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跪在厕所隔间帮哥哥口

    上一秒激情蜜意，下一秒不欢而散，林依拖着疲软的身子回到漆黑的房间，径直走进浴室，他站在花洒下，任热水冲刷掉江昱遗留下的体液。脑中回荡着少年的话，不禁反问自己，“喜欢江昱吗？”他不太确定，但可以肯定的是，看到江昱伤心，他酸涩又难过。

    第二天，江昱起的很早，在林依的注视下，黑色车辆绝尘而去。

    林依脸色惨白，毫无血色，他叹着气跑到附近的公交站牌。他已经很久没有挤过公交了，人真是容易忘本，不过是做了几天有钱人家的“少爷”，身子骨竟越发娇气。

    上班早高峰，车上人很多，林依胸前抱着书包，一边抓住悬挂扶手，被熙熙攘攘的乘客挤在中间，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一只宽厚的大掌揽住他的肩，接过他手里的书包，他诧异的回过头，“秦晟阳？”

    高大男孩灿然一笑，“干嘛这么惊讶，倒是你，今天怎么没坐专车去学校？”

    “……”林依浅笑着垂头，没接话。

    男孩瞧出他不开心，笑着打趣，“我懂了，你一定是来体验市井生活，感受平民气息的。那么……林依同学，挤公交的感觉如何？”

    林依一下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他抬头看男孩，唇角上扬勾笑，眼睛闪着星星，“不怎么样，我快要被晃吐了。”

    秦晟阳跟着笑起来，有些羞赧的挠挠短发，“这样多好，你还是笑的时候最好看。”

    “……”林依敛去笑意，低头看着脚下的球鞋，纯白鞋尖沾了块污渍，有些发黑。

    公交车晚点，两人赶着铃声跑进教室，在大家集聚的目光中，林依从秦晟阳的手里接过书包，快步走向后排。

    魏子铭帮他拉开椅子，侧头盯看他，绿眸耀着光，像一只窥探猎物的狼，“怎么和他一起？”

    林依整理好书包，拿起笔在卷子上写写画画，声音细若蚊吟：“公交车上碰到的。”

    “公交车？”魏子铭微愣，惊讶的神情稍纵即逝，“你和江昱吵架了？”

    林依停下手里的动作，摇摇头，“不算吵架，只是……他不高兴而已。”

    魏子铭锁紧眉头，瞥着他白皙脖颈上的红印，许久没说话。

    下课铃声一响，林依起身出了教室，魏子铭取下眼镜装进盒子，转身走进隔壁。修长的身子倚在后门，长腿交叠，面带不悦地看着趴在课桌上的黑发少年，“江昱，出来聊聊。”

    江昱从昨晚就开始憋火，偏偏这个不长眼的叛徒自己往枪口上撞，他猛然起身，桌子差点因为豁然的动作被掀翻在地，他烦躁不安地来到走廊，背靠大理石墙面斜站着，“有屁快放！”

    魏子铭与他面对面，绿色瞳仁映出他带着的面孔，“江昱，你要是喜欢他就对他好点。”

    “你！”心事被戳穿，江昱满脸羞闷，“那是我和他的事，你少管！”

    “林依今天迟到了，你知道吗？”魏子铭踱走几步，在他身侧靠墙站好，“他挤公交来的。”

    “……”江昱兀地睁大眼睛，“谁让他挤公交的，怎么这么笨，不会打车吗？还迟到，真是笨死了。”

    “江少，江少，陈默和周震在男厕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吧。”一个好心的同班男生跑回来报信，他跑的太急，上气不接下气，“还有你弟弟，林依也在。”

    “操！”江昱火气翻涌而出，狂奔向楼下的公厕。

    魏子铭跟在后面追，“江昱，你冷静点。”

    男厕被围的水泄不通，江昱扒开人群挤进去，就看到陈默把林依护在身后，正与周震剑拔弩张，“不想再被退学，就赶紧滚。”

    周震眼神阴狠，带着几分冷毒回击：“哼，早晚弄死你们，一个一个来。”

    “你TM找死！”江昱怒不可遏，握着拳头冲上去，魏子铭赶紧拦上去，朝着周震大喊，“还不快滚！”

    周震走了，围观学生逐渐散去，魏子铭拉着陈默，绿色眸子看向林依，“他交给你，我们先回去了。”

    空旷的公卫，静的只能听到水龙头吧嗒吧嗒的滴水声，过了许久，江昱才低沉问道：“他找你麻烦了？”

    林依摇头，又怕他看不见，细声回应：“没有，是我不小心撞到他。”

    江昱展开攥成拳的手，“嗯，回教室吧。”说完，就要迈开步子往外走，却被身后之人扯住衣角。

    他不明所以地屏息，侧过身子回头，“怎么了，还有事？”

    林依松开手，垂着眼睫往下看，头埋得很低。

    茫然无辜的样子，看得江昱心尖发颤，他咽下因过于紧张而分泌过多的口水，向前半抱起林依躲进单间独厕，把人压在门板间，呼吸急促的询问：“你真的就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时隔一天，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林依仍旧不知所措，话被哽在喉咙，“我……”

    “不重要，反正是我强迫的，多强迫几次我也认了。”江昱吻着他的唇瓣，大手在浑圆的屁股上点火。

    林依双手圈住少年的肩背，伸出舌头撬开江昱的牙关，将自己的舌根送进去，“唔……”

    “……”江昱诧异于他的主动，勾着舌尖一阵嘬舔，四片嘴唇像胶合在一起，舌头搅动唾液的水响声，荡漾在空无一人的厕所，回响声格外明显。

    两个人吻了好久，直到嘴巴高肿才舍得放开，林依双眼迷蒙溢着水，嫩白的手抚上少年蹙起的眉头，“我……不讨厌……”

    江昱心跳漏掉几拍，气息不稳地捧起他的脸，“对不起，昨天我不该凶你的，还让你自己挤公交，是我错了，别生我的气。”

    “嗯”，林依点头，红着脸握住烫在大腿根的火热，隔着校服裤子一下又一下地摩擦，“你硬了，我帮你。”他沿着江昱下巴一路舔吻下滑，一面撩起衣服，舌头在结实紧绷的腹部梭巡，然后半跪到地上。

    江昱伸手抱住林依的头，让他仰起脸，眼底写满心疼，“不用非得这么做，我不在乎。”

    林依羞涩解开少年的裤子，把那根粗长狰狞的阳具从底裤里掏出来，蛋大的龟头顷刻立在他面前，顶端开合的肉孔吐着白精，淫靡的顺着青筋暴起的茎身往下流，弄得他手心湿漉漉的。

    江昱呼吸粗重，握住浑长坚硬的阴茎，戳着往林依粉白的脸颊上送，嘴边不安地确认，“依依，不要勉强。”

    林依扶起沉甸甸的肉球放在嘴边，充满腥甜的男性气息扑进鼻腔，他跪在地上，用嘴蹭弄炙热的顶端，眯着眼看向江昱，“我……我愿意。”

    话音没落，他低下头把挂着精液的龟头含进嘴里，麝香气味十足的液体并不好吃，有股淡淡的苦涩，他极力压下腹部翻涌的恶心感，用舌头在粗热的柱身上打转画圈，之后专心地吸吮起来。

    灵巧的舌头扫过蓬勃的欲望，江昱呼吸变得紊乱，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这种满足的快感让他更加激动兴奋，腰也跟着发颤发抖，粗长的阳具在嫩舌的挑逗下，再次涨大变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