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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的小逃避】压切长谷部x审神者

    虽然说是那么说,但是真的要无所顾忌地和长谷部亲密,对生性腼腆害羞的咲夜来说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事情,尤其是她还清晰记得自己曾经在对方的面前露出过何等痴态……因此,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自己能坚持住不要脸红得恨不得钻进墙壁的缝隙里就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真要那么自然地和他亲密的话……

    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所以,即使是有了两次亲密接触的现在,咲夜躲着其他付丧神走的举动也还是没有改善多少,比较不同的大概是……

    付丧神压切长谷部成了众多付丧神之中最少能够见到审神者的那一个,当然,这是从咲夜这边来看的。

    从压切长谷部那边却不是这样。

    虽然之前的时候平时相处得不算多,但再怎么说也是在同一片区域居住过那么久的人,尤其观察者还是长谷部这位主控。对于自己“主人”的观察,他可比咲夜想象得到的要全面和认真得多,所以虽然咲夜自认为真正接受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在长谷部看来,却是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了。

    但是确实,总是这么被躲着也不是个办法,难保主犹豫着犹豫着就又缩回去了……从她的性格来看,那绝对是非常有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他必须稍稍准备一下了。

    咲夜对此一无所知。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咲夜这个审神者当得非常不合格,但是本丸里还是有设置近侍的,毕竟有些事情只能由审神者直接联系时之政府,要是政府长时间联系不到本丸的审神者的话,会将该本丸列入危险本丸名单并且进行调查,一旦确认本丸审神者失踪,就会有专门针对此事的稽查队伍上门调查。

    咲夜并不希望因为这些事情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即使并不怎么想要和人交流,也还是默认每天会和近侍见一面,从他那里得到本丸信息并进行整理,最终呈交给时之政府。

    近侍是早就决定好了的,第一位来到本丸的刀剑付丧神,加州清光,毕竟他是最早来到本丸的,对本丸也最为了解,可以说这个本丸是由加州清光一手建立起来的,虽然审神者的灵力必不可少,但也没有付丧神会无视他的付出,因此即使是刚来到本丸的,最想要接近审神者的压切长谷部,也没有生出过想要抢走他的地位的想法。

    而今天,加州清光像是往常一样在午饭过后抱着前一天整理好的资料来到天守阁门前时,迎接他的却不是敞开的障子门和等在门口的审神者,此时那纸门正闭合着,但是从他对审神者灵力的感知来看,本丸的审神者确实在这里面……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加州清光没有贸然进去,他想了想,按着现世的规矩在障子门比较结实的地方轻轻敲了敲,清清嗓子说道:“主上,是加州清光。”

    “啊!”然后加州清光就听到门内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叫,很快就隐没了,就像是叫出声之后猛然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一样。加州清光没有多想,他听到门后紧接着传来了审神者的声音:“加、清光先生……”

    这是他们这些付丧神的要求,原本审神者叫的是前面相当于姓氏的那个,比如他,之前就是加州先生,只是在他们弄清楚现实的某些规则之后,就强烈要求审神者换成了更亲密一些的。虽然他们的审神者很宅,但本丸里的付丧神都非常喜欢这位审神者,毕竟,这是一位可爱善良灵力充沛的女孩子啊。

    即使是在审神者不可能看到的门背后,加州清光还是跪坐着一点头:“是,是我哦,主上我可以进来吗?”

    “可……不可以!”

    “诶?!”加州清光愣了一下,忍不住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自言自语碎碎念:“难道主上正在忙?是临时出现的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平时这个时候确实是加州清光来给她资料的时间,咲夜差点就按照以往的习惯让他进来了。但是下一秒她就想起来,今天不一样,今天不行。

    今天……天守阁她的房间里不只有她一个人啊。

    咲夜清了清嗓子,勉力忍耐着开口说道:“今天……今天临时有些不太方便,所以清光先生,可不可以……呜……可不可以稍后再……”

    审神者断断续续的话让加州清光心里不由忧虑起来,但是审神者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违背她的意思就这么闯进去……虽然心有困扰,但加州清光脸上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明媚,他点头说:“我知道了,既然今天主上不方便,那报告的事情我会代劳的。”

    “可是……”里面的咲夜闻言怔了怔,那毕竟是审神者的工作,让加州清光帮忙……会不会太麻烦他了?

    “没关系的,”比起审神者,加州清光更加明白那每天一份的报告究竟是为了什么,所以他脸上的笑意愈发轻松,只说到:“报告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主上只需要明天将报告提交上去就可以了……今天好好休息,毕竟现世里工作的人都有假期的嘛,主上就当今天是在放假吧。”

    “好……好的,多谢你……了……”

    “主上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啊,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把药研叫来,他对病症是略有研究……”

    “不、不必了!”听到加州清光这么说,咲夜赶紧打断了他,趁着自己还能开口,连珠炮似的说:“我这边只要休息一下睡一觉就好了,报告的事情就拜托清光先生了,想来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清光先生去处理,我这边就不耽搁你,拜托你了!”

    是非常明显的逐客令了。

    虽然是刀剑付丧神而非人类,但加州清光也不是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既然审神者这么说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打扰,所以想了想之后,加州清光点头:“好吧,既然主上这么说……那主上好好休息,我先离开了。”

    “好……好的。”里面的声音明显松了一口气。

    加州清光忍不住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虽然他不像其他加州清光那样渴望得到审神者的宠爱,但是……这个反应是不是太让加州清光伤心了啊?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却又觉得在审神者刚才的反应里发现了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东西,只是那些实在是他不熟悉的,真正要想清楚还需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行。加州清光正要细想,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把他吓了一跳。

    “谁?!鹤……”加州清光愤怒转身,本以为会看到满眼的白,谁知道对上的却是两弯新月似的眼睛,他睁大了眼,惊讶道:“怎么是你啊……三日月,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让人受到惊吓的事情。”

    “哈哈哈哈……有时候惊吓确实是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东西啊,不过加州殿在这里做什么呢?”平时呆在本丸里的时候常常是静坐品茶的三日月这回仍旧是抱了一杯茶,正含笑看着他。

    “本来是要找主上说报告的事情……但是今天主上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我正在想要不要去找药研殿给主上看看……”

    捧着茶杯的三日月笑得和煦,听了加州清光的话之后问道:“哦?这样的话,主上有说让你去找药研殿吗?”

    “这倒没有……”不但没有,甚至还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那就听从她的指示吧,”三日月捧着茶喝了一口,继续笑眯眯地说:“如果不放心的话,你还可以在这里守着,毕竟你是近侍嘛。”在他们这个本丸,近侍需要做的可不是事事亲力亲为,比起实行者,他更应该是那个发号施令的人,毕竟他们的这位审神者,一看就不是那种会发号施令的人,既然如此,也就只能他们这些下属多劳心劳力了。

    而这位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审神者,此时正靠在门边,捂着自己的嘴勉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被门外的付丧神发现。

    她本来以为加州清光听到她这么说以后会很快离开,谁知道……所以说,现在这样的状况,究竟应该怪谁?开口建议加州清光守在门口的三日月?不,他也只是好心想为同伴解决烦忧而已。怪加州清光?那他可就太冤了,毕竟人家也只是按照平时的工作办事,顶多因为审神者身体不适而表示关心而已。

    所以,不管怎么想,咲夜应该责怪的,都是那个莫名其妙摸进她的房间里,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付丧神吧?

    事情是这样的。

    从那天在厨房里和压切长谷部那什么了之后,自觉无脸见人的咲夜躲其他付丧神,尤其是躲压切长谷部就躲得更彻底了。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一味紧追不舍,因此才会有咲夜放松了很多的现在。

    然后她就知道,她错了。

    之前的放任只是他想放长线钓大鱼而已,这天,大概是趁着不需他出阵的时候,压切长谷部趁着天色未明就从外围到达了天守阁,彼时咲夜仍在睡眠之中,她躺在榻榻米上,睡姿不是很老实,压切长谷部无声推开障子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她睡得被子七歪八扭,整个人也跟麻花似的和被子胡乱搅在一起的样子。

    压切长谷部失笑,却没有停下自己靠近的步伐。

    咲夜无知无觉睡得很香,离她的生物钟让她起床的时间还有将近两个小时,因此现在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房间里竟然有胆大包天的付丧神偷溜了进来,甚至还跪坐在床褥旁边,满眼带着宠溺的微笑看她睡得乱七八糟的样子。

    而压切长谷部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之后,情绪终于从心满意足过度到欲求不满了。

    他伸出手,先是轻柔地触上审神者柔软的脸颊,那是和刀剑或者和他们这些付丧神完全不一样的触感,太过柔软了,就像轻易就可以将它弄破一般……也确实如此,只是压切长谷部很肯定,自己是永远不会做出对咲夜不利的事情的,更不用说去伤害她,不管是对自己的主人,还是对自己倾心的心上人。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顺着少女的脸颊轻柔而缓慢地往下滑,先是在颊侧轻轻摩挲,而后来到微微张开的红润的嘴唇上,轻轻按揉,手指裹挟着贪婪的痕迹点过少女朱红的唇珠,然后继续向下。

    虽然是在没有照明的寝室内,但身为刀剑付丧神即使是在夜晚也能清晰视物的双眼让压切长谷部能清楚看见此时自己手底下的少女的模样。白皙柔软的脖颈虽然脆弱,但那弧度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还记得曾经两次拥抱自己的主君时,她在自己的怀抱里难以自持地仰头呻吟时,那如同天鹅的脖颈一般美好的弧度。

    让他情不自禁地就在她漂亮的脖颈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

    于是压切长谷部俯下身,就像自己曾经做过的那样,在那细白柔软的脖子上印下一吻,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

    脖子往下是精致的锁骨,修长的指尖在上面轻柔滑过,然后……

    “唔……”莫名的感觉让仍在睡梦中的咲夜呻吟了一声,她仍未醒来,因此也分辨不太清楚自己体会到的是个什么感觉,莫名的舒服,带着一种让人羞涩的意味,并且意外的……熟悉?

    但生物钟规定的起床时间还未到的咲夜到底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身体轻轻扭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避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那双手,又像是热情主动地把自己送到了那双手底下,让它更加深入彻底地探索。而压切长谷部也没有摆脱这样的男性,或者说雄性的本能,他五指张开,覆上了咲夜因为他的动作被他拉下了被子,而露出来的胸前的浑圆,不只是咲夜觉得熟悉,连他也觉得这样的举动或者触感仿佛刻入骨髓一般让他熟悉万分。

    并不是说做过千百遍那样的熟悉,而是……仿佛他和她天生就该这样紧密贴合在一起,没有缝隙。

    此时付丧神已经半躺在了熟睡中的少女身边,身体和她贴近,而他的手与其说是在少女身上探索,不如说是在细致且温柔地进行着抚慰的工作,他的手指在那雪顶红梅上轻柔地抚摸摩挲,然后俯下身,虔诚地用唇舌膜拜他的主的身体,竭尽全力给予她最优厚的服侍,而咲夜也在压切长谷部这样的侍奉下断断续续地在睡梦中轻吟出声,甚至拱起上身,将胸部送进身旁男性付丧神的口中。

    而她的双腿也悄然向他敞开,就像是在祈求着让她更加癫狂的东西一般。

    压切长谷部从善如流地分出一只手探了过去。

    那曾经容纳过他的地方仍旧是拘谨、狭窄的,只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动作,已经有细细的水流从里面暗暗流出,就像隐蔽在山间暗石底下的溪流一般,他用手掬起一捧,以此润滑了手指,抚慰着少女已经渐渐充血肿胀了的花珠。

    “啊……”紧闭着双眼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张嘴呻吟,身体轻颤,虽然仍旧处于睡眠之中,但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在这样的挑逗抚慰之下有多动情。

    并且诚实。

    虽然没有说出来,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渴求,渴求得到更多的抚慰,或者说更深入的对待。

    “安心,我的主,我会让你更加放松……更加舒服的。”付丧神倚靠在审神者的枕边,刻意压低了的声音没有让少女从睡梦中苏醒过来,反而因为那磁性温柔的嗓音陷入了更加深沉的黑甜之中。

    所以等到咲夜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是和一具强健有力、肌肉线条流畅的身体紧密相拥的状态了,甚至她的双腿分开在对方的腰侧,腿中心最柔软的部分正亲密地含着对方的那个地方,被深深地进入着,整个人都随着对方冲撞的动作起起伏伏,那个人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她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的付丧神,压切长谷部。

    本来就已经面颊绯红的少女睁大了眼睛,脸颊猛地涨红,万万没想到自己前一秒入睡,后一秒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醒来。

    所以说……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会在她醒来的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似乎没有……没有让他进来吧……

    像是看出了少女满眼的疑问,忍耐着自己欲望,尽力让动作变得轻柔,因此憋出了满脸满身的汗水的付丧神轻轻笑了笑说:“早上好,主上……既然您不愿见压切长谷部,那也只能由我主动来找了……”

    “毕竟您的心意,我还是能清楚感知到的啊……”

    感知到做出躲避行为的少女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逃避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太过害羞而已,但是这没有关系,压切长谷部从来不是个含蓄或者会轻易退缩的付丧神,既然咲夜对迈出那一步感到羞涩,那就交给他吧。

    不管是什么,全部交给他就好。

    “你……你你你……呃啊……”瞪大了眼的少女不知道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她知道压切长谷部说得没错,她对压切长谷部并不是无动于衷没有感触,只是就像他了解的那样,她并没有跨出那一步的勇气,永远都是这样,她永远都是这样的,选择从来不是她能做出来的,比起那个,她更习惯于被人选择,或者说承受。

    不过比起其他的苦难,压切长谷部的举动奇异地让她没有被压迫的感觉。

    的确,他的举动看起来非常的步步紧逼,甚至做出了夜袭的举动,但是……怎么说呢?这样的他反而非常的让自己有安全感,让自己深切感受到自己是正在被需要着的。

    尤其是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而她能真切感受到他的温度,他的轮廓……他的一切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他和自己紧紧相贴着,而深深嵌入自己身体的那一部分灼热如火,让她有一种仿佛有一道火焰从那边蔓延,烧遍了她的全身的感觉,她整个人都被这道火焰点燃了,随着他的动作而起舞。

    本来就不怎么成句的话语被付丧神的冲撞弄得更加支离破碎,咲夜只感觉自己像是夜晚的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又像是暴风雨里的一片树叶,被突如其来的狂猛力道打得七零八落,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竭力伸出手,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缠绕在树干上的藤蔓一样,承受着来自于自己的大树的冲击。

    但那些在咲夜已经被弄得脑子晕乎乎,整个人都快要变得不想自己了的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了。

    腼腆内向的少女向身上的男性付丧神竭力张开双腿,双手覆在付丧神宽阔结实的背上,用力将他按向自己,像是想要更加清晰地感知到他的重量和温度一般,祈求似的与他贴合,她在无知无觉之中被亲吻得红肿的嘴唇微张,吐出付丧神的名字以及心底的请求:“长谷部……长谷部……”

    “抱我……要我……要我……啊……”

    “遵从主命,”眼神深沉看着身下沉沦着的少女的付丧神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他低下头,在咲夜的额头落下一吻,说道:“我的……咲夜。”

    于是狂犬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起来,他像是战无不胜的将军,面对敌军时永远是在前带头冲锋的那一个,并且精准无比地找到了薄弱地带进行系列猛攻,把身下的少女弄得呻吟连连,但与下半身狂猛的动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上半身的动作,无论是温柔的抚摸还是温情的亲吻都让少女轻而易举地沉沦其中。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更用力地抱她,更深地插进来,更温柔的亲吻,更温暖的拥抱……只有这样,只有这样她才能真正肯定自己是被需要的,而不是……

    而不是那个连父母也将之轻易抛弃了的小可怜。

    噗滋噗滋的粘腻绵密的水声在两性交合之间迭起,大概咲夜现在满脑子里充斥的也全是这样的声音了,现在的她出奇的热情,那是要是让平常状态下的她看到的话,绝对会捂住脸躲进被子里再也不出来的程度。但是现在的咲夜只紧紧拥抱着身上的男人,承受着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

    即使是再怎么遵从主命,在这样的时刻,压切长谷部这个付丧神还是温柔不起来的。

    但幸运的是被他放在心里的主上一点也不在意他此时的粗暴,或者说还相当喜欢这样的对待,证据就是腿间用来越泥泞的现状以及从火热的,正在被热情操干着的花穴中不断溅落出来的湿热蜜液,以及从微张着的红唇间逸散出来的甜蜜呻吟,还有她在他身下越来越酥软,最终软成了一汪春水的身体。

    用可以将审神者的反应尽收眼底的姿势拥抱着咲夜的压切长谷部深吸了一口气,抱着他的审神者换了一个姿势。他并没有把自己从她高热湿润的花穴里抽出来,而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翻转过来,让她仰面朝上地躺在自己身上,然后他稍稍带出自己,又从下往上,深入而彻底地贯穿了无力躺在自己身上的少女。

    “啊……长谷部……”

    “疼了吗?主上?”

    抽插的动作骤然缓了下来,毕竟刚换了一个姿势,即使压切长谷部不是那种十分有经验的付丧神,也知道在这样的姿势里自己的某个部分能进到如何深入的程度,对少女的承受力还是有些担心的他按捺住了自己想要尽情在自己心上人体内驰骋,与她合为一体的欲望,关切地问:“要是不舒服的话……”

    “不……”咲夜摇了摇头,她无力的手勉力抬起,往后触到了压切长谷部光洁俊美的侧脸,虽然看不到,虽然她现在的姿势只能看到天守阁的天花板而已,但只是这样的贴合、感受着,她仿佛就已经看清了他现在的表情。

    于是咲夜轻轻笑了笑,继续说:“没事……不要停下……长谷部,我想要你哦……比我自己想象的更想……所以……更加用力地抱我吧,让我感受你……”

    天守阁内审神者卧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带着湿意的噼啪声也越来越密集,少女温软的娇吟与男人低沉的喘息回荡交织在一起,那身材健壮流畅的男性躯体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女,身体热情地和少女的娇躯交缠在一起,而少女也回以同样的热情,起起伏伏间,她的嗓音骤然高亢,眼前仿佛花开,又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

    剧烈喘息着的咲夜就这么睁着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体内被另一个人以及另一个人的所有充斥炙烤的感觉。

    而呼吸同样深沉的压切长谷部也在咲夜攀登上高潮时,花穴内壁开始细细密密地痉挛颤抖的时候把自己深深地插了进去,他抵着少女的最深处,一下下地射入了自己的精液。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室内唯一还能听见的就是少女和男人渐渐平复了的呼吸声,付丧神其实并不需要呼吸,但是被审神者灵力唤醒的刀剑下意识的就会受到审神者的影响,也会无意识地学习审神者,或者说人类的行为,而这样下意识的维持的呼吸习惯让他也有了一种自己是人的错觉。

    但像人一样,学会爱一个人,总不会是错觉的。

    压切长谷部想。

    不只是咲夜渴望从他身上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证据,他也同样渴望从自己的主上身上寻找到这一点。

    他低头和翻身过来和他相拥的审神者对视,清楚看见了审神者眼里的羞涩以及欣喜。

    还有那如何也无法让人忽视的爱意。

    他想,他应该是找到了。

    ……

    ……但这并不是压切长谷部能故意使坏的理由。

    持宠而骄是非常不可取的行为!

    满身心写满了窘迫的咲夜用力捂着自己的嘴,说是用力,但是在经历了那么久的情事之后,想要真正达到“用力”的程度对现在的咲夜来说还是有些太困难了点。但只要一想到障子门外还有一个加州清光在守着,以付丧神的机动,或许她只低喘一声都能让对方听到,她就得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也还好之前的经历足够让她精疲力竭,连呻吟也发不出来,只能在他的身下不断喘息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付丧神会不会听到这个……

    她没有碰近在咫尺的那扇门,全身无力地趴伏在地,身后是像是乌云一样把她遮盖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的躯体,正和她紧密贴合着,大概是为了照顾她的心情,以手肘支撑着体重避免压到她的压切长谷部从背后拥抱着她,挺动的动作并不算剧烈,却也让她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无法好好的和门外的付丧神说话,也无法完全压制住自己的声音,她不知道门外的加州清光听到没有,但是她自己的话,总感觉自己的喘息声音回荡在室内,简直到了震耳欲聋的程度。

    其实真的没有那么严重。

    更何况……

    眼中含笑的压切长谷部淡淡扫了一眼面前的障子门,付丧神灵敏的感知告诉他,门外其实已经没有其他存在了。三日月说是那么说,却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拉走了加州清光,所以这个时候,这附近除了他们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更何况,他也不乐意让人发现自己心上人的这一面,即使只是听到而已。

    但是审神者并不知道这些。

    而这样带着羞耻勉力克制自己,却又忍不住颤抖癫狂的咲夜实在是太美味了,让人……让他忍不住想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

    真是恶劣啊。

    但他克制不住。

    细碎的吻在少女背后落下,在原本如雪绽红梅一般白皙的背后烙下更多痕迹,压切长谷部缓缓挺动下半身,动作轻柔缓慢,非常照顾少女的感受了,而这个时候,咲夜也说不清楚是快一点更让她受不了还是这样慢一点更折磨人了。

    她只能在自己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门外还有一个加州清光,如果不想更加羞于见人的话,她就必须忍住。

    而她身后的压切长谷部为了不让咲夜发现端倪,也克制住了自己不弄出太大的动静,也好在咲夜此时其实已经有些精神恍惚,注意不到那些东西了,否则她就会发现,回荡在她的房间里的肉体碰撞声和从他们的身体相结合处传来的水声实在是让人无法轻易忽略过去的,要是加州清光真的还在门口的话,必定会听到这些让她恨不得昏死过去的动静。

    不过现在的咲夜已经完全想不到这些了,到最后的时候她甚至忘记了门外可能还有一个加州清光,手指抠着身下的被褥努力抵御着一浪接一浪朝她打过来的快感,在身体颠簸的同时被身后的男人抚着脸颊转过头去,与他缠绵热吻,全身都被他给予的快意攫取,再也想不到其他。

    最终,咲夜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等一切沉寂之后,她才听到耳边与自己频率相合的喘息声和从身后紧密相贴着的皮肤那儿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压切长谷部在她耳边说:“主,咲夜……”

    他的声音温柔缠绵,那一向是非常好听的嗓音,在这个时候尤其如此,更带了一种引诱一般的意味,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