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耽美小说 - 猫咪受精录(双性np,又美又作又嗲猫咪受)在线阅读 - 妒意大发 办公室浪舔鸡巴射满浓精被迫吞精

妒意大发 办公室浪舔鸡巴射满浓精被迫吞精

    第十三章

    贺冥抱臂站在一尘不染的落地窗前,身上笔挺的西装愈发衬得他身形伟岸,如刀刻般狂野不拘的五官如今不苟言笑,无形中露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慑之气,那双幽暗深邃的绿眸正死死盯住外间坐在沙发上的青年。

    那人在寒冬中显得格外单薄,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段白玉似的小臂,眼睛时不时看向这边。

    即使贺冥知道从外面看来,这扇窗不过是一堵暗色的墙壁,青年不知道在这里面还有一人正虎视眈眈盯着他,但却还是在和那双眼睛对视时心脏微不可察地漏跳了一拍。

    连续三天,不论保安怎么拦截,外间的青年始终风雨无阻来这里等他,得知他拒不见客后也不差人求情,只是默默在外面等着,似乎深有把握在这种无言的对峙中,最先让步的绝对不是他。

    于是这三天里,他从公司楼外,到大厅,再到特助办公室,离这扇总裁办公室的门越来越近。

    “……”贺冥烦躁地看着不知从哪里吹进的风拂乱了青年的额发,终是气急败坏地拨通了内线,只说了一句话,“放他进来。”

    “啊——!”

    宁声刚被人引领着进了贺冥办公室,就被一股大力狠狠拖拽进了怀里,在空荡荡的接待室等候了许久的身体撞进了一个宽厚熨贴的怀抱里,久违的温暖竟是让他没由来得鼻子一阵酸涩。

    但下一秒,贺冥就打破了他的错觉。

    “怎么?走投无路之后还是扭头找上了我这个冤大头?”贺冥紧抱住怀内微凉的身躯,他早已听闻沉家这些天来的巨变,年轻的狼主在一次战斗中为提升战力磕了大剂量AX兴奋剂,现已无法恢复人形,投机钻营的肖泽审时度势没几天便卷款跑了个没影,惟有一直跟着沉朗的保镖聂容听帮他奔走。

    “真可惜啊。”贺冥将手探入宁声背后薄薄的衬衫内,大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他纤细的脊背,“聂容听身手不错,就是脑子转的慢了点,现在才知道把最值钱的东西放出来。”他不屑地笑笑,“你说,你们想买AX的解药,你腿一张给我卖一次,不比他去地下拳场打十次黑拳都赚得多?”

    “?!”宁声闻言抬头,眼中听了这番话竟有一丝狂喜,双手紧紧攥住贺冥前襟,“你能救他?你果然能救他对不对?!我求求你救救他!你要什么我都可以——”

    他声音沙哑,双目赤红中是一片绝境后的疯狂,说话间已噙了一汪泪,“他当时是为了护着我,才会和狼群战斗时注射了十三瓶兴奋剂……已经一个月了,他一直没能变回人的样子……”

    人类退化为野兽后,若长时间不能恢复人形,则必会对生命产生极大威胁,现在已过了一个多月,沉朗不论是身形还是神志都仍是兽形。

    贺冥皱眉,眼前宁声的焦急憔悴似乎都在昭示着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而这个事实更是让他心头一阵火起,便伸手钳住了宁声尖削小巧的下巴,气极反笑,“十三瓶兴奋剂?那他是自愿送死啊,你就让他如了愿吧。指望我帮你?对不起,我不假装这个好人。”

    “不过——”贺冥话锋一转,捏着他下巴把他按在了自己胯下,对准了西裤上那处支起的帐篷,“让我看看你在那么多男人身下练出的口活儿,伺候得我满意了,我们还可以再商量。”

    语毕,宁声脸色霎时变得一片苍白,他双目空洞地眨了眨,尚未体味出贺冥话中的意思,一根紫黑腥臊的炙热肉柱便直冲他鼻尖而来,龟头处渗出了几滴黏浊的体液,蹭在他白皙的脸颊上。

    “快点!”贺冥握住自己的性器,在宁声脸上轻拍了几下,没什么耐心地催促道,“让我爽了,也许你一次还能卖出高点的价钱,又或者我高兴了,把AX解药直接给他也说不定。”

    他不再等宁声反应,直接一手使力捏开了他的嘴,把自己的性器抵进了他口腔。

    “唔——”硬热一下子撞入喉间,宁声难忍地呻吟出声,他矮身跪在居高临下的贺冥身前,下巴被他紧握在掌中,双目又红又亮,饱满淡色的唇瓣包裹住口中性器,一丝涎水顺着唇角滑落下来,给口中紫黑的肉柱涂上了一层蜜蜡般的秾色。

    他抬起眼,睫羽轻扇了几下,踌躇着想张口说些什么,却尽数被喉间的硬挺又抵回了腹中,最终还是垂下了艰难看向贺冥脸庞的视线,只看着近在咫尺的粗壮肉柱。

    他伸出一只手扶住了这柱硬热,伸出嫩红的小舌,收起舌头上所有毛茸茸的小尖刺,歪头细细地舔弄起来,把整根肉柱舔得水光锃亮,再压低身子钻到贺冥胯下,用舌头拨弄了几下浓密的毛发间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把藏在里面的小球含在嘴里一阵啜吸。

    贺冥呼吸骤然乱了几分,小腹收紧,他不由回想起小猫儿刚跟他时,一见鸡巴就娇气地犯干呕,得抱着哄着才愿意伸出小舌头敷衍地舔几下。

    这些年,跟着贺梓晨也好,沉朗也好,倒是大有进步了。

    一想到此处,贺冥便恶从胆边生,揪着宁声柔软的发丝,“发什么浪?谁他妈是在跟你调情呢?好好伺候它!全含住!”

    眼看着宁声面色又白了几分,脆弱的后颈顿了顿,小舌依言从囊袋的凹陷间一路湿滑地舔舐到茎头,用舌头细细描摹过突起的阳具上每一处青筋脉络,用牙齿衔起轻轻抿了抿。

    只见手中的性具瞬间胀大了一圈,被他爱抚过的青筋血管更是根根突起,泛着充血的暗红。

    宁声张口,先是含住了圆润不断沁出浊液的龟头,随后扶着茎身一寸寸送进了口中,手中阳具极有分量,没到一半就撑满了他口腔内的所有空间,柱身沉沉地压在舌头上,酸涩不已。

    他另只手揪住了贺冥平展的西裤,努力用舌头在他龟头处顶弄,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淫靡的传来,让贺冥不自觉地看向宁声。只见他腰部柔软的弯折下来,整个人凑在他肉柱下,双唇早已变得艳红,如糜烂的花瓣包裹在他性具上,面上是一片不寻常的沉静苍白,惟有眼尾显出他此时的情动。

    贺冥更是一阵胀硬,大掌滑至宁声的后脑勺,摩挲了几下后便直直按着他撞向自己下身。

    “唔……嗯……”宁声骤然被阴茎盯住柔嫩的咽喉,逸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身体酥软得倚在贺冥腿间,不得已就着这个姿势仰高脖子,像一只抬颈的仙鹤般吞咽起来,他手握着贺冥滚烫的性器,轻轻向后褪去那层薄皮,将一张一阖的马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灵巧柔软的舌舔过每寸褶皱,不敢发出什么声响,只是口角酸麻的吮咂着这根硬热,将性具吞进了一半,阳筋在他口中一跳一跳地,他不由地腾出一只微凉的手轻柔地拨弄着囊袋安抚,另只手则在不能完全含吮进去的肉柱上来回滑动着。

    贺冥小腹一阵发紧,他用手按住宁声的脑袋,止住他的去路,哑声道,“要射了……一滴都不准露出来,懂了吗?”

    宁声愣愣,自暴自弃般地垂下头,用舌头一顶龟头,喉间重重一吸,柱头霎时撞进了那个最柔嫩的深处,贺冥浑身一抖,浓浓的精液喷了出来。

    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尽兴释放过,射精力道迅猛,直冲宁声咽喉,他不由得呛咳起来,身体无力地倚在贺冥腿上,脖颈则坚持支撑着头颅,双目迷离,来不及吞咽的白浊顺着唇角滑落下来,一片慵懒的淫秽。

    贺冥伸出手指,把他唇周的精液尽数抹进他口中,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过泛着红肿的双唇,仿若摆弄着一瓣零落的烂热花瓣,“我说了,一滴都不准露出来,全咽下去。”

    宁声抬眸看了他一眼,依言握住他半软的性具,把上面残余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又俯下身子将茂盛阴毛上沾染的浊液一一吮吻梳理,既认真又缱绻的模样令贺冥胸腔一阵颤动。

    这玩意儿又腥又咸,贺冥对吞精没兴趣,以往更不会逼迫宁声咽这个。但现在,眼看着他将融了自己骨血的精液“咕嘟”一口吞下,却也生了些许安慰般的自嘲。

    他看着青年黑发下秀致安静的眉眼,看着他跪在自己身前,把自己的肉柱塞回裤子里,小心地拉上拉链,系上皮带,谨小慎微生怕惹怒他的样子,不禁回想起三年前,十七岁的小猫儿在他面前是可爱的,乖巧的,张牙舞爪的,稍微冷落几天就会主动凑在他身边,湿润的眼瞳总是含羞带怯地藏着隐约期待,面上却总是还努力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

    他伸手按了按突突直跳太阳穴,他到底是怎么,把这条路越走越窄,把宁声越逼越远了。

    宁声收拾妥当,仍是跪直在他面前,抬眼看着他,也不张口。

    贺冥轻笑,他始终知道宁声的矜傲,内心深处也知晓他肯做这种事一定是走投无路了,但伤人的话几乎是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就这样?你身为退化宠物在男人身下练了三年就练成了这种水平?我去大街上找个最便宜的普通人类也比你会舔,你就想用这个来换AX解药?”

    “……”宁声闻言,无声地张大了眼睛,似乎并没料到贺冥会这般羞辱他不认账,伸出手胡乱地攥紧了贺冥衣角,颠三倒四地哀求道,“……我求求你了,再没有解药会对沉朗的脑神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到时候就算有解药也于事无补,你就给我一支就好,剩下的我会想办法……或者你赊账卖给我,我之后筹钱还你……我一定会还你的……”

    “想办法?”贺冥讽刺地勾起一边唇角,“你能有什么办法?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有什么赚钱的能力?你家那一群废物更是没用,你爸连你高三的学费都付不起,供养你的人可是我!你能想出个屁办法?你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不过就是你这个身子!”

    不是的。

    贺冥比其他所有人都更知道不是这样的,宁声十七岁时成绩优异,父母和睦家庭幸福,在学生时代一直是天之骄子,他明明目睹过,又阴错阳差一手毁了,却在这时倒打一耙偷换概念侮辱他。

    他们之间的事,始终不能计较得太清楚,否则每翻一次旧帐就是引燃一次火药桶,他平时都对这些往事避之不及,如今却妒火焚身,气急败坏地把这些话倒豆子般全说了出来。

    宁声的脸色,在艰难分辨出贺冥这些轻贱的话意后,霎时褪尽了残余的媚色,变得一片死白,攥着贺冥衣角的手指颤抖得连一丝空气也握不住,便颓然地松了手。

    他之前明明最厌恶将身体作为交易筹码的退化宠物,现在却也做了一样的事,以他的自尊,做到这种程度已是极限,再没有勇气撑着他去和贺冥讨价还价,于是便一手支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我知道了……”宁声涩然开口,“抱歉占用了你的时间,我不会再来了……”

    一个月以来高度紧张的身体根本扛不住这么长时间的跪立,双腿又酸又麻,他扶着墙站立了一会儿才捱过了刚起身那阵眩晕,正要迈步离开,却突然被一个健硕的臂膀拦腰抱起。

    “!”

    贺冥一手横空钳住他,半拖半抱地直接把他推到了办公桌上,坚硬的实木桌脚狠狠撞上了宁声膝盖,他双手慌乱的在桌面上一阵乱抓,随着桌面上各种物品乒乒乓乓坠落的声音,也扒着桌子滑落下来,还没滑到地上,就被一人揪扯着皮带又按倒在了桌子上

    宁声上身紧贴在办公桌,一个宽阔的胸膛从背后死死压在了他身上,湿润的双唇凑在他耳边,凶狠地伸出布满尖刺的舌搅弄着他耳廓,低沉压抑的声音响起,“自己送上门来,还想全须全尾地走?你是把我当圣人,还是把我当不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