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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具play)关在房里骑木马,双龙肏穴,塞缅铃

    张临功行事狠厉地在府里上下整顿了一番,那些个有心思的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再不敢怠慢路郁。加之两人又说开了多日来的心结,正是你侬我侬,日子蜜里调油的时候。这阵子,一个从前与张临功在烟花场所相识的朋友,挤眉弄眼地跟张临功说自己得了几件好东西,此人并不知道张临功婚娶的事情,得知之后连连道歉,而后又说:“张兄倒也不必如此推辞,这东西就权当小弟我送给张兄和嫂夫人的薄礼”。张临功也时常与路郁玩些小花样,倒也不推辞,乐呵呵地道谢收下了。

    路郁最近在跟府里的师傅学制衣打样,路郁机灵聪慧,学的很快,只是需要多加练习。路郁近来一门心思扑在这上面,学的废寝忘食。张临功就在心里暗暗吃味,又不好表露太过,显得自己忒没气量。只是当他傍晚吃饭再次不见路郁身影,问下人夫人在何处,又得到相同的回答时,终于有些气闷了,大手一挥:“去衣坊里叫夫人过来,就说,说我身子不大舒服”,可怜自己风流英明,如今要见自己夫人还得装病编谎,张临功暗暗地把这笔账通通算在小美人头上,盘算着待会儿都要一一讨回来。

    “相公,你怎么了啊,怎么突然身体不舒服啊,是不是最近生意上太累了啊”,漂亮的小娘子百灵鸟似的扑棱过来。“无事,只是最近事多了些,倒是你,你自己数数,有多少天连饭都不同我一块儿吃了,你这一天天忙的,旁人知道也就罢了,人家不知道的只怕以为我张临功是个没人管的鳏夫,哼”,张临功说的一本正经,气哼哼的。“哎呀,别胡说,我这不是来了吗,我今儿,不,我后头,只要你在家,我天天顿顿都和你一起吃,好不好,我就是想快点把制衣给学会吗……”,路郁说到后面也越来越没底气,声音越来越小。“那我待会儿可要在娘子身上讨些好,娘子可不能拒绝为夫”,张临功一看有戏,坏水儿就开始往外冒。“你……你是不是又要作弄那些羞人的东西,你……你怎么这样啊”,路郁一点也不硬气地抵抗着,还是羞赧更多些。“嗐,可怜我这么些天没人管哦,娶了媳妇儿还要守空房”,“你 ,你少胡说,哎呀,我知道了,听你的……听你的就是”,眼看着张临功越说越离谱,路郁半推半就的哼哼唧唧答应了。

    吃过晚饭,张临功抱着路郁泡了个澡,这其间自然少不得狠狠地向小美人讨要福利一番,等到洗完澡,路郁身上一片潮红,光滑细腻的皮肤上还挂着些水珠,不知是热的还是别的什么。张临功并未让小娘子更衣,而是用袍子盖住,直接将人抱到一个小隔间,他要朝小娘子收债了。蓦的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还一丝不挂,路郁内心多少忐忑,这种不安更是在张临功点了蜡烛,路郁看清这个房间的全貌后到达了巅峰。房间里烛光昏暗,但仍旧能辨认出陈列架上的物件,大都是曾经被张临功用在过自己身上的,蝎尾乳夹,角先生,甚至还有那只大毛笔……每看过一件,都让路郁回忆起叫人脸红心跳的一场场情事。但最瞩目的还属房间中央的那件,一座精致的木马,同寻常人家小孩儿玩的有些相似,但又不同,这木马在马背上伸着两根形状骇人的肉棒,这肉棒雕刻精细,连屌皮和经络都一一复刻,路郁惊叹之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娘子可喜欢这小马,特意寻来送你的,不过我们先不用这个,来”,路郁任他牵着,到另一方陈列架上。

    “叮咛,叮咛”,张临功拿起一个镂空的球,发出清脆的响声,路郁很快认出,这是一只缅铃,从前在馆里,虞姨会用这个调教不听话的哥儿。“娘子可知,制作这缅铃须得一对蛊虫,子蛊放到里面,母蛊受人操控,那子蛊便会在里面窜动,而且这蛊虫还有一奇处,会在动作时发热”,说这话时,张临功故意贴着路郁的耳廓,热流窜进耳蜗,像是让路郁体验那蛊虫似的。“让我看看,这么漂亮的东西,放到哪儿好呢”,张临功把着缅铃,从路郁的嘴角,脖颈,乳尖,肋骨一路滑下,引起路郁的阵阵战栗,身上像被什么烫到似的,又红又热,最后冰凉的球体停在路郁的花穴口。穴肉被刺激的有些敏感,紧张的瑟缩了一下,嫣红的嫩肉竟吸住了球体,还有嫩肉与球面的镂空花纹相合,嵌入了一些。“娘子已经这么等不及了?不过时间还长,咱们不急”,坚固冰冷的球体被操着在路郁的穴口来回左右的滑动摩擦,那镂空球表面磨的光滑可鉴,但上面的花纹缝隙就尖锐的多了,摩擦时少不得有穴肉吸附在上面,随着动作被好一番剐蹭,又痛又爽叫人欲罢不能。“啊,啊……慢一些,拿出去,拿出去,啊”,张临功摩擦的动作与幅度大了些,一个不察,路郁原本安静蛰伏的小淫豆竟被磨到了,当即被刺激的冒头凸起,好死不死还叫那花纹的缝隙卡住了花蒂上面的小尖尖,那最为敏感的小硬籽。张临功毫无察觉,仍旧摩挲着那球运动,路郁被这尖锐近乎高潮的快感弄疯了,死死拽着张临功的肩头,浪叫呻吟着,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淫水兜不住的从缅铃的缝隙淌出,生生地流了张临功一手。

    “啊,娘子的水儿好香,是甜的,啧啧”,张临功举起拿着缅铃的那只手,舌头舔过球体,恨不得连细巧的花纹都不放过,然后细细地将手指手掌上的花液舔食的干干净净,像饮琼浆玉露似的。路郁被这下流场面看的脸热,下身却是流着水儿不受控地抽搐,想被什么狠狠插进来,他动情了。连张临功都不知道,这缅铃内的蛊虫不止是会发热,本身也是极好的催情药,受到比自身温度高的刺激,便会散发催情的气味,只是味道极淡,不易察觉罢了。“相公,我……我后面……后面也要,好痒,唔”,路郁甚少在床事上主动,可这后劲实在厉害,路郁感觉菊穴像被小虫子啃啮一样,瘙痒难耐,甚至还有骚水从肠道深处淌出来,他夹紧屁眼,仍旧能感受到骚水已经到了肛口流出来了。

    “娘子看来很喜欢这铃铛啊,是相公不好,冷落了后面,这就给你”,张临功摸了一把,路郁的会阴到菊穴已是汁水淋漓,屁眼的褶皱鼓动瑟缩着要吃东西,便将那球一推,囫囵个顶了进去。“啊,呼,好涨,好大,唔……”,纵然已经动情泛水,但未经开拓便被鸡卵大的物件进入,还是有些勉强,但夹着屁眼适应之后又有阵阵饱胀的快感。路郁起初还嫌这东西不灵动,只得自己扭腰摆屁股让它动作,但等张临功拿出母蛊操纵起来,路郁就被折腾的欲罢不能了。子蛊在球内的铃铛里受了感应,便在铃铛里冲撞起来,带动铃铛叮铃哐啷地撞向镂空的球体,牵一发而动全身,金属质感的球本就颇有分量,碰撞起来便共鸣震动起来,敏感多汁的肠道内被震的酥麻不断,要溺成一滩水儿了,偏生甬道内的嫩肉受到刺激又要用力地去夹缅铃,使那震感更具实感,也更叫人招架不住。“哈,啊……相公,拿出去,太厉害了,这个……路路受不住的,唔唔”,缅铃内小虫的催情效果也渐渐催发,更叫人意乱情迷了,路郁浑身就像过了水一样,爽的大汗淋漓,迫切地要摆脱着快感又受到蛊惑般沉迷于此。

    “路路穴里痒,想止痒是不是?”,张临功抚摸着路郁潮红的脸蛋,明知故问。“唔,痒,路路痒”,路郁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又无助,直看着张临功。“路路骑马马,骑马就不痒了,大马给路路止痒好不好”,张临功半搂半抱地把路郁带到木马旁。“马儿太吓人了,吓人,路路会被捅穿的,呜呜,不要,路路要相公的,相公的大棒子”,路郁心有戚戚地不愿意靠近,却半推半就地被张临功抱着岔开腿站在了木马上。“不怕,路路乖,马儿可温顺了,会让路路舒服的,嗯?相公的大棒子待会儿给你吃,不急”,张临功给路郁调整着姿态,在肉棒上抹了些油,让肉棒的龟头前后都对准小穴,掐着路郁的腋下让他慢慢地坐了下去。“啊……相公……相公不要,呜呜,破了,路路被捅破了,呜呜”,路郁登时吓得声泪俱下,两根巨物就这么贯穿了他的身体,后穴那根肉棒虽然短些,却将刚刚留在屁眼里的缅铃一路撵着腺点抵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有那么一瞬,路郁感觉自己的魂魄都从身体里跑出来了,大脑发白放空,太刺激也太可怕了。路郁哭着怕着,却真的将两根形状大小可观的肉棒吞了下去,只留一点衔接处在外面。

    “路路真棒,这么大都吞下去了,是不是爽翻了,相公就说马儿能给你止痒的吧”,张临功见路郁容纳了肉棒,穴口也开始吸绞肉棒,坏笑着踩动了木马上的机关,原本静止的木马边前后摇晃起来,不仅如此,路郁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也在冲撞摆动起来,这肉棒虽是死物,但做的精巧,连上面的筋络都纤毫毕现,尤其是这会儿动起来了以后,就好像,好像自己真的同时在被两个人肏穴一样。“啊,好快,啊……好大,唔,要死了……要被大几把肏死了啊”,路郁随着木马的晃动被肏的东倒西歪,又因为被肉棒死死定住而不能动弹,而且死物不知疲倦,不会疲软,也不会因为美人的哀求撒娇就停下来。菊穴因为缅铃的存在更加敏感刺激,现下这份刺激还因为肉棒的挤压隔着一层肉膜传到同样饱受肏弄的花穴。

    路郁下身一片水淋淋的,两处穴口混着汗水与淫水,烛光一照,泛着淫靡的光泽,将美人衬得更加诱人。张临功停下了对机关的操作,木马摇晃的越来越轻也越慢,路郁也到了极限,痛痛快快地高潮了,稍微粘腻的花液将两根肉棒泡的越发水光发亮。“呀,唔,好痒,嗯唔”,路郁原本是高潮过后,身体疲惫,整个人软在木马上,胸膛就势靠在木马的头部,但没想到,这木马的制造者真是费劲了心思。那头部缀着耳朵的地方竟是两颗做了机关的乳夹,不细看只当是木马的装饰,但人靠上去乳夹会打开正好夹住乳头,路郁被夹住时还大吃一惊。得了趣之后还在想他就说这木马的头为什么看上去不太寻常,想来是为了能正好容纳人的身体。那乳夹夹得倒也不痛,夹子内部大概了嵌缝了什么兽皮,柔韧光滑,本来是很温柔的体验,但路郁却觉得像是隔靴搔痒,明明猛的将人勾起了兴致却不能痛快满足。

    “相公吸吸路路的奶子,奶子……奶子夹得好痒,唔”,路郁今天已经主动了太多次,全然不再隐匿自己欲望。“哦?夹子夹着还痒?这可怎么好呢”,“夹子……夹子太松了,相公,相公吸得路路舒服”,路郁感觉乳房已经痒得发涨,通红发热。“相公来吃骚奶子啊,路路,路路给老公奶吃”,路郁红着脸,已经是怎么骚浪怎么来了。“咕啾咕啾”,张临功不辱妻命,叼住一颗软烂红熟的乳果舔吃起来,用牙板嘬,拿牙齿磨,或用舌头整个卷起来舔弄,另一颗同样艳丽的果子则被掐在指缝细细把玩。张临功唇舌和手上的功夫都熟的很,轻易就将他的小娘子玩的轻哼呻吟,眉眼神色舒坦,活像只餍足的小猫。“娘子怎的骗人,说好给我奶吃的呢,却只顾着自己爽利,只是骗为夫给你吸奶子,为夫心里难过的很啊”,张临功肥胖的脸上硬是挤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来,偏路郁还乐意吃这套,“我,我……这怎么能当真呢,我……我给相公含出来,好不好”,言语里是询问,但路郁的眼睛像藏着小勾子,倒是在邀请了。张临功求之不得,麻利地将自己早就发硬的大屌插进了柔软温暖的洞里,在小娘子的服侍下,心满意足地射了小美人满满当当的一泡浓精,末了还调戏小美人将精喝的干干净净,吓唬小美人喝了他的精给他生个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