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脐橙/主动变被动

    那天晚上,乔然换上内衣的样子就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羞涩小孩儿一样,他紧张地不太好意思地系着胸前的丝带,求助着紧紧看着他的卫珩,“是这样系的吗?”

    卫珩亲吻他被内衣包裹住的胸,像是捧着珍贵的珠宝一样扶着他的胸,“系错了。”

    他解开乔然绑得乱七八糟的丝带,轻松地穿孔打结,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是不是漂亮多了?”卫珩搂着他,让他转过身去照镜子。

    乔然迷茫地看着镜子里穿内衣的那个人,有些许的失神,那个满目含春,眼睛纯洁却又艳丽的、两颊连同着眼尾都泛着明显红晕的人,好看得几乎分不出他是男还是女,现在他穿上了性感漂亮的蕾丝内衣,任谁见了都会觉得他是个漂亮过头的女孩子。

    乔然深呼吸了一口气,紧张又急切地转头问卫珩,“好看吗?”他急切地需要卫珩的肯定。

    “好看。”卫珩永远不带丝毫迟疑的回答他,“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好看到看乔然一眼,他都要沦陷一百年。

    乔然这才笑了,他的眼睛里总是晶莹的,像闪烁着清晨的露珠一样,他笑起来,本就漂亮的眼睛显得更加动人。

    他问卫珩,“你系这个怎么这么熟练的。”

    “内衣店的店员教我的,我告诉她我老婆比较笨,到时候得我帮他系,她就很耐心地教我。”卫珩忍不住拿指腹蹭着乔然光滑嫩白的脸,手感极好。

    他表情看不出是单纯逗他,还是确有其事。

    结果被乔然瞪了一眼,不轻不重地打他,“我哪里笨了?”

    卫珩心眼坏死了,他要真笨也就算了,他还要告诉别人他笨。

    “你不笨,我要不告诉她你笨,她怎么会认真教我怎么系。”卫珩只好这么说来哄他。

    乔然哼了一声,撇过头不理他。

    卫珩忽然把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来,一把把他丢在柔软的床上,乔然被有弹性的床垫震得上下弹了几回,眼神迷离的看着俯身压下来的卫珩。

    卫珩的视线几乎无法从他乳房那里移开,因为怕乔然穿上内衣太过明显了,卫珩给他买的都是薄薄的一层式内衣,这件半透明白色蕾丝的轻飘飘覆着在乔然胸上,可以日常穿,也能当做低尺度的情趣内衣穿……

    “然然、然然……怎么会……”

    怎么会那么好看,那么纯洁而性感,他看着他,就是在无声地勾引他。

    “卫珩……”他喊他的名字,尾音是上挑的,清亮的嗓音里带着黏腻的媚意,卫珩已经确定了,乔然这是在勾引他。

    他急切地揉搓着乔然小巧精致的乳房,在他乳头凸起的时候,发狠把那小肉颗粒抵住往下摁。

    “卫珩~轻点好不好……你好凶——啊!!”

    卫珩被他这样欠干的撒娇弄得火气更旺,“别发骚。”

    他过于粗长的鸡巴已经把裤子顶得变了形状,卫珩在家的时候本就不喜欢穿内裤,他直接把宽松的短外裤脱下,完全勃起强壮得足以让所有男人女人臣服的鸡巴一下弹出来,直指着身下只穿着内衣内裤的乔然。

    乔然漏出一大截卫珩两只手就能轻松握住的细腰,还有那乖顺分开的细长的双腿,他高举着双手懒洋洋地放在床头,像是向卫珩投降的姿态,好像在说:主人,我已经是你的战力品了,请尽情处置我吧。

    “卫珩……”乔然伸出一根尊贵的食指,轻轻地点在他鸡巴的顶端,歪着头,像是一只好奇的猫一样,端详着他粗壮的肉棒,好久才说:“你是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大的男人。”

    卫珩被他真诚单纯而暗藏引诱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把硬挺的鸡巴放在乔然脸上,那物什比他精致的小脸蛋长太多了,并且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乔然在他庞大的身躯和同样硕大的鸡巴面前显得是那样娇小。

    乔然在勾引他,他想知道卫珩在被他勾得鸡巴硬得几乎快炸了的情况下,舍不舍得操他。

    他是会下一秒就掐着他的腰,一下破门而入,还是会谨遵医嘱,对着他的脸、或者他的胸自己撸呢?

    乔然的内裤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卫珩的大肉棒在他穴上不断的磨蹭着,就是不进来,乔然被他蹭得水都喷了好几回,他被卫珩泄愤地打了两下屄,打的他红肉都颤了两颤,水一下下浇在卫珩鸡巴上。

    “然然,乖宝宝,什么时候这么欠操了?”他拿自己坚硬的龟头狠戳着乔然的娇小柔嫩的阴蒂,乔然整个胯都在颤。

    “明知道我不能干你,还要来勾我?”他泄愤似的轻轻啃着乔然性感的、一直延伸到肩胛处的锁骨,骂他句:“欠的你。”

    乔然早就眼泪汪汪了,他渴望卫珩,他的穴口早就被他磨得悄悄张开了一个小口,穴肉像红透的樱桃一样,红得发烂地滴着水,他渴望卫珩填满他。

    他又心疼卫珩,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对自己的男朋友都是这样,他只要看到卫珩鸡巴硬了,可怜巴巴地挺在哪里却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插,他就心疼。或许是卫珩的大肉棒存在感太强,他没办法忽略,那么粗长,粗长得随时可以要了他的命的肉棍子,直愣愣地向上翘着,翘在冰凉的空气中,乔然就有种想把自己的肉洞套上去的冲动,套住卫珩可怜的肉棒,不让他孤独受冻,他用自己的穴道和子宫给他温暖。

    他不想要卫珩难受,可他又爱看卫珩忍耐着、在乎他的样子。

    卫珩说的对,他就是欠操。

    卫珩强忍着肏开他紧密的穴,一举把他干得趴在床上根本挺不起腰的冲动,恶狠狠地扳开他穴口,露出里面比外面更红的穴肉,粗糙又湿润的舌头用力狠舔了一下,就用手紧紧捏住了他还在不停流水的穴,好像这样,他的穴就被上了锁一般,自己就能忍住操死他的冲动了。

    他想让乔然穿着内衣给他乳交,可是又怕自己弄脏了、操烂了新买的、乔然都没穿过几回的漂亮内衣。

    怎么样都不够,只有真正插入乔然,看着乔然薄薄的一层肚皮显现出他鸡巴的形状,直把乔然干得翻白眼、流口水了,卫珩才会满足。

    “卫珩……卫珩——”乔然还在不断用黏腻的嗓音勾引着他,连腰和屁股都扭了起来,像是从古老画本里偷跑出来的妖精。

    "别叫了,魂都被你叫没了。"卫珩只能用不断的吻来缓解下身的胀痛。

    乔然艰难地爬起来,紧搂着卫珩腰身,半张脸依恋地埋在他胸口,整个人都挂在卫珩身上,他双腿夹着卫珩周身布满青筋的鸡巴,卫珩的鸡巴从他屁股缝里伸出来一截,这个姿势就像是乔然像坐跷跷板一样坐在卫珩鸡巴上。

    他又白又长的大腿紧紧夹着卫珩温度骇人的粗壮大屌,摩擦着自己大腿,缓缓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卫珩的东西太粗了,才一下把他的腿磨出了一道红痕,乔然站都快站不稳了,要不是坐在卫珩坚挺的鸡巴上的话……

    他难过地抬起头仰视着卫珩,问他,“你为什么不操我?你不喜欢我了吗?”

    卫珩闻言,立马抽出自己埋在他腿间的阳具,然后狠力地再插进去,“啪!”

    “啊呃——!”乔然被他撞得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好在卫珩一手扶着他腰,一手垫在他后脑勺,没让乔然被他撞击得沉重倒在了床上。

    明明没有进来,乔然却觉得卫珩已经把他干得走不动路了。

    或许卫珩其实一直在干他,他用语言肏他,用眼神肏他,用吻、用牙齿,用卫珩身上的一切肏他,他随时随地的,都在被卫珩干操。

    “坏人……你就不能轻一点?”他红着眼睛,喘着气,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他,他就没见过像卫珩力气这么大的人。

    "我不肏死你,怎么证明我爱你?"卫珩说的自然而然、理所应当。

    乔然笑起来,眼睛像弯月一样,“那你进来嘛。”

    卫珩缓慢而笃定地摇头,“我就这样干你,等下射你脸上。”

    “不。”乔然也摇头,很不开心的,“我就要你进来。”

    他难得这样邀请卫珩。

    这回,卫珩却不吃他这套,轻抚他滑腻的脸蛋,“乖一点。”

    “我不!”乔然气急得无意识的撅起嘴巴,踢他小腹,“我就要你进来嘛!”他威胁着,“你不进来,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说完,就被背着光埋在阴影里沉默的神色吓到了,于是他瘪着嘴哭,“你又要凶我了……坏人……”

    终于换来卫珩温柔的哄,他解开乔然胸前丝带,被包裹束缚的小奶子一下就蹦出来了,在卫珩面前尽情展示着自己青涩而美丽的身姿。

    他揉搓抚摸着他小巧玲珑的乳房,沉缓地吻着蹭着他樱红的乳晕,“你真想要老子肏烂你的子宫吗?”

    “肏烂就肏烂嘛!我才不在乎!”乔然说的潇洒无畏,却把卫珩气得够呛。

    “你不在乎?老子肏上你几百遍,把你干你死你在不在乎?!让你疼死在我床上你在不在乎?!”他深呼吸着,强忍着脾气,“欠操的东西,真要老子干死你是不是?!”

    “呜呜呜嗯……”乔然又哭了,卫珩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水做的,比女孩子还爱哭,他就那么吓人吗?

    他俯下身替他擦眼泪,软下口气来哄他,“乖宝宝,听医生的话好不好?”他跟他商量着,“老公把你舔到高潮好不好?”就像哄小孩儿一样,乔然不就是个小孩?

    “老公……”乔然哭着求他安慰,他止住卫珩要俯下身给他舔的动作,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你插进来,不插到我子宫里面不就好了嘛……”他小声抱怨着,“穴还不够你插吗?”

    好像确实不够。

    卫珩沉默了一会儿,“医生说,最多三天一次。”他不敢那乔然的身体冒险,乔然不懂事,他不能不懂。

    “不嘛不嘛,不可以三天……”他跟猫儿一样舔着卫珩手指,舌头卷着他指节打转,含糊不清的,“医生说过我那里弹性很好的……你轻点就没事嘛……”

    卫珩还是被他引诱得缴械投降了,乔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淫荡的?这都得归功于卫珩自己。

    卫珩一肏起他来,就控制不住力度,他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他穴里,怎么可能做得到不干进他子宫里,还轻轻的?

    只能他躺在床上,让乔然坐上来动了。

    乔然羞得让卫珩把灯关了。

    “灯关了,你对得准?”

    “对的准……”卫珩的鸡巴那么大,乔然怎么可能对不住。

    闻言,“啪。”灯随之灭了,房间里瞬间变得黑暗,乔然心跟着一紧。

    他短而急地呼吸着,他看不清卫珩,卫珩应该也看不清他吧?但他知道就算卫珩看不清,他的视线也一定落在他身上。

    黑暗里,声音被无限放大。

    乔然起身摩擦着床单的声音,他的呼吸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缓缓蹲下,才蹲下了不过一点点,就撞上了卫珩滚烫坚硬的龟头,而发出的短促而惊讶的“啊”。

    他突然慌神了,卫珩太长了,太大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把他的鸡巴放进他那么小的屄里,怎么办?

    “卫珩……”他求助着。

    “嗯?”

    乔然给自己打了点气,一手扶住卫珩比他手腕还粗许多的龟头,一手往下探到自己窄小的逼穴,是那里吗?乔然自己从来没有自习摸过,是那里吧?被卫珩干得肿胀麻痛的那里,卫珩最喜欢了。

    乔然两只手缓慢地对准了,把卫珩的龟头放在那处,缓缓往下坐,不行不行……他扭动着屁股往下坐了好久,发现自己依然停留在原地,保持着卫珩的龟头抵在他穴口,却死活也进不去的高度,腿都要麻了。

    他着急地喊着,“卫珩、卫珩……”怎么办,你的鸡巴太大,我的屄又太小,插不进去,怎么办?

    “扳开你的穴。”

    乔然像是找到救星一样,立马照做,两只手拼了全力去扳自己的穴,果然扳开了!

    卫珩立马一挺腰,他拳头一样大的龟头立马插进来了,乔然被插得小腹不断一收一吸着缓气,像是被火焰烫到了一样。

    好疼好撑,可是更多的是满足,被卫珩干的满足,他终于嘴巴弯弯的像吃到小鱼干的猫咪一样笑了。

    他小心翼翼去摸自己的穴肉,原本肥嫩的逼肉已经被卫珩过于硕大的龟头撑得薄如蝉翼,原来卫珩每次插进来,都是这样的艰难。

    他在心里乞求卫珩不要再长大了,再稍微大哪怕一毫米,他都要被卫珩活活插死的。

    乔然缓了足足两分钟,他双手撑在卫珩胸口,这才不至于让这个半蹲的姿势使他过于疲累。他与卫珩之间隔着卫珩鸡巴的距离,很长,乔然迫切地想缩短这个距离。

    他一寸一寸地,如同行走在刀刃上一样,缓慢而缓慢地往下坐,每往下坐一寸,他都要嗷半天,再停下来缓半天,直把卫珩忍得额上都冒汗了,他自己疼得腿都打颤了,才做到他满意的位置,此时,他离卫珩还有差不多18厘米,卫珩粗硬的龟头已经紧紧抵住了他的宫颈口。

    “呜呜嗯……好疼好疼啊……”他可怜地吸着鼻子。

    乔然摸着自己的小腹,卫珩肉棒的形状隆起在他小腹上,他的顶端停在乔然肚脐下面一点点。

    原来自己的宫颈口就在这里吗。乔然不断一吸一呼着,卫珩鸡巴的形状随着他的小腹一起一伏,乔然看不到,却能清晰感受到。

    去他的医嘱吧,乔然就想要卫珩一直这么插着他,不,插进子宫里来更好,一直插着,如果这样去照X光片的话,就能照出来,有根粗长的棍子立在他肚子里,把他阴道都撑大了,子宫都撑得变形了。

    乔然想想那个画面便觉得满意又好笑。

    乔然还是忍不住呻吟着,太痛了,特别是穴口和被卫珩顶着的宫颈那里,该死的卫珩,故意长这么大来让他受罪的。

    不过,卫珩应该更受罪吧,他还有大半根肉棒还没插进来,乔然有种想一鼓作气,什么也不管的,就算自己疼死也要拼命往下坐,直到卫珩的鸡巴全部插进了他身体,龟头顶着他子宫最深处的内壁,囊袋紧贴着他会阴,连他浓而粗的阴毛都扎得他穴肉和阴蒂发痒发疼的冲动。

    卫珩似乎感受到了,他一手掐着乔然屁股,一手揪着他乳蒂,口气凶狠的,“乔然,你要想死我就成全你。”

    “坏蛋……”

    乔然开始学着自己缓慢地抽离、插入、抽离、插入,他的胸和半截腰都趴在卫珩身上,自己只需要抬起屁股,再放下屁股就好,不过他的屁股与卫珩的鸡巴根部之间一直隔着18厘米的距离,因而他的屁股一直是翘的,像个发情的母猫一样。他大概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猫咪了吧,有吃的喝的住的,就连发情了也有主人随时可以操他。

    乔然悄悄尝试了一下更加努力地往下坐,发现再怎么样,卫珩的鸡巴也捅不进他的宫颈里,他的宫颈关闭得紧紧的,怎么才能让他的宫颈乖乖地打开接纳卫珩的壮硕呢,这大概是个只有卫珩才知道的秘密。

    乔然一直笑着,趴在卫珩身上,缓缓地动,卫珩的鸡肉梆硬梆硬的,乔然却觉得比躺在柔软的床上舒服多了。

    突然,“啊啊呃——!”

    卫珩突然使力顶了他一下,乔然似乎听见了他坚硬如铁的龟头猛地撞击他的宫颈而在他体内发出的一声闷响,他好像听见了他自己的穴肉破开的声音。

    卫珩好坏……

    乔然捂着肚子缓了好久,他的手掌隔了蹭子宫和肚皮贴在卫珩鸡巴上,像在安抚那个粗壮又不听话的大家伙。确信卫珩不会动了,他又才抬起屁股动起来。

    谁知放松警惕慢慢往下坐的时候,卫珩再一次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他的宫颈,“啪!”。

    “啊啊啊呃……呜呜——”乔然终于确定了,那个声音不是错觉,卫珩是真的在他的囊袋和小腹没有撞击乔然身体的情况下,龟头就撞得他紧致的宫颈口在乔然的身体里发出一声强力而沉闷的“啪”声。

    “卫珩……”他又哭起来,“卫珩……你好凶……我讨厌你……”

    边哭着,他边抬起屁股再次抽离,连穴肉都被跟着带出,紧锁着卫珩。

    再次下去,“啪!!”更响亮的一声。

    “啊啊啊啊呃呃啊啊——!!”卫珩再次猛顶了他紧密的宫颈。

    乔然直接被干得头昏眼花,小腹、屁股、大腿,都被卫珩插得不停地发着颤。

    接下来,他每抽离一次,下来的时候就被卫珩大力地顶一次,卫珩本来就力气大,用力的时候更是比常人的力气大了几倍!乔然被他肏得除了嗯啊乱叫,就只能靠颤着小腹不停地呼吸,和被迫抬起屁股来缓解卫珩这个疯子对他施虐般的干肏。

    到后面,直接由乔然主动变成了卫珩主动,他每顶一次,乔然就被迫颤抖着抬起屁股一次,不是为了迎合卫珩,而是为了缓解卫珩带给他的濒死的痛苦和快感。

    卫珩被他下意识的逃离刺激疯了,掐着乔然的腰和屁股中间那截,死命地抬起他、摁下他,拼命地往下摁!高高地抬起!再次发疯地用鸡巴顶他,带着他的屁股摔下来,结合,他的鸡巴和乔然的穴道、宫颈,除了忍住没干进子宫,还有他大半截裸露的阴茎,卫珩几乎疯了一样干他。

    “卫珩!卫珩!呃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快被你、干死了!呃啊啊啊啊——!!”

    乔然像是撅着屁股坐在蹦床上一样,被卫珩掐着高高地甩上天,又重重地砸下来,砸下来没好事,下面有卫珩的鸡巴等着插他,等着他的骚逼套上去,紧嗦着他壮大的柱身,再被狠心地抽出,他的穴肉还是舍不得离开似的地吃着他,以至于被带出一段鲜红的穴肉。但是没办法,卫珩太过狠心,他的鸡巴是根肉做的刑器,乔然不乖,他做错了事,所以只能被当做卫珩专属的飞机杯一样,充当着不断套弄卫珩鸡巴的工具。

    直到卫珩满意了,赏他一泡滚烫浓烈的精液,像是一注强有力的水枪一样,射在他宫颈口,冲刷洗净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