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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御医捆绑Play)

    萧雁舟的确是个从未享受过云雨之欢的雏,精液还在滴滴答答流个不停,滑腻的淫液与精液渗过布料黏在陆景轶脚背上,陆景轶有些嫌弃,缩回一只脚,把脚背上的脏污往萧雁舟脚掌心蹭去。

    “呀啊......”突如其来又如影随形痒意折磨得他泪淌个不停,被刮蹭的脚心弓起又放下,无意识得向后蹬脚反击她,不料一时间失了平衡,头一下磕到椅背,椅子连带着人险些要倒下。

    陆景轶有些惊慌,连忙踩稳椅沿,斜过身子只见萧雁舟双手捂脸,心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喜欢她的男人这两日都有血光之灾啊。她语调变高,拍拍他被揉得红透的臀,别扭地问道,“转过来让本宫看看。”

    毛笔还插在后臀,被她一拍滑落出些许,饱受戏弄的蜜穴又哒哒地滴着水,萧雁舟不知是疼哭还是痒哭着在那发出猫叫般的呻吟。他迟钝着转身坐下,双腿保持大开的姿势踩在椅子上。

    陆景轶这才清他的下体未生毛发,粉红色的阴茎软软的歪向一边,衣衫褴褛,透出两颗同样粉红的乳果,不过陆景轶一时产生不出什么绮思,拉着萧雁舟的手臂让他上身向前倾,只想查看他的伤势。

    结果这人倔强不改,双手捂着脸不让她看,“臣破相了......会污了殿下的眼。”

    陆景轶没敢用力扯他,左右观察了一下没有血迹这才放心,在他双手的缝隙下捏了捏他的下巴,“只是撞肿了吧,小骚货,嗯?”

    陆景轶这样不入流地叫他,萧雁舟羞耻至极,股间含着粗粗的毛笔,穴肉开开合合,令他难耐地媚叫,又不忘纠正她,“臣......嗯......不是......小骚货......啊哈......”

    陆景轶懒得搭理他又抓错重点了,侧身从桌上跳下来,在他屋里搜寻,“你房间可有跌打药酒?”

    “在......嗯......臣的衣柜......唔......下边的抽屉。”他趁陆景轶离开,一手探向下方要将毛笔拔出,谁知笔尖吸满了水,连着笔杆就这他的坐姿卡在了穴里,甬道收缩似在将毛笔往深处吸取,他不通情欲,只会舒服哭叫出来,“殿下......好痒......殿下......救我啊......景轶殿下......”

    陆景轶衣柜还没打开,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往后退了两步,余光看他估计是想拔毛笔结果却把自己玩的骚叫不止,摇摇头没管他。

    萧雁舟的衣柜里挂着朝服和几件常服,下面有三层抽屉,她蹲下身拉开第一个抽屉,里面放着满满的香囊,香囊的布料和香气她再熟悉不过,与陆景年命人给她特制的助眠香囊一模一样。第二层放着十几包药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药包上写着日期,她这才明白从军几年来的绝经药也是他所调配,只是因为自谋反起他便不能将这一月一次的药包寄出了,陆景轶担心萧雁舟的伤没空细数剩余的东西。第三层才是林林总总的药,因人就住在太医院,抽屉里的药也不多,还没有标签。

    陆景轶抽抽嘴角,想着这人有毒药又有风情香,谁知道这些瓶瓶罐罐里有没有什么不能乱用的东西,索性一股脑全部拢了出来,放到桌面上让他辨认。陆景轶握住他的手,啵的一声把毛笔拔出来,他未捂住的一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以为她在生气,用着勾人心魂的嗓音唤她,“殿下......?”

    于是陆景轶抿唇,又把毛笔直接捅了回去,萧雁舟别过头娇娇地喘着,她捏着萧雁舟的下巴逼他正视自己,“小骚货很想要吗?”

    他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撒着娇,“想要......殿下......”说着还稍抬起臀向上顶顶。

    “今天不行,”陆景轶放开毛笔,弹弹他半挺的粉嫩阳物,他哀叫两声,倒回椅子里,陆景轶把他的两只腿架在扶手上,扒下他的衣服,从衣服上扯下两段布料将他双腿大开地绑在椅子上,命令他,“先把跌打酒找出来。”

    萧雁舟指认了一个黑色的小药瓶。

    陆景轶怕他动什么歪脑筋,先打开闻了一下,才确定是跌打酒,她用脚背拨拨毛笔,萧雁舟难耐的弓起身又倒回椅子里,两手捂着脸没有抗拒。

    陆景轶腹诽:美男子包袱倒是挺重。口中恶狠狠地威胁,“再不把手放下来,我就把你的手也绑起来,让太医院的人都进来看看你这副骚样。”

    萧雁舟松了力道,陆景轶扯下他的手观察了一下伤势,眼角蹭破了点皮,颧骨还红肿着,她往萧雁舟掌心里倒下适量药酒,“自己揉揉。”

    许是她语气里有几分温柔,萧雁舟另一只手牵住她衣摆,仰望着她,语带希冀,“殿下帮我......”

    不得不说他实在太会撒娇了,陆景轶的心也软软的,又想欺负他又想宠他,故意讥讽萧雁舟想看他落寞的样子,好掩饰自己才是被捕获的那个,抽出手,“这么多狐媚伎俩,勾栏里的男娼都没你下贱。”

    果不其然,萧雁舟眼中的光渐暗,喃喃自语,“殿下......上过男娼吗?”

    陆景轶去他床头抱了个枕头,得意洋洋地说,“是啊,水又多,腰又软,操一晚上都不腻。”

    将枕头塞在了萧雁舟背后,防止他因为这个坐姿腰痛,嘴上还继续嘚瑟,说着男娼的销魂之处。实则不过是听军中好男风的将士说过一两回,由于姜黎忌讳,陆景轶每次只听个开头就被姜黎拉走了。

    萧雁舟不知内情,真以为陆景轶御男无数,双臂抱住她胳膊,祈求她,“臣也可以......殿下教教我。”

    他身上药酒味混着麝香,还有些发上的香味,将脸贴在她的手臂里,陆景轶本想抽回手,担心沾染了太多他的味道等下皇兄不喜,又因为这人的眼泪渗过衣袖弄湿了她的小手臂,而放弃了挣扎。

    “你哭什么啊?”她推开萧雁舟的头让他靠在枕头上,他双臂还是环住她,于是她又凶萧雁舟,“不许抱着我。”

    他这才放开手,抱住自己的大腿跟,眼里闪着泪光,“殿下要我吧......小骚货都可以的。”

    陆景轶往自己掌心里倒着药酒,口中坚定地拒绝,“今天不行。”

    他思索了一下,露出疑惑的表情,“殿下今日来月事了?身子可安好,要......啊......要臣给您煎药吗?”

    陆景轶揉着他肿的有些发紫的颧骨,另一手轻柔地刮刮他的鼻尖,笑道,“不是因为这个。”

    萧雁舟将脸送入她掌心,贪恋着这样的温暖,“臣不懂?”

    陆景轶小心地避开他的眼角,活络着萧雁舟脸上的淤青,赏他一分希望,“你真想留在我身边,嗯?”

    他喜极而泣,“臣愿意的......愿殿下垂怜。”

    她抹去他的眼泪,善意提醒,“你什么都能为我做吗?”

    萧雁舟答的果断,“为了殿下,臣什么都愿意。”

    陆景轶笑笑,并不当真,再次试探,“包括做本宫的狗吗?”

    “狗?”他诧异,联想到她方才盘点的那些青楼男娼,这话如同往他心上裂口撒着砒霜。

    陆景轶捏捏他粉嫩的乳果,理所当然,“本宫身边已有皇兄和姜黎,难道还要给你留位置?”

    萧雁舟闭目回应,“殿下说的是。”

    陆景轶听出了他的怅然若失,但她不在乎,萧雁舟喜欢她不代表她就可以立刻回报等量的感情,收后宫一事她只听皇兄和姜黎的意见,自己今日为他美色所迷,谁知他明日会不会做出什么有害于皇兄和姜黎的事情,让他当一只身边的狗已是她的让步,若有什么变故她还能护住他,而且这只狗又软又甜,除了有些倔,她没听见后话,用了点劲拧了下他的乳首,未经人事的乳尖马上红肿地凸起,“你骗我,你不愿意?”

    萧雁舟虚弱地笑笑,将涨的发疼的乳送向她指尖蹂躏,“臣说了,臣都愿意......”

    陆景轶心中满意,“那就好。奖励你。”陆景轶站起来,双手与他交缠,俯身深吻他。

    陆景轶的巧舌探入他口中,夺去他每一句呻吟,萧雁舟没有被人亲吻过,惶然无措地咬了她一口,铁锈味染上舌尖,陆景轶报复性地像小狗一样把他的唇瓣吸咬得同样能吻出血味,萧雁舟愧疚咬伤她,反伸着舌去勾她被咬伤的位置。两人都情迷地交缠着唾液,陆景轶像在咬一团棉花糖做成的云,咬入嘴中又化作甜甜的雨,潺潺地淌向她心河。

    陆景轶陷在吻里,吻到萧雁舟因不会唤气至缺氧才放过他,她侧劲舔上萧雁舟脖颈上的指印,一路舔咬到耳坠,他很敏感,这时会反扣住她的手,陆景轶在他耳边吹气,“小狗狗,你嘴里是不是藏了糖呀,怎么这么甜?”

    萧雁舟躲着她炙热的呼吸,听着她撒娇,想去撸动下体的欲望又被她锁住了手,舌尖绕过上颚一圈,回味刚刚那沁人的吻,“没有呢......殿下。”

    她叼了下他的耳坠,诱惑他,“那主人请狗狗吃糖好不好?”

    他以为陆景轶要喂他吃蜜饯,喘着气,“谢谢......主人......”

    下体不知何时一直泄着精水,盛满了他的肚脐,蜿蜒而下,是雪山融化,是久雨初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