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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在神袛高位的神灵却孤立无援h

    孤醒恢复清醒的意识时,自己仰躺在白莲花床,不知被花洗尘折腾了多久,已变回人形的双腿。

    白皙的长腿正高架在花洗尘的肩膀上,花洗尘喘息着正在自己上方动作着。滚烫的的肉刃不断在体内进出,花洗尘身上汗液顺着肌肉线条正好滴落在孤醒的敏感的乳尖上。

    孤醒嘤咛出声,就这时花洗尘低喘一声,滚烫的热源冲刷入子宫内。孤醒被烫得弓起腰,身体痉挛,攀上销魂云巅,蜜液喷溅而出。

    花洗尘退开身躯,被激射过多遍,蓄积的一大股白浊从股间流淌而出,泥泞小穴不住的颤抖着。

    花洗尘紧紧抱住孤醒歇息着,两人还在高潮的余韵。

    花洗尘抱着孤醒回到浴池,为她清洗身子,随后将她包得严实,撤下神力空间,两人已回到星海宫的廊道处。

    花洗尘抱着绵软的人儿,缓步回卧室,将孤醒轻轻放在床上,神情温柔的握着她细软的手脚再次套上束缚的桎梏……

    “宫主既已想起热泉的记忆,还记得之后发生的事吗?”做完这些,花洗尘紧紧抱着孤醒,去蹭她细软的霜发在她耳边低语。

    孤醒已然疲累不堪,感知着花洗尘再次为她套上枷锁也无力去阻止。

    听着花洗尘的耳语她费劲凝起神思去搜索那空白迷茫的记忆。

    霜白的长睫上还凝着泪珠,闪着晶莹的水光,花洗尘掏出一块蓝花楹的手帕,轻轻擦拭她的泪珠。

    “百年对修行的人来说不长,却让我苦得如过千万年。我竭力也无法隐藏的,是我深似海的妄念,也是……。”

    ……

    在朝阳即将初升时,花洗尘紧闭了三天的房门才被打开,他的面容隐在黑暗的房间内,只觉寂寥阴沉。

    他踏出房门,第一缕阳光穿过仙雾缭绕的神宫,刚好照耀在花洗尘憔悴苍白的面容上。

    他展开双手仰着头,沐浴着温暖的阳光,想融化他冰冷灼痛的心。他僵硬的缓缓扬上嘴角,准备计划的实施……

    太尊殿主殿,刘侍官正在指挥一众侍从摆弄着一对仙鹤腾飞的大金相,两大金翅却怎么都对不整齐,他心中有些焦急,在太尊殿那是一丝一毫都得整洁有序的。

    他转身想再测量时,刚好看到花洗尘迎面而来。俊美的少年白衣翩跹,衣上绣白莲在朝阳下闪着光辉。他忙迎上前问安,“公子贵安。”

    花洗尘颔首扬笑,“刘侍官早安”。花洗尘那一笑犹如朝阳与清风相相拂,刘侍官看着只觉一瞬就被安抚住了焦躁的心。

    “刘侍官,你可知近几日神宫可是有哪位神官归宫?”花洗尘忽然发问。

    刘侍官不禁一愣,公子一向只刻苦修行,不闻神宫的人际琐事,怎会突然问起这个?他恭敬回答。

    “回公子,有的。前两日四季神官之一的冬待神官回宫了,可很快就又出宫了。”

    花洗尘闻言朝刘侍官颔首告辞,转身快步离去。顺便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汇入大量的灵力去感应上边的气息,御剑疾速远去。

    …………

    孤醒霜发披散,纱衣缥缈,于空中悬飞落地。缓步走近,一瞬太尊殿所有人呼吸都轻了。

    已见五大星殿殿主齐临太尊殿。而太尊殿的台基上,旭焰被法阵架着,身上七扭八歪的绑着各式符纸,姿势也奇异古怪。

    位于他两旁的太尊殿的弟子用尽双手全力按压,想迫使旭焰使之跪下。旭焰硬是不服,一条腿直着一条曲着,不伦不类的僵持着。

    旭焰正和肩上的四只手的力量抵抗着,见到孤醒来了,朝着孤醒方向,才扑通一声跪下了。

    他天蓝的劲装被扯得凌乱,俊朗的面上还有几块淤清,“唔唔!”即便身上被贴了禁言的符纸,还是向孤醒问好。

    魏姥祖望着旭焰,早已是忍着一股子气,“如此桀骜难驯!多次伤及我神宫尊威!更是伤害神宫弟子!实属让人寒心。若非我神宫首座弟子花洗尘不忍他伤及神宫同门,亲自押解他回来,他怕不是要翻天了!”说着将众人视线带向在一旁静立的花洗尘。

    孤醒闻言转眸望向花洗尘,两人视线短暂对接了一瞬,花洗尘立即借朝众位殿主施礼的时间,慌乱躲开了视线。

    “宫主既已到了,五大星殿殿主也在,那我们便好好商讨一下,旭焰之后的处罚吧。”

    孤醒先不接她的话语,扫视了一圈太尊殿富豪的装潢,最后落于台基的那两个青铜大烟炉。

    她嗅闻空中的檀香味,开口道“太尊殿这檀香真是极好,清新安神,利心境。只是这太尊殿连满神宫萦绕得仙山祥雾都不敢近,即便日夜点着檀香,营造出仙云脱俗之感,静心禅修之意。可惜了这么好的檀香,毫无作用,焚琴煮鹤。”

    一时无声的寂静,将魏姥祖要发威的怒势,淹没了干净。太尊殿的侍从们更是冷汗都下来了,敢这么评价太尊殿的真的只有宫主敢了。

    帝座星殿的殿主常百草,更是颇有兴趣看了一眼,这位年轻无权的宫主。

    心想终于有人敢说实话了,他实在心疼大量涌入太尊宫中的珍贵檀香就被用做“制造烟雾”的摆设工具。

    “宫主还是更关心你那好侄儿之后的处境吧。”魏姥祖被掐灭了威势,愠怒甩袖离去。

    各大星殿的殿主,齐聚天柱星殿的会议大堂。

    孤醒坐在高座上,却孤立无援,如坐针毡。

    她在位才三百多年,对于有数万年历史的天星神宫实属不够看。

    又常在外打战,掌宫之权一直魏姥祖手上,她在神宫内可谓毫无根基。

    魏姥祖屈尊坐在左面首座,浑浊的声音高声而出。

    “逆徒旭焰,先打伤玄器宗首座弟子的事,伤及我神宫与玄器宗的盟谊。后又打伤同门弟子,视神宫威严于何处?更多次无视神宫宫规,擅自离宫。神宫难以容忍如此悖逆之徒!老身提议打入大理星殿关押。”

    孤醒心中一冷,关押是真,垂涎炙火的力量也是真。万万没想到魏姥祖竟顺势将事情闹到会议表决上。

    天星神宫,通过会议表决,赞成率一旦达八成,那决定下来的事,便是宫尊魏姥祖自己也无法阻挡。

    自己能得支持先不想,不让赞成率达到八成就好…绯瞳戒备竖立,尖细锋利的瞳仁,一个个扫向五大星殿的殿主。

    神宫一直由宫尊把持,少微星殿的殿主贺永全自然唯魏姥祖马首是瞻,率先发声。

    “竟敢伤害到我们神宫的和平,视神圣的宫规于无物!我谨遵宫尊号令,赞成关押管教。”

    少微:“少微,星名,在太微垣西南;廷藩西有隋星五,曰少微,士大夫”

    少微星殿主管神宫内务,与文书史记相关事务。

    天一星殿的殿主卫承,对此事一直不想理会,他面色黑沉,眉头紧拧,伟岸的身姿一直僵坐着。

    对此不表态,明眼可见的不耐烦,旁人也不敢催他。若不是那两位被打伤的小弟子是他殿内的,只怕他早走了。

    天一:“天一星在紫宫门右星南,天帝之神也,主战鬭,知人吉凶者也。”

    天一星殿主负责神宫防护,与对外的战争。在人间有测吉凶,祈祷平安顺遂的寓意。

    天柱星殿的殿主龚望川,一直最为看重神宫数万年尊严威信。是极少数知道孤醒真身的人,他当年就不同意孤醒在位神宫宫主之位。连着也不喜旭焰的不尊不敬。

    龚望川面容严肃,言简意赅,“无威难立足,赞成。”

    天柱;“天柱,属东方七宿中的角宿;有顶梁柱式,中流砥柱之意。”

    天柱星殿对接人间事务,聆听人间疾苦的诉求,在人间拥有极高的神圣威势,在人间视为天的支柱。

    帝座星殿的殿主常百草,对于此事不关注,只是被强制召来凑数的。他的心早已放空在哪块肥沃土地和哪块药田里去了,不表决。

    帝座星殿:“帝座一星在市中;神农所贵,色明润。 ”

    帝座星殿主管农务,医药。在人间奉为丰收之神,祈祷无病伤的长寿之神。

    大理星殿殿主广铎讪笑开口,“伤害同门乃犯了神宫铁律,按宫规还要处以极刑的。”

    他面露凶光,跃跃欲试,他早就想拿旭焰的本命灵体炙火实验看看,是否能抵挡住他牢狱的熔岩地狱。

    大理星殿:“大理,星名;大理二星,在宫门内,主刑狱事也。”

    一目了然,五位殿主,三票通过两票不明。花洗尘掌心紧攥,竟无一人站在宫主这边,这便是一直以来宫主的处境吗?

    孤醒已无力耻笑,拍了拍座下的高座,空灵的声音带着的寒意仿若能穿透殿内每一个的耳膜。

    “小儿间的切磋,竟会如此容易威胁到宫规威严。当年本宫再如何嘶闹不愿当什么神圣的宫主,难堪的被架上,闹得人尽皆知,伤及宫规威严。那时怎么不见将本宫下狱驱逐。”

    “不若本宫与你们切磋一番,之后你们也可来追究本宫的伤及同门之责,但是…只要谁还能全须全尾的站的话。”

    大堂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空间仿佛被吞噬般黑暗逼近。孤醒身上磷光闪烁,纯净强烈的神力压迫而出,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除了久经杀场的天一星殿的卫承,另几位殿主皆被带着杀意的神力压迫,有些心悸慌乱。

    帝座星殿殿主常百草罩起一层防护结界,掏出一盆幼苗摆在结界外,兴奋的观察幼苗的生长的情况。

    其余几位殿主皆被她这番话气得不清,孤醒年岁小,神宫历来又是魏姥祖掌宫,这几位殿主自然不臣服她。

    可她确实神力卓然,又久经战场,真若打起来,几位相加也讨不到好处。

    魏姥祖坐在一旁冷目相看,无动于衷,孤醒越激动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孤醒神力迸散激烈,绯瞳渐变即将显出原型时,视线一瞬就抓住在魏姥祖身侧,捂住心口强忍神力威压的花洗尘身上。

    她一下就卸了杀意,周围扭曲的空间恢复,孤醒瞬间冷静镇定下来。

    “本宫只是需要一个公平说话的机会。能仔细问问事情缘由,一个陈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