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打破

    我被攻一他爹丢进了浴室的池子里。

    熟悉的场景让我突然想起之前和攻二在家里乱搞，被攻一他爹发现时的情形。

    浇到身上的水是温热的，我并不觉得冷，但是精神却有些恍惚。

    攻一他爹的动作很慢，洗得却很仔细。

    我身上的牙印和吻痕被一遍遍冲刷着，本就没有恢复好的皮肤变得更红了，甚至隐隐渗着血。

    浴室很安静，只有流动的水声。

    攻一他爹一直没有说话，我有些害怕，只能闭着眼睛挺过这难熬的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十分钟，也可能是两小时。

    直到身下被一根冰冷细长的管子插入，我才察觉有些不对。

    “这个…是什么？”我抓住正在往我身下塞着软管的攻一他爹，恐慌的情绪几乎到了极点。

    “清理一下里面。”攻一他爹没有什么表情地回复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本就红肿的穴口根本容纳不下任何的东西。

    我感觉整个身体仿佛被巨刃撕开，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用手…就可以了。”我一边抽气一边哆嗦着去拉攻一他爹的袖子，“…我不要用这个。”

    “得洗干净才行。”

    此时此刻，我才明白。

    求饶没有用，眼泪也没有用。

    攻一他爹是真的在惩罚我。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麻木，我像一只濒死的兽类，只能发出低哑的呻吟。

    可是惩罚仿佛不会停止。

    当我感觉到有液体通过软管源源不断流进我的体内时，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和狼狈不堪的我不同，坐在一侧的攻一他爹衣着光鲜，神态自若。

    他总是这么从容。

    总是这么干净。

    我看着我胸前斑驳的痕迹，控制不住地呢喃出声，“洗不干净的。”

    对啊，怎么可能干净的了。

    我抬起头，望向身边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早就脏了，洗不干净的。我和好多男人拉扯不清，你不知道吗？”

    这是我第一次反抗攻一他爹，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眼睛里闪过意外的情绪。

    说不清道不明的报复情绪占据了我整个人，甚至盖过了下身的疼痛。

    我几乎是口不择言地在挑衅面前的人。

    “我和攻四早就做过了，第一次还是在酒吧。和攻二也做过几次了，你撞见的那次之前，我们还在酒店做过。”

    “更不用说和我结婚三年的攻一。”

    “我和你，不也做过很多次了吗？”

    “我早就烂透了。”

    “不过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我呢？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哦不对，我们还是有关系的…毕竟法律层面上我是你儿子的另一半。”

    我咬着牙拔出了插在我身体里的管子，然后浑身冒着虚汗对着攻一他爹笑，“我很累了，可以请你立刻出去吗？爸爸。”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