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妈妈只是和奸夫逢场作戏，最多， 最多只有肉体上出轨
嘿嘿……嘿嘿嘿嘿…… 「凡凡？……凡凡，凡凡！快吃饭啊，要迟到了。」温婉动人的声音在耳边 响起。 我从傻笑中回过神来，赶紧扒饭。 「真是的，马上就高三的人了，一大早就开始傻笑，在想什么呢？你上点心， 不要让爸爸妈妈操心好不好。」妈妈拧着眉头，又开始对我不停的叨叨。 我向爸爸抛去求助的眼神，哪知他冲我坏笑，拱了拱妈妈的手臂，「诶诶， 妈妈，凡凡肯定是在想女朋友。」妈妈俏眼凌厉的一瞥，扭头换个目标继续数落， 「爸爸你也是，这么大个人还不正经，不许胡说八道！当爸爸的要有爸爸的模样， 给凡凡做好表率，凡凡正在关键时期，心思都要放在学业上……」 「读书哪有谈朋友重要啊，我要是个书呆子哪里追得到你？」爸爸打断妈妈 的紧箍咒，朝我挑了挑眉，「别听你妈的，赶紧给我带个儿媳妇回来啊。」 「让你还胡说！」母亲气鼓鼓的拿筷子戳了下爸爸的脑门。「戳我干什么， 我又没说错嘛……」爸爸一脸委屈。 「又开始了。」我饶有兴致的看着父母秀恩爱的日常，情景剧般的打情骂俏 早已成为我下饭的最佳佐料。 身为人民教师的妈妈总是一脸正经的同爸爸讲道理，爸爸却嘻皮笑脸满嘴跑 火车，逗得美丽的脸蛋红彤彤，最后说一句不理你了开始生闷气。这时候爸爸又 会舔着脸哄妈妈开心，真是的，当着儿子的面真不嫌肉麻。 「妈妈，你就原谅爸爸吧。」本来我应当说声活该，可谁叫他是我爸爸呢， 父慈子孝可是我家的传统。 爸爸是一家大银行的高管，工作中成熟稳重的他在家里却没有一点架子，每 当我被妈妈教育的时候，爸爸总是嘻皮笑脸的替我解围，等到妈妈被蹩脚的冷笑 话逗得咯咯直笑，爸爸就会朝我眨眨眼，好像在说学着点吧，小子！ 对爸爸的嘴上功夫我还是相当佩服的，要不当年怎么能追到传说中身为校花 的妈妈呢？唉，我要是遗传到一层功力就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所以妈妈真的误 会我了，我可没有在想女朋友，只是昨晚电脑里的女人实在让我难以忘怀，年轻 人嘛，你们都懂得。 「我吃完了，妈妈你要不赶快可要迟早了哦。」妈妈这才意识到光顾着和爸 爸拌嘴，埋怨着父亲赶紧大口大口的喝粥，着急的样子又可爱又可怜，无耻的爸 爸，妈妈上一次迟到也是你害的。 「妈妈，快点，快点。」我可不希望妈妈迟到，这个女人一旦着急起来，平 时开车四平八稳的她仿佛化身秋名山车神，体验过几次生死时速后我想起来就心 惊肉跳。 被女司机拉着跑向车库的我不断提醒，「妈妈慢点开啊……一定要慢……」 还好今天路上不堵，一路平安来到学校停车场，下车的时候我大大的松了口 气，「谢谢大美女的不杀之恩！」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妈妈白了我一眼立刻小跑而去，跑到了教学楼前 放慢节奏，做出优雅的步态。嘿嘿，妈妈是受人爱戴的大老师嘛，形象要端庄， 要揣着手走猫步，可不能像个炸了毛的哈士奇似的活蹦乱跳。 我大方得体、美丽动人的妈妈一出现在学生们的视线中，立刻就像小鸡鸡见 着母鸡似的围成一团，被簇拥在中心有说有笑。同学们崇敬的眼光让我隐隐自豪， 仰着头左顾右盼，各位，看见了吗，肖大美女是我妈妈。 可我不会厚此薄彼，我的小学作文标题可是。 如果别人问我将来的梦想，我一定会说像爸爸妈妈一样相亲相爱，相互扶持， 平平淡淡的过日子。听外公说我出生的时候妈妈跟着爸爸吃了不少苦，太早的经 历我没有太多记忆，但我记得爸爸因为工作累坏了身子，妈妈为了照顾我们两个 每天起早摊黑，整个人憔悴得让人心疼。 爸爸卧床不起整整有一年时间，我听到过三姑六婆劝妈妈改嫁，也看到过爸 爸偷偷抹泪。妈妈没有抛弃我们，爸爸也没有让妈妈失望，他拼了命从病床上站 起来，一步一步努力成为外人眼中的成功人士。 爸爸，妈妈，我爱你们，我为是你们的儿子自豪，希望你们能够一直拌嘴， 永远幸福快乐下去。 不过我还是希望同学们记住我是陈一凡，而不是陈荣或是肖静媛的儿子。年 级第一的成绩加上体育特长，我可以自豪的说，我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努力。 走进高二三班的教室，我的眼睛就不自觉的寻找那个令我魂牵梦绕的倩影， 看到她美美的坐在教室的第一排，可以确定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她叫叶芳，是 我同桌的女神，也是我发奋图强的动力，每天只要看到芳芳，枯燥的学习生活就 变得充满乐趣，感谢班主任老师想出按成绩来排座次的天才点子，我也爱你，鼻 毛张！ 我悄无声息的坐下，叶芳放下手中晨读的课本，抬头送来一个足以将我融化 掉的甜美微笑，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自然，我还给她一个最完美 的微笑，偷偷深呼吸一口身旁淡淡的清香。 不是我故作冷漠，实在是每次接近她我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偏偏叶芳也是恬 静到有些高冷的性子，我们一整日最多也就能搭上几句话而已，而我往往因为羞 涩而错过话题，每每那些时候，我就愤恨为什么不能像爸爸对妈妈那样厚脸皮。 一年前的我对学习不是很上心，第一眼见到叶芳我就知道她是我命中之人， 于是我开始疯狂努力，只为能够与她接近。俗话说日久生情，只要我成绩够好， 就能够一直和芳芳坐在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芳芳必定能发现我身上的魅力。 「凡凡，有一道公式我不是很懂，可以教下我吗？」清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我内心狂舞，表现的时刻又到了，亲爱的爸爸，你等着看吧，我不需要油嘴滑舌 就能把最完美的儿媳妇带回给你。我胸有成竹的接过课本，帅气的微笑道，「哪 里不会，我看看。」 叶芳往我身边凑近，伸手指在一行公式上，「这里。」啊，太近了，婴儿般 柔嫩的雪肤近在眼前，发丝撩过我肩膀，好想要将她拥进怀里死命怜惜，要是芳 芳能像昨晚电脑里的女人一样……不行，陈一凡你怎么能想亵渎女神的龌龊想法！ 我赶紧掐下虎口，强忍住吞咽口水的冲动，保持着冷峻的微笑看向书本。 「额……这个……我也不会。」表现的欲望瞬间被击溃，说起来也太奇怪了 吧，女神你刚上高二诶，没事看什么高三的课本？看我垂头丧气的样子，叶芳月 牙儿眼笑弯弯，掩着嘴轻轻的笑了两声，说：「原来凡凡也不是什么都懂。」 我真怀疑芳芳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不过能欣赏到女神的笑脸我已满足，至 少表明她对我不那么高冷。恢复了几分自信，脑子里忽然闪过爸爸的讨好妈妈时 候的卑微语气，脱口而出，「唉，那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哦，学霸大 美女。」 芳芳有些慌乱的抽走了课本，明亮的眼珠子还偷偷瞥了我一眼。啊？不是我 的错觉，我分明在她脸上看到了微笑和一丝红晕。难道……她在害羞，她在开心？ 不不不，对普通人来说那算是开心，对芳芳这样的冰山美人来说那可是狂喜 的表情啊！ 因为我一句简单的恭维而狂喜，是不是说明她喜欢我？对，一定是这样！啊 啊啊，谢谢油嘴滑舌的爸爸，让我知道芳芳的真心！女神你放心，我会更加主动， 让你更开心！ 我的心情就像凡间的醉汉喝到天上的美酒，鼓起勇气主动和叶芳搭话，只不 过几次兴致勃勃的尝试都没有得到回应。她又恢复了高冷的神色，甚至有些躲闪 和我对视。我知道芳芳一定是吐露真心后有些害羞，不用担心，我也不喜欢多说， 我们就在柏拉图式的爱恋中让感情慢慢升华吧。 整个早间的课程我的嘴角都挂着有些淫荡的微笑，到下午的课时我的精神有 些萎靡，一个是早上的精神太过亢奋，第二是昨天熬夜没有休息好，我自认为是 一个十分自律的人，但昨晚电脑里的女主播实在让我欲罢不能，导致一旦走神， 脑海中就不停闪现女人的美乳和淫臀。 成绩好是有好处的，当妈妈说要没收我的电脑和手机时，爸爸几句话就让我 保留了每晚能够自娱自乐的爱好。要说我的运气也是一等一的好，前几天浏览论 坛的时候居然抽中私密直播间ＶＩＰ账号，囊中羞涩的我迫不及待的进入名为深 夜露出的直播间，就算我阅片无数，也被女主播的身材给惊艳到了。 但是丰乳圆臀并不是让我沉迷的原因，网络时代里能找到合适的学习资料不 算太难的事。重点是，直播间的ＶＩＰ的福利让我可以给主播下达一些简单的指 令，比如手指压着美乳在镜头前比心，或者掰开肥臀给我欣赏精致的菊眼等等等 等。 真实的互动带来刺激的让我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昨晚甚至撸得忘记了时 间，草草睡了几个小时，到了早上还忘不了那种心口欲火乱窜、挠心脑肺的美妙 感觉。 整个下午和晚上内心都无比期待早点坐在电脑面前，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下 课铃响，我甚至放弃了和女神搭话的机会，在小弟弟的催促下匆匆忙忙的奔回了 家。经过温习功课、洗漱、观看父母打情骂俏这一系列流程后，终于又在夜深人 静的时分偷偷起床坐在电脑面前，熟练的打开ＶＰＮ和加速器、输入网址和密码。 弟弟别慌，哥哥马上喂饱你！ 赶上直播刚刚开始，女主播今天活动的场景在户外，看样子是一处偏僻的公 园，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风衣外套，高挑的身材一如既往的性感，唯一的遗 憾是脸上一直戴着墨镜和面罩。 不过也好，万一长相不合我口味那撸点就要大打折扣了。举个简单的例子， 很多影视化的评价都不高，主要原因就是演员的长相性格和读者的想象有差 距，一万个人心中有一万个哈姆雷特，心中塑造的那个最美就是这个道理。 女主播在摄影大佬的指示下脱掉了外套，一边拧下纽扣一边左右回头警醒， 等到最后一颗纽扣松开，女主播双手撩开风衣，将不着片缕的娇美身材暴露在镜 头内。 凹凸有致的朣体诱人犯罪，蜂腰巨乳，长腿笔直，裸体上除了外套就仅有脚 上的一双高跟鞋，神秘地带一片精心修剪过的阴毛让我目不转睛，早已按奈不住 的左手在小兄弟身上上下套弄，为了打字不得不放手在屏幕前打出一行指令， 「美女靠近一点！大佬快把镜头对准小穴！」 摄影大佬完美的执行了我的指令，高清的镜头将每一缕阴毛的细节都清清楚 楚展现在屏幕内，近得让我仿佛能闻到那股骚味，爽————嘿嘿……还有什么 好说的呢？我万分满意的继续开撸，短短的几分钟内就在手纸张放出了今夜第一 次的精华。 随着女主播不断在公园内移动，身上的风衣穿穿脱脱，在不同的场景下留下 香艳的身影，最让我兴奋的是上楼梯的一段场景，镜头自下而上，两只圆润的肥 臀一扭一扭的向上攀登，后腰上圣女窝将主播玲珑姣好的身段展现得淋漓精致， 我的巨龙在这段影像中再度发射。 第二次发射后的鸡巴得不到片刻休息，很快再次变得梆梆硬。从景观楼下来 以后，女主播披上外套向靠近大马路的方向移动，不得不承认摄影大佬很懂得挑 逗观众的情绪，在与一名路人擦身而过后，立马给女主播打出再次脱下外套的手 势，虽然显得有几分抗拒，她还是一秒三回头，扭扭捏捏的服从了指令。 仅仅离路人离开十几米的位置，这个淫荡而娇羞的女人站在昏黄的路灯下， 性感的美腿上挂着潺潺流下的蜜水，摆出各种不情愿的淫荡姿势，让我隔着屏幕 都能感受到那种刺激。 路人君，赶快回头啊！你背后有美女！鸡巴在激烈的撸动中射出第三泡精液， 手臂潇洒的一甩，桌下的纸篓里堆满了我今晚的战绩。人们常说撸后圣如佛，又 说嫉妒使人丑陋，显然我是第二种人。如果我有机会成为摄影大佬，一定会狠狠 蹂躏女主播，变得再丑我也愿意。 怎么样才能找到这样完美的伴侣呢？我脑海里浮现出芳芳的倩影，可我的爱 是纯洁的，也无法想象冰山上的白莲一样纯洁的女神会做出女主播一样淫荡的姿 势。但也许……我们结婚后会不一样，芳芳继续在人前高冷，只对我一个人淫荡 …… 胡思乱想中我又发泄了一次，最后在女主播一段极具魅惑的脱衣舞中趴在键 盘上睡了过去。等我因为手臂麻木而醒来之时直播已经结束，鸡鸡有些酸胀，我 打着哈欠走出房间，准备去厕所撒泡尿再上床好好睡一觉。 迷迷糊糊的来到卫生间门口，却看到里面亮着灯，流水声和妈妈的说话声让 我顿时清醒，我靠，妈妈在洗澡！我赶紧蹲下，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生怕发出 响声惊动母亲。 「……讨厌……爸爸你真是的……害得人家差点把脚扭了……」 咦？妈妈在和爸爸说话，难道……他们在洗鸳鸯浴！？要不要这么刺激…… 「……啊？不要嘛……」 「……爸爸不生气……知道啦……嗯，爱你……」 「亲一个……挂了，明天见。」 唰唰唰的淋浴声音让我听不大清妈妈在说什么，结尾大体上知道妈妈是在同 爸爸讲电话，看样子爸爸又有工作上的急事半夜出门了，妈妈起来洗澡顺便在电 话里给爸爸调情……嘿嘿，原来妈妈也会撒娇嘛。 希望爸爸也早点回家休息吧，作为极品顾家好男人，爸爸不管再忙再累也一 定会回家，从不在外过夜。可怜的爸爸，为了我们的家总是那么辛苦。呜呜…… 不管怎样，还好妈妈没发现我半夜不睡在房间里搞小动作，要不明天肯定免 不了一顿紧箍咒，电脑和手机怕是也保不住了。我赶紧溜到一楼的厕所解完小便， 趁着妈妈还没冲完澡回房上床美美的睡上一觉。 梦中我与女主播再度相见，化身成与她插肩而过的路人，我当然没有就此走 远，回头就冲过去抱住她！好一个圆润的大屁股！我掰开两片雪白的美臀在路灯 下不停抽刺，忍不住伸手揭开面罩，居然是叶芳！ 是了，我在做梦，我的女神出现在梦里是很自然的事，芳芳耐心等等我，现 实中我也会和你做很多快乐的事！ 「芳芳爽吗，哥哥的大鸡巴里不厉害！」「啊……啊……好厉害……」芳芳 在活塞运动下不停呻吟，我加快抽插的频率，叫喊道，「哈哈，爽就大声叫出来！」 「啊……凡凡……要去了……」芳芳疯狂的亲吻着我的脸颊，魅惑的呻吟在 耳边不停回响，「凡凡……凡凡……肏我啊……凡凡……」 咦，怎么听着像妈妈的声音？真是个奇怪的梦，不过无所谓了，芳芳，好好 感受我的大屌吧！ 「凡凡！」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喊让我从春梦中惊醒，看到了妈妈气鼓鼓的漂 亮脸蛋，我身子一哆嗦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没有忘记夹紧双腿。 妈妈插着腰，俏脸上写满了失望，「睡得跟死猪一样，叫了你这么多次都不 起床！快高三了，你自觉一点好不好？还不快起来！洗脸下楼吃饭！」 我没皮没脸的笑道，「睡的好精神才好嘛，妈妈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马 上去洗脸。」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离去，我突然想到昨晚的春梦，畏畏缩缩的开 口叫住门口的妈妈，「那个……妈咪？你没听到我说什么奇怪的梦话？」 「我看你现在还在说梦话，不看看几点了！」妈妈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墙上的 闹钟。 「哦哦，那就好。」我松开一口气，跳下床铺三除两下穿好校服，一溜烟— —的窜到洗漱镜前欣赏这张英俊的脸，嗯，跟昨天一样帅气，除了脸上有些黏糊 糊的，也许是昨晚做梦流了一脸口水吧。我洗洗洗洗洗…… 一楼的餐桌上妈妈像往常一样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坐上自己的位置望见在 喝早茶看手机的爸爸，关心道，「昨晚的事解决了吗？」 爸爸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昨晚什么事？」 「就是昨天半夜……」我话还没说完，妈妈手里的豆浆碗哐当一声掉在了桌 上，「啊……烫。」爸爸递给妈妈一张手纸，笑道：「妈妈你也真是的，还天天 说我呢，这么大人了这么不小心，赶紧擦擦吧。」 老爸回头继续问我，「昨天半夜怎么了？」 滋唧————餐椅滑响地砖，妈妈突然站起来端着小碗脚步急促的走向厨房。 奇怪的举动倒提醒了我，憋住下面要对爸爸说的话。 看来，妈妈一定是因为被我听到调情的电话害羞了，说起来我也真傻，问爸 爸不就让妈妈知道我昨天半夜没睡么？ 「嘿嘿……」我故意大声喊道，「我还没睡醒呢，就是昨天半夜我做了个梦， 梦见爸爸中了六合彩但是把彩票搞丢啦！」 「儿砸你放心，老爸我不用中六合彩也有本事带你们去环游世界！你小子以 后不用上学了，当个富二代败家子可好！哈哈哈……」 嗯嗯！爸爸的反应让我相当满意，不愧是我亲爹！ 「你也在做梦呐，还不赶快吃饭。」妈妈回到饭桌，我偷偷打量她脸上的神 色明显舒缓了许多。妈妈，你就感谢我的机智吧。 「真是做梦还是半夜没睡？」妈妈突然问道，似乎看穿一切的的犀利眼神让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回答，「都说了是做梦啊。」 害怕妈妈再问，我风卷残云般的吃完早餐，拿起书包就跑，「今天我要早点 去学校，我打车先走了不陪妈妈你迟到啦！」 「嗯……眼神的含义很丰富啊……」早读的时候，我越想越觉得妈妈最后看 我的眼神不对劲，她可能……不是可能，她一定发现我半夜没睡！ 也是，我问爸爸的第一句话就明明白白的暴露了我半夜没睡。话说做梦这种 借口也太俗套了吧，怎么就没想到好一点的说辞？ 高中生熬夜的原因并不难猜，凭借妈妈的机智，我的电脑和手机怕是保不住 了……一时各种纷乱博杂的奇怪念头涌进脑海，我坐立难安，哀叹连连，再也无 心早读。 「凡凡，你怎么了？」芳芳温柔的问道。 我才注意到自己抓耳挠腮的样子很是可笑，苦着脸回答女神，「没什么，就 还是在想你昨天问我的那道公式……」 芳芳把课本放到两只课桌中间，认真的看着我，「我解出来了，我给你讲吧。」 啊，女神，你怎么这么好……我自然而然的凑近芳芳，与她温暖柔软的肩膀 靠在一起。 背后十几道如刀剑一般犀利的目光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嗯嗯，我感受到你 们嫉妒而丑陋的目光了，卑微的虫子们，愤怒吧，懊悔吧！女神是属于我的！ 我不动声色的蹭了蹭芳芳香软的身体，温柔的触感让我的肩膀有如１２毫安 过电，从微酥慢慢变得麻木。 形象一点形容，就好像有人拿着一跟羽毛，松软的羽尖在皮肤上不停的抚摸， 扫动……随着时间的推移，皮肤变得愈发敏感，体内的欲火高涨，恍若高潮的前 奏。 我的呼吸渐渐急促，炽热的鼻息犹如火山泉中喷出的蒸汽，芳芳细心的讲解 愣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凡凡你是不是感冒了，你的脸好红。」芳芳忽闪着大眼睛关切的看着我。 「没事，想公式想的，啊，刚刚我还不太懂，可以再跟我讲一次吗？」芳芳 是因为你啊，再多挨着你一会儿我的脑袋可要烧坏掉了，不过……我乐意。 「嗯，这里要这样解……」芳芳的宛若仙女在歌唱的声音让我大脑都在颤抖， 背后的怨念仿佛化作实质，我偷偷回头一望，十几双明晃晃的眼镜正闪耀着诡异 的光，哈哈…… 「学霸，我还是不懂诶，再跟我讲一次吧？」 背后的各位不要看不起我，相信这种机会你们也不会放过。知道我为什么能 赢到最后么，因为我比你们都要努力！ 在你们绞尽脑汁打听芳芳喜欢听的音乐、爱看的书、追的哪个明星之时，我 咬牙花了将近两年压岁钱，从网络大拿那里买来手机监控程序……所以我是整个 学校里最了解芳芳的人！ 但是对芳芳了解的越多，我就越为窥探她隐私的行为感到羞耻。芳芳喜欢正 直的男人，一个完美的女人身边也不能是卑鄙小人 －于是我忍痛割爱，回归正途， 努力学习取得好成绩，最终赢得现在的位置。 公猪们，成绩是我实打实考出来的，可没有一点作弊。我现在很飘，对，就 是传说中的上头，这波我赢定了！ 我在胸口的甜蜜中度过了上午的课程，但妈妈那奇妙的眼神始终在脑海里挥 之不去……左思右想下，还是决定为了电脑和手机，必须找到妈妈解释解释。 就说是半夜起更……不行，妈妈是了解我的，一旦睡着，就真跟死猪一样… …就算有人拿个锣鼓在耳边敲都不会醒，半夜绝对不会起来撒尿。 而且说起床尿尿不就暴露我偷听到妈妈肉麻的情话了么，妈妈可不是芳芳， 在她那里只能适用「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惨」这条真理……为今之计，只有一口咬 定昨晚就是做梦！ 我飞快的解决完午饭，两条腿蹬得跟风火轮似的飞奔到办公楼下候着妈妈。 远远望见肖大美女从食堂里出来，我手里拽着课本，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 整理着说辞：「开头是我有一段文章不懂，亲爱的肖老师帮我解释一下……」然 后顺其自然的绕到早上的话题，「我梦见妈妈有了钱就不教书了，开起一家珠宝 店，每天穿的那叫珠光宝气……」 咦？妈妈？妈妈到哪里去了？明明刚刚看见她从教师食堂里出来，往常她都 是吃完午饭回办公室准备下午的课程啊？ 连日来的熬夜让我头昏脑胀，探着脑袋张望了一圈，发现妈妈脚步不停走在 相反的方向，亲爱的妈妈，我赶时间，你没事不要乱跑好不好啊！ 妈妈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旧校舍的入口处，我赶紧跟上去，旧校舍天井一周 有四五个楼道口，横竖看不到她人走到了哪里。 意外的是居然看见芳芳站在一个楼道口前方，面前还有一个陌生的男生。芳 芳羞红脸蛋，低头盯着地面，肢体语言显得很局促。这种场景我见得多了，我的 女神平均每周都会经历一两次告白。 那男生长得也算人模狗样，狗头上怕是抹了半斤发蜡，自以为很潇洒的单手 插兜，站在芳芳面前喋喋不休。这狗逼，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芳芳。」我微笑着走上前去，故意无视那个男生，很自然的问道，「看见 肖老师了吗？」 芳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到救星，轻轻摇了摇头。 我很清楚眼神的含义，面对接连不断的告白，不懂拒绝别人的芳芳总是很苦 恼。这也是我没有贸然告白的原因之一，害怕芳芳把我和其他庸俗的男生当成一 丘之貉。 以前这种时候我只会偷偷观察，但现在我们的关系今非昔比，替她解围是我 份内的事。 芳芳往我身边靠了小半步，这个小小的举动让我欣喜万分，对她说道：「哦， 我忘了交作业，回去帮我交下可以吗。」「嗯。」芳芳感激的看了我一眼，趁机 转身离开，留下一地清香。 而那个男生的眼神就有些精彩了，两颗王八绿豆死死追着芳芳离开的背影不 放。好看吗？知道什么叫出淤泥而不染，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看他要动脚，我赶 紧站他面前拦住，问道，「帅哥，请问有没有看见肖老师？」 帅哥梗着脖子东晃西晃，「没有，不认识。」 我继续问：「就是肖静媛老师啊，你也不认识？」 帅哥语气不善，狗嘴吧唧一声，「你谁啊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是肖静媛的儿子、叶芳的同桌兼守护者、未来的男朋友和老公、德智体美 劳全面发展的现代五好青年，还是你爸爸 －我想这么说的，但是怕吓着他， 微微一笑，「我是肖老师的儿子。请问见过她妈？」 「你妈死了。」他推我一手，装逼似的瞪我一眼，「赶紧滚！」 人为何不肯接受善意，却要选择的作死？因为他不算是人。 「狗东西，不会说人话。」我一爪扣在狗东西的胯下，这招龙爪手杀伤力太 大，自升上高中以来我已经很久没用过。妈的，还挺大。 狗东西顿时面部扭曲，脸色变得猪肝一样难看，我再发力猛捏，阴沉道： 「老子是二中校霸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小学的我因为营养不良，发育比其他小朋友都要慢，自然而然成为霸凌的对 象。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上初中，认识我的人依然到处散播谣言，拉帮结派欺 负我。 当我意识到一味忍让只能换来更多的屈辱，在又一个被堵在学校门口的下午， 认准领头的一个，拼了命将他按在地上暴打，直到我的手臂脱臼。 自此我开始了不良少年生涯，那时我依然要比同龄人矮小，但是我出手狠辣， 两年下来，附近中学生都怕我。因为专攻要害，加上当年标志性的鸡公头，久而 久之人送外号「二中鸡霸陈一凡」。 直到初三我又一次将同学打进医院，偶然看见一群泼皮寡妇围着妈妈，口吐 各种难听至极的词眼……妈妈替我鞠躬道歉，我才意识到这两年妈妈替我遭了多 少罪。 妈妈从不跟我讲这些事，也不会过分责骂我，我知道，妈妈是因为小时候没 有能力保护好我而自责。 我从此洗心革面，发誓不再滥用暴力，让妈妈替我赔罪。现在我长高了，也 长壮了，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了。 今日冲冠一怒，再度祭出绝活爆狗蛋，实属忍无可忍。 「二中陈一凡，听说过没有！？」 「听……听过……」 「你叫什么名字，几年级哪个班的，班主任老师是哪个，家住哪？刚刚的话 你再说一遍。」 「呜呜……哥，我错了……我看到肖老师和一个男生上楼了……」狗东西给 我指向一侧的楼道口，没曾想到他还真见过我妈妈。 「谢了兄弟。」我把两颗蛋蛋在手中又搓了两下，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以 后别缠着叶芳，人家是好女孩，不谈恋爱的。」 放开狗东西我一口气冲向楼道，一楼，二楼，三楼……跑了三大圈也没瞅见 妈妈。 站在四楼楼道口，我气喘吁吁的四处张望，终于远远望见妈妈和一个胖胖的 男生站在对面的教师里有说有笑。 等我靠着墙壁匀出两口气，转身一看，呵！妈妈又不见了。我赶忙跑到对面 教师，胖胖的男生还在，我问他，「同学，请问肖老师去哪了？」 「哦，肖老师刚才好像上五楼了。」 转身抬头一望，却发现妈妈正在对面走道上闲庭信步，不是五楼，而是六楼 ……真是服了，妈你是神仙吗，飘来飘去的！ 旧校舍只有前四层的教室还在使用，五六楼的教室废弃已久，亲爱的肖大美 女，你跑来这里做什么，你知道你的儿子要累死了吗…… 绕了好大一圈跑到对面六楼，在教室里挨个张望，空档的教室里没有看到妈 妈，我抹了一把脑门上汗水，剩下的只有天台了吧。无语中继续向通往天台的楼 梯口跑去。 天台阶梯下的我满身大汗淋漓，好似刚刚洗完桑拿浴。整理好呼吸，我慢慢 放轻脚步攀上阶梯，再次在脑海中整理着面对妈妈的说辞，心中默念：我昨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