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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恶(乳夹、插着假阳具被打屁股)

    有一个侍者推来了一台小推车,推车上面盖着一张深红色的绸布,被推动的时候布下的东西叮叮咚咚地滚动作响。

    霍昭掀开推车上的绸布,对侍者道:“让所有人都退下去吧。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薛元狩看到推车上的东西,顿时在心中把霍昭来回骂了千百遍。

    只见推车上摆着的是各式各样的道具。银托子、缅铃、硫磺圈......有一些他在玉春楼见过,还有一些连叫都叫不出名字。不过满车的道具中央,最为显眼的还是一个巨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形状极为逼真,却被染成了半透明的绛红色,柱身上面还遍布着一粒粒凸出来的小疙瘩,说不出的邪恶狰狞。

    “我记得......你这里,似乎甚是敏感?”霍昭漫不经心地从推车上拿起了一对小小的木夹,轻佻地用指尖在薛元狩的胸前画圈。

    小木夹隔着衣物钳住了乳头,布料的褶皱摩擦着的皮肤。然而比起疼痛的刺激,更加磨人的是胸前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在半旬前他与霍昭的一夜荒唐之前,薛元狩胸口的两点红樱似乎只起到过装饰的作用。那晚他在床上感受到的一切快意,也被他归结为了媚药的霸道药效。然而此时,乳头上的酥麻感却令他无法欺骗自己。那两只平平无奇的小木夹像是在他胸口点起了火,火苗一点一点舔舐着他的乳尖,烧起难以名状的燥热。

    霍小王爷低头看着薛将军眼尾的那一抹绯红,恶劣地用手指上下拨了拨小木夹,换来了后者微微发颤的喘息。

    他欺身上前,将薛元狩揽在怀里,肆意揉弄着他的臀肉,将那柔软的两瓣揉搓挤捏,让饱满的臀肉在指间溢出,再探向臀缝间的会阴处揉按。

    这番动作与两人在玉春楼的旖旎记忆重合在一起,薛元狩惊恐地发现,自己胸口的那股热意竟然隐约有燃烧至小腹的趋势。

    霍昭一口咬住了薛元狩的颈侧,满意地感受着青年皮肤下急促的勃动。薛元狩咬紧了口中玉塞,却因迷药的效果尚未消退的原因无力蹬腿挣扎,只得难堪地闭上眼别过脸去,霍昭顺势在他修长的脖筋上狎昵地一舔。唇齿滑动,又轻轻咬住他的喉结,在那最为脆弱的部位上面磨了磨牙。

    “皇叔送来的小玩具,怎的如此不堪撩拨?”

    霍昭听着薛元狩不知是愤怒还是情动的絮乱呼吸声,忽然毫无征兆地抓住了后者腿间的性器,原本尚未立起只是蠢蠢欲动的性器被他这么一握,顿时不争气地半硬了起来。

    “呀......只是碰了一下,你就兴奋了呢。”他嗤笑道。

    霍昭转头将嘴唇贴到薛元狩的耳根,用手指勾住了他的衣领道:“我说,如此齐整的衣冠,真是不适合你这么淫荡的身体呢......”

    薛元狩心中羞恼,却忽然想到霍昭若是脱下他的衣袍,必然会看见他身上从战场上带下来的伤痕,这样一来,就能很轻易地解除这家伙莫名其妙地把他认成一个“薛将军仿冒者“的乌龙了。

    …...然而也许是他今日的运势着实不佳,事实并未如他所愿。只见霍小王爷抽出了一把匕首,在修长的指尖打了个转,然后将刀尖对准了薛元狩的腰部。

    锋利的匕首沿着腰间的系带,齐齐裁下了衣袍的下摆,冰冷的刀背贴在皮肤上,激起了密密一层细小的疙瘩。

    中原列国常见的胫衣是无裆的形制,两条裤腿直接用绳子系在腰上,在胫衣上面再套长到遮住脚踝的长袍深衣。薛元狩在边境军营中时常常需要骑马作战,其实更习惯于穿着像胡人那样的束袖短打与合裆的衣裤。然而短打在中原——尤其是江南这种世族林立的地方——是非常不合礼制的,因此他在离开边军之后,也穿起了胫衣和长袍。

    此时,长袍下摆被匕首裁剪了下来,落在脚下、沉到了蓄水池的水底,薛元狩上身的衣物仍完好无损,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今日穿着藏蓝的直裾深衣,下面的胫衣是鸦青色的,两根深色细绳系着裤管,衬托着雪白的腰胯,腿间半硬的性器躺在稀疏的草丛里,极端的颜色对比,带来极大的感官刺激。看得霍昭血脉贲张,喉头无意识地咽了一咽。

    霍昭从推车上取来了那根假阳具,在上面淋了些油膏。

    “别以为我没发现,你方才就一直盯着这宝贝看......”他故意压低声音在薛元狩耳边呼着热气,“你身下的那个小洞,早就等不及想被它塞满了吧?”

    薛元狩刚被霍昭裁掉他衣袍下摆的骚操作气得发晕,还没缓过气来,又被他这么一说,简直想要吐血。这姓霍的混账分明知道那根男形生得显眼,任谁看了都会多打量一眼,却仗着他口不能言,偏要如此说来戏弄他。薛将军想要打人,奈何嘴巴被口塞堵住,连骂人都做不到,只能瞪着眼发出毫无威胁力的唔唔声。

    霍昭将假阳具拿在手里晃了晃,那东西是有点软弹的牛筋材质,此时上面的疙疙瘩瘩泛着油膏的暗光。薛元狩看着觉得恶心极了,然而他的双手被铁锁吊着,只能任由霍昭把他搓扁揉圆,用假阳具的顶端在他的腿间轻轻刮弄。

    又滑又凉的假阳具沿着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前方往后磨蹭,双丸下的柔嫩小洞紧张得皱缩了起来,霍昭挑了挑眉,然后,毫无预兆地往双丸下紧闭的小洞捅了进去。

    薛元狩惊得呜了一声。那假阳具的个头其实并不比霍昭的性器大,但他的后庭没有经过任何扩张就被侵犯,穴内紧得连霍昭手上的捅弄都有些吃力。霍昭专注地盯着薛元狩赤裸的下体,好奇似的握着假阳具在他湿软的体内胡乱捣弄,眼看着青年的性器被假阳具捅得颤巍巍地立起,流出了一小股清液。

    霍昭停下了手,抬头对上薛元狩开始云雾迷离的双眼,看着他从脸颊到锁骨的潮红一片,看着他长发凌乱、汗水津津,指尖发白地攥紧吊着自己的锁链,玉白色的修长手腕被冷硬的镣铐磨出了深深红痕......

    他从未想过,学宫中那个清肃挺拔的南梁少年、沙场上那个如浴血修罗般的黑矟将军,也能如此地......妩媚。

    如此,更是透出一股让人凌虐的冲动。

    霍昭扬起手“啪!”的一声在薛元狩的臀瓣上扇了一下。力度之大,让薛元狩的后臀被刺激得猛一瑟缩,假阳具陡然在体内一挺,上面凹凸不平的无数小疙瘩一下子摩擦过肠道内的敏感之处,使他的身体如过电般打了个颤,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霍昭心底极为抵触皇叔给他送来的这个人,却无法否认自己被眼前这幅与故人相同的皮相唤起的无尽眷恋。此时就算是因为莫名的乌龙而相见不相识,他在看到那张脸因疼痛而蹙眉痛哼时,仍会无法控制地感到心疼。

    其实薛元狩对痛感的耐受度很高。他在漠北边军中驻守的时候,三天两头的有鞑子来进犯。就算是像他父亲那样打了一辈子仗的将军,也无法保障自己在战场上的生死,更枉论大大小小的刀枪箭伤。军汉们受伤是家常便饭,仗打得多了,渐渐就习惯了伤痛。

    铁甲下流着血时,薛元狩反而会升起一种无比强烈的活着的感觉,以及一种「我既立于此,便不可能被他人斩杀」的疏狂。霍昭眼中的他所有疑似疼痛难忍的反应,实则都来源于从尾骨窜遍全身的恼人快感。

    霍昭在薛元狩的臀瓣上一下下扇打着,每一次都打得绛红的假阳具在他穴内微微抽动,碾磨着敏感柔嫩的肠肉。然而他本是在恶意发泄,一听到薛元狩断断续续的闷哼声,手上就无意识地减轻了力度,不知不觉间,凶狠的掌掴竟变成了调情似的轻轻拍打。

    薛元狩雪白的臀瓣被他打得嫣红,而霍昭衣袍下的欲望也火热得胀痛。他有些烦躁地皱了皱眉,看向青年腿间噗噗吐着水的性器。

    “喂,你可不能这么快地射出来......我看还是让你这里冷静一下吧!”

    霍昭说着,从推车上拿起了一只女子用来自慰的铜碗,弯腰盛了一捧脚下蓄水池中冷得刺骨的冰水,缓缓浇在了薛元狩的下身上。

    “......!”

    薛将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腿间完全立起的性器个头不小,却生得极为漂亮——霍小王爷从不知道男人的阳具还能用“漂亮”一词来形容......此时那根性器沁了冰水,可怜兮兮地发着抖,顶端的晶莹水珠悬挂在那里,将落未落,就像是滴血的红玉,能勾引出见者心底最为龌龊的欲望。

    霍昭用鞋尖抵上了那人漂亮的性器,一边用一种极为侮辱性的动作将他踩在脚下轻轻辗压着,一边鄙夷着一听到那人难以压抑的呜咽声,就会变得更加兴奋的自己。

    真是恬不知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