也觉得是那天~咱们这就叫心有灵犀一点通。”

    “说什么傻话呢你~”,郁理笑起来,“唔!”,郁理的手接在下巴,防止泡沫滴落。

    “我也起来洗个澡,等下出门。”

    “你不是昨天晚上刚洗过吗?”,从洗手间传来水声和含糊的话语声。

    “昨晚抱着你出了一身汗。”,凌沛光着上半身往浴室走,摸了一把郁理的屁股,“要不要来个鸳鸯戏水~~”

    “呸,想得美。”,郁理一扭身子错开凌沛的手出了洗手间,又转回来,把下巴卡在门框上,“那你动作快点,我下去做早饭,你洗完就下来吃。”

    郁理到了楼下厨房,打开冰箱,决定有什么食材就做什么。鸡蛋、牛奶、吐司、球生菜、番茄,郁理一样样拿出来,既然如此就做个简单的三明治算了,犹豫了一下又从冰柜拿出了培根和香肠。

    郁理撕了四片球生菜,放在水龙头下简单清洗,用手撕成小片装进沙拉碗里,倒入焙煎芝麻酱,拿筷子一拌,没忍住偷偷吃了一口,爽脆的剩菜搭配醇香拌酱,美味啊美味!郁理把拌好的生菜放在桌子上,回头拿了一个小碗,磕了两个鸡蛋进去,觉得不够,又磕了一个,把牛奶倒进鸡蛋里一点,握着筷子快速搅拌,金黄色的蛋液瞬间变成了淡黄色,右手松开筷子,开小火,切了一小块黄油扔进锅里,等固体融化成喷香的液体,往里微微撒了点黑胡椒粉,然后把左手的鸡蛋液倒入锅里,等鸡蛋微微凝固,用木铲将周边的蛋液往中心推入,上层的蛋液因此滑落,又凝成新的蛋液,循环往复,直到这盘滑蛋全部凝固,手腕轻轻一掂,滑蛋尽数滑入盘中。火没关,郁理把切好的香肠和培根放入锅里简单一煎就盛了出来。郁理准备好夹在里面的内馅儿,把吐司拿在手里,决定还是煎一下比较好吃,切了小块黄油,把两片吐司放进去正反面煎好,又放入两片同样处理完。等郁理全部准备好,被香到肚子咕咕叫抗议,于是手脚加快,把一片吐司垫底放在餐盘上,先铺好培根,再堆满滑蛋,接着铺平香肠,继续放上两片切好的番茄,最后将另一片吐司盖上,按步骤炮制好了第二个。

    郁理把两份三明治放在餐桌上,发现凌沛还是没有下来的意思,在杯橱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平时喝牛奶的被子,索性拿了两个凌沛平时用来喝威士忌的酒杯,倒进刚才剩下的牛奶。准备好一切,郁理坐在桌边玩手机等凌沛。

    “你这...”,凌沛指着杯子笑,“很有创意。”

    凌沛的身上散发着水汽,头上的水还在滴答滴答顺着脖颈往下流,裤子也没穿,就穿了个白色短袖,现在领子那里一片水渍。

    “凌沛你是不是欠揍!”,郁理去客房找浴巾,拿着浴巾气冲冲回到餐桌,“坐这!”,凌沛乖巧地坐下,郁理用浴巾帮凌沛擦头发,“你以为现在还是6、7月啊?现在9月了知不知道?会感冒的!”

    凌沛闭起眼“享受”郁理的粗暴服务,“我这不是怕你等着急吗。”

    “放屁!”,郁理觉着凌沛真是个生活上的智障,“你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会照顾你的!吃饭!”

    凌沛冲郁理讨好地笑:“郁大队长真是心灵手巧的典范,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啧啧,太厉害了,不知道得有多少人羡慕我~~”

    “呸。吃还堵不上你的嘴。”,郁理笑骂。

    两个人嘻嘻哈哈吃完饭,回到卧室,凌沛在洗手间吹干头发,郁理则站在衣柜前犯难,实在不知道穿什么好。

    “阿郁,试试这双鞋。”,凌沛蹲在地上,手上是一个黑色烫金鞋盒,“之前帮你订的,虽然是按照你的尺码订的,但是如果不行还准备了另一双。”,郁理坐在床边,凌沛把里面的鞋取出来套在郁理的脚上,“走走。”

    郁理起身踱步,脚上的鞋又软又透气。深棕色的传统尖头皮鞋,一圈巴洛克镂空花纹在鞋边修饰,浅棕色丝绸缎带被凌沛绑成漂亮的双层蝴蝶结,鞋垫上烫金logo让郁理觉得这双鞋实在烫脚。

    “凌沛,这太贵了,我不用穿这种高端定制的鞋吧...”

    “我只在意你舒不舒服。”,凌沛仰着头看郁理,模样还是那副蹲姿,就算穿着白色短袖,也没人会觉得凌沛是个普通人。毕竟被金钱堆砌出来的修养,不是靠扮演就可以冒充的。

    “这么软的皮,很难不舒服。”,郁理在想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双鞋被请去纪委喝喝茶。

    “衣服我也给你准备好了。”,凌沛站起身,从衣柜取出一套西服袋,“我选的,一定很衬你。”,凌沛把衣服递给郁理,自己转身也去换衣服了。

    郁理打开西服袋,发现是三件套。纯白色的衬衫,一身素色,纽扣是润白无暇的珍珠做的,珍珠颗颗大小一致,纽扣托底则是鸢尾纹素银。郁理刚穿好衬衫,凌沛就走过来,体贴地低着头给郁理上袖扣,“阿郁,你太瘦了,你看这肩你都撑不起来了。”,郁理知道是凌沛怕自己不会用袖扣所以来帮自己弄好。郁理将手腕凑近,果然,暗银质的袖扣用的也是凌家传统的鸢尾纹,只是花瓣和叶片由黑曜石和祖母绿宝石点缀的。

    “我没觉得啊?肯定是最近那什么次数太多了。”,郁理一阵脸红,“这个黑色的宝石叫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嗯...和我平时见到的不一样。”

    “他们介绍说是叫冰种彩虹眼黑曜石,嗯,我就是看中它的色泽了。”

    “...”,郁理语塞,万恶的资本家!!一听就是价钱不菲的东西。郁理将浅棕色的马甲套在身上,又飞快套上外套和裤子。凌沛也换好了衣服和郁理并肩站在镜子前。

    郁理是墨绿色为主色的三件套,白色的衬衫在最里面,中间是浅棕色的纯色马甲,外面则是墨绿色暗白条纹暗扣外套,上绣一排三粒祖母绿宝石的装饰金扣,衬得郁理唇红齿白,活像个19世纪的英国贵族,原本看起来清秀的脸倒显得郁理像个未成年的王子。凌沛则是浅蓝色衬衫打底,外套是宝石蓝丝绒金质双排扣西装,衣领使用暗蓝色缎面包面,宝石蓝被凌沛穿在身上贵气逼人,典型蓝血贵族的打扮。

    凌沛看着镜子中格外漂亮的郁理,忍不住侧头亲他的脸,又亲了亲眼睛,接着亲了亲湿润的嘴巴,原本的浅尝辄止变成了侵城掠地,两个人的气息逐渐加重,郁理推凌沛的肩膀,“唔~凌沛~凌沛我们不要,唔唔,不要迟到了。”

    凌沛略带不满地放过了郁理,“阿郁,你这么好看,我都不想让外面的人看见你了。”

    郁理笑,“我懂了,凌大总裁是看上小的这幅皮囊了,那小的这算是以色侍人吗?”

    凌沛配合地挑起郁理的下巴,“小美人~那本总裁今晚就采摘你这朵娇花~”,郁理红着脸落荒而逃。凌沛失笑,对着镜子打领带,撩人撩到自己脸红逃跑,我们家阿郁真是好本事~

    郁理先一步上了车,坐在后排,这种时候,凌大总裁都要讲排场的。凌沛打好领带后脚上了车,笑着把郁理揽过来,歪着头认真帮郁理打领结,专心得就好像郁理是米开朗基罗手下的大卫。郁理高昂着头配合凌沛。其实这些郁理都会,但是凌沛总会下意识帮他做,他也不想白费凌沛的一番心意,毕竟能让大总裁伺候的情况还是不多见的。

    ...

    车在一栋直入云端的高楼前停稳。

    “阿郁,咱们到了。”,凌沛和郁理下车,站在高楼前,郁理左右张望。

    “我竟然对这个地方一无所知?”,郁理挠挠头,“这是哪儿?”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郁理正向问凌沛的意思,就被凌沛拉着手往里走。

    “凌总。”,门口站着很多郁理熟悉的面孔。

    “啧啧,郁哥,人靠衣装啊~~”

    “凌羽!你怎么在这。”,郁理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见着比较熟的人总算轻松一点。

    “凌沛没跟你讲?我进言橙了。”

    “这是好消息啊,你怎么都没跟我提?”,郁理侧头问凌沛。

    凌沛轻哼,“这算哪门子好消息。”

    “凌沛!”,凌羽气得牙痒痒,“爷爷已经到了,在里面等你,郁哥就交给我吧,你赶紧去吧!!”,凌羽扯过郁理,赶凌沛走。

    “等会让凌羽带你过来,我就先过去了。”

    “嗯嗯。”,郁理见凌沛走了,垮下一张脸,“凌羽,这么大阵仗。都怪凌沛,把我搞紧张了。”

    “欸?你还不知道啊?”

    “知道什么?”

    “没啥~让凌沛自己跟你说吧,笑死我了,凌沛那家伙竟然没告诉你。”

    “???”,郁理不明所以,“什么啊!快告诉我。”

    “不行,我要是讲了,他会打死我的。你忍忍,我带你到处逛逛。”

    “好吧。”,郁理妥协了。凌沛那家伙在家族里说一不二,人不在淫威还在,算了,等下再找机会问他吧。

    “这里将会是L市未来最大的商业综合体,这里涵盖了所有L市在售的中高端品牌,餐饮娱乐也全部都有,你看这。”,凌羽带着郁理走到最高层,俯瞰周围,指着周围同样高耸的三栋楼,“这三栋加上咱们站的这一栋,相互连接。7层以下是商圈,7层以上,一直到40层是办公区域,到时候会租借或者售卖给其他公司,而这三层,是凌沛...嗯,先不说这个,郁哥你看那。”,郁理远远望去,只能隐约望见一架摩天轮形状的模糊影子,“那是言橙现在最新的项目,会建成乐园,为了那块地皮,凌沛熬了两个多月,总算拿下来了。”

    郁理不懂这些商业,只有抓人他在行,“一块地皮竟然需要两个多月的准备吗?”

    “你以为呢~”,凌羽笑,“思域也盯着呢,很多家都盯着,每个集团的项目都不一样,但是不管什么项目,只有拿到地才能完成计划。言橙拿到了,也就意味着其他集团同时期的计划流产了,也许他们准备得更久,但没有用,商场就是这样,没人会同情弱者,他们不落井下石就算是感情深厚了。”

    “啊...”,郁理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别人说商场如战场,可不么,准备几个月的计划,付出的财力物力人力全没了,如果决策失败,一个集团就此覆灭也不是不可能。凌沛,他站在这悬崖边上,是不是也曾煎熬得睡不着觉。

    “走吧~楼下要准备开始了。”,凌羽拉起郁理的手腕走,“郁哥小心,这里还没装修好,到处都是石头。”,郁理不着痕迹收回了手。

    ...

    刚一到大厅,郁理愣住了。黑压压一片,人山人海,到处都是长枪短炮,虽然离得还很远,郁理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身边的一切嘈杂都好像只是为了给他当陪衬而已。同样的,郁理从一露头,凌沛就看见了,向他丢去一个他根本看不见的笑容,转身继续安排起来。

    杨昊苍在台下安排记者和宾客的就位。L市有头有面的角色都到了,坐在最前排,凌羽带着郁理也在台下坐好。郁理看见杨昊苍过来热情打了招呼,反而是杨昊苍有点心虚地笑了一下算是回应,当时骗了郁理让杨昊苍到现在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来得及说其他更多。

    “test!test!”,凌沛拿着话筒在舞台正中央,追光灯打在他一个人身上,夺目又炫眼。全场也随着这一声test安静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就直接开始吧。”,凌沛朝下方点头示意,“欢迎今天到场的所有重要宾客和记者朋友来一同见证言橙的新历程。言橙一路走来虽然磕磕绊绊,但还是离不开各位的爱护与提携...”,凌沛在台上说着客套话,郁理在下面东张西望。猛地,郁理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不对,是两个,其中一位面带不屑微微侧脸...果然,方子涵也来了。郁理失笑,方子涵真的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吗,这要是让记者拍下来又要大做文章,来不及收起笑意,就看见萧炎警告地瞪了一眼方子涵,方子涵立马配合,挂起一副标准客套的假笑。郁理笑得更厉害了,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看样子,萧炎和方子涵是一对儿呢。一对儿,郁理骄傲地看回舞台上的人,他的这位正光彩照人地被所有人注视着。

    “...再一次感谢大家的到来。”,凌沛鞠躬致谢,掌声响起。

    “今天请大家来,是想邀请社会各界与言橙一同见证...”,凌沛略一停顿,紧接着提高音量,“JOF Park!卓芙综合商业体的落地!从此以后,卓芙将正式以系列项目呈现在大家面前。这是言橙的新品牌,更是我本人的心血力作,我要感谢我的Muses,他总是能带给我无限的创造力...”

    “轰!”,郁理的血液奔腾冲向大脑,他突然反应过来了!早上凌沛为什么突然问他那个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问题。JOF,June One Four。这就是凌沛送给他的礼物,凌沛在用他最擅长的领域向自己展示只属于凌沛的爱意。郁理觉得想笑又想哭,眼眶湿湿的但没有一滴泪落下,他对上台上凌沛看向他的目光,眼中含泪但笑得格外灿烂,他要让凌沛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了。

    后面的内容郁理已经一个字都听不进去了,着急火燎地坐在座位上,等着凌沛接受完采访、和重要来宾寒暄完又把他们送走、送走凌老爷子和其他凌家人,郁理按捺不住地冲向凌沛,扑进凌沛的怀里,微微抬头就看到一脸得逞笑容的凌沛,“你就是故意的。先是假装不经意问我,跟我确认时间,又让凌羽透风给我,让我心痒痒地只能不得已等着,最后再当众宣布!凌沛!这都是你设计好的!你这是老谋深算蓄意已久!”,郁理微微拉开距离坏笑,“就算我说的不是614,你也会给我洗脑到614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阿郁。”,凌沛用鼻子蹭蹭郁理的鼻子,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与试探吗,“你喜欢这个礼物吗?”

    “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郁理想亲亲眼前这个笑得得意的人,可是他不能,人这么多,他得顾着凌大总裁的身份。

    “走,我们进去说。”,凌沛拉着郁理进了最近的员工专用厕所,反手把门一锁。刚建成的商场里设施都是崭新的,还没有被人用过,凌沛把郁理抱上为了女职员准备的哺乳床,蹲在地上,抬头看着郁理,郁理不好意思地避开眼神,又被凌沛用手摆正脑袋。

    “阿郁,卓芙,其实还有 journey of fiance的意思,但这只是我能为你准备的不足万分之一的心意,我知道你在意我总是不信任你,可那是我的本能,阿郁,你知道某些时候我绝不是因为不信任你才...我恨不得能把我的心剖给你看。”,凌沛从没有这么认真过,对他而言,什么情啊爱啊的不过是荷尔蒙在作祟,凌沛能承担荷尔蒙带来的风险,可言橙不能,但是现在,他不想在意那些了,责任困了他太久,他这一次想又得美人又得江山,他这次一定要得到郁理的心,让郁理心甘情愿画地为牢。他知道这不道德,但是比起得到郁理来说,不择手段也只是被迫做出的为了达成目的的一种选择。

    郁理的手轻轻按在凌沛的胸口上,感受他的强劲心跳,一下又一下,快速得像要冲破凌沛的胸膛跃进自己的手掌。“凌沛,你心跳太快了,你在紧张什么。”

    凌沛抿着嘴,手心都是汗,很久没有这样不安过,凌厉的线条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锐利,“我在等你一个答案。”

    “什么答案?”,郁理敛起笑。

    凌沛的手摩挲着郁理的脸,又在郁理的嘴角流连,“一个你会永远属于我的答案。”

    “我不能给你这样的答案。”,郁理摇摇头,“我讨厌被人逼着做选择、被迫说下誓言,还是一个我没有办法控制的选择。我现在爱你,可我不能保证一年后、三年后、十年后还像现在这样爱你。当爱意减退,当爱意消亡,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吗,你也不知道。而且,卓芙是你拿来跟我讨要说法的筹码吗?用你的爱捆绑我?”

    “那是以后的事,阿郁,我说的是现在。”,凌沛并没回答郁理最后的问题。是的,卓芙是筹码,是谈判的附加值。

    “你现在愿意给我这样的答案吗。”

    “不管未来,只在乎现在?”,凌沛紊乱的呼吸好像给了郁理一些启发,郁理醒悟可能有些东西不用想得那么复杂、非得可丁可卯的。

    “嗯。只在乎现在。”

    “我爱你凌沛,这就是我的答案。”

    “那你要牢牢跟在我身边,不要丢了。”,凌沛如释重负笑了起来。其实郁理的爱意本不必多言,可是凌沛想听到郁理像宣誓一样的确认。

    “那你可得抓紧我的手,丢了我就跑了。”

    “你敢!”,凌沛霸道地扑倒郁理,不由分说地亲郁理,把郁理讨饶的话都封在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气声。

    “阿郁,可以吗?”,凌沛染上情欲的嗓音带动着郁理的情绪,郁理双手攀上凌沛的外套解扣子。

    “等等等等,衣服裤子别折了,等下被看见了,怪丢人的。”

    凌沛拉开郁理的手,没两下就把外套脱了, 又把郁理的外套和裤子脱了,随便搭在水池边上。凌沛扯开郁理的内裤丢在地上,“我的内...!唔!凌沛你是狗吗!”,郁理来不及救自己的内裤,就被凌沛的细长手指挤入小穴。

    “唔唔!嗯~哈~别~慢点~”,凌沛快速在郁理体内抽动,凌沛的性器早已苏醒,性器上暴起的青筋彰显主人的着急。郁理一大早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清洁,按照凌沛喜欢的方式。凌沛手指轻轻探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湿热的润滑液。

    “阿郁,你的自律实在让我着迷。”,说话间,凌沛又加入一根手指动了起来,两根手指尽职地做着扩张动作,但偶尔会坏心眼地用指甲刮郁理的那处凸起。

    “嗯~哈~啊~唔唔~哈~”,郁理克制着不让口水从嘴里流出,但凌沛专攻他的那处让他快要疯了,卡住尿道里的小东西,完全封住了郁理的愉悦,“啊啊~嗯~哈~啊啊啊~”,郁理猛地浑身颤抖,在凌沛的坚持不懈下,郁理被凌沛用两根手指玩到了高潮,可郁理身下性器干干净净,一丝一点都没有射出来,“凌沛呜呜呜我想要,哈~嗯啊~唔!凌沛呜呜。”,郁理扭着身子躲避凌沛的进攻,被凌沛用更激烈的动作进攻。

    “忍着。”,凌沛已经急不可耐,可是不好好扩张,免不了又要郁理受苦,“呃!”,凌沛一声闷哼,郁理的手正握着凌沛的性器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来回揉搓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加上郁理媚眼如丝望着凌沛,凌沛再也忍不住了。抽出手指,昂扬的肉棒慢慢挺进郁理的粉穴内,郁理放松着穴口,做出排泄的动作方便凌沛进入。

    “唔!你快把我夹死了宝贝,放轻松。”,郁理紧实湿热的肠道包裹着凌沛的肉棒,不管进入多少次,都能轻易让凌沛心神荡漾,“阿郁,等下叫小点声,这隔音不好。”,凌沛一边哑着嗓子一边交待。

    凌沛猛烈的冲刺让郁理爽得浑身不自觉哆嗦,记挂着刚才凌沛的嘱咐,郁理只能紧紧咬着手指才能保证自己不喊出声,实在、实在是太爽了,可是,凌沛的手拉开了被郁理紧紧咬着的手指,又将自己的手塞进郁理的嘴里,搅动郁理的舌头,逼得郁理不得不顺从地舔凌沛的手指,郁理又不敢咬又不能叫,只能暗自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直冲大脑深处的快感。

    “呜呜,凌沛我,唔!我忍不住了呜呜。”,郁理实在憋不住了,含含糊糊说着话,凌沛让他忍着,他就得忍着,不然凌沛会让他更难受。

    “叫点好听的。”,凌沛轻笑。

    “老公老公呜呜,老公我忍不住了。”,郁理知道他恶趣味来了想听什么。

    凌沛听见郁理的话,更加快速地小幅度抽插起来,润滑液随着凌沛的动作早已经流出不少,又顺着郁理的沟缝流到臀肉下,晶莹的肠液混合黏滑的润滑液让凌沛进出无阻。龟头流出的液体被怼进郁理身体深处,肠道的褶皱刺激着凌沛的凶狠性器。

    “宝贝,一起。”,凌沛快速抽动的性器猛地顶向郁理那处凸起,精液被喷洒到那处凸起上,引得郁理一阵战栗,郁理将精液全射在了凌沛的小腹上,精液黏黏糊糊,阴毛上的精液又滴滴答答落到凌沛的裤子上,郁理随着凌沛的目光一路向下,脸越来越红。

    凌沛眯起眼看向身下被弄脏的裤子,抬头看向郁理很是不善,“这怎么办?嗯?”

    “我、我帮你舔、舔干净。”

    凌沛将半软的性器从郁理小穴内抽出,带出不少精液和肠液的混合物,混合物顺着腿一路流到了床上,说是床,其实是硬质树脂的一块板。郁理根本顾不上身体的脏乱,从上面下来,跪在凌沛两腿间,双手扶在凌沛的大腿根,伸出舌头,顺从地一点一点舔着阴毛上的乳白色液体,等郁理基本舔净阴毛,凌沛又用眼神示意那处微微疲软的部分。

    郁理红着眼圈,眼角还带着将落未落的泪珠,张开嘴,尽力含进嘴里,感觉到它在嘴中重新苏醒,郁理暗自坏笑,微微吐出,只留在龟头还在口中,蜷起舌头往铃口舔,试图将舌头挤入那处缝隙般用力,引得口中性器轻轻向前蹿跳,凌沛居高临下看着假意顺从的郁理笑,“你点的火,你可要负责灭了。”,凌沛一只手放在郁理脑后,用性器顶郁理口中又窄又湿的嗓子眼儿,没两下就让郁理的双眼蓄满水雾,郁理想逃,可脑后的手不容他乱动,于是他只能更大地撑开自己的嘴巴,以防弄伤凌沛,只有双手上下小幅度轻挠凌沛的腿求饶。

    凌沛耐着性子小幅度抽插,“舔。”,郁理舌根抬起摩擦龟头,只求尽快让凌沛射出来解放自己。早知道就不玩火了,这下玩成自焚了,郁理后悔死了。郁理舔得舌根都已经发酸了,凌沛才“好心”地稍加速度来回抽插,最后压着郁理的舌根射进郁理口中。

    “呕~”,凌沛抽出性器的时候,精液被郁理吐不少出来,淅淅沥沥流了一下巴,凌沛知道郁理不喜欢精液,也就从没要求过他非要咽下去或者如何,习惯性地转身抽纸打湿帮郁理清理。凌沛将郁理扶起来,拿着打湿的纸巾认认真真帮郁理做清洁,都擦干净,凌沛把纸一丢,准备帮郁理穿衣服裤子,被郁理拉着手,凌沛不明所以看向郁理,看到郁理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郁理微微打开嘴巴,稍稍抬头让凌沛看清,“!”,凌沛觉得自己应该干死这个小妖精,不等凌沛动作,郁理喉结上下一动,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朝凌沛笑。

    “阿郁,我觉得我们还能再做几轮。”,凌沛的眼神一暗。

    “呜呜呜不能了,我这不是哄你开心吗。救命啊!”,郁理被凌沛凌空抱起,龟头就抵在臀缝间,“呜呜呜,凌沛,老公,呜呜我真的不行了。”,郁理的背部顶在墙上,冰得一颤,“呜呜呜,最后一次了,真的最后一次了凌沛。”

    凌沛点点头,郁理掰开自己的臀瓣将那巨物含进身体里,“啊啊~~慢、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