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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发情期 中(尿道h)

    偷偷拿胸肉蹭了蹭雄主,换来一个响亮的巴掌,打的屁股尖深了一抹红。“跪好。”雄主翻过一张书页,轻描淡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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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膏油名叫风月勾,性温后劲足,初时觉得身体发热,待皮肤是由内而外的玫瑰粉便是完全激发药效了,任你冷淡如石,也要化成一缕绕指柔,又浪又媚地求雄虫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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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无孔不入,上将觉得自己像太阳下得一堆雪,穴里烫的皮肉都快化了,席还不紧不慢的在一旁翻奥斯汀给的发情期指导。他装作膝盖硌着了,晃了晃腿,摇的肥腻臀肉波澜涟涟,企图吸引雄主的目光。这主意有些效果,雄主阖上书页,打量着臀肉说:“不够红。”说完便让海曼横趴在自己腿上,揉了揉他的膝盖:“跪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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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盖疼。”海曼抱住雄主的手,席的皮肤渗透着浓烈的信息素,他满足的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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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臀尖便似盘中餐端在面前,席对着打了一掌,力气不大声音清脆,海曼还没反应过来,第二掌就落下了,打的臀浪滚滚,水液横流。海曼呜咽一声,掩耳盗铃般埋入雄主掌心,他做虫崽时都没被雄父雌父打过屁股,如今光溜溜的撅着臀部被雄主打屁股,还穿插着色情的揉捏,上将的臀尖越来越红,似熟透的水蜜桃只桃尖一抹鲜红。不光是臀肉,席也不放过根部腿肉,含脂量升高的腿肉嫩滑肥硕,挤得雌穴向外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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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道深了还会留下掌印,上将肤色偏深,寻常粉嫩透不出来,现下肤有瑰色,风月勾早就浸透了这具未被完全操开的身体。巴掌打出药里的淫性,上将的雌穴抬高去迎巴掌,却被雄主按下了,热胀臀肉快破了皮还在被打。臀肉一痛,穴道自发一缩,阴阜水油混合,潺潺流水。席取出一根头部略弯的镂空阴茎套,不套在自己性器上,而是抓着底部送入后穴,雄虫不顾穴肉阻拦,磨着腺体全根插入,头部的弧度恰好抵在助孕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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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这一下,上将就抖着身子想射,锁精环牢牢扣着,不放走一点精液。“哈,啊哈。”背部出了一层薄汗,鼻息热气喷洒在雄主掌心,海曼感到刀剑入鞘的舒坦,先前的燥热平复一息又来势汹汹,穴肉自发吞吃起阴茎套来,绞在镂空纹上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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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快就咬上了。”第一下不过是试探,雄虫握着阴茎套顶着助孕器撞击,还不忘拿刻纹刮过腺体,硅胶嘴贴上生殖口就咬住嫩肉,密密震动起来,从未被造访过的娇嫩生殖腔,从外部震得颤动不已,生出绵绵不绝的快感,上将哭喘着哀求:“停一停。”得到的却是雄主毫不留情的捣干,撞到助孕器也不停下,直把硅胶颗粒顶在生殖口上,颤动手腕碾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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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殖腔里蓄满了淫水,偏被夹住肉环,叫阴茎套戳弄水袋似的撞。助孕器紧紧夹着,要密密震到夹口包不住水液才算是腔口大开,再射入精液,是最好的受孕时机。上将要肘行逃离时,只需在他耳边轻轻说句:“不生虫蛋了?”便乖乖的伏在雄主腿上,皮革手铐挣得咯吱作响,于是席也不计较海曼用性器蹭着毛毯疏解的小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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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入骨髓的酸意,上将下颔紧紧绷着,牙齿咬的铮铮作响,曾在战场上差点被挖走心脏的上将大人,受得了疼经不住酸,竟发狠打了臀部一巴掌,臀尖顿时浮出个紫红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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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打这么重。”席丢开阴茎套,对着臀肉吹了吹,他下手很有分寸,多是情趣没使什么力,上将这一掌,实打实的对敌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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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酸,我受不住了,疼能转移下注意力。”上将轻嘶一口气,又撑起身子跪着说:“将另一个也塞进来,早点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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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爱也是蛮子做法。”席又心疼又气,冷笑一声:“怜惜你四十多年头一回开荤,想着轻点,看来是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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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着水液的阴茎套被丢到一边,席一把将海曼推倒在地,看不懂眼色的上将还不知死活的说:“前面的还没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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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孕器不就是防止腔口没开前,精液射在外面。我不把生殖腔肏开,绝对不射。”席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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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长的性器第一次进到雌穴就插入到底,军雌瞪着圆圆的眼睛,还是迷惑的神情,身下就被满满当当的插到了底,雌穴里涂有膏油,并不觉得疼,只是有股胀胀的钝意,之前穴里不过是觉得渴,吞吃到雄主性器后就生了贪婪,软肉推挤吮吸着讨好,只盼再多捅两回。上将眼角沁出颗泪,太舒服了,好像他们是一对锁和钥,天生就该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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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主撑在上方,汗水滴落在他大的乳晕凸起的胸肉上,向来温和的神情莫名有种癫狂的偏执,一双漆黑瞳仁里是还在恍神的海曼,仿佛噬人野兽,要吃肉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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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的太快了,性器只管往深处去,对穴肉的阿谀奉承一律严酷镇压,穴里淫水咕叽咕叽响着,偶尔插到要命处,军雌就会发出好听的呻吟,沙哑妩媚,一双眼睛满是泪水还要看着雄主。湿漉漉的圆瞳总是惹人心疼的,不过席铁了心要操开生殖口,底下的阴茎对着流水的小口就是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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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和爽意不知道哪个更多,军雌隐约看见眼前炸开的金光,顿了三星秒才长长地“啊”了一声,穴里麻痛交加,上将爽的时候表情也是凝重的,剑眉紧蹙,仿佛生来就需要克制,无论是极痛还是极悲都要隐藏在那张冷面之下,唯有恍神时的海曼是最真实的,一丝惊恐带着点茫然,对着快感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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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磕了下后脑勺,海曼才彻底回过神来说:“抱歉雄主,继续吧,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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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小动作莫名激怒了席,他捏着军雌的下巴说:“我不和你讲雌君守则那一套,你就忘了你的一切,包括身体都是属于我的,谁准许你这样对待自己的。”疼痛伴随着海曼成长,小时候还会哭泣流泪,长大了就习惯了,他参军后更是成了家常便饭,疼痛让他在战场上保持清醒,疼痛提醒他还活着,疼痛只会让他更强。渐渐地,他就只懂得用疼痛对抗世界,反正伤口总会愈合,痛过后的他还会站起来继续战斗。这个习惯不知不觉渗透进生活的方方面面,大家都称赞他直面危险的勇敢,只有雄主看穿了他对待自己的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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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总能看透他的心,又这样珍视他,海曼一颗心在糖醋罐里滚了一圈,又甜又酸,他伸腿蹭了蹭雄主的会阴说:“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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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会这招。”席嘴上抱怨,身体很受用,性器凿干不止,顶的军雌擦着毛毯往前挪动,胸前两只金蝶活过来似的颤动不休,上将从不知道,乳头竟如此敏感,不过是轻轻夹着晃动,乳肉就热麻胀痛,想有双手来揉一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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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的嘴说不出好话,下面的嘴倒是会吸。”用了风月勾的雌穴,水豆腐似的,仿佛用点力就碎了,又韧性了得,层层交叠的按摩龟头经络,哄着性器吐精。胸前蝶翅颤得狠了,下面穴里跟着绞紧,性器未见颓势,只把上将大人肏的哭叫连连,披在身上的睡袍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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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肯听我的,活该吃点苦头。”席拿出一只配套的采蜜簪,簪头打磨地圆润,簪尾雕了只肥乎乎的小蜜蜂,一簪两用。席抱起上将,自后面顶着雌穴,一改刚才的狂风骤雨,闲闲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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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团绒花做的精致,每片绒都是极薄的金片打造,动起来就似在清风中摇曳。海曼向后靠在雄主身上,侧着身子吻席耳后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汲取勇气对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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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蜜蜂采蜜,先是选好一朵花,簪尾刚接近团绒花,上将就听到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待蜜蜂落在花上头,金属上颚便对花心红蕊一夹,上颚做的精巧,一夹只钳一点肉,绒花颤得越凶,金属夹的越紧。阴蒂仿佛被蜂蛰了一口,火辣辣地疼,上将几乎弹跳起来:“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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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动了才疼。”雄主箍住海曼的腰部,簪尾又凑了上去,这回蜜蜂夹了层薄皮在上颚里揉搓,阴蒂充血似红玉髓,在团绒花里勃勃跳动,蜜蜂便夹得更紧了。掐住薄薄一层皮才是最疼的,方才还不惧疼痛的上将,扭着腰,泪落得又急又快,吻着雄主颈侧求饶:“别玩这个,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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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殖腔开了点小口,明显是爽的,上将的狼狈样只能信一半,席还是移开了簪子说:“一样换一样,总要有得玩吧,你说,用哪里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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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蒂刺激太过,一提醒,海曼想起后穴里还振着的助孕器,雌穴里插着雄主的性器,阴蒂又是红肿的可怜模样,相较而言,没什么用处的性器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顶多射不出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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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玩前面吧。”军雌生怕雄主不答应,挺着腰将锁着的阴茎送到席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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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茎完全勃起,军雌适应了限制排精的感觉,若是正常撸射一次,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锁精环重量不轻,压的阴茎斜向上竖着,龟头糊着清亮腺液,席掂了掂囊袋,发情期时虫族全部的营养都为情欲服务,只要摄入营养,就不担心精尽虫亡。他便解了锁精环,挑着眉毛说:“这可是你选的,刚好试个新奇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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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将顿觉不好,只见雄主拿簪子沾了沾水液,便伸手撸动性器,温和的手法揉搓着阴茎系带,拇指摩挲着铃口,雌穴里的性器也深度刚好的插弄,上将放松地瘫软在雄主身上,眼尾含春的低吟:“重点,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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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吃不记打,怎么这么可爱,上将的性器龟头如伞,马眼也不小,看他双腿肌肉隆起,是快要到了,席捏凯翕张马眼,圆润簪头转着圈插了个尖进去。军雌双臂向后伸,手铐套住雄主的脖子,无奈地说:“就不能让我痛快射吗。”

    “哪回爽的不是你。”口是心非的上将,席手腕微沉,簪子稳稳插进尿道,这滋味说不上好,内里黏膜被强势破开,干涩酸胀,每当上将觉得到头的时候,雄主还在稳稳的推着簪子,直到簪头触到一块软肉,海曼产生了点尿意才知道,簪子戳到了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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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色簪子全支没入紫红性器,唯余铃口处伏了只蜜蜂,清透腺液沾湿黑金蜂身,军雌眉眼舒展,侧头睨了一眼席,膝盖蹭了蹭雄主的大腿道:“动一动,里面痒。”海曼只当是插进去就算完了,浸透淫药风月勾的熟红穴肉,又兴风作浪的泛起痒,咬着性器还馋的淫水直流。

    “这么急。”席偏头予了军雌一个柔情万千的吻,嘴唇舌尖描摹着上将的上唇形状,轻轻抽出半截簪子又插进去,雄虫脑后的手铐猛的收紧了,他就势顶开军雌的牙齿,在口腔里来回扫荡,搅着舌头深吻,军雌舌根发麻,尿道发酸,一句不是吻散在唇舌间,只剩啧啧水声。

    铃口泉眼似的流水,干燥的黏膜也能肏出水液,簪子整支的抽插,尖端到底时抵着膀胱戳刺压迫尿肌里储存的充盈尿液,军雌弓身向后躲,带有瘀痕的股尖撞在雄虫耻骨上,疼的一抖,簪子又深入两分,扎的军雌一个尿颤。“别…”军雌的话语化成呜咽,腰间的手臂钢筋铸就箍的他挣脱不开,金簪有腺液润滑完全将尿道当作一口穴肏弄,雌穴里的性器也同金簪一起动作,半截抽出整根送入,顶着肿起的生殖口重重碾磨。

    “不…,不要…了。”求饶的话撞的破碎,上将闭眼逃避似的甩头,一星泪水沾到雄主的侧脸上,席再也不信军雌床上半真半假的讨饶,伸手解开绒花活扣,叮得肥圆阴的蒂垂在阴唇外头,真被虫蛰似的热胀胀的疼痒。

    “试试两处一起。”龟头直往生殖口里钻,上将觉得水袋腔壁快要撑破了,前头金簪插完尿道,簪尖伸进阴蒂根部和包皮黏连处刮蹭肉沟,要将阴蒂完整剔出,三个性事中极度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刺激,上将宛若煮沸的一壶水,哈出的气都带着灼人的高温,壶嘴呜鸣,壶盖顶颤。

    雄虫把握着节奏,穴肉咬的性器进退艰难,席就缓缓,簪尖拨动红润阴蒂,另一只手撸动快到极限的雌根,待铃口刚冒出一抹白色,眼疾手快地插入金簪,沉沉下落。

    限制排精多回,上将甚至有种本该如此的熟悉感,他彻底无招架之力,双臂斜斜挂在雄主双肩,两腿大开,脚趾蜷缩。这回排精量大,金簪沉到最底又冲出一截,雄虫也不插手,浅浅的顶开生殖口,恰好压在雌穴高潮的底线上,上将被上下不得的快感折磨的泪水涟涟,穴肉渴得发干都得不到重一分的肏弄。

    “金簪还是太重了。”雄虫手指一提,蜜蜂就从簪子上落在指间,精液又冲出一截簪子,席擦了擦海曼锁骨里的汗说:“还是来个痛快的吧。”

    蜜蜂对准狰狞龟头,轻轻一夹,上将的叫声可谓凄惨,雌根却诚实的吐着精液,将小棒顶落在地,不过是点了点阴蒂,雌穴里就发大水似的高潮了,两个生殖腔彻底大开,助孕器顺着水液流出体外。

    腰间的手臂松了,军雌软倒在地,两处一起高潮,往常爽极后使用过度的涩感没有出现,只有上将在快感天堂走钢丝的极乐,摇摇欲坠,生怕跌入凡尘,雌穴里叫嚣着再来,海曼仰头去看雄虫。

    席眼圈泛红,彻底发情了,他面无表情地舔走手腕上晶亮的水液,富含信息素的味道让他本能地想要占有面前的军雌。

    “席?”海曼也是头一回发情,惊疑地试探一句,雄虫瞥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伸手拽掉金蝶乳夹,乳头熟红果蒂般垂在胸肉上,已经夹到麻木,此刻才觉出细细密密的疼。上将轻嘶一口气,若是平常雄主的唇舌就伸过来抚慰了,眼前的雄虫却是扯开睡袍,将衣物全部扔在一边,军雌完全赤裸时才正眼看着海曼。

    那是一双野兽的眼睛,瞳孔深处闪着兽类兴奋的光芒,席打量了军雌片刻,飞身扑了上去,咬住军雌脖颈的那道疤痕时,下意识收起牙齿舔舐。

    还是那个雄主,海曼宽容的抱住扑来的小野兽,顺着脊椎骨节抚摸顺毛,小野兽狰狞的性器插进来时也不挣扎,雄主的动作有点粗暴,性器深深契进穴里,囊袋拍击的雌穴淫水飞溅,席舔着军雌眼尾的汗水,舌苔磨得那块皮肉发烫发热。

    性器有着兽类的敏锐,插了几下,就发现腔口大开的生殖腔,军雌正推拒雄虫毛茸茸的脑袋,阴茎就直直撞去,龟头插进生殖腔里。搂着雄虫脊背的双臂猛的收紧了,刚刚高潮后的身体还在余韵里颤栗,一寸寸皮肤都泛着好看的瑰色,上将被这一下瞬间击溃,微张着嘴喊都喊不出,雌穴急促抽搐着喷水高潮,密集的快感让军雌近乎死过一回。状态不对的雄主眯了眯眼,毫不怜惜的干着那处小口,腔肉似有千层,严丝合缝的吸住性器绞精,席生了点逆反心思,紧闭精关在军雌身上驰骋。性器毫不留情的进出生殖腔,雌穴一股股地浇出水来,上将数不清高潮多少次了,意识浮浮沉沉,生殖腔里的操干好似永远没有尽头,最后精液射满腔内时,他宛若重回母体,紧紧抱着一脸餍足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