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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开档内裤找操/野战/不想攻操别人,掰着穴说自己的用处(彩蛋姚清x冯镜:灌木丛后的秘密)

    张添他们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大家在决定压倒程秋之时就已经做好了被开除出校的准备。他们在宿舍里坐立不安了两天,愣是没等一点关于处分的消息,期间校长冯钰把他们叫去办公室,也只是训了两句话就挥挥手让他们滚蛋了。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钟信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把他们在杂物间里照的相片调出一张,录了一句话,一并发了过去。

    张添凑近一看收信人,瞬间觉得自己身上的皮怕是要被剥下来了,他愁眉苦脸地问钟信:“老大啊,他不理我们就算了,你为什么好死不死要提醒他啊?”

    “你信不信,如果我没有猜错,再过几天,我们就有一个专属骚逼了。”冷冽的男人挑起眉角,语气里满是志在必得。

    医务室里,程秋一遍遍循环钟信的语音,低沉沙哑的声音化做羽毛,钻到他的下体,无视裤子的阻挠,将他的花穴挑逗得淫水涟涟。

    发一次脾气……操一次……

    程秋浑浑噩噩地想着,按他以前那个频率,怕是一整天都不用从肉棒上下来了。他抱着被子,把自己埋在松软的物体里。从前的经历总让他对性事有一种排斥,可本性又让他难以自制地向往性爱。

    他讨厌这个学校中淫靡的氛围,但看到他们做爱又会兴奋得挪不动步子,罚完这个男生,他又不由自主地跑去围观下一个。

    可现在……他的手指在花缝中滑动,骚水淋湿整个手掌,他想要那三个男生,想要被他们用肉棒狠狠贯穿。他仰望天花板,挺起身体,又一次到达高潮。

    程秋再次出现在校园里已是一星期之后。学校里众师生对他的经历也所了解,特别是学生们,面上不显,心里却对把程秋压着操了一夜的勇士无比赞叹。等他们看到程主任现在的装扮时,个个瞠目结舌,震惊得说不出话。

    恢复工作后,程秋觉得以前的西裤怎么穿怎么闷,把花穴盖到里面透不了气,索性脱掉不穿。但他又不想被其他男生占去便宜,于是找了挑开档内裤换上。穿着开档内裤的都是在学校里谈恋爱,不想被其他人操又想方便自己男人的双性人。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开档内裤了,想想一个水润饱满的骚穴在自己眼前晃荡,却只能看不能操,怎么不令人崩溃?

    学生们眼中就是这么个情景——平时阴沉的教导主任满身春意,眉宇间的郁色被风情取代,阴柔的面容媚态横生。内裤包裹了精致的阴茎,被操开的花穴却暴露在外,在众人的注视下流出涓涓细流。

    程秋被看得羞恼,眼角却瞥到几个熟悉的身影,心下一喜,当即对面前的这群学生凶到:“看什么看,想去扫厕所吗?还不快滚!”

    他在学生们心中积威甚重,不一会人群作鸟兽散,本来一直静观其变的三人也走上来。

    “我们说过什么老师还记得吗?我们可不是说着玩的。”江越辉搂住程秋细腰,在他嘴唇轻啄一下。

    钟信一直秉承能动手就绝对不废话的原则,蹲着程秋两腿中间,撑着他大腿仰头舔上骚穴。张添苦恼地发现他老是抢不到好位置,默默趴在程秋背上,在上面咬出一个个红痕。

    程秋坐在钟信的脸上,任他用舌头操自己的花穴。半蹲的姿势容易让人腿酸,就算有钟信撑着也不由自主地把屁股后压。那根舌头闯入他的蜜地,在里面耀武扬威,舌尖灵活地在内壁舔一圈,又把花穴当做小嘴,把褶皱当成舌头,勾着它挑弄。

    “呜~嗯嗯呢~”程秋舒服得直哼哼,模仿骚穴里的舌头对付江越辉。江越辉一挑眉,接受程秋的挑战,使出自己所有吻技对敌。

    这时张添已经把程秋后背啃了个遍,甚至抓着他两天裸露的小腿亲吻。抬头一看另外两人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不禁哭丧着脸:“两位大哥,随便让个位吧,嫩嘴和骚穴总要有个给我尝尝啊!”

    无人回应。

    张添翻了个白眼,干脆盘腿坐到草地上,看他们三人痴缠,撸着肉棒喃喃自语:“老子没用,没能抢到好位置。你放心,待会他们一有破绽,老子立刻冲上去,让你有逼操。”

    大概是没有空气可换,江越辉终于舍得放开程秋,钟信也喝够淫水,从人家下身钻出来。张添瞅准机会,一个饿虎扑食把摇摇欲坠的程秋扑到地上,然后把人扭成跪趴姿势,直捣黄龙。

    程秋被撞得往前爬两步,又被张添拽回来,把人死死钉在肉棒上。张添不忘对钟信和江越辉抛去挑衅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们躲得先机又怎样,老师还不是在我身下。

    江越辉无视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半跪着揽着程秋的肩,梳理他被弄乱的头发,突然感慨一声:“要是有小狗耳朵就好了,这样老师更像小母狗了。”他语气遗憾,抱着程秋又亲又揉。

    “你快点,我们都等着。”钟信则在一旁冷嗖嗖地甩眼刀。

    张添纵有三千嘴炮,对上这两个室友都只有落败的份,他咬牙,化悲愤为动力,把骚穴当成自己唯一的对手。

    “粗不粗?大不大?操到你子宫没?舒不舒服?”张添红着眼飚出问题,扬手“啪”的一下打着程秋臀上,真把他当成一只受制于雄兽身下的母狗。

    “呜……粗……大……子宫快被操坏了……好舒服——”程秋扭着身子摇地正欢,突然骚穴一空,他哀怨地向后望去,却看见张添盘腿做在地上,甩着肉棒生闷气。

    他还没明白上怎么一回事,就被江越辉抱起来。他被轻柔地放在另一根肉棒上,慢慢下沉。

    “你不用理他的。”江越辉安慰他,给钟信使个眼神。钟信点头,跪在他身后进入他后穴。

    两穴同时被填满的美妙滋味是其他任何性爱都不能比拟的。程秋呜咽一声,拽住江越辉的短发,又不敢用力,到后来直接变成梳理。

    他伸着舌头舔舐江越辉的薄唇,主动抬起屁股套弄身体里的肉棒,褶皱的媚肉紧簇青筋虬结的肉棒,贪婪地吞吐着男人雄壮的性器,仿佛永远不知满足。他哼哼唧唧地在两人构建的小船里上下颠簸一阵,终于想起还有个人。

    “阿……阿添……”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少年,试探着叫了叫,“你……你也过来吧。

    ”

    张添在原地扭捏一阵,还是没抵抗住老师的诱惑,跪到他身前。程秋扶着他肉棒,小心翼翼地在龟头含吮一阵,才大胆地往下吞。

    “老师原来这么温柔啊~”江越辉看着程秋乌黑的发尾,眼神溢满柔情。钟信也抚摸程秋光滑的脊背,紧绷的嘴角软化些许。

    由于程秋弓着身体给张添口交,钟信和江越辉都小心地进出他的身体,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

    他二人如和风细雨,动作缓慢,幅度都不敢太大,次次都准确地抵着敏感点,在那里若即若离地触碰。

    张添抚摸老师的脸颊,拇指抹去他眼角的生理泪水,在他喉咙里冲刺几下就拔出来喷到草地上。

    程秋伸着舌头想承接精液,没想到对方都没想把精液给自己。失望之余低下头,连下体两个小穴的收缩性都没那么好了。

    江越辉把程秋捞起夹在自己和钟信中间,没了张添他们也没了顾虑,疯狂地在程秋身体里撞击,如果不是他二人一直按着怀里的人,程秋怕是要被顶飞出去。

    “你们……好了没啊……我要去了~”淫水冲刷肉棒,龟头被温热的液体一灌,颤抖着射出精液,程秋后穴也发了大水,钟信的冲刺畅通无阻,在一个深深的挺入中,他对着程秋后穴里的骚点射了精。

    程秋早已无精可射,颤抖地渗出一点稀薄的透明液体。

    完事之后,程秋一丝不挂地躺在翠绿的草地间,像是一捧娇艳的百合花盛开在此。他枕着江越辉的腿,问还在休整的钟信和张添:“我以后都只给你们操,你们也不要操别人,好不好?”

    张添还在生闷气,闻言冷笑:“程主任你有什么用啊?能让我们抛弃其他美人不享,专注你一个?”

    “我……我用处很多的……”程秋撑起身体,靠在江越辉怀中,支起双腿让张添看清楚。他掰开骚穴和臀瓣,把阴道口和菊穴口展显在张添眼前。

    “这……这两个骚穴可以随便操,只要你们想操逼了,都可以找我……我随时随地都是湿的,直接进来就好了……”第一次听他承认自己淫荡的本性,就连钟信都颇有兴趣地凑上来观察他的下体。

    “……我还可以让你们内射……我的骚穴就是给你们装精液用的……你们不要射出去……”这是在怪之前张添把精液射在草地上而没有给他。

    他看了下张添,发现对方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咬了咬牙,颤巍巍地撑开阴道口:“这里可以给你们生宝宝……生多少个都行……只给你们生……”他又一把揉捏自己胸部,“有宝宝这里就会有奶……我想给你们和宝宝一起喂奶……”

    江越辉伸手抠挖程秋的阴蒂,调笑着说:“其实我们都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关键是宝贝你啊。要说原来的你能让住我们相信,可现在你被操开了,看见人家的肉棒就想坐上去动一动怎么办?”

    “不……不要别人!”程秋搂住江越辉的手臂,往他怀里蹭了蹭,“要不以后你们没课就跟着我,这样就可以监督我了……”

    “好啊!”江越辉一把将他按到草地上,笑眯眯地对他说,“那老师可要做好骚穴合不拢的准备了,我们三个课程重合率低,总会有个人能陪在你身边。”

    张添关注点和江越辉不同,他跪坐在程秋两腿之间,扛起他大腿搭在肩上,把自己肉棒和程秋的肉棒抵在一起,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卵蛋拍打穴口:“老师,你前面说的生宝宝还作数不?作数的话我想造孩子了。”

    “作……作数……你进来吧……要全部射在子宫里……”张添腰身一沉,把肉棒送进阴道深处,随便吻住程秋,把那根小舌头勾进自己嘴里吸吮含嘬。

    钟信和江越辉一人拿程秋一只手,握着他手掌开始套弄肉棒。也行是前一发没有尽兴的缘故,张添格外勇猛,肉棒像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在敌人温热的堡垒中所向披靡,把对方杀得片甲不留,只会哭叫求饶。

    “好……好猛啊……子宫快被戳破了……”程秋双臂大张,无力地承受身上人的征伐。长到惊人的肉棒闯入子宫,龟头在宫腔上横冲直撞。张添低吼一深,分量不小的精液冲刷宫壁,似要把褶皱冲平,又和淫水融合,不分彼此。

    “不够……还要……”第二个上的是钟信,他的肉棒更为粗大,为了让程秋少吃点苦,他总会先把程秋弄潮吹一次,或者就着别人的精液进去。

    “唔……好撑……就知道……是、是阿信……我可以分清你、你们的肉棒了……厉不厉害……”程秋软软地撒娇,撅着唇想讨一个吻。

    钟信一直是实干型小攻,不喜欢在享受骚穴服侍时干其他事,包括接吻。但看着程秋粉面含春,红唇轻启的样子时心底一动。与他十指相握,将他拉至身前,和他唇齿相依。

    接吻时他都不会其他动作,还得程秋怯怯地伸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下钟信的唇。钟信顿了一下,随后扣着程秋的后脑勺,粗暴地把他的舌头卷进自己口腔,仿佛那点丁香舌是的他猎物。

    肉棒为了照应亲吻的频率,一并粗暴起来,把宫口当成禁闭的城门,而自己则是巨大的攻城车,挺着坚硬的木桩向防守最薄弱的一点奋力进攻。淫水随出肉棒的出入“噗嗤噗嗤”地飞溅,把两人交合处的草地都打湿一片。钟信犹嫌不总,指甲掐着花穴上方的阴蒂挪动,誓要把美人玩到潮吹。

    “不要掐阴蒂!好痛!啊啊啊——好爽——”程秋拍打着身前的铁臂,想把钟信的手掰开,最终却无济于事,“呃呜呜……你、你为什么又大了!出去——我要喷了——”

    钟信肉棒大粗得可怕,胀大的后果就是龟头像犬科动物的结一样卡在宫口,只能等射精后肉棒萎缩才能取出。而程秋即将潮吹,淫水找不到地方出去,只能被堵在子宫。他难免想起几天前在杂物间里宫腔被撑到酸软的感觉……

    “别怕。”钟信低声安慰,手中紧箍程秋的腰,把他按在肉棒上接受精液的浇灌。

    新的精液和之前未流出的混合液体一起把程秋的小腹撑得像怀上了孩子,张添盯着他的肚子,不知想到了什么,乐呵呵地傻笑起来。

    江越辉把程秋从钟信肉棒上拔下来,让他抱着自己鸡巴顺着精液的流淌操进去。

    他根本不等程秋的回应,直接站起来,撑着程秋的屁股,随着走动频率在花穴了挺动。钟信可怕的肉棒已经把宫口操开,子宫和阴道连成整体,江越辉没废什么功夫就刮到更为柔嫩的宫壁。

    “他们都满足了,该到我了。反正都没课了,宝贝,我把你抱回去玩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