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耽美小说 - 玩物攻陷在线阅读 - 你越界了

你越界了

    凌御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鹿辞醒来就看见床上丢的扩张的假肉棒还有润滑液,袁野住在客厅沙发,听见鹿辞醒来才进来。

    “袁野哥,你过来。”

    鹿辞拉着袁野胳膊爬他身上,“袁野哥,帮我好吗?”

    袁野看着趴他身上的鹿辞,眼尾轻轻撩起。袁野拿着假肉棒涂上润滑液,在鹿辞身下垫了枕头帮他舔着后穴。

    “哥...嗯...嗯...”鹿辞在袁野看不见的地方眼睛划下一行泪。

    他咬着枕头。

    “不舒服告诉我。”袁野慢慢塞进肉穴一根假阳具,看尺寸就知道很吓人,鹿辞配合着怂腰,却叫的是哥哥。

    在内宅的八年,鹿辞虽长在后宅,只有袁野出去看见什么小孩喜欢的会偷偷买给他...

    鹿辞和袁野都装傻各自所感,因为生不逢时,因为身不由己。

    “嗯..”鹿辞身体抽搐着高潮,袁野加了一根细的小棒子,鹿辞下身水声四溢。

    鹿辞没课的时候和袁野一起去超市买零食,这几天他真的很开心,在公寓打磨原石,在公寓每个地方高潮,嗯...鹿辞觉得这才是家。

    凌御一直没出现,鹿辞知道他在处理方保庆的事情,方保庆是怎么觉得一对弑父的狼崽,觉得会高看二叔?

    如果真当他是自己人,方保庆就该知道五爷是两个人...

    亲生父亲养狼为患,自以为培养出没有感情的工具,他忘了工具对他也没感情。

    鹿辞趴在飘窗垫子上,袁野把温热的精油涂在手上揉搓,然后落于鹿辞身上,鹿辞的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背上扎眼的图腾扎着袁野的眼睛。

    似乎每一次都在提醒他,这个人是他主子的人,他不能越雷池也不能把他拖入地狱。

    从脖子到脊背,到臀缝。

    “嗯...”

    温热的手指被精油沁润,滑进后穴轻轻按摩,鹿辞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哥哥...要...”

    “嗯...”鹿辞享受着,声音缠人。

    电动的肉棒被塞进去,肆意的在后穴内开垦疆土。

    “嗯...乳头痒...袁野哥帮我亲亲...”鹿辞眼眸祈求着。

    “七七,你越界了。”裴野捏着拳。

    他的声音像寒潭里的水,寒冷夹肌浸骨髓、吐出来的字只是牙齿和舌尖的摩擦滚落,却像扼住他的喉咙。

    打破他的梦境。

    鹿辞忽而淡淡的一笑,似乎在笑自己,爬了回去咬着唇。

    埋着头享受机器给予的高潮,苍白无力,身体因为高潮颤抖。

    门锁被打开,袁野出了卧室看见凌御风尘仆仆的进来。

    凌御直接进了卧室,看见鹿辞自己揉着乳头,电动肉棒在他穴里翻搅。

    凌御把玩具抽出来丢在一边,把自己的肉棒挺进去,两只大手贴着鹿辞平整的胸,手指撩拨他乳头,

    “啊...老公...嗯...好舒服。”

    “喜欢老公的肉棒?想我吗?身体那么敏感了。”凌御把资料发完,还没见见方于渊、他就来找鹿辞。

    “想...老公干我,里面空...”鹿辞被凌御从飘窗上抱起来,让他脚踩在飘窗上,咬着他后颈交合,像极了狼族的交配。

    “老公...嗯..”

    “疼吗?”凌御看着牙印已经渗血,可是他极度兴奋。

    “不疼...老公...还要...里面好爽...”

    “真多水。”凌御没在咬鹿辞,两只手指夹着乳头揉。

    “七七,我闭上眼睛都在想你,你说这是不是喜欢。”凌御第一次感知到感情世界的一抹光彩,他有些癫狂。

    凌御第一次急切的想感知鹿辞存在。

    “我也想老公...”

    “啊...老公轻一点...好快。”

    凌御觉得自己喜欢这样的性交,喜欢鹿辞的求饶。

    凌御手指揉着后颈咬痕,鹿辞感受着后颈一股麻痒沿着脊背窜延开,他被逼的仰起头,两只腿还在凌御腰上挂着。

    凌御很强势力气也很大,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控制力让他动弹不得。

    一个吻持续很久,一直吻进浴室。

    鹿辞微微有些喘,浴室里雾气上升,水声混合着压制透着愉悦的声音。

    床上鹿辞穿上凌御的衬衣,底下两条腿又细又长,白的发光。

    他的唇落在鹿辞辰湿润的唇上,舌头柔软小巧,凌御越吻越温柔。

    凌御捏着鹿辞的脚踝亲吻,他身上的椰奶香钻入鼻腔。

    窗外树叶的沙沙声,一丝一丝伴着鹿辞细碎的亲吻声飘进他耳朵里。

    鹿辞咬着唇忍疼,微红的嘴唇柔软饱满,凌御在他锁骨上留下半圈月牙印,凌御总在他放开戒备致命的一击,如身上的咬痕一般。

    因为袁野的撩拨还停留在身体上,鹿辞比以往更敏感,袁野靠着厨房的洗碗池,点了支烟,方于渊给他打了电话。

    “明天早上带七七祭主,凌御去了?”

    袁野嗯了一声,看着卧室方向。

    方于渊听见袁野回答挂了电话。

    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祭主,对于宗一族来说这是一个仪式,家母是会和家主合葬的,此一生也只认一位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