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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警花是母狗

    慧姐冰冷无情的声音幽幽响起,听到这句话,尚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妈妈如同被冷水浇头一般,欲火顿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感。凌辱已经没有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未知的凌辱,落入慧姐手中,妈妈愈发觉得自己对这个女魔头的态度发生着转变,从起初的鄙夷,到后来的憎恨,抗拒,逐渐过渡到恐惧,甚至,甚至内心还有一丝丝期待。

    整整一个上午,这伙色狼不断的变换着花样,姿势来折磨,虐待,强奸如花似玉的妈妈。楚楚可怜的妈妈一次次试图顽强的挣扎,最后却一次次在高潮中忘情的呐喊,呻吟,浪叫,如同高速过山车一般,在肉欲中不断沉沦。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妈妈身体深处隐隐发生着一些变化。自从后庭被开苞之后,妈妈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起初只是凄厉的惨叫,后来叫声中却充满着春情,似乎肉体的欢愉已经超过了内心的恐惧。

    究竟是春药迫使妈妈变得如此放荡,还是唤醒妈妈本就淫荡的本性,或者这一切压根就是我的错觉,我胡思乱想着。雪白的床单上,在肉欲中沉沦的妈妈是那么的唯美,如同被暴风雨欺凌的牡丹,虽然饱受摧残,但依旧国色天香,芳香四溢。

    我的心中邪念逐渐占据了主导,居然开始期待慧姐下一步该如何调教妈妈,我不断的告诫这是自己的妈妈,正在敌营受辱。但是想到妈妈被慧姐不断调教,越来越淫荡的样子,我不争气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此刻我心中泛起的波澜,也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我在干什么,想什么。在他们眼里,我存在的意义就是要挟妈妈,逼迫妈妈就范;带给妈妈更强的凌辱感,羞耻感。不过有一点和我相同的是,这伙粗线条的色狼在爽完之后,也迫不及待的期待慧姐下一步的命令了,女人虐待女人,总是别有韵味。

    此刻慧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轻轻吐了一口气。身上穿着一身惹火的黑色皮衣皮裙,赤裸双腿,脚踩黑亮的高跟鞋,香艳十足。

    看着可怜兮兮的妈妈,慧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骚警花,是不是很好奇接下来姐姐会让你做什么啊」,说完,慧姐掐灭手中的香烟,转而端着一个小餐盘,装着精致的芝士蛋糕,用勺子轻轻的挖了一小口,品尝起来。

    「味道不错嘛」,慧姐赞叹着。突然,慧姐故意手一松,精致的芝士蛋糕应声从餐盘滑落,撞落在漆黑的高跟鞋尖上,继而「啪」的一声散落在地板上,香喷喷的奶油蛋糕顿时四分五裂,洒落在地板上。

    「骚警花,你老公不是在国外嘛,我听说外国人吃饭之前都要先吃个开胃菜,我们也没见过是怎么吃的,江秀姐姐就给我们大家表演下吧,也让我们这些国内的乡巴佬开开眼界」,说完慧姐故意扭动脚腕,晃荡着鞋尖上存留的糕点,淫荡极了。

    「你~~~~变态」,妈妈勉强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却细小如同蚊子,妈妈已经没有胆量和慧姐正面抗衡了。

    「骚警花,嘟嚷什么呢,赶快从床上滚下来,敬酒不吃吃罚酒,过来给姐姐舔干净,否则有你好看」,慧姐的语气明显严厉了。

    听到慧姐连珠炮一般的命令,妈妈自知命运已无从改变,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床上下来,试图走到慧姐跟前。和抗拒。

    「让你跪你就跪,哪那么啰嗦,是不是讨打啊」,慧姐威严的声音再度响起。

    「扑通」一声,妈妈双膝应声着地,女色魔的声音似乎有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妈妈内心虽然有所抗拒,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完成着慧姐的命令。

    此刻妈妈心跳加速,脸上涨红发烫,羞耻的低下头,目光根本不敢往我这边瞟。像个母狗一样,膝盖和手掌着地,支撑着一丝不挂的娇躯。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性感的菊花和白皙的嫩肉完美的裸露在空气中,饱经蹂躏的菊门和骚屄还流淌着白浊的精液和淫液。

    「雄哥,帮我把这个塞到骚警花的骚屄里去」,慧姐不慌不忙的取出一只跳蛋,均匀的在跳蛋上涂抹着烈性春药。

    阿雄接过跳蛋,轻而易举的把跳蛋塞入妈妈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的骚屄。

    「爬过来,骚警花,爬到姐姐脚下」,慧姐并未打开跳蛋的开关。

    妈妈手脚并用,像个母狗一样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爬行,一对洁白的豪乳自然下垂,随着身体的爬行的节奏前后晃动,两颗晶莹剔透的乳头摇摇欲坠。下体因为塞了跳蛋,妈妈被迫下体夹紧,的爬行姿势极其不自然。

    「真骚啊,欠操的婊子」

    「这奶子真他妈大」

    「你看她的骚屁股一扇一扇的,那就是在求着咱们继续操她呢」

    耳畔响起了无情下流的嘲讽,妈妈同时忍受着多重精神折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短短几米的距离显得那么漫长。妈妈头脑一片空白,自己都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执行慧姐这么变态的指令。

    「骚警花,慢慢吞吞的,加快动作」,慧姐还在不断发号施令。

    仿佛得到召唤一般,内心深处的欲望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强迫凌辱让妈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复杂的感觉:悲愤羞耻之余竟然带着一丝兴奋。终于还是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爬到慧姐的脚下。

    「骚警花,看看你的样子,和发骚的母狗有什么区别嘛」,慧姐掐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妈妈抬起头。

    妈妈涨红了脸,紧咬住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现在起,你就是一条最最下贱的母狗,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主人,当然不包括你那卵蛋儿子,听明白了嘛」,慧姐字字珠玑,叩击着妈妈已经日渐脆弱的心灵。

    「我~~~~我」,妈妈挣扎着转过脸去,内心剧烈挣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妈妈也绝然无法说出如此淫荡的字眼,「母狗」二字一旦说出就代表着屈服,代表着没有任何尊严。

    同样震惊的还有我,常年以好学生自居。双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从小性对我而言就是洪水猛兽,每每电视剧里有接吻,即将强奸的内容,妈妈就毅然的把频道换走,愈发增加了性在我心中的神秘感。

    直到有一天,我接触了网络,才走近这个神奇的世界。读的多了,我才知道性爱原来不过是最基本的;在此之上,又有成百上千种变化。我开始疯狂的喜欢上了这些。

    我喜欢绿母的题材,本身我就有一位端庄严厉的警花妈妈,每每看到文章或者电影里主人公的妈妈被人骑在胯下,任人操弄的场景,我就在幻想自己是否有一天能看到妈妈的沉沦。

    我喜欢s的题材,我愿意看到女主角被施加工具,折磨的生不如死,然后慢慢凋零,在敌人的淫威下屈服。

    我喜欢丝袜,它带给我视觉上的美感。

    我喜欢女同,它带给我另类的冲击。

    「呵呵,忘告诉你了,骚屄。从现在起,除非姐姐允许或者特殊说明,你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利,赶快给姐姐跪下」。

    「这~~~~」,妈妈虽然恐惧着慧姐,但是还不至于主动下跪,表情里闪烁着犹豫我喜欢~~~~太多太多,而仿佛上天在冥冥之中安排的一场电影一样,无数我期待的场景,都全部在妈妈身上发生,我开始变得兴奋,变得期待。

    s之中,最最困难的,也最最刺激惊艳的时刻,就是女主角第一次承认自己母狗,性奴的身份,它预示着反抗的结束,凋零的开始。

    我屏着呼吸,静静的期待着妈妈的回答。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的集中在妈妈的身上,妈妈从来都是话题的中心。而此刻妈妈内心的深处,也在掀起着惊涛骇浪一般的波澜。

    妈妈很悲哀的发现,来自欲望的侵袭日渐强烈,在这种变态凌辱虐待中,自己得到了从未获得的刺激和快感。刚刚慧姐几句命令看似轻描淡写,实则如重锤一般,不断的冲破理智闸门。

    防线破碎,仅在顷刻之间。

    「难道自己真的是个淫贱下荡的女人嘛,只有不断的受辱,不断的被人虐待,不断的被人操才会让自己兴奋快乐嘛?」

    妈妈不禁开始回忆着那曾经不堪回首的一幕幕:

    最先是被慧姐在浴室里,床上舔弄,亲吻,强奸;然后在迪厅里被胡彪无情残暴的强奸;接着被如龙似虎的色狼们轮奸;继而被迫与自己亲生儿子发生性关系;然后是被无情的灌肠,涂春药,后庭开苞;自己全身各处,肌肤,骚屄,后庭,丰乳,玉脚都沦为了泄欲的工具。

    被凌辱的口味不断加重,下体越来越敏感,自己在凌辱的过程中获得的欢愉,兴奋感不断增强,毕竟来源于身体最深处的反应是不会欺骗自己的。性奴的概念,淫荡的表现正在悄悄地吞噬妈妈的一切,身体和内心。

    「不行啊,宝贝儿子还在一边看着。自己身为母亲,在儿子面前,沦为别人脚下的母狗,世上还有比这更加难堪的嘛」

    「老公还在大洋彼岸,含辛茹苦的为了这个家庭在奋斗,自己怎么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啊」

    「还有凌昭,他还在为我们逃出生天在奋斗,我不能啊」

    残存的理智还在做着最后的挽留与挣扎。

    「骚警花,磨磨蹭蹭的,是不是又想被操了啊」,仿佛看到了警花妈妈此刻内心里更加剧烈的挣扎和犹豫。慧姐猛地打开跳蛋的开关,几乎同时伸出一只脚,发亮尖锐的鞋尖在妈妈肮脏的阴户上不断的抵触。

    「不行啊,这该死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已经控制不住了啊」,摩擦着烈性春药的跳蛋孜孜不倦的蹂躏着娇嫩的阴道壁,酥酥麻麻瘙痒刺激着敏感的花蒂。两片粉红的大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湿润涨饱的花蒂滴趟着蜜汁。阴户的外围,鞋尖还在不轻不重的蹭划着,撩拨着萋萋芳草。

    妈妈下体欲望愈加强烈,死死的夹住双腿。任由慧姐的鞋尖践踏着自己的骚屄,自己的心灵,自己的躯体,自己的全部。

    「还装什么啊,你的肉体早就出卖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端庄大方的警花?错了,你就是一条淫贱下荡的母狗,人尽可夫的婊子。被人调教你就兴奋,被人操你就开心,你说是不是啊」,慧姐说着,鞋尖像电钻一样疯狂的扭动,似乎要虐烂妈妈的大骚屄。

    「啊啊~~~~不要」,快乐并着痛苦再度袭来,欲望的浪潮已经势不可挡,里应外合的欲望夹击让妈妈面色绯红,呼吸急剧加速。

    「对不起了,老公;对不起了,宝贝儿子;对不起了,凌昭。请你们原谅我吧」

    「我~~~~是~~~~母~~~~狗」,妈妈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咬出了这四个字。说什么啊,骚警花,我们听不见」,慧姐趁热打铁。

    「我是母狗」,妈妈声音依旧很小,但是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说完之后,脸红的就像秋天的熟透的红苹果,深深的把头埋下。

    「哈哈哈哈,骚警花,母狗警花,之前不是端庄的很嘛,本来还有更多办法等着你呢,想不到这么快就崩溃啦」,慧姐放肆的大笑起来,胡彪等人也跟着拍案叫绝。

    此时此刻,我的心都要蹦出来了,理智,伦理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心里产生了难以名状的兴奋。看了那么多s,绿母的,电影,今天我高贵美艳的妈妈竟跪倒在我最看不起的女混混脚下,承认自己是条母狗。

    「警花母狗,还愣着干嘛,快给主人姐姐舔鞋」,慧姐猛地抽出蹂躏妈妈骚屄的脚,关闭跳蛋的开关,把沾满糕点的鞋尖故意蹭到妈妈嘴边。

    骚屄因为被蹂躏产生的快感戛然而止,妈妈感到有一丝空虚,还未等完全缓过神来,眼前已经多了一只沾满蛋糕的黑色高跟鞋。

    迫于慧姐的淫威和心底的欲望,妈妈嘴上承认自己是条母狗,可是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一点矜持,本能的闪开头。

    「皮又痒痒了是不是」,慧姐语气明显变得更加严厉。

    妈妈深知这个女色魔生气的后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拢了下凌乱的秀发,调整了一下呼吸,压制了下逐渐褪去的欲望,伸出手去给慧姐擦鞋。

    「骚屄,用你的狗嘴,谁让你用你的狗爪了」,慧姐狠狠的踢掉了妈妈伸出的纤纤玉手。与此同时,左脚踩着妈妈的头,不断的把妈妈试图抬起的头下压,沾染着淫液的湿漉漉的鞋尖不时撩拨着乌黑的秀发。

    「捧起来,主人姐姐的脚对你来说就是至高无上的赏赐」。

    妈妈无奈的捧着慧姐沾满糕点的黑色皮鞋,伸出舌头,沿着鞋尖,鞋边的皮革开始吮舔着残留的糕点。香甜可口的蛋糕混合着脚味,皮革的味道进入妈妈口中,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骚警花,很难吃嘛」,慧姐左脚用力下压。

    妈妈默不作声,只得屈辱的继续清理鞋上的残留的奶油蛋糕。

    「死了吗,不会说话嘛,骚警花,主人姐姐的脚好不好吃啊」

    「好~~~~吃」,妈妈费劲的回答着。

    「什么好吃」

    「脚~~~~好吃」

    「谁的脚好吃」

    「主人姐姐的」

    「一次说全能死嘛,骚屄,以后回答问题必须加上主人姐姐,否则有你好看」

    「主人~~~~姐姐~~~~的脚好吃」,说到这里,妈妈几乎已经哽咽,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说出这些屈辱淫荡的字眼。

    「贱屄,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了」,慧姐清了清嗓子。

    「现在开始第二个指令」

    妈妈脑子里仿佛如同霹雳一般,怎么,难道刚刚的羞辱还不够嘛。

    「骚警花,准备好了嘛」

    「好了~~~~」,妈妈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啪」,慧姐把脚甩在妈妈脸上。

    「骚屄,不长记性吗」

    「是~~~~主人姐姐」,妈妈慌忙的回答着。

    「这还差不多」,说着慧姐脱掉脚上的皮鞋,大脚趾和第二根脚趾夹起一块小蛋糕,伸到妈妈嘴边。

    「从现在起,姐姐要夹三块小蛋糕,骚警花要分别按照指令把蛋糕吃下,不许有一点落地,才算完成任务。否则不但没有饭吃,还要面临严厉的惩罚,懂吗,骚警花」

    「是,主人姐姐」,妈妈不敢违抗,唯唯诺诺的应答着。

    「乖,张开嘴,把舌头伸出来,就像母狗一样,骚警花」

    妈妈只好张开樱桃小口,舌头向外伸出。

    慧姐脚趾夹着蛋糕,放在妈妈伸出的香舌上。

    妈妈只得伸出舌头,不情愿的吮舔着脚趾上的蛋糕。

    「骚警花,张大点」,慧姐对妈妈矜持的表现显然不够满意。

    妈妈被迫张大了嘴,舌头不断吮舔着慧姐的脚趾缝,脚趾间的奶油,蛋糕。

    「表现不够好啊,让姐姐帮帮你吧」,说完,慧姐的脚尖不断的在妈妈的香舌,下巴,以及红艳的嘴唇来回蹭,并不时用脚趾夹住妈妈的舌头,妈妈只得被迫仰着头,配合着慧姐的动作,舌头不断舔着残余的蛋糕。

    终于,在慧姐的「帮助」下,妈妈屈辱的吃完了第一块蛋糕。

    如此香艳淫靡的场景看得在场众人直流口水,叫好连连。

    「警花母狗,干的不错,现在来吃第二块」,说着,慧姐的脚心随便踩了一下地板的蛋糕,然后故意放低脚的位置。

    妈妈被迫歪着头,向上扬起脖子,从底下伸出香舌,吮舔着慧姐的脚心,姿势淫荡极了。

    突然,妈妈发现,脚掌心有一小块蛋糕几乎落下,伸舌头已经来不及,慌忙之中,只得把俊俏的脸庞贴在慧姐肮脏的脚下,顿时粉嫩的脸上沾满了奶油蛋糕,狼狈不堪。

    「哈哈哈哈,警花母狗还蛮聪明的嘛,不错不错,这个算你过关,而且给你一个小小的奖励」,说罢再度打开跳蛋的开关。

    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代表的含义完全不是赞许,而是无情的凌辱。

    屈辱再一次占据着妈妈的内心,吃蛋糕的调教让妈妈全神贯注,全然已经忘记了骚屄上微微流出的淫水,突然轰鸣的跳蛋再度启动,疯狂的蹂躏着娇贵的蜜穴。

    「骚屄,最后一块,看看你能不能完成任务啦」,说着慧姐夹起了第三块蛋糕,不断晃动着脚腕,灵巧的上下左右来回移动。与前两块明显不同,这次难度明显增加。

    妈妈被迫跟着摇头晃脑,神情仿若小狗见到新鲜玩具一般,眼睛一刻也不离开。伸着香舌,不断的追随着脚的轨迹。

    慧姐的脚不断的向后缩,同时不断的调整跳蛋的等级。

    妈妈每每准备发力舔吸蛋糕的时候,慧姐总是当机立断,改变档位,要么从高潮到低估,要么勾引消退的肉欲,妈妈只得不停的夹紧张开雪白的大腿,抗拒着下体的反应。

    突然,趁着妈妈一个不注意,慧姐故意把脚跺在地上,关闭了跳蛋,得意的看着妈妈。

    「骚警花,你失败了,一个小小的跳蛋就能把你玩的生不如死啊」

    明明知道这本身就是个不公平的游戏,明明知道慧姐会使诈,可妈妈又能如何,在这里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无功。

    妈妈只得痛楚的摇了摇头,内心开始恐惧,情欲随着跳蛋的关闭逐渐消退,她知道自己躲不开下一轮的凌辱。

    「外卖到啦」,凌昭把买好的饭放在了门口,鬼鬼祟祟的朝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立即闪开。

    「骚警花,很遗憾,你没办法和我们共进午餐」,慧姐装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

    「不过嘛,我们也不忍心看着警花挨饿,谁让我的心地这么善良呢。这样吧,地上这下奶油蛋糕全部赏给你了,如果你舔的干净,你和你的孬种儿子还是有机会吃到午饭的;舔不干净嘛,你们就一起挨饿吧。」

    慧姐的这一招足够阴狠毒辣,继续拿我要挟妈妈。想到最近几天我都吃不好,睡不好,妈妈崇高的母爱战胜了内心的屈辱,果真像母狗一样,开始清理着地板的蛋糕。

    慧姐和胡彪等人有说有笑的吃着中饭,品评着下面屈辱的妈妈。

    「太贱了,没见过这么贱的」

    「一会吃饱喝足,再干她几炮」

    「她就是个荡妇,你越是折磨她,她就越兴奋」

    「头几天还装那么矜持,我呸,就是个绿茶婊」

    「王志伟,你不是一向以好学生自居嘛,怎么看你妈妈这么辛苦,也不帮帮她,这可是大大的不孝哦」,慧姐吃了一口饭,突然把目光对准了我。

    此时,阿雄迅速解决了中饭,会意的对着慧姐发出一丝微笑,快步走到我跟前,解开我的束缚。

    「卵蛋,过去帮你妈一起舔,不过你们最好乖乖的,老子来监视你们,敢耍花样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好默默的在地板上爬行,爬到狼藉的妈妈面前,却看此时妈妈失魂落魄,楚楚可怜,脸上沾满了奶油,我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妈妈,让我来吧」,我仿照妈妈刚刚的动作,开始清理着蛋糕,隐隐看见妈妈眼角里闪现的泪光。

    「真是母子情深,令人感动啊」,慧姐无时不刻不忘嘲讽我们母子。

    「感情这么好,就当众交换彼此口中的蛋糕吧」。

    身陷囹圄,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就像两条宠物狗,我们屈辱的爬行着。

    我深深的明白,为了我妈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承认看到妈妈受虐,我会兴奋,甚至会期待。但是此时,在我眼里,妈妈就像一只小鸟依人的小女生一样,需要关爱,呵护。既然没有能力救你出去,那么就让我陪你一起吧,至少我还会疼爱你,我伟大的妈妈。

    我手捧妈妈的面庞,伸出舌头,舔舐着妈妈的嘴角,脸庞,下把嘴唇上的蛋糕。

    妈妈配合的闭上双眼,似乎很享受这种凌辱过后的温情。明显的感觉到,妈妈的耳根开始泛红,呼吸速度逐渐加快。其实慧姐她们没有说错,妈妈现在的的确确是个荡妇,太容易在欲望中沉沦。

    我无暇顾及太多,撬开妈妈的小嘴。张开嘴巴,忘情的把卷着奶油蛋糕的舌头伸入妈妈的口腔中,和妈妈的香舌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彼此口中的蛋糕。妈妈的小嘴依然是那么香甜,没有因为舔过慧姐的脚而发生任何变化。相反,经过口腔的加工,蛋糕别有一丝香味。

    「妈妈,我爱你」,激吻完毕,我深情的在妈妈耳畔低声耳语,妈妈脸上又是泛起一阵潮红。

    「精彩,真是精彩啊,姐姐我都要看哭了」,慧姐不合时宜的打断了这温馨的一幕,然后冷冷的把两盒份饭抛在地上。

    「鉴于你们表现的好,姐姐特意赏给你们,不过,你们没有资格有餐具。必须像狗一样用嘴趴着吃,要是敢用爪子,你就死定了,母狗警花」

    「明白,主人姐姐」,妈妈仿佛认命一般,遵从着慧姐的命令。

    连日来屈辱的玩弄,调教,让妈妈面容憔悴,精神萎靡,随处可见的份饭此时比山珍海味还要宝贵,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妈妈和我不顾已经荡然无存的形象,像狗一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我们就完成了短暂而美好的午餐,而温馨的母子重逢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我已经看见慧姐一脸坏笑的盯着妈妈,在她眼中妈妈不过只是一条低贱的母狗,淫奴吧。慧姐不怀好意的低声在胡彪耳边嘀咕着什么,看来她已经充分做好了调教妈妈的准备,我那可怜的警花艳母即将面临着新一轮的凌辱。

    吃罢中饭,已是正午一点时分。由于玩弄妈妈,铁强和鲨鱼已经耽误了半天工,胡彪自然不会允许他们为了玩弄女人而断送财路,将他二人分别打发至各自场子。而东子凭借迪厅老板的身份得以留下,但是也要负责正常的运转,对他而言,妈妈也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两个不学好的学生:阿雄,慧姐,以及大boss胡彪,以及一个无关大局的我。

    「彪哥,这骚警花已经进入角色啦,下午我们趁热打铁,早点把她调教成一个合格淫荡的性奴」,慧姐毫不避讳我和妈妈,反而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戏谑的看着妈妈。

    无论从哪个角度说,妈妈都是这场游戏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面对慧姐凌厉的眼神,妈妈羞愧的低下头。

    「这卵蛋就关起来吧,有他在场每次还得派人看着他,好生麻烦」,阿雄一脸厌烦的看着我。

    「暂时用不上,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的,让东子把他继续关起来吧」,胡彪摆摆手,招呼东子的手下把我扔回原来的房间。

    「彪哥啊,还记得小慧昨天和你说的嘛」,慧姐媚眼如丝,妩媚的问道。

    「当然记得,小慧要带我们去你的调教室,继续调教这个警妞」

    「哼,跟这骚屄警花沾边的事,你记得可好呢」,慧姐佯装生气。

    早已摸透了慧姐的脾气,胡彪和阿雄微微一笑,不可置否。

    「乖啦,小慧,差不多了吧,我们去你家好好玩玩吧,好久没去你的调教室了呢,是不是又多了什么新工具,新花样啊」

    「哼,不告诉你」

    几个人开着玩笑,完全把妈妈当成了空气,开罢玩笑,几人才恢复认真的态度,开始捆绑起妈妈来。

    「等下」,胡彪突然叫停了。

    「怎么,彪哥,哪里不对嘛」,慧姐一脸疑惑。

    「给这骚屄穿上个丝袜,到时候干的来劲」

    「哈哈,彪哥命令,怎敢不从」。

    慧姐找出一块湿布,简单的把妈妈身上的精液擦拭干净,然后找出一双黑色长筒丝袜,袜口绣着蕾丝花边,像是家长给孩子穿衣服一般,温馨的给妈妈套弄着丝袜,不一会,妈妈的光洁的玉腿上就包裹了一双惹火的黑丝。整个过程,妈妈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言不发,默默忍受着耻辱。

    「骚屄警花,别不高兴嘛,下午会让你高潮的」,说完慧姐再度打开跳蛋的开关,简单的捆缚好妈妈的四肢,蒙上妈妈的双眼。

    「哎呀,差点忘了,我们的大警花好几天都没喝水了,这怎么行呢」,说完慧姐取出三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的强迫给楚楚可怜的妈妈灌了下去。

    「骚警花,你就瞧好吧」,慧姐轻声在妈妈耳边耳语,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

    一切准备完毕后,三人押着妈妈上了胡彪的宝马x5,胡彪潇洒的发动汽车,一骑绝尘而去。

    妈妈被平躺放在后座上,车子发动机和跳蛋的配合天衣无缝,震荡感不断刺激着妈妈滑嫩的阴道,刚刚被强迫灌下的矿泉水已经微微涌起了一丝尿意。坐在一旁的慧姐还不忘揩油,在妈妈赤裸的酥胸,光洁的玉体上不断的摸索揉搓。妈妈心头更加绝望,不知道下午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慧姐家的别墅门口,趁四下无人,几人押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警花妈妈,重新回到了妈妈沦陷的魔窟。

    「骚警花,来看看主人姐姐这个房间如何」,说着慧姐打开妈妈的眼罩

    慧姐的调教室非常开阔,约有四十平米,铺着红色的地毯,雕梁画栋,装修唯美,但是整个屋子都是红黑的色调,挂着暗红色的窗帘,让人不寒而栗。而墙壁上更是挂着麻绳,铁链,竹棍,皮鞭,乳链,拍子,戒尺,镣铐一类的器具。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根大铁钩,墙边的架子上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夹子,电动阳具等变态刑具,妈妈随便看了一眼,大概就发现了十几种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假阳具。

    「完了,难道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这些,妈妈的心情更加绝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没关系,慢慢玩,你会喜欢上它们的」,慧姐咯咯的笑起来,解开捆缚妈妈四肢的绳索。

    「来让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姐取出一捆麻绳,把长长的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面,让绳索两端从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锁骨,深邃的乳沟中间穿过,并打上漂亮的绳结。妈妈也仿佛认命一般,任凭慧姐的命令摆布,麻绳不断吞噬着妈妈的玉体,到了胯下,慧姐故意掰开妈妈湿润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红色骚肉,在耻丘出打上两个绳结,嵌进淫荡的小穴勒紧。

    「骚警花,舒服吧」,慧姐故意用力把绳索使劲向后拉,使得绳结深深的嵌入骚屄里,绳结抵着轰鸣的跳蛋,一齐刺激着妈妈娇嫩阴道里的骚肉。妈妈下体有了种说不出的快感,微微颦眉,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下体隐约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姐扯动着绳索,向后绕到妈妈冰洁的玉背,沿脊柱向上,连接上脖颈后的绳圈,每隔一定距离就打打一个绳结。

    穿过脖颈后的绳圈之后,慧姐把两股绳子左右分开,从妈妈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调整着各道绳圈的位置,不断收紧,使得妈妈本就丰满的豪乳经过绳索的勾勒显得更加凸出。绳索在慧姐的手下错综复杂飞快的交织,终于完美的玉体被绳索分割呈现各种各样淫荡的几何图形,凸显出妈妈那婀娜的身材,异常动人。

    妈妈试图挣扎着,但是突然发现,只要全身一动,最先勒紧的部位就是骚屄处的绳索,让下体更加难受。

    接着慧姐举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手腕上用麻绳牢牢捆缚,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吊垂的铁钩子上。捆绑的高度恰到好处,由于双臂被高高吊起,妈妈只好用白皙精巧的黑丝脚尖趾点在地上,试图缓解双臂的拉力。

    慧姐还不满足,撬开妈妈的玉口,塞进去一颗红色环形橡胶口球,把口球带在脑后扣死!香艳的口水正从口球边慢慢浸出来。最后在妈妈的屁眼里塞着一只黑色的肛塞。

    而慧姐此刻也换了身行装,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超短裙,红色的皮革显露出狂野的气质,腰间别着一条镶嵌着金黄星星的黑色腰带,耀眼异常。并不修长的玉腿裹在一双红色的吊带网袜中,脚踩15红色高根皮鞋,走在地板上,发出嘀嘀的声音,十足一个s女王!

    「骚警花,这个姿势是不是很销魂啊。你看下面居然都有水出来,不要脸也有个限度呀」

    妈妈试图蠕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是双手被捆绑,固定在房梁上,本就踮起的脚尖更加绷紧。随便动一下,下体的瘙痒摩擦更加强烈。

    下体不断的颤抖夹紧,尿意不断袭来,逐渐了慧姐家的别墅门口,趁四下无人,几人押着毫无还手之力的警花妈妈,重新回到了妈妈沦陷的魔窟。

    「骚警花,来看看主人姐姐这个房间如何」,说着慧姐打开妈妈的眼罩

    慧姐的调教室非常开阔,约有四十平米,铺着红色的地毯,雕梁画栋,装修唯美,但是整个屋子都是红黑的色调,挂着暗红色的窗帘,让人不寒而栗。而墙壁上更是挂着麻绳,铁链,竹棍,皮鞭,乳链,拍子,戒尺,镣铐一类的器具。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几根大铁钩,墙边的架子上更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夹子,电动阳具等变态刑具,妈妈随便看了一眼,大概就发现了十几种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假阳具。

    「完了,难道这些都要作用在我的身上嘛」,一想到这些,妈妈的心情更加绝望。

    「警花母狗,是不是很期待啊,没关系,慢慢玩,你会喜欢上它们的」,慧姐咯咯的笑起来,解开捆缚妈妈四肢的绳索。

    「来让姐姐送你一件漂亮衣服吧」

    慧姐取出一捆麻绳,把长长的麻绳从中间对折,套在妈妈雪白的脖颈后面,让绳索两端从前胸自然垂下。依次在锁骨,深邃的乳沟中间穿过,并打上漂亮的绳结。妈妈也仿佛认命一般,任凭慧姐的命令摆布,麻绳不断吞噬着妈妈的玉体,到了胯下,慧姐故意掰开妈妈湿润的洞穴,露出成熟粉红色骚肉,在耻丘出打上两个绳结,嵌进淫荡的小穴勒紧。

    「骚警花,舒服吧」,慧姐故意用力把绳索使劲向后拉,使得绳结深深的嵌入骚屄里,绳结抵着轰鸣的跳蛋,一齐刺激着妈妈娇嫩阴道里的骚肉。妈妈下体有了种说不出的快感,微微颦眉,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下体隐约流出透明的黏液。

    慧姐扯动着绳索,向后绕到妈妈冰洁的玉背,沿脊柱向上,连接上脖颈后的绳圈,每隔一定距离就打打一个绳结。

    穿过脖颈后的绳圈之后,慧姐把两股绳子左右分开,从妈妈腋下绕回身前,分别横向依次穿过身前身后的绳圈。由上到下,调整着各道绳圈的位置,不断收紧,使得妈妈本就丰满的豪乳经过绳索的勾勒显得更加凸出。绳索在慧姐的手下错综复杂飞快的交织,终于完美的玉体被绳索分割呈现各种各样淫荡的几何图形,凸显出妈妈那婀娜的身材,异常动人。

    妈妈试图挣扎着,但是突然发现,只要全身一动,最先勒紧的部位就是骚屄处的绳索,让下体更加难受。

    接着慧姐举起妈妈的纤纤玉手,手腕上用麻绳牢牢捆缚,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吊垂的铁钩子上。捆绑的高度恰到好处,由于双臂被高高吊起,妈妈只好用白皙精巧的黑丝脚尖趾点在地上,试图缓解双臂的拉力。

    慧姐还不满足,撬开妈妈的玉口,塞进去一颗红色环形橡胶口球,把口球带在脑后扣死!香艳的口水正从口球边慢慢浸出来。最后在妈妈的屁眼里塞着一只黑色的肛塞。

    而慧姐此刻也换了身行装,穿着一件红色的吊带连衣超短裙,红色的皮革显露出狂野的气质,腰间别着一条镶嵌着金黄星星的黑色腰带,耀眼异常。并不修长的玉腿裹在一双红色的吊带网袜中,脚踩15红色高根皮鞋,走在地板上,发出嘀嘀的声音,十足一个s女王!

    「骚警花,这个姿势是不是很销魂啊。你看下面居然都有水出来,不要脸也有个限度呀」

    妈妈试图蠕动着身体,本能地想往后退。但是双手被捆绑,固定在房梁上,本就踮起的脚尖更加绷紧。随便动一下,下体的瘙痒摩擦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