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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我们俩的内裤都没有全脱下,所以双腿没有分开,她阴道夹得我

无目的的胡乱踢蹬。他仔细欣赏着张晓莉用生命为代价演出的热力之舞。

    张晓莉的面孔迅速的由白转红。那双美丽的眼睛死死盯住斜上方,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她注意的东西似的,可实际上什么也看不到,瞳孔摄入的影像传到已经停止氧气供应的大脑中,反映出来的只有一片通红而已。她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传出来的全是类似干噎的呃呃声。只见她舌头被绞得伸出老长,双眼极度恐怖地圆睁着,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嗷嗷」声。全身猛烈扭动,张晓莉的动作越来越迟缓,幅度也越来越弱。很快就变成触电似的抽搐了。她依然在忘我的抽动着,脸上涂满了鲜艳的红晕。紫红色的舌尖卡在两唇之间,她的眼睛充满了恐惧,约两分钟后,张晓莉已经非常虚弱,她不再作大幅度的挣扎,只见她仰面向上,上肢张开,双腿叉开,坚挺的双乳在急促地起伏着,随着接连不断的惨叫声,两条大腿有如遭到脉冲电击般地有节奏地震动着!

    「啊……啊……」张晓莉痛苦地呻吟着,随着时间一秒秒过去,张晓莉越来越虚弱,她媚眼圆睁,性感的嘴唇微张着,呼呼地喘着气,并不断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她的双腿时不时的抽动几下,性感的胴体也每隔几秒痉挛一阵。张晓莉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李强现在累的满头大汗,想快结束了,他立起身,一下加大了力度,现在一丝一毫的空气也别想进去,张晓莉此时的脸有点酱紫色了。平时飘逸的一头披肩长发被汗水沁透了。这个绝色美女恐怕没想过自己是这个下场吧。张晓莉的身体激烈的扭动着,几次差点把李强翻下去,他丝毫不敢放松,只是使劲的勒紧,用力再用力,他几乎要筋疲力尽了。

    已经五分钟了,全身绷直并剧烈震颤起来,张晓莉握着拳头直抖了几十下,然后彷佛使出最后未用尽力气一般,这美丽的身躯两眼半睁,缩臀挺腰,将微微隆起的阴阜往前顶,伴随着全身性的抽搐有节奏的由阴部「嘶」的一声射出一股尿液,喷的老远,她打了一个寒颤,再哼了一声,挺起阴部嘶的喷出第二股尿液,接着全身剧烈抖了几下,第三股、第四股……尿液一股一股的有节奏地喷了出来,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近,张晓莉的尿「哗」地一下全撒了出来,那种爽快的感觉是难易形容的。

    随着她小便的失禁,心理防线一失守,后面菊门也关不住了,「噗~~~~~~~ 」

    的一声后,一堆张晓莉已经憋了很久的粪便随着一声响屁不受控制的从她下身的的屁眼里挤了出来,黄黄的摊在两条雪腿之间。揉搓着张晓莉阴户的右手顿时全是张晓莉秽臭的屎尿,他却不嫌恶心的舔了舔,狞笑道:「最爱干净的张小姐,你的身体里一样是这么肮脏啊!妈的,忘了先给你灌肠了」他对张晓莉说。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屎尿的恶臭。

    最后的时间来到了。张晓莉那娇美的身体开始了最后的无助的痉挛,带动着她赤裸的乳房,上下抖动着。挥洒着她的汗水,她的生命。渐渐的翻起了白眼,她无力地让她的头转向一边,缓慢而坚决地吐出了她微红的舌头。面孔在扭曲,舌头渐渐外吐,伴随着舌头还有鲜血流出……张晓莉绝望地踢蹬了几下那对结实丰腴的大腿,发出「咕……啊……」的断气声,她那迷人的胴体猛地一跳,然后就永远的安静了下来。

    这时,少女停止了脚的摆动。过了一会,一只脚抽搐了一下,又过了一会,又抽搐了一下,就再也没反应了。张晓莉终于香魂飘渺,永远停止了呼吸,她的心脏也停止了跳动,挣扎停止了,大腿最后痉挛性的踢动三五下后,便像稀泥一样软软的摊在地上,张晓莉躺在地上的柔弱无力的身体再也不动了——她断气了。张晓莉的喉咙里挤出了最后一点声音,然后象失去了所有动力一样摔在地上就再也不动了。张晓莉刚才还死死扣着脖子的一双玉手也不动了,轻轻的滑到了两边。他还继续勒了一会再放了手。

    张晓莉死了。

    张晓莉死后,李强拿起她的高跟凉鞋,把鞋跟插进她的阴户,然后离开了张晓莉的家。

    第二天中午,张晓莉的室友李晓蓉回家后发现张晓莉的房间门打开着,她好奇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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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只推开一条缝,她就闻到一股臭味。她吸吸鼻子,打开灯,霎时看到一具全裸的女性肉体,暴露在床上。

    她猛的吞一口口水,想不到张晓莉居然一丝不挂地裸着身子睡觉,而且睡姿那么的不雅,不但两臂高攀,两条大腿也分得开开的。她的脸朝向里边,所以无法看清楚是否真的睡得那么沉。她怯生生的探着步子走过去,这才发现张晓莉已经是一具死尸!

    张晓莉不但一脸紫黑,而且有些浮肿,脖子上还有几道明显的勒痕呢!他惊吓之余看着女尸的下体,一团小便滩在她大腿分叉处的床单上,张晓莉的私处插着她的一只高跟凉鞋,高跟凉鞋和肉之间流出了精液。这双高跟凉鞋和李晓蓉自己脚上的高跟凉鞋是同一款,当时她们一起去专柜买的。

    「啊!~~~~」

    李晓蓉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的牛仔短裤的裆部慢慢地变湿了,一股淡黄色的液体从裤脚和雪白的大腿向下流去,一直流到高跟凉鞋和光脚上。

    「该死,这已经是第五个了,那个冷血混帐到底有没有一点人性啊!」

    接到消息后,以第一时间抵达现场的李明生,忿恨不平的说着。

    最近连续发生了四起连环奸杀案,死者都是全裸着被勒毙,死后她们的高跟凉鞋都插进了她们的私处。看来张晓莉就是这些连环奸杀案的最新被害者。

    乡,我舅舅是公安局刑侦处处长,本来可以直接到公安局机关作文员,可是我自幼就崇拜我舅舅,非常想像他那样成为像神探一样的刑警,所以我选择先到一个小区的派出所工作,积累经验,等待破案立功的机会,只要立了功就能直接升到刑警队作探员。

    我被分配的小区是一片新建起的居民区,高楼林立,物业管理非常完善。我们派出所的工作环境很舒适,由于居民素质很高,我们的工作也就轻松得很。虽然这个区治安好,立功破案的机会少,但是对自身安全有保障,舅舅这样安排我也就欣然接受了。不过来这个区工作还有一件事吸引我,那就是在我工作的派出所附近有一家美容美发店是我初恋情人开的。我是在毕业回家乡后一次同学会上听说的。

    她叫丁柔,我们是高中同班同学,而且是同桌。我们同桌三年,关系自然不一般,她还有个孪生妹妹,叫丁丽,在同年级的另一个班上课。她们俩姐妹长得十分相像,而且貌美如花,被称为校园姊妹花。我也是同学公认的大帅哥,所以我与丁柔常被同学认作珠联璧合的校园情侣。其实我们真正开始交往却是在高中毕业前不久,那时忙着高考,她父母却正在闹离婚,她的心绪很差,上课没精神,模拟考试成绩很差。于是我便约她每天放学后到我家里和我一起复习功课。

    ∶而久之,俩情相悦,变成了真正的情侣。记得我们第一次生理交欢是在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前一天。那天只有半天课,放学后,她与我一起回我家复习并准备第二天的考试。我父母工作忙,中午不回家,所以我买外卖回家吃,我想搞点情调,买了很丰富的美食和一瓶葡萄酒,还租了录影带,备以学习劳累休息时观看。

    我拉下窗帘,点上蜡烛,模仿着电影里情侣烛光晚餐的样子,虽然不伦不类,

    可是那时却倍感浪漫。午餐后,我们还没从浪漫的情节中解脱出来,于是我提议先看录影带。我租的是当时很受电影界推崇一部叫情人的获奖电影,是香港影星梁家辉和一个法国小姑娘合演的,说真的,虽然媒体把这部电影夸上了天,可是当时的我的确没看懂这部片的真谛。不过影片里男女主角交欢的情节却触动我们驿动的心。

    我以前也和同学看过色情影片,可是这次却有情人陪伴在身边,心绪当然不同。我与丁柔亦交往了近两个月,从摸手到接吻,甚至相互抚摸身体也有过数次经历。这天中午借着点酒后意乱情迷的劲,看着录影带中激情的场面,我们都抑制不住青春期情欲的冲动,两个人热情的接吻后身体交织在一起。

    六月的天气已非常热,我们穿得也很少,我还记得那天丁柔穿着白色的裙子,

    粉红色的T 恤,已经成熟的胸部柔软而有弹性。开始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酥胸,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与我接吻,情欲来时真是犹如山洪暴发不可阻挡,我当时仿佛进入了迷幻的世界,只想享受那从未感受过的温存,绝没有想会有什么后果。初恋的吻是甘甜的,我们的舌头相互绞缠,传递着情感的液体,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美好的感觉。

    隔着衣服的抚摸已不能满足我的情欲,于是我掀起她的T 恤,双手触摸到她

    光滑细腻的肌肤,好柔软,好有弹性,继而我解开她内衣的扣子,抚摸她的乳房,她任由我无理的放纵,没有一丝抗拒。我的下体已博起,液体沁湿了我的内裤,我完全进入了动物原始的境界。

    我脱去身上所有衣服,也将她拔得一丝不挂,当两人赤裸相对时,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我们从情欲的交欢中分离开。看着她雪白赤裸的身躯,我浑身热血沸腾,坚挺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一起颤动,双手和嘴唇已不知该接触哪一片地区,仿佛那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渴望已久的神秘地带。

    她依然搂着我的脖子,偶尔向下抚摸一下我坚实的背脊,在我激情的抚摸与亲吻下轻轻呻吟。我本以为阴茎会自己找到禁区的大门,一拥而进,进入我平生第一次性爱的过程,可是阴茎却一直在她潮湿的门户外不得而进,阴茎越来越热,有一股热流正在逼近龟头仿佛要喷射出来,我已不能再尤着阴茎自行搜索,于是我掰开她的双手,直起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开她湿润的阴唇,托起挺直的阴茎直送入她的阴道。

    只听见她「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撰紧床单,一扭细腰,全身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阴道里冲到我的阴茎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龟头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我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来,我抱住她颤动的身体,双腿着力,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我的阴茎,「啊,啊,啊,好痛,啊,啊……」她大声地痛苦地叫着

    有点像色情片里女主角的叫声,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听着她的叫声更兴奋了,用力地往里插,她叫声更大了,也不知插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我的阴茎里射了出来,我本想学色情片里那样把阴茎拔出来将精子射在她身上,听说这样可以避孕,可是来不及了,第一股精液已射进了她的阴道,我连忙挺起身子拔出阴茎,没想到一股鲜血和着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阴茎一起冒出了她的阴道,下了我一跳,本想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下疲劳的身体,看见这种场面什么都忘了,还以为她受伤了,顺手拿起床上的内裤堵上她流血的阴道,她躺在床上停止了惨叫,喘着气,闭紧双眼,身体微微颤动着。

    我手中的内裤已被染红,我急忙又拿起我的T 恤接着吸,这回血少了,擦了

    一会已没有血从阴道里流出,我终于松了口气。抬眼看见她已睁开双眼看着我,眼角有泪痕,一定是刚才痛哭了,不过她看来还活着。我吁了口气,拍拍胸口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受伤流血了。」

    她又凝视了我一会儿,也许是我当时的表情可笑吧,她「扑哧」一笑,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阴唇,接过我手中的T 恤,用干净的地方又擦了几下,道:「没事了,那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我在你家洗个澡行吗?」我哪能说不行,点了点头,她拿起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澡间……之后,我们更亲近了,我初尝禁果,感受到性交的乐趣。一有机会就做爱,居然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成绩。

    ∩是丁柔的学习去没多大进步。高考之后,大家都很清闲,父母祝我结束苦学生涯,在大学开学前我们全家到外地旅游了两个星期。当我回来时,我去找丁柔,却见她满脸憔悴,她告诉我她父母终于离婚了,她被判给父亲,她妹妹被判给她母亲,而且她母亲将带着她妹妹南下深圳,她和父亲留在本市,从此一家人将天各一方。她高考成绩不佳,也不打算留级再考,过些日子将找技术学校学习,然后就业。当时我也拿到了公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离开学还有近一个月。那段日子里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见面就做爱。

    她不再叫痛,而且每次做爱都很卖力,甚至近乎疯狂。我想她是要发泄吧。反正我也感觉很爽,分离在即,就尽情放纵吧。随着做爱的进展,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她常说怕我上大学后会甩了她,再加上她父母离异姐妹分散的事,我不忍见她常常踌躇忧郁的脸,有一天我提议为了见证我们彼此的爱永远不变,我们一起去纹身,在身上刻下爱的誓言。

    她听后很激动,抱着我的脖子留下了喜悦的泪水。还破天荒学着色情片里为我口交了一次。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口交的滋味,那阴茎在她滑腻的口中来回抽送的感觉又是一种感受……我们去了纹身店,经过一番挑选,又加上了我俩的设计,最后在我俩的尾椎处分别纹了一只翅膀是由对方名字变形的纹路的蓝蝴蝶。就因为这只蓝蝴蝶我在学校每次体检时都要用肤色遮盖霜遮住那有纹身的地方。幸好同学讲义气,在学校脱衣小心,在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没被学校发现开除。

    我刚上大学那会儿,丁柔常跟我通信,每逢节假日我就回家,或她来北京看我,见面自然尽情的做爱,倒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我最喜欢在做完爱后趴在她的臀上亲吻她的那只蓝蝴蝶。她告诉我她正在学美容美发,还说她妹妹在深圳听说后也要学,也许她去深圳,也许她妹妹回家乡,两姐妹准备开一家美容美发店。我听了也替她们俩高兴。还开玩笑说她们俩既是同日生,又求同日死。

    后来在我大二时丁柔突然停止了给我写信。我写了几封信给她,都没有回信,

    我想她可能是有了新男友,那时我自感成熟了许多,觉得也许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性多于情。所以我最后给她的信里说如果她想分手就不要在回信给我,她果真没有回,我们的初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我也没再找过丁柔,在大学里有很多女生追求我,其中并不缺乏美女,我也乐得风流快活。在大学的日子里虽然没找到真情,却积累了丰富的性经验。我的思维敏捷,推理判断立极强,学校的模拟案例我十能破九,被老师称为最有前途的学员。再加上我英俊的外表和丰富的性经验,我简直是公安大学的爱情杀手。

    在这两年多的日子里,我也换了三个女朋友,她们都不是处女,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并不是过早享受性爱的少数先行军,这个时代「真爱难寻」绝对是社会真实现象。所以我一直都未动过真情,可是我却常常想起丁柔,原来丁柔才是我唯一倾情的爱,那是我的初恋。有时我背对着镜子欣赏尾椎处那纹着「丁柔」变形的细纹的蓝蝴蝶,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刻骨铭心的真爱和那些浪漫的誓言。

    所以毕业后我毅然回到家乡工作,可是丁柔搬家了,我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还以为她去了深圳。直到那次同学会,丁柔并没有参加,大家聊起各自的状况,一位同学讲道有次陪朋友去美容,美容院的老板居然时丁柔,我才知道原来丁柔居然在我的管区工作。我问为什么没叫丁柔一起来参加同学会,那位同学却说丁柔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旧同学都不理不睬的,从不参加任何老同学聚会。我想也许是父母离婚有阴影或是没考上大学不好意思见昔日的旧友吧。不过有了她的消息对我来说却是值得庆幸的,虽然旧情可能不会复燃,但是却好想见见心中一直牵挂的初恋。

    这天我提前下班,告诉家里今天会晚回家,出了派出所直奔那间叫「丽柔」

    的美容美发店。店面是底楼阳台改装的(这种门面是居民区常见的小商业门面),进入店中,有一位小姑娘带着笑容问我是要理发还是要美容。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家居改装成的美容院,大厅被隔断,一半是美发,一半是由木墙相隔的两件美容室,还有两间内室,一间门上挂着一块「美容室」的小牌,一间没有,门是关紧的。我猜想那间可能是主人的卧室,不是工作场所。

    店里没有客人,这个时段大多不会有什么客人,我想给丁柔一个惊喜,所以没有直接找她,反正头发也该修修了,就告诉小姑娘我要理发。小姑娘先给我洗了头之后便问我在店里有没有特定的理发师,我心中一喜,便说出丁柔的名字。小姑娘告诉我丁柔出去了,不过不会很久,问我要等还是换个理发师,我打趣问道:「你这小店有很多理发师和美容师吗?」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说:「我们这里的美容师也都会理发的,我虽然刚来不久,但是我也会美容美发。」我看着小姑娘长的较猩爱,心想丁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不如试试小姑娘的手艺,免得在这干等着尴尬,于是便叫小姑娘给我理发。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大,手法倒是不错,动作很流畅。也许是职业病,也许急着了解一下丁柔的近况吧,我在理发的过程中便像唠家常似的问店的情况。

    小姑娘很健谈,声音也很动听。她告诉我店里的经营状况还不错,因为在居民区仅此一家,没什么竞争,而且这里的居民经济状况都不错,所以很多人来美容。店里除了老板(丁柔)外还有两个美容美发师,可是却没有丁柔的妹妹丁丽。小姑娘还告诉我她是新来的还在试用期,并且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小芳」。

    小芳刚给我理完发正要给我吹头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久违熟悉的身影,是丁柔,她改变了很多,穿着打扮时尚了,连眼神都成熟了。我用热切的眼神望着她,她进门抬眼看了我一眼,便回避开了,好像看见了一个窥探她的色狼。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从头上浇了一盆凉水,「难道她已把我忘记了,还是我做了什么令她憎恨的事。」我心里想着。「是不是她知道我在大学里的风流事在气我?

    ∩是是她先不理睬我的,我心中无数个疑问,却不知所以。我彷徨的呆想着,

    小芳给我理发结束都不知道。「先生,理完了,先生……」小芳的叫声把我从烦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啊,对不起,」我回过神不好意思道。

    「可以吗?」小芳小心地问道。我看看镜子里的我,摸了摸头发,整理了一下心绪,挤出了点笑容对小芳说:「很好,谢谢你。」小芳听见表扬很高兴,甜甜的道:「欢迎您下次再来」……我来到收款桌前,丁柔站在那里仿佛不认识我一般,也许是她不想得罪顾客,挤出了一丝笑意道:「五元,谢谢」。

    我内心一震,「这是我的丁柔吗?」我对自己说,「不会错吧?世上竟有名字与长相都一样的巧合让我遇见,不可能的,难道她真在恨我?」。我拿出钱递给她,露出询问的笑。她接过钱道过谢,见我没走还朝她笑,便扳起脸看着我,露出疑问的表情。我丛丛肩膀,眨眨眼睛,讲话含在嘴边,继续观察她的表情。她仿佛从我的眼神中体会到什么,第一次仔细打量我。我终于吐出想要说的话,「怎么,不认识了?」说完露出当年在一起时常用逗她乐的表情。

    她的眼中仿佛在迅速的搜索着记忆,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指着我道:

    「你,你是……你不是在北京上学吗?」我知道她想起了我,可是却疑惑重重,我比当年虽有些变化,也不至于天壤之别,而且只分开三年而已,况且我是她的初恋呀,那该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呀。我掩饰起不满,露出潇洒的笑容道:「我毕业回来了,好久不见了,恭喜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丁柔连忙藏起慌张和尴尬的表情,避开我的眼神,想解释一下又不知从何开口,交待小芳看店,把我请进她的卧室。

    这个房间很大,有一间独立的洗手间,一应家私俱全,像个小家庭。丁柔请我入座,递了杯水给我,坐在我对面,有些不好意思道:「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留在北京工作吗?」

    我见她没有正眼与我对视,好像不是恨我,反而好像是怕我,我们互相讲了这些年的经历,可是我感到她的话里有很多的保留,只是讲了她职业学校毕业后就开了这家店,私生活的事却避忌不讲,我问她妹妹丁丽的事,她却说已经多年没联系了。我本想问她为什么没给我回信,以至我们分手。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心想多年不见,这次回来刚见就问这种尴尬问题不太好,机会有的是,以后慢慢了解吧。

    于是改变话题想叙叙旧让彼此温故知新,重新拉近一下情感,为以后再见面相处铺好路。可是丁柔似乎记忆力变差了许多,很多事不是记不起,就是讲得的含糊不清。我一时间摸不清头绪,毕竟多年不见了,在思想沟通上可能会出现障碍。心想她这些年说不定有些什么不想提起的遭遇,人都有隐私,也就没敢追问太多的事。

    心想反正是机会多的是,我们相距又很近,慢慢会重新建立感情的。我本想请她去饭店一起共进晚餐,多叙叙旧,可是店里陆续来了客人,她要工作,就作罢了。我们留了联系方法,我也告诉她我就在附近的派出所工作,来日方长,并相约找个时间好好聚聚……出了店外,我找到一家餐馆简单吃了晚餐,回到家也没有心情做其他事,心里一直想着丁柔。丁柔变化很大,但是却给了我新的感觉,也许是心里还记挂着那美丽的初恋吧,我好想再有机会从新和丁柔在一起。于是我打电话约丁柔一起吃晚餐,开始丁柔有些犹豫说店里会很忙,可是经不起我再三请求,终于答应一起吃午餐。

    第二天,我一下午休,就来到丁柔的店里,丁柔看见穿着警装的我突然进到她的店里,连忙迎上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多年不见,再次约会有些慌张,我们找到附近的一家餐馆,闲聊了几句她才恢复自然。我问了一下她平日的生活,她告诉我每天就是工作,也没什么其他的,我听了一下她的状况,感到她似乎还是单身,就试探的问道:「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她摇摇头表示没有,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你看我现在那么忙,也没时间呀。」说完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很牵强,又道:「如果有就不跟你单独出来了」我心里一乐,仿佛看到了希望。

    但还是有些好奇,又问道:「以前的那个为什么分手?」她一愣,抬眼瞟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泯嘴无奈一笑道:「不和就分手呗。」我见她不想说就传了个话题,问道:「你妹妹怎么样?不是要和你一起开美容美发店的吗?

    你父母现在都……?「我还没问完,丁柔好像被食物呛着了,一阵咳,摆了一下手就跑进了洗手间,好半天才出来。我问她」没事吧?「她说」没事「,就继续我们的话题,她告诉我她妈和妹妹出国了,两年多没联络了,她爸爸退休一人住,她有时会去看他。

    当年他父母离婚责任在她母亲,我见她提起她母亲和妹妹时眼睛里流露出奇怪的表情,不好再多问就有传了话题,她见我传了话题,有点意外,却变得轻松起来,与我聊天也投入了许多。紧着问我这些年的情况,我天南地北的说了一通,还告诉她我也还是单身,并暗示她我有意在与她再在一起,我见她好像还有保留,就故作浪漫的讲了一些我们当年在一起时的美丽琐事。她听得津津有味,终于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我决定从新追求丁柔,于是有空就去她店里找她,一起约会,她渐渐也消除了我们刚重逢时的隔膜,我们好像又回到初恋时一样。

    这天中午,她店里没有客人,其实我已观察她很久,除周末以外,她店里白天都不忙,这个小区的居民大都是白领,日间上班,晚上七点以后和周末才是丁柔店里的黄金时间。所以两名顾来的美容师一般下午五点以后才来上班,日间店里只有丁柔和小芳两人看店,这几天小芳请假回老家探亲,所以店里没人,于是我每天都来与丁柔一起吃午餐。

    这天天气热,我们吃的是过水面。餐后,我搂着穿着吊带背心的丁柔一起午睡,也不知是天气燥还是人憋久了体内燥。自从再相恋后,我与丁柔也就是摸摸手,搂搂腰,短时间亲亲嘴,再进一步亲密接触丁柔就反抗,店里有人,我也不敢用强,心想也许是时间短,或是怕房间外的人听见,以后再找机会吧。

    今天正是好机会,心里七上八下的,丁柔已经进入睡意。于是我的手悄悄的伸进紧贴皮肤的背心内,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皮肤还像以前一样光华柔软,我顺着腰往上摸,丁柔没有什么反映,也许是睡着了,丁柔是背对着我睡的,背心里没穿内衣,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酥胸,她的胸部比以前大了少许,更有弹性了。摸着摸着她的乳头就变硬了,她还是没反应,也不知是在做春梦,还是在偷偷享受我的温存。

    我一只手继续轻轻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的大腿,从下往上,我轻轻的,慢慢的抚摸,用手指肚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小圈,然后隔着内裤摸她的小穴,我已感到她已流出了淫水,浸透了内裤,于是我的手指钻入她的内裤顺着已被淫水润滑的阴道往里延伸,我终于听见她轻轻的呻吟声,体温也渐渐变热,却还是没有动。我的阴茎已勃然而起,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已爆发,我戳够了她滑腻的阴道,将手拔出,顺手慢慢地脱下她的内裤,见她还是没有动,想她可能是喜欢我如此温柔的进行性交。

    于是憋住疯狂的冲动,用手拉低裤子,托起垂直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插进她的阴道内,慢慢地插进,在小心地拔出,生怕惊动她那温存的「梦乡」。

    我插得很慢,却很深,一下一下的,带出她和谐的低吟。她终于有了动静,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阴唇和我正在抽插的阴茎,一只腿已拌着我抽插的节奏蹭我的小腿,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也开始提高,我抑制不住兴奋,双手抓住她的酥胸,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着她雪白的背脊。

    翘起臀,从她的后面狂插她的阴蒂,她叫起来,还有些许地挣扎,双手反抓我的大臀肌和腰,由于我们俩的内裤都没有全脱下,所以双腿没有分开,她阴道夹得我很紧,我抽插的动作也不大,阴茎是在她阴道内快速活动,她的叫声也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急促的发出,我更加兴奋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做爱,感觉像强奸她一样,已进入了高潮,我不想换姿势,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用力的插她,一直到射精。

    我侧过身又恢复睡觉时的姿势,没有急着将阴茎拔出她的阴道,我喘着粗气,

    丁柔却没了声息,我们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我的阴茎慢慢软下来,精液顺着我们的下体流到床单上,我顺手抽出几张床边的纸巾,擦干我们的下体和床上的精液,嘴唇依然轻轻亲吻着她汗湿的肩膀和嫩颈,她依然没有作声。

    午休的时间已过,我连忙起身穿上衣裤,看见丁柔依然呆呆的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没有什么反映。可是在她弯曲的腰下尾椎处,那蓝色的蝴蝶纹身依然清晰的印在那里,我内心一阵甜蜜,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俏脸,手指抚摸了一下她的蓝蝴蝶,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我下了班来找你,我今天很高兴。」说完看她还是不吭声,便有趴在她耳边道:「我一直都像以前那样爱你,就像我们身上的蓝蝴蝶一样永不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