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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终从厨房到客厅,哥哥操哭妹妹,妹妹孕期穿情趣内衣勾引h

    陆殊词黑眸深沉,明显动真格。

    她是“申雪”时,他过于放得开,差点干死她,线上骚话都能说得她湿。

    他们热恋,他稍有收敛,但经不住刺激。

    比如此刻。

    宋清来送资料,原本想她、疼她、给她道歉的陆殊词,就理直气壮要她在厨房跟他做爱。

    无惧宋清旁听。

    甚至故意。

    “哥哥,”红唇吻他面颊,她缠绵低语,“等宋清走,你来几天,我陪你做几天。”

    她知道轻易撩不动哥哥,豁出去了。

    “一辈子,也行?”

    果然,她听到预料中的反问。

    柔软唇瓣紧贴他耳垂,她呵气如兰,“行的哥哥。”

    她爱陆殊词。

    想嫁给陆殊词。

    想为陆殊词生儿育女。

    但她不愿意每天撅起屁股给他睡。

    她这么说,是仗着陆殊词更在意她的前程,算好只陪他堕落三五天。

    “不行。老子不准你为宋清骚。”

    陆筝:“……”

    陆殊词见她憋红小脸,权当她心虚,用力撕裂素净长裙,胸衣托起的圆挺乳球闯入视线,他俯低头颅,粗热的大舌卷过触感细腻如玉的乳沟,反复舔舐,直吮到白雪般的肌肤洇开薄红。

    耳畔隆隆作响,陆筝仍克制喘息,生怕敏锐聪明的宋清察觉到什么。

    陆殊词听她压抑低喘,品出偷情的趣味,牙齿咬住纯白的胸衣,往上一拽,雪白柔软的两团顿时跳入他掌心,淡粉的乳晕软烂在他粗糙指腹。

    他轻轻一刮,奶头敏感地挺立,娇娇怯怯往他直接凑,比她紧闭的小嘴诚实。

    暴躁的他再次撕毁可怜的内衣,大手拢住两只乳儿,张嘴含住挤在一块、似要溢出汁水的两颗樱桃。

    “唔!”

    陆筝又痛又爽,一时忘情呻吟。

    他埋在她胸口,想寻求母乳哺喂的婴孩,咬紧胭脂色的奶源,反复啃噬、舔舐,不松口。

    手也不闲着,一根长指顺利挤进湿软的穴口,他闷笑一声,杵进一个指节,待嫩肉层层吸咬,他爽了一秒,便粗暴顶进去。等她分泌足够多的淫水,他挤入第二根、第三根,尺寸不如他勃起的性器,但也轻松玩得她高潮。

    功成身退,陆殊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发出“吧唧”的黏腻水声。

    同时放过被饱涨红肿的奶头,抬眸,含笑的双眼映着羞红双颊的妹妹,“筝儿,做爱吗?”

    他清楚,高潮一次,她会变成熟透的甜果,娇软、多汁、听话。

    陆筝自暴自弃,抬起屁股撞向他高高顶起的性器,“做。”

    哥哥用手指奸淫她那几分钟,宋清如果没听见,他们真刀真枪做,宋清估计也听不见。

    要是宋清察觉,她已经尴尬,憋着也没用。

    陆殊词吻她眉心,“真乖。”

    与温柔的话语截然不同的,是他粗暴的动作:他提起她双腿,几乎拉成180度。橱柜高度稍微矮于他下身,他将妹妹摆弄出易于操弄的姿势,手指碾磨她脚踝那颗痣,释放滚烫的性器,凶残劈开小姑娘恢复紧致、格外温暖的娇穴,整根埋入。

    陆筝被撞得后仰,眼见要摔,一只大手托住她后脑勺。她依赖他的代价就是,随他操弄。

    “宋清过来了。”

    陆殊词激射时,突然咬她耳朵。

    陆筝顿时紧张,湿软穴肉有嘴似的,紧紧吸附哥哥操干她的粗硬棒身。

    衣裙裂成几块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根本不蔽体。她放弃挣扎,小脸埋在他胸口,准备做鸵鸟。

    他似乎喜欢她认怂,胸腔震动,大手捉握她的脚踝,凶兽狠进狠出,碾磨她最柔软的地方。

    漫长的十分钟过去。

    陆筝终于觉得不对劲,一抬眼,就看到勾唇的陆殊词。

    “宋清没来?”她说出猜测。

    陆殊词掐住她的细腰,整个端起她,走动间深深交合,“带你去看看?”

    “……别。”

    哥哥在气头上,万一妒火盖过保护欲,真打算让宋清目睹他们做爱呢!

    她心生惧意,紧咬之余,想要抵出鞭挞的性器。

    然而他轻易顶开她层层推挤的软肉,阴茎直接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就着骤然泛滥的春液,记记深插。

    陷于高潮,陆筝整个人软在他臂弯,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陆殊词走出橱柜遮蔽,左脚踏入客厅,双臂颠晃她柔软脂香的娇躯,戏谑,“不看看你的前男友吗?”

    盛宇和宋清,她的两个前任。

    都是因为陆殊词不愿意爱她,她故意刺激他找的,没有亲亲摸摸,更没有深入谈情。

    按他吃飞醋的逻辑,她有前任的“罪魁祸首”是他。

    她当然不敢在这会试探他的节操底线,委委屈屈红了眼,娇滴滴说:“哥哥,我心里只有你……”

    陆殊词咬她耳珠,嗓音低哑,“那就看。”

    陆筝屏住呼吸,惊惧交织,缓缓偏过头,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

    宋清悄无声息地走了……

    说明……宋清有所察觉。

    宋清和宁斐关系匪浅……老家又在江城,恐怕她日后还得见到宋清几次。

    至少,没有亲眼所见?

    陆筝自欺欺人。

    “舍不得?”陆殊词将她压在茶几,故意撞落宋清留下的资料。

    她娇吟一声,忍住轻微的疼痛,双腿缠绕他的腰,大腿内侧的软肉刮蹭他的腹肌,“哥哥,宋清走了,你先做饭?我饿了……”

    粗长的性器在紧窄甬道里涨大一圈,他用估计撞到深处,“不怕我憋坏?”

    陆筝:“……”

    颠来倒去、弯来折去,陆筝等他第二次射,风雨看似平息,才幽幽道:“哥,宋清来,你其实没那么生气吧?”

    “对。”陆殊词带有薄茧的指腹勾刮她黏湿的肉壁,捅出汩汩白浊,“老子就是想干死你。”

    他永远不会说。

    他不仅吃醋,还自卑。

    ——

    又一年春来。

    陆筝怀孕了。

    年纪正好,状态正好,胎儿健康,她也没有妊娠反应。

    可陆殊词紧张得不行,他把公司交给盛宇,直接飞到京城,贴身照顾她。

    陆筝喜欢跟他做爱,只是体力比他弱。

    怀孕以来,他把她供起来,不再碰她。

    她知道他这是爱惨了她。

    但她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对他失去了吸引力?

    这天中午。

    即将为人父,英俊如初、添了沉稳的男人在厨房,为她的孕妇营养餐忙碌。

    她忽然想起,几个月前,宋清坐在沙发等她,他把她欺负得要死要活。

    就想报复。

    五分钟后。

    她出现在陆殊词面前,甜糯低语,“哥哥。”

    尾音软软,听得他硬了。

    他放下瓷碗,用干净的手腕架住她的腰,轻轻提起,按坐在料理台,“乖,坐着等我。”

    陆筝状似乖巧坐着。

    陆殊词没多想,转身继续切菜。

    她踢掉拖鞋,伸腿,白净莹润的脚丫勾缠他衬衣下摆,揪扯出来,一会蹭蹭他腰侧绷直的肌理,一会试图染指他性感的臀线。

    “陆筝。”

    他嗓音低沉,暗含警告。

    她继续造作。

    “啪——”

    洗过手的男人,转身同时扣紧那只要他命的右脚,认输,“筝儿,别闹。”

    陆筝笑眼弯弯,手指挑开薄薄的长外套,露出特意换上的性感内衣。

    他的指腹碾磨她脚踝,线条遮不住的奶头,硬挺红肿,与纯黑的布料、雪色的肌肤,形成极致的色差。

    察觉他视线下移,陆筝岔开腿,露出被细线勒成两瓣的粉嫩私处。

    喉结滚动,他上前,两指从柔软细缝里取出吸水饱涨的“内裤”,崩断,“瞎撩我,难受的还不是你?”

    他希望她和孩子健康,偶尔想要她就对着她的身体自慰。

    大部分时间他能克制,却注定被她轻易撩拨。

    “我不会。”陆筝自信。

    陆殊词咬住她柔软甜美的下唇,携带烟火味的气息,渡进她口中,湿热大舌随即入侵,缠闹她的小舌,汲取津液。

    陆筝太过信理论知识。

    没想到被他一吻,瞬间湿透。

    亲吻时他将她拉进怀中,此刻他勃起的性器,硬挺挺杵在她已经湿软的穴口。

    “再说一遍?”男人闷笑。

    陆筝坦然,抬起屁股,嫩肉隔着布料撞他的阴茎,试图吞进小半截,“哥哥,帮帮我……”

    陆殊词避开,瞬间释放蛰伏大鸟,无缝顶进粉嫩、翕动的肉壁,“也不嫌脏。”

    “哥哥,干我。”她清丽的小脸染上欲色,最为招摇的红唇舔吻他耳蜗,“轻轻地。”

    操。

    怎么轻。

    真想干得她哭。

    可怎么办。

    她有了他的孩子。

    为他,她愿意忍受怀孕、生育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