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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靳元龙欢)

    即使不能使用妖力,妖族的恢复能力依旧惊人,仅仅三天,靳元的外伤就基本愈合,只留下几道狰狞的伤疤。

    龙欢重新把纱布围上去,啧啧称奇:“这汤药这么管用吗?我阿爹当年被野狼咬了一口,过了一个多月才好呢。”

    靳元没有回答她的疑惑,只说道:“信了吧,今天,一起上山。”

    龙欢勾出一抹笑,自从阿爹死后,还没有过这种,被人担心的感觉:“我可不是城里穿金戴银的小姐,独自打猎好多年了,有分寸。”

    “我知道。”靳元套上龙欢找出来的,她父亲的旧衣服,走到墙边,把匕首插进腰带里,他的手抚上了弓,但想起自己看不见,只好作罢,摘下了那把镰刀。

    龙欢也不再推辞,拿起弓箭:“走吧,带你去山里转转!”

    两人在林间穿行,分别都对彼此的野外生存能力暗暗钦佩,靳元自然不必说,他是活了数千年的妖族,但是这个不过二十出头的人类姑娘,对于气味、野兽脚印和粪便的判断,却也十分成熟老练。

    他渐渐放下心来,将精力凝聚在听觉、嗅觉和感觉上,不用眼睛,也能一步不差,掩藏自身的行迹。

    龙欢逐个掀起自己之前布下的陷阱,全都空空如也,她叹了口气,将陷阱再次埋藏妥当,捏了捏弓弦:“只好再往深处走,碰碰运气了。”

    靳元点头跟上。其实打猎的成功率,是非常低的,即使是自然界最顶尖的猎手,每次出手的成功率也不到五十,更不用提寻找猎物和时机所耗费的时间。两人并不急躁,继续向森林深处进发。

    靳元收敛了自身的所有气息,他现在闻起来就是普通人类,以此避免自己的气息,对周围的野兽造成威慑。

    龙欢认真起来,像个矫健的母豹子,安静,沉稳,又散发出些许危险的气息。靳元忽然有些遗憾,他现在很想亲眼看看这个特别的人类女孩。

    又走了几步,靳元一抽鼻子,忽然按着龙欢蹲了下来,龙欢不明所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到,茂密的灌木丛中,慢慢走出一只野鸡,它橙中带绿的保护色,几乎与周围的落叶和草丛融为一体,幸而龙欢眼尖,她缓慢摘下木弓,搭弦,静待时机。

    靳元到底是看不见,他只能寄希望于龙欢的箭法。他凝神细听,听见风声,植物的沙沙声,野鸡优哉游哉的踱步声,还有身边的龙欢,紧张之下,隆隆的心跳声。

    她肌肉绷紧,瞳孔一缩,箭矢飞射而出,“嗖——!”的一声破空声响起,野鸡发出哀鸣,扑棱着翅膀,垂死乱飞,鸡血“噗嗤噗嗤”地溅出,染红了一大片。

    龙欢兴奋地呼喊一声,跑上前去,也不怕脏,拎起半死的鸡,冲不远处的靳元喊道:“太好啦!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吃上鸡肉了。”

    靳元难得地,也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他虽然蒙着眼,但挡不住的好看,龙欢不禁看呆了,举着死鸡楞在原地。

    说时迟那时快,带着笑意的靳元忽然脸色大变:“不好!快回来!”

    龙欢慢了一秒才回神,她回头一看,心里就“咯噔!”一声,如坠冰窖,寒意从四肢百骸爬上,几乎将她的血液都要冻僵。

    那是一只瞎了一只眼的黑熊,当初,她的父亲,拼了命刺瞎它一只眼,最后还是死在了这头黑熊手中,那一天的鲜血和惨状,深入骨髓。

    四溅的鸡血气味太过强烈,掩盖了黑熊的味道,靳元的发现迟了半步,但不算晚,只是万万没想到,一向机敏的龙欢,会在这个时候,陷入难以抑制的恐惧。

    “吼!”

    被血腥味刺激的黑熊,大掌带着腥风,朝拿着野鸡的龙欢拍去,靳元怒喝一声,举着镰刀刺去,正中黑熊的掌心,与此同时,他彻底张开了自身的气息,百里之内的林间,小动物全都瑟瑟发抖,不敢造次。

    掌心被刺穿却彻底激发了黑熊的凶性,它本能的感受到危险的气息,那是和它同级别的大型猛兽才会有的味道。但黑熊到底不是妖,感受不到血脉波动,只受本能支配,它甩了甩脑袋,如同一辆马车一般,放弃了拿着野鸡的龙欢,人立而起,朝靳元扑去。

    如果靳元可以动用妖力,杀只野兽只是分分钟的事,但他没有隔灵阵,没有帮手,甚至连一把趁手的武器都没有,情况糟糕到了极致,他站在那里,却没有退缩,拔出了匕首。

    此时此刻,七尺的男儿,背影是说不出的孤胆与伟岸。

    龙欢激灵一下,彻底回神,她双目如欲喷火,这只黑熊,杀死了她的父亲,如今他……他决不能再死在这里!

    龙欢退出数尺远,弯弓搭箭,寻找时机。

    靳元化作人形的力量,决不能与黑熊正面相抗,他左右躲闪,利用速度来周旋,黑熊左冲右突,没有捉到靳元一片衣角,反而耗费了体力,动作渐渐慢了一丝。

    靳元一跃而起,几步登上了侧面的山石,在他上去的一瞬间,山石摇晃了些许。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龙欢大喝:“阿元,砸它!”

    靳元一脚下去,猛蹬那块松动的石头,山石应声而下,怀抱大小的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黑熊脑袋上。

    “轰隆隆——”一阵滚石声,黑熊被砸得眼冒金星,摇晃了下身子,张开大嘴发出怒吼。就在这时,龙欢手中的箭,终于离弦而出!一箭,射进了黑熊的口腔,击穿了它的下颌骨。

    龙欢遗憾,这一箭偏差,没能结果了黑熊性命,她欲弯弓再射,黑熊已经聪明地闭上了嘴巴,它咬断竹箭,飞奔朝龙欢而来。

    龙欢没有退缩,她眉头紧锁,眼神中是难以言喻的冷静和果断,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到了极致,是死是活,就看这一箭了。

    靳元却在她没有看到的角度,跳上了黑熊的后背,将匕首死死地扎进了黑熊的侧颈。

    鲜血溅出,黑熊发出疯狂的怒吼,它一边前冲,一边猛甩,想把靳元摔下来踩死。龙欢手臂的肌肉发力到极致,她怒斥出声,羽箭射出,彻底射瞎了黑熊仅存的那只眼睛。

    在黑熊迟滞的瞬间,靳元翻身而下,双手牢牢地握住匕首,高举过头顶,黑熊向前的冲势不减,匕首一条线彻底划开了黑熊的肚皮,内脏连着肠子瓢泼而下,兜头浇了靳元满脸。

    死去的黑熊又冲了几步,才轰然倒下,靳元颤抖着双手松开匕首,他的虎口已经全部崩裂,浑身的血都不知道是谁流的。然而这个男人依旧脊柱笔直,他眼上的蒙眼布被彻底染成鲜红,地狱罗刹一般,被风吹动。

    大难不死,龙欢浑身的力气犹如被抽空,她震撼的望着面前这个强大的男人,喃喃无法言语。

    靳元摇晃了一下,龙欢赶忙上去扶住了他:“阿元!你没事吧?伤口有没有裂开?”

    靳元浑身疼,已经分不清是哪里疼了,到处是擦伤,他咧咧嘴,难得开了句玩笑:“……没事,回去吃熊掌补补。”

    “……”

    两人怕血腥味招来更多野兽,龙欢割下几块最香的肉,提着鸡,扶着靳元,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了半山腰的木屋。

    龙欢剥下靳元身上的衣服,露出皮肉,刚刚愈合的伤口全部绽开,血丝不断渗出,更别提大片的淤青擦伤,浑身上下简直五颜六色,但凡差之毫厘,两人都没有命回到这里。

    靳元眼不见,心不烦,默默地让龙欢给他处理伤口,她感受到龙欢双手的颤抖,问道:“怕么?”

    “怕什么?”龙欢抹了把眼泪:“我见过受伤的多了去了。”

    “不,我是说……”,靳元斟酌着问道:“你怕我吗?”

    以人类和熊天然的差距,人杀熊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靳元拥有超出常人的五感,敏锐的判断力,和超人的速度、力量,龙欢不可能看不出来。她从河边把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捡回来,对方到现在都没有透露自己真实的身份,说一句可怕,也不为过。

    “我不怕。”龙欢撂下药酒,擦药的动作重了些,给靳元揉得雪上加霜,她还茫然不知,慷慨陈词:“你又不吃人,不杀人,我连野狼、黑熊都不怕,为什么要怕你?”

    “你不怕黑熊,那你刚刚为什么愣住了。”

    龙欢沉默两秒:“那只熊,是杀我阿爹的凶手。”

    靳元静了下来,他天生情商不高,也不会安慰人。好在龙欢不在意,她自己缓了会儿,叹道:“你救了我一命,还替我阿爹报了仇,现在是我欠你的了,我一定会报答。”

    “轻点……龙姑娘。”靳元忍不住问道:“你想怎么报答我?”

    “你娶媳妇儿了吗?”

    “啊?”

    龙欢难得别过头去,没敢直视靳元:“以身相许,要吗?”

    “……”

    靳元沉默半响,龙欢脸颊渐渐涌上红晕,就在她绷不住准备逃跑的时候,靳元出声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要嫁我。”

    “那也得你愿意说啊。”

    “无妨,你是值得信赖的人。”靳元的语气放缓了些:“我姓靳,靳家军的靳。”

    “……”

    “我排行老三。”

    龙欢缓缓瞪大眼睛:“……三将军?!”

    铁锅里的鸡汤翻腾出“咕噜噜”的气泡,香味能把小孩馋哭。龙欢忙得像陀螺,根据靳元的指引做红烧熊掌。

    “火再烧旺一点。”

    “撒盐,抖两下就够了,你平时抖三下,太咸。”

    “葱最后再放。”

    “……”

    龙欢擦去额角的汗:“你不是将军吗?怎么还会做这些下人的活?”

    靳元:“爱好,用心做饭,才是对食材的尊重,今天这食材,可是差点丢了命才换来。好了,差不多了,出锅。”

    没有盘子,龙欢直接把锅端到了桌子上,桌子挪到床边,她把唯一的一幅碗筷摆在靳元面前,并为他盛了一晚鸡汤。

    “……”靳元问道:“怎么忽然拘谨了?”

    龙欢颓丧地垂着脑袋:“你们城里来的大人,是不是都喜欢大小姐,像我这样的乡野女人,你肯定不喜欢。”

    靳元端起鸡汤喝了一口,觉得有点好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哪种?”

    龙欢:“你喜欢哪种?”

    “不知道,没喜欢过。”

    “……”

    好在龙欢早就适应了靳元这个能把人怼死的聊天风格,她默默地抱着锅吃肉,并把不甘的目光如刀子般刮过靳元的身体。

    心道:这脸,我喜欢,这身材,完美,打猎,就算瞎了也比我强,性子……虽然闷了点,我话多倒也能弥补他话少,既然他还没有喜欢的大小姐,那能不能先下手为强呢?

    靳元喝着汤,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当成了攻略对象。他说道:“你帮我办件事,明天下山,叫医者过来。”

    龙欢囫囵着应了。

    次日,医者被龙欢领进屋,为靳元医治他的新旧伤势,中间,靳元支开龙欢,对医者说了许多。

    等龙欢端着汤药回来,只听到一句:“在下万死……不辞!”

    龙欢推门进去,医者佝偻着背,眼眶通红地跪在床前,他看靳元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希望,看着信仰。

    龙欢猜到靳元已经表明了身份,具体靳元派医者去做什么,她没有追问,只是心中一叹,送上了汤药。

    时光匆匆流过半月,靳元的身体再次以变态的速度好转,从外观上已经看不出什么了,连疤痕都在慢慢变淡,他的眼睛依旧不能视物,但凭借听觉嗅觉,行动起来与常人无异,他逐渐习惯了听声辨位,就连射箭,也有隐隐超过龙欢的趋势。

    龙欢当初说的“以身相许”,有几分冲动在内,但现在,她发现自己的目光,已经越来越难以从靳元身上移开了。

    家里的粮食吃完了,龙欢扛着兽皮,准备穿过小山村,到最近的镇子里卖掉。可她刚走入城门,就看到许多人围在告示榜前,有人兴奋呼喊:“靳家军,大破瓦次,可能再过两日,就要打到咱们这里了,乡亲们,我们的太平日子,有盼头了!”

    “真的吗?”

    “太好了!快回去告诉阿爹!”

    “……”

    龙欢茫然地看着兴奋的人群,她应该高兴的,高兴靳家军能赶跑瓦次,但是心中却被一丝阴霾笼罩。不知何时,她卖完了兽皮,拎着一袋米,一壶酒,边喝边上山,走到木屋旁,双腿已经打飘了。

    靳元闻到她的气味,扛着弓箭,从山里刚出来的样子,拎了只野兔,皱眉:“你喝酒了。”

    龙欢把酒壶一扔,靳元反应了一下,接了下来。龙欢道:“恭……恭喜三将军,靳……靳家……军……大破瓦次!不日,就要到镇子上来了。”

    靳元沉默,没答话。龙欢苦笑一声:“你早就安排好了要走吧,也是,你是大……将军!怎么会!怎么会一辈子和我在这里,打猎种田……”

    靳元没说话,他进屋把桌子挪了出来,坐在桌边:“来吧,今天值得喝一杯。”

    龙欢愣了愣,摇晃着做到靳元对面,她看见靳元面无表情地仰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酒。

    龙欢接过酒壶,想再喝几口,发现酒壶已经空了。

    “……你这样陪人喝酒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靳元面不改色,语调却变了:“是啊……因为我本来就不会陪人喝酒啊……”

    龙欢本能地感觉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她从靳元身边拾起兔子,问道:“兔子烤了?”

    靳元向右一倒,脑袋侧歪,把自己横在龙欢面前:“小兔兔……小兔兔……我是不是你的……小兔兔?”

    龙欢:“……啊?!”

    龙欢算是见识了,什么才叫史诗级的一杯倒,靳元这幅样子,她连气都生不出来,哭笑不得地把人拖进屋里,伺候他梳洗,还要听他数落。

    “你做饭真难吃……”

    “哦。”

    “你揉药酒,真疼。”

    “……哦。”

    “你还总大声嚷嚷。”

    “……”

    “不过!”靳元忽然坐起,两人鼻尖差点碰上:“你这个女人……还真的……真的……”

    龙欢竖起耳朵:“真什么?”

    靳元单手抚上她的侧脸:“真挺……挺特别的。”

    酒壮胆,酒助兴,靳元这一把摸的,就跟点了火药桶一般。两个同床共枕了半个月的男女,不知怎的,就纠缠到了一起。

    龙欢放下给他擦洗的毛巾,饿虎扑食一般,把人压在了床上,她浑身的血液腾腾上涌,她知道发生这种事对女儿家意味着什么,但她不在乎,如果靳元明天要走,那就今天把自己给他。

    龙欢心想,反正以后,我也不会再看上其他男人了。

    靳元的衣服早就被脱掉了,她几乎是撕扯着,拉开了自己的衣襟,胡乱亲了上去。

    靳元醉酒之后的性欲本能,根本无法控制,女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朝夕相处的她,温热的嘴唇,触感如此柔软、清晰,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他抱住龙欢,翻身将她压下,床板发出“吱呀”一声,靳元不得章法,胡乱啃咬着龙欢的下颌、脖颈,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两人亲了半晌,分开各自喘息,这事儿靳元没有经验,龙欢一个大姑娘就更没经验了,她只在画本上看到过,还没仔细看清。靳元醉成一滩泥,力气还格外大,大掌游边龙欢的全身,她敏感的地方留下几块淤青,龙欢哼了哼,靳元似乎感受到了,放轻了动作,叼着她一边奶头,吸嘬起来。

    龙欢尝到甜头,呻吟起来,她震惊于自己竟然会发出这么甜媚的声音。靳元被这声音刺激,将她腰往后一拉,摆成跪卧的姿势,一把拉开了裤子。

    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龙欢下意识地抖了抖,紧张地掌心冒汗,她感受到有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顶了上来,龙欢心里清楚,这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了。

    靳元顶了几下,还没找到那个细窄的小洞,顶的龙欢心惊肉跳,她只好向后伸出手,握住了靳元的大家伙,对准了自己往外不停流水的地方。

    可怜一对儿未经人事的男女,靳元不知道自己有多大,龙欢不知道多大算大,就这样,靳元总算找到了那湿热的穴口,腰一挺,直接插了进去。

    龙欢心脏一抖,疼得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她感觉自己被人用肉刃从中间生生劈开了一样。靳元抽插了两下,爽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栗,等龙欢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流眼泪了——疼得。

    她气得发昏,画本上说的,什么人间极乐……都是骗人的!

    处女的小穴实在是太窄了,靳元还没完全插进去,雄性的本能驱使他不断地进出、开拓,插到最深处。

    一开始的疼痛过去,血液混合着淫水润滑了紧窄的穴,龙欢开始感觉到一丝丝快感,敏感的穴肉承受不了似的,不断收缩,却反而让男人更爽。

    靳元兴奋地舔了舔她的后颈,手握着她的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嗯……嗯……啊……哈啊……阿元……阿元……”

    她忍不住喊他的名字,靳元闷声不语,低头猛干,他终于能整根插进,再整根拔出,次次顶的骚芯儿酥爽不已。

    龙欢得了好,忍不住回头看他,那表情如同发情的母豹子,野性又风骚。靳元发了情,一下一下深干到底,肌肉结实的腰次次发力,都把龙欢顶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这一炮,足足干到天亮,靳元射了五次,可算是把他千年来压抑的性欲释放了个痛快。龙欢早就意识不清了,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哼。

    待到天光大亮,靳元的酒劲儿才醒,他看着怀里昏睡的龙欢,并没有后悔,嘴角露出一个极浅淡的笑容。

    “等驱除瓦次,江山稳固,天下太平……”他说:“我就来娶你。”

    作者:

    熊!是!保!护!动!物!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