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远程辅导（电话play，瑜伽球play，dildo假精液play）
每次联系项凡，事后曾握瑜都会极其后悔，可过几天他又忍不住，天天坐立难安、食不知味，甚至因此患了一次急性肠胃炎，在学校诊所里挂了一天的水。项凡成了曾握瑜的毒药，吃了嫌恶，不吃难受。 这天，在忍了一个晚上后，曾握瑜梳理了下自己，刮掉了滋长出来的青胡渣，给项凡拨去了一个视频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没有接起，曾握瑜不间断地打，指甲被他咬得坑坑洼洼，脚在地板上不住地跺，整理好的头发也挂了下来，衬得他铁青的脸极其可怖。电话打没电了，曾握瑜就充着电打，直到把对面电话也打没电为止。黑暗的空间里只有曾握瑜喘气的声音，以及跺脚的声音，整整一个小时，他保持着一个姿势，面对墙壁瞪着两只眼睛，好一段时间都没有眨一下。 “叮铃铃。” 曾握瑜眼珠子随着铃声响起，瞬间移动，看向一边的手机，他立刻滑开接听键，对面项凡的脸加载了出来。 “你去了哪里。” 曾握瑜压低了声音，略微颤抖着，此时国内应该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项凡却像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这让他怒火中烧，指甲嵌进布艺沙发中。 “同学聚会。” “同学聚会有必要半夜才回家吗？” 曾握瑜想发火，可他不敢，前面好几次，他只要面对项凡有质问的意思在里面，或者声音稍微大一些，项凡都会面无表情地挂他电话，再关机，他因此多次在射精前夕回流，如今他没有项凡就无法勃起，需要抓住每一次难得的机会，整个人都要精神衰弱了。 “哥哥有事吗？” 项凡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直接在镜头前换起了衣服，他柔软的躯体随着弯腰脱裤子的姿势展现出来。曾握瑜下身渐渐抬头，喉口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他还想看更多，但是项凡已经穿好了家居服，重新顶着张没有波澜的脸回到了镜头前。 “我寄给你的东西收到了吗？” 曾握瑜碰不到项凡，他便开始在网上买一些情趣用品寄给项凡，有些非常过分的，项凡收到后就会扔掉，即使留下的，用不用也要看项凡当天的心情，曾握瑜的命令在他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力了。项凡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瓶比他脸还大的瓶子，瓶子未开封，里头是满满的浑浊液体。这是曾握瑜买的假精液润滑剂，他无数次想看项凡底下两个小洞汩汩流精的模样，可项凡不愿意好几天都会有东西从身体里流出来，因而一直没有答应，他求了项凡好久，项凡好不容易才首肯跟他玩一次。 “我房间里的假阴茎你拿来了吗？” “嗯。” “现在开始吧。” “我还没洗澡。” “先做，做完了刚好洗，好不好？” “……” 曾握瑜很紧张，就怕项凡拒绝，双手都握成了拳。项凡思考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道： “好吧，我先去洗个手。” 曾握瑜大大松了一口气，他背靠在沙发上，将裤子往下退了一些，掏出了半硬的阴茎。项凡是拿着假阴茎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这个阴茎比曾握瑜的还要稍微大一些，是曾握瑜最早买来想干项凡，却一直没有用过的。阴茎连着的管子底端挂着一个针筒，这个针筒虽没有当初项凡囚禁曾握瑜时准备的针筒大，可也不算小，能装不少毫升。项凡此时已经脱了裤子，略长的衣服刚好遮住他的肉茎及逼，走路时肉茎晃动，顶起衣摆，使得逼缝若隐若现，他回到手机前，把假阴茎放在地上，等曾握瑜说话。 “家里健身房中有个瑜伽球，你去拿过来。” 项凡看了眼门外，又看了眼屏幕，这个停顿让曾握瑜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似乎项凡的拒绝就在眼前。但好在项凡什么都没说，他拿起假阴茎，腋下夹着润滑液，带着手机起身走出了房间，进了健身房，他没有穿鞋子，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粉嫩的脚趾碰触瓷砖时会因为受凉而不自觉地微微蜷起，可爱得很。 “我的房间太小了，放不下球。” 项凡走到了蓝色的瑜伽球前，将手机架在了一边的跑步机上。 “好，现在把润滑液倒进针筒里，倒满，再把针筒推杆往前推，推到润滑液从阴茎里射出去为止。” 项凡照做了，假精液润滑液极其黏腻稠厚，如胶水般，略微碰到一点，便能拉出极长的丝线而不断，这样的东西如果灌满项凡的小穴，一定很难排出来。曾握瑜因着自己的想象再次吞咽了一下，手里的阴茎膨胀坚硬，龟头发红发紫，沁出了一些水液。 “把阴茎吸在瑜伽球上，你对着镜头掰开逼，坐下去。” 阴茎吸在瑜伽球上这个事情简单，但是项凡很久很久没有吃过这么粗的东西了，他给曾握瑜看了眼逼后，两指伸进阴道口向两边撑开，抵在假阴茎龟头上，然而假阴茎不断地从他穴口滑走，怎么都进不出去。 “哥哥，进不去，我累了，算了吧。” “别！凡凡，别！你提什么要求哥哥都答应，所以今天做到底好不好？凡凡帮帮哥哥，好不好？” 项凡分着腿坐在瑜伽球上，他两腿间的阴茎刚好挡住小穴，曾握瑜只能看到他大腿根处白肉的折痕。 “好吧。” 项凡叹了口气，拿过瓶子倒了一些润滑液在手心，微微起身拿手掌涂抹在下身处，剩余的部分，他则是两手握上粗长的假阴茎，抹在了茎身上。只是轻轻的一挤，一小点润滑液便从假阴茎的马眼处渗出，可想而知，这东西要是被项凡紧窄的阴道稍微那么一夹，里头的东西便能嵌进他媚肉的褶皱中，停留上个好些天。有了润滑，进入变得略微容易了些，项凡前后动着腰，时不时屁股画圈，靠着这样，很艰难地吞进了一点点头。龟头中段的部分就已经粗得要撑破他的阴道口了，项凡只得一边动着屁股，一边手摸上了小肉茎，一下下地撸着，让下面被撑痛的阴道口放松，随着他的自渎，下身可见地吞吃得越来越多，阴道口的肉环将龟头整个包进时，缓慢地往中间缩的样子，看得曾握瑜眼睛发直，撸动的速度也加快了起来。 “啊、啊。” 项凡轻轻叫着，把阴茎吞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这对还没有完全兴奋的他来说，已经是顶到底了，他一只脚点地，以此借力上下运动，瑜伽球的弹性极好，很快，他的双脚就无法触碰到地面了，即使随着瑜伽球下落到最底部，他的双脚也是稍稍悬空着的。而那根阴茎，因为瑜伽球剧烈的上下运动而越顶越里，且不受项凡的控制，就像是真的有人在激烈地干着项凡一样。除去阴茎的温度，项凡被干得仿佛回到了从前和曾握瑜无节制做爱的日子，他眼神略微迷茫，下身欢快地吞吃着巨根，每次阴茎出去时，他都要不舍地吮紧，进来时，他又努力呼气使体内膨大，以便吃进更多。 “啊！” 一次用力的下压，使得瑜伽球奋力回弹，粗长的阴茎整根插进了项凡身体里，几乎要将他的子宫挤破，他脚趾狠狠蜷缩，却因为双脚悬空无法点地而不能停下来缓一缓，酸胀的快感在他小腹处聚积，他眼泪爽得掉了出来，顺着脸颊落进他微张的嘴中。 “抓住针筒，高潮的时候把杆推到底。” 曾握瑜说话时的喘气极重，对面的项凡仰着头，神志已经飞走了，他听话地顺着软管摸到针管，大拇指抵在推杆顶上，准备随时按下去。假阴茎几进几出，内里的润滑液被挤得涂满了项凡的阴道，乳白色黏连着的液体挂在茎身上，每一次都与项凡发红的鲍瓣拉出无数条丝线。项凡手里自己的小肉茎也硬到了极致，他张开没有对焦的眼睛，深吸一口气，用力往下坐，脚趾狠狠抓住地毯，同时一小股奶黄色精液飙射了出来，他用力按下拇指，将针筒推到了底，身体里感到了猛烈刺激的内射，他浑身发抖，津液从张着的嘴角流了下来。这边的曾握瑜也射了，射了满满一手，又黏又黄，他喘着气，看着手掌，想这些东西要是能装满项凡那个小子宫就好了，可偏偏那里面现在装的是没有生命和温度的润滑液。 项凡夹着阴茎缓了好一会儿，恢复了些力气后，他握住底座，身体前倾往外抽，一坨坨浓液滴落在瑜伽球及地毯上，有些甚至已经在地上了，却还和他的小逼连接着。 “乖，凡凡。” 曾握瑜笑了，这是他难得能舒服的一次。屏幕对面的项凡脸上还带着潮红，却已经没有了其他表情，他没管糊了一片还在不断滴精的小逼，走近了手机，凑近屏幕道：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期末过后我就是高三生，要好好学习，不会再接哥哥的电话了。” “什么？” 曾握瑜一下子坐起身，双手握着手机，不敢相信道。 “哥哥一直有录屏吧？” 项凡说得没错，自从第一次突然被挂断后，曾握瑜在后面每一次与项凡的通话里，都会进行录屏，他会用这些录屏自渎，可录屏里的项凡是死的，哪有实时视频通话里会回答他、跟他说话的项凡来得真实！ “那个不行，那个不行！你不可以这样！项凡！” “我不可以怎么样？” 曾握瑜噤了声，他要是现在惹恼了项凡，以后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会没有。 “那我们时间长一点，一个月一次好不好？” “哥哥，我说了，我要好好学习。” “两个月！两个月一次，凡凡这么好，答应哥哥吧，哥哥求求你。” “哥哥，我不会再说第三遍。” 曾握瑜嘴唇剧烈抖动，他张张合合好几次，却说不出话来。 “哥哥再见。” “等……” 项凡挂了电话，屏幕一片黑，曾握瑜眼前全是金星，他双手抱头，痛苦不堪。 好几个小时候后，外头的天色也暗了下来，曾握瑜眼睛干涩发红，裤子还没拉上，没有精神的阴茎露在外面，裤子上还有干涸的精液。曾握瑜拿过手机，翻出了通讯录，良久，他播了曾嵘的电话过去。 “阿瑜啊，吃饭了没？我们刚刚吃完早餐，正想着放假天出去走一圈呢。” “爸，凡凡快高三了吧，他有说想去什么大学吗？” “你提醒了我，是该和凡凡谈谈，让他考虑考虑了。” “把他送过来吧，在这边我可以照顾他。” “啊……这……” “怎么了爸？” “我跟凡凡早就提过，关于想不想出国读书这事，但凡凡说他不想，说是在国内读就好了，后来我跟你妈商量了下，也是觉得凡凡还是在国内好，毕竟他……万一突然发作了，在大洋彼岸的，我和你妈也照顾不到。” “……爸，我可以照顾的，应该要让凡凡出来开开眼界，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经常过来看看我们，凡凡说不想来……可能是担心钱，怕自己不是你亲生的，不敢要求太多，我们既然把妈妈和凡凡当家人，还是要做一些让他们觉得安心的事。” “你说得对，我们阿瑜真是长大了，有心了。好，我会去安排的。” “好的，谢谢爸。” “这有什么好谢的，该我谢谢你才对。” 曾握瑜挂了电话，轻笑了一下，他放下手机，走向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