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始?学会服从（8）你将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从你做奴隶的这一天开始，为了要保持肠道后庭的干净，你要拒绝进食大量的油腻食物。最好是吃一些流食，或者是有助于消化的素食。从现在开始，你每天都要彻底的清洗自己以方便主人的使用。当然，也许主人并不会使用你。然而作为奴隶，不管主人使用与否，保持自己身体的干净清洁都是你的本分之一。”

    孤月不解释也不避讳，一边说着，一边当着杨冽的面开封，按比例在容器里调了润滑液。他看着杨冽按他要求的姿势跪趴下来，拿了管润滑剂绕到他身后，戴乳胶手套的时候，抬脚踢了踢杨冽的膝盖，对此刻豁出一切去尽力配合的奴隶仍旧感到不满意，“腿再打开些，屁股抬高，腰再往下沉——如果这样四肢着地的姿势不能把你后穴露出来的话，那你就自己用手把屁股扒开。”

    哪个方式都难以接受。

    但是不得不妥协。

    杨冽尽量忽略自己的羞耻心，深吸口气含住，按孤月的要求尽量打开腿沉下腰，臀间那个极其私密、甚至连自己都没窥探过的地方因为大开的双腿和翘起的屁股而彻底暴露出来，空调吹出的丝丝凉意几乎立刻就侵袭了那隐秘的部位，这种真实的、避无可避的暴露让他无地之容，头深深埋进了臂弯撑起来的空间里本能的逃避，却无意中让这个跪趴的姿势看起来更加驯顺服从。

    孤月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调整姿势，终于满意了。戴了手套的手拧开润滑剂，在杨冽身后半蹲下来，丝毫不给任何缓冲，就这么径直将粘滑微凉的液体挤在了手下奴隶努力分开的臀缝间。

    透明的粘腻液体顺着深刻的股沟缓缓向下滑落，慢慢流过男人因为紧张而不自觉收缩的后穴，在灯光下透出一点淫靡的水光。

    杨冽太紧张了，他浑身都紧绷着，连臀缝都因此而耸起，他似乎浑身都被屁股上那冰凉凉滑腻腻的粘液触感折磨着，满脑子里都是对即将发生的一切的抵触厌恶和恶心，根本不知道，他这个浑身蓄力，臀缝高高耸起，明明紧张抗拒又害怕却忍耐蛰伏的样子，其实非常的诱人。

    尤其对孤月这种天生有强烈施虐欲和掌控欲，并能从中获得快感的人而言。

    他又在自己指尖挤了点润滑，带着一次性乳胶手套的手指刚一碰到那颤抖着紧缩的褶皱上，就激得杨冽臀瓣猛地夹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躲了一下。被充满新鲜感的肉体取悦的调教师难得没有借题发难，只淡声命令，“回来跪好，别动。”

    孤月刚才碰的那一下让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那个瞬间杨冽简直觉得被别人碰触后面，比被夹乳夹挨鞭子更不如，这种最私密的部位突然被人摸了一把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伴随着强烈的羞耻感和令人难以忍耐的恐惧，逼得他毛骨悚然。

    孤月命令了之后就停下了动作，可他虽然不言不语，但令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裹夹着逼仄的气息几乎兜头把杨冽罩了进去，没有任何筹码也无路可逃的奴隶越来越紧张，死死咬着牙，指甲抠破了掌心，好半晌后，才终于依言僵硬地挪回了原地。

    孤月没抹润滑剂的那只手隔着乳胶手套，在他情不自禁夹紧的屁股和大腿上拍打了几下，“放松。”

    杨冽一阵无语，他也想放松，可这条件反射那里是他能左右了的！

    他其实不愿意违背孤月这个现在几乎掌控他生死权利的人，也不想惹恼了调教师给自己找不痛快，可努力了几次，他臀腿肌肉都有点抽筋了，依然无法放松，只能尴尬羞耻地为这件事向调教师道歉，“抱歉，主人……我……”

    孤月在杨冽身后，孺子不可教似的叹了口气。

    对于杨冽这种三观和秩序都已经成熟完整的成年人而言，这种反应实在太正常了。

    因为司空见惯，所以就能熟视无睹。通常遇上这种情况，孤月甚至都懒得自己动手——不是不习惯没法接受吗？好，那就绑到一动不能动，四个助手挨个的伺候着，手指器具轮番插一遍，什么时候习惯了，不躲了，能接受了，什么时候停。

    这么一场“游戏”玩下来，有什么本能的抵触和不习惯，也都能治愈了。

    很残酷，但通常非常有效。

    不过孤月现在不想这么对杨冽。

    一来是因为答应了保留杨冽的意识，所以他轻易不会用上这么极端的手段。二来是，他此刻心情其实还不错。

    所以没为难什么，刚才拍他臀腿的手转而揉捏着紧绷到生理性颤抖的臀肉，通过外力技巧性地帮杨冽放松下来。

    杨冽只觉得好像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经都集中在了男人手掌覆盖的地方，他揉掐哪里，哪里就仿佛火烧火燎的着了火，违和的触感顺着尾椎一路攀至脑顶，可几乎好整以暇的揉捏，一下下的，却让他紧张凌乱的呼吸逐渐跟上了那样的节奏……

    眼见着新奴隶臀腿紧绷的肌肉不自觉的松懈下来，孤月停下帮他按摩肌肉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腰间，再一次强调：“别动。”

    说着，涂着润滑剂的手指再一次触到褶皱之上，从打着圈的摩挲到忽轻忽重的按压，杨冽忍耐压抑的呼吸渐沉，却在孤月扶着腰间的控制中一动不动地承受，直到男人的指尖带着大量湿漉漉的粘腻润滑液，动作很轻却又不容拒绝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仍旧让杨冽失措地闷哼出声，刚刚强行放松下来的肌肉又紧紧绷起，他整个人都在抖，可是无法逃脱，手指在身体里抽插旋转的每一个动作都在极度的紧张中被放大无数倍，不疼，但难堪却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因为是第一次做清洁，所以我来帮你，记清楚我是怎么做的，以后需要你自己来。”简单的插入动作谈不上扩张，单是让手下的人感受一次被插入的感觉而已，逗弄似的屈指轻轻刮了刮柔软的肠壁，孤月手指退出来，放开了扣着他腰间的手，开了针筒式灌肠器的包装，针头的地方简单做了消毒，容积250毫升的器具，他在之前配比好的容器里抽了200毫升的灌肠液。

    筒式灌肠器的前端很细，伸进后穴里面也不会引起不适，杨冽甚至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阵微凉的水流就以一种不可逆转的速度流进了自己的体内。

    孤月推得很慢，刚开始少量液体灌进身体的感觉也不太明显，杨冽轻哼了一声，努力忍着没动。但随着一刻不停的推进和体内液体逐渐的聚集累加，孤月推完一管的时候，杨冽就有了明显的便意。

    窘迫又尴尬，杨冽紧紧闭着眼埋着头，听到身后的调教师淡声吩咐，“忍住。”

    “……”这种情况处境，就算孤月不说，杨冽也会拼命忍耐的。

    因为害怕真漏出点什么丢了面子里子，杨冽满脸通红地绞紧穴口，这动作让针头抽离身体的感觉愈发明显，直到灌肠器的长针头再次插进来……

    200毫升还能忍，等孤月把第二管液体逐渐推进身体的时候，杨冽觉得自己有点忍不了了……

    孤月在灌肠液里加了刺激肠壁、加速引起排便反应的药剂，400毫升的溶液对肠道而言不至于造成过大压力，是普通人也可以适应的量，但那种药剂兑进去，肠壁绞痛的反应和酸胀想要排泄的欲望，几乎可以跟直接灌1000毫升液体相当。

    难受是预料之中的事情，所以在最后溶液即将推完、杨冽难以忍受地向前挪动的时候，孤月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他扣着男人劲瘦的腰肢把他拖回来，“最后一次提醒你，忍着，别动。”

    从开始准备灌肠开始，孤月一共对杨冽说了三次“别动”。

    如果是平时头脑清醒，思维足够分条缕析的时候，杨冽就能反应过来，孤月说的“最后一次提醒”，其实是警告他事不过三的意思。

    但这种情况下，他几乎已经没办法冷静而完整的思考，就心里那么一根弦撑着告诉自己拼命的咬牙忍耐配合，但真没法忍耐的时候，身体本能的逃避反应他也控制不了。

    所以孤月用一个普通尺寸的小肛塞代替针筒抵在杨冽后穴往里送的时候，穴口被强行撑开容纳更大异物的恐慌让杨冽受惊似的整个人都往前蹿了一下。

    ——那简直就是无法控制的自主反应，可却惹恼了原本打算循序渐进让他适应的孤月。

    也不让他自己挪回来了，孤月原本扶他腰的手干脆一把攥住了他腿间萎缩成一团的分身，那刹那杨冽简直要跳起来，可是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却被孤月扯得生疼，而在这个转瞬，孤月已经不由分说地把抵在他后庭的肛塞猛地用力推了进去。

    那感觉怎么说呢……没经过扩张的身体仿佛被那小小的肛塞撕裂了之后才撑开了似的，金属冰冷的异物感带来酸胀的疼痛，似乎将体内的灌肠液也怼到了更深的地方。那才肠道里作怪的液体让肚子翻江倒海地一阵阵绞痛却无法宣泄，杨冽本能地想蜷缩起身子，两腿间要命的地方却被死死攥在别人手里，连他最细微的移动都会引得调教师不留余地的拉扯……

    转瞬之间杨冽脑门已经见了汗，他难受得连呼吸都打着颤，好歹冷静下来，不再试图挣扎，却听见孤月在他身边不大的声音淡淡地说：“说了别动，”

    孤月声音很轻，语气甚至是柔和的，可是却如同深海中幽冷的海水，带着无孔不入的冰冷压力，“你将为你的不服从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