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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H)

    晚上,月月和严御青坐在台阶上赏月。

    温酒一杯,月月双颊染上了红霞,“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严御青拉起月月的手,看向月月,月月认真道:“我想出去给人看病。”见严御青不说话,”月月道:“我花了多年才学有所成,我不想放弃。更何况我觉得我应该自己挣钱。”

    “我可以养你。”严御青捏了捏月月的脸,“而且我可以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我都支持了你的事业,你也该支持我了。”月月倒酒。

    严御青道:“小狐狸,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呢!”

    却见月月笑意盈盈地捧着酒杯递到自己嘴边,花前月下,美人素手执着银酒杯,杯内酒波微漾,严御青俯首用唇噙住杯身,一双眼波流转的凤眼却紧紧盯着月月。

    “请郎君满饮此杯。”月月眼中含笑,看着严御青就着她的手喝下,又递了一杯送来,“请再饮一杯。”酒过三巡,月月凑到严御青耳边道:“如果我有了钱,我就可以养你了。”

    奇怪的话,男人怎么可以让女人挣钱养,更何况他根本不缺钱,但是严御青心底一软,看着将头倚在他身前的月月,月月眉眼如丝,像一张网要将他网在里面。

    男人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意动,“林月月,你又勾引我……”

    “是又如何?我勾引我的男人,有什么不行的?”月月的手慢慢附上严御青的胸膛,在他胸膛前画圈。

    一种酥麻感自胸前蔓延,严御青拉住月月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严御青的凤眼平日里不笑的时候十分威严贵气,颇有几分凌厉,此时眼中满含情与欲与月月对视,月月感觉身子在这样的目光注视下变得软了几分,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勾引谁?

    琳琅在屋檐上看着严御青将月月抱起回屋,耳朵突然被塞了什么东西,她摸了摸,居然是团成团的棉花,她看向琉璃,“你怎么不塞?”

    琉璃飞快比划:我是用来听异常的动静,保护主子的,你就说不好了。

    琳琅瘪嘴,只见过了一会儿,琉璃脸色越来越红,也默默掏出棉花团塞在耳中。

    看来战况激烈啊!琳琅满不在乎地瘫在屋檐上。

    屋内一派热火朝天的情景,严御青三两下就将衣服脱下,露出宽肩窄臀八块腹肌的身材。

    月月一边慢慢脱衣服,一边用目光从严御青身上游离,从他的胸前茱萸滑到肌肉紧绷的下腹,最后在到那个昂然挺立的阳器,和它两侧的囊袋。

    严御青感受着月月的目光,一路上被燃起欲火,月月脱到穿着单裤和青蓝色绣菊花的肚兜就停了下来,胸乳昂然挺立,让肚兜下端和小肚子处隔开了一段距离,露出雪白的肌肤和肚脐。

    严御青上前搂住月月细腻顺滑的后背,刚要亲上去,月月就用手堵在他唇前,“你还没答应我呢?”

    严御青拉住月月的手,无奈道:“我答应你,明日我要回军营,让琳琅陪你去办,好吗?”

    “好吧。”月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踮脚吻了上去,轻轻一吻。

    严御青的心微微一颤,“只是,不要累着自己。”

    月月紧紧盯着严御青的眼,送上了热吻。二人唇齿纠缠,严御青的手隔着肚兜摸上了月月的乳,轻车熟路地找到茱萸,隔着带着刺绣的布料细细揉捏起来,肚兜内虽然有一层细布但被严御青用力裹挟住茱萸,轻柔又带着粗糙的摩擦触觉让月月身体微微战栗,乳头渐渐变硬,似乎挺立起来了。

    严御青的另一只手摸到了月月的身后系扣处,轻轻动作,肚兜就从二人之间滑落,露出弹跳出来的大胸,严御青用手揉捏着,一边抱着月月向床上走去,将她压倒在床上。

    直起身,褪下月月的鞋袜和裤子,露出月月修长洁白的双腿,月月和严御青有好几日没同床共枕了,竟有点近乡情怯,双腿不自觉地合拢。

    严御青却不着急,用粗糙的双手慢慢从脚腕一路向上抚摸,身体也跟着向上,一直摸到了月月胸前茱萸,然后整个人压在了月月身上,严御青身体健壮,但是月月完全没有感觉到不适,反而从心底升起一丝安全感。

    严御青揉了揉月月的茱萸,眸色加深看了一眼月月,月月被他这一眼看得脸上像着了火,只见严御青用手握住乳根,将它捏的微微变形立起,用嘴含住了茱萸,粗糙的舌头舔抵乳头,湿润的口腔将乳头牢牢裹住,在如此刺激下,月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严御青突然张大嘴将整个胸的小半部分都含在嘴中,用力吸允裹挟,甚至轻轻用牙齿啃咬,轻微的痛感混着刺激让月月忍不住用手去推严御青的肩膀,自然如蜉蝣撼树。

    他又去啃咬另一边的乳,生怕冷落一个,被啃咬过的乳上嫣红的茱萸上布满唾液,竟像是被咬的分泌出来的一样。

    严御青将双手放到月月身体两侧,舌头从乳上下来,滑下,流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滑到肚脐处,他便用舌头轻轻环绕肚脐绕圈,似乎感觉到月月的身体轻颤。

    他起身,掰开月月微微合拢的双腿,月月看着他眸中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心中似有所悟,下意识想要合上腿弯,“不要!”

    严御青带着不用月月抗拒的力道,将月月的腿再次分开,这次直接打到了极致,将小穴暴露的完整,因为腿被分开地弧度过大,带着肉穴也有些分开,月月被他看得害羞,阴唇轻轻颤动,严御青埋下了头。

    月月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严御青,不要……”

    严御青双手牢牢地把着月月的腿,头埋在月月的私处,先是吻了吻月月的小穴,看着穴肉轻颤似乎再说还不够,他微微一笑,用嘴含住了阴蒂,就像亲吻乳头那样轻轻啃咬,阴蒂可不是乳头,比乳头敏感无数倍。

    快感来得猛烈,月月忍不住弓起身,“啊!”了一声。

    粗糙的舌头轻轻刮过柔嫩的阴蒂,带来强烈的摩擦感,酸软麻苏的感觉源源不断地传来,月月娇喘连连,一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

    严御青的舌头离开了阴蒂,带来一丝淫水,他微微向后一扯,淫水断开,落了下去,隐在床铺间不见了。

    严御青却没怎么停息,薄唇轻抿,用力掰了掰月月的腿,肉穴露出更多,严御青忍不住放开手,月月的一条腿掉在床上,却无力合拢,严御青用手分开月月的下体,露出里面更多内容,阴唇粉嫩可爱,肉洞此刻在严御青的注视下微微收缩,露出一丝淫水,它居然这么小?严御青心中赞叹,却能盛下自己的巨大。

    他吻了上去,感受着小穴轻轻一颤,就像接吻那样,把舌头申了出来,先是轻轻舔抵阴唇,感受着小穴收缩,又慢慢深入了穴内,粗糙的舌苔轻轻刮蹭穴肉,带了不一样的感觉。

    月月身下发酸,眼眶也有些发酸,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抵,像一条小蛇,来回摆动。

    严御青感觉舌头被穴肉紧紧裹住,不断吸允,尤其是月月因为他每一次舔抵而轻颤的身躯和甜腻的呻吟,让他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舔到了某处,月月身体抖的像风中落叶,春潮喷涌而出,射到了严御青的脸上,月月被他舔的高潮了。

    他缓缓起身,舌头上来有淫液,含在了口中,居然……味道不错,他伸手从月月的身下又沾起一丝淫液,拿起来给月月看,月月羞得脸上通红,就见严御青突然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一边舔还一边盯着月月的表情,月月脑中轰然,严御青整个动作都被放慢了,他薄唇轻启含住了手指,将上面的淫液通通舔干净了。

    月月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起身,抱住了严御青的脖颈,二人吻在了一起,一起仰倒在床上,月月主动地用手扶住严御青的火热入了自己的小穴,严御青扶住月月的腿弯,就这样以侧卧的姿势,一寸寸地侵入月月的身体,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进来了,可那样紧致温暖的所在还是让严御青从下腹爽到了头顶。

    穴肉裹挟着肉棒,内有小嘴不断亲吻抚摸,“月月……”严御青忍不住叹道。

    月月发丝都被打湿在脸颊处,一边娇吟一边道:“你从哪里学的?”

    “这几天闲来无事,随便找本书看看,不知道我伺候得夫人可还舒服?”严御青一边操弄,一边还有闲心揶揄月月。

    “还行吧……”月月道,身下突然被用力顶弄了一下,“啊!”

    看着严御青得意的眼神,她狠狠地从严御青胸前拧了一下茱萸,严御青吃痛,月月突然上去,吻住了他要叫出的声音,严御青的目光变得柔软,又与月月纠缠起来,将月月压在身下。

    下体的动作越来越来,带来欲望的情潮,将月月淹没,她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严御青的肩膀,承受他给她带来的欢愉。

    在二人登顶的那一瞬间,月月脑海中像是放了烟花一样,目眩神迷,失魂落魄,眼角居然有泪水缓缓滑落。

    二人就这样抱着,夜间微冷的房间似乎也因此而火热起来,严御青从月月的颈窝处抬起,带着怜惜和爱恋与月月对视,许久吻了上去,唇齿纠缠,互换津液,声音淫靡。

    吻着吻着,月月突然觉得身体里某个家伙又变硬了,身体一僵,一场欢爱已经让她筋疲力尽,明日严御青还有去点卯,她便推了推严御青道:“睡吧,我累了。”

    严御青咽了咽口水,抽出阳器,从她身后抱住她,就在闭上眼,心里被填的满满的要睡去的时候,坚硬的肉棒突然从她的腿间挤了进去,月月一愣,恼羞道:“严御青!”

    严御青笑了一声,“就让它这样放着吧,好月月了。”说着吻上月月的耳边,月月被他问得心软如水,只能无力点头,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月月醒来,发现身边人早没了影,刚要起床,却发现自己腿间一片黏腻,还未干涸……破有些无奈,只好让琳琅帮忙打水。

    琳琅却道:“水一直在烧着呢,主子临走前吩咐的。”

    月月心里有些着恼也不禁为他的体贴而甜甜一笑, 琳琅看得一愣道:“我就说嘛,大美人还是经常笑笑,会更好看!”

    月月闻言笑意更深了,去沐浴更衣,顺便把床铺拆洗收拾好。

    等一切收拾好,快要到巳时了,琳琅抱着一张寻芳城地图给月月看,帮她挑选医馆的地址。

    最后月月根据自己手中银钱、以及地理位置、以及人流量,选定了和宅子隔了一条街的一处关门了的赌坊。

    下午,月月和琳琅去见过上一任老板,一起去赌坊查看。

    赌坊周围人来人往,与宅子那条街僻静的样子不同,月月打量了一圈,是个二层小楼,底下是大赌场供众人赌博,上面有三间茶室,专供有些身份的人赌博,最让月月喜欢的是它身后有个小院子,附带一个小厨房,价格也在月月能接受的范围内,十分满意,有意盘下,疑惑问:老板,为什么赌坊关门?

    老板也颇有些无语道:还不是前几年薛将军进城喝酒,遇见一个老兵因为赌博将女儿卖为妓女,他一气之下命令寻芳城禁赌。

    月月微微一愣,没想到薛厉还做过好事?给琳琅使了个眼色,琳琅上前发挥嘴炮功能,疯狂砍价。

    最后老板板着个苦瓜脸,以二百两的低价贱卖给了月月。当然贱卖只是老板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