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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良田荒不得

    近郊区有座高墙院落,花园洋房,占地数百余坪,一看便知道是富户人家所有。

    主人陈志忠,年届五十,身高体体健,满脸红光,不现老态。因其善舞经商得法,富甲一方,出资购买土地而兴建花园洋房,工作之余,享受郊区清新地空气,及家庭生活。

    其妻李芳兰,年四十三、四岁,体态丰盈,粉脸娇美,虽年愈不惑,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长子陈明华,年二十五岁,面貌身材与其父相似,现在其父所经营的其中一家公司任经理,其性荒淫风流,常在外流连忘返,置家中娇妻于不顾。

    美其名曰在外生意上应酬,实际上在外玩女人,其父母因只此一独子,对外的一切言行,亦莫可奈何,最多也只好安慰媳妇,几句而矣。

    长女陈美娟,年二十三,极具其母之美艳,嫁夫吴英豪,年二十七岁,已育有一子,现年二岁。

    吴豪英父母双亡,家道穷困,自小在困苦的环境中长大,半工半读而大学毕业深知求生不易,而习得逢迎讨好之能事,初任职其岳父之公司时,甚得器重,其长女美娟爱他英俊健壮及学历,故而嫁给他。

    因其父无母又无恒产,其岳父母有鉴于此,反正家里房间有多,小两口就进来也比较热闸。

    次女陈美玉,年二十一,美艳不输其母、姐,嫁夫曾宏伟尚末生育,在其父所开的汽车修理厂工作,美玉乃是在修车时而认识他。

    会宏伟虽只高工毕业,然而生得很俊,是新潮派的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美玉对他是一见倾心,以身相许,陈志忠虽是大商富贾,认为门户不当,然而次女既以献生相许,非他不嫁自己虽年届五十,但是头脑并非食古不化。时下年轻人的玩艺早已有所闻,只要他两相爱,也不管那么多了,只好答应了。

    长媳:孟艳容,现年二十二、三,娇容艳丽,身材苗条,奶房高耸,皮肤雪白,生有一女,在授乳中。

    某星期日上午,陈太太若兰女士外出打牌,其长子与长女及女婿都外出游玩去。家中只留下陈志忠和长媳艳容在家,长媳因小孩太小,出门不方便,在家照应家翁。

    陈志忠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章杂志,无聊的打发时间,不知不觉转眼已到了中午十二点钟了。

    “爸爸,请用饭了。”长媳艳容娇声细语叫道。

    “嗯!”陈志忠于是到餐桌边等长媳用饭。

    艳容在端菜饭走到餐桌时,胸前两粒大乳房跟着走路时一颤一颤的。当她弯腰放菜时,正好和其家翁面对面,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露胸家常服,距离又这么近,把肥大的乳房赤裸裸的展现在家翁的眼前,雪白的肥乳,鲜红色的大奶头,真是耀眼生辉,美不胜收。看得陈志忠全身发热,下体亢奋。

    艳红初时尚未察觉,又去端汤拿饭,她每一次腰时,其家翁则目不转睛的注视她的乳房,等她把菜饭摆好后,盛了饭双手端到家翁面前。

    “爸,请用饭。”说完见其家翁尚未伸手来接,甚感奇怪,见其家翁双眼注视着自己酥胸上,再低头一看自己的前胸,胸部正好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面前,被他看过饱而自己尚未发现。现在才知道家翁发呆的原因,原来是春光外泄,使得艳容双颊飞红,芳心扑扑跳个不停,全身火热而不自在的叫道:“爸爸!吃饭吧!”“啊!”陈志忠听见媳妇又娇声的叫了一声,才猛的回过神来。

    翁媳二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着午饭。饭后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抽烟,看着儿媳妇收拾妥当后。于是叫道:“艳容,过来爸爸有话问你。”“是!爸爸。”艳容娇羞满面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艳容,我问你,明华近来晚上有没有回家过夜?”艳容一听此话,双眼一红道:“爸爸,您是知道的,他心目中那有我这个做妻子,他在外风流成性,连爸爸妈妈他都不怕,他怎会回来呢?”“哼!这个蓄牲太不像话!那天爸爸非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算了!爸爸您骂他,妈妈就护着他跟您吵,您又不了了之。”“爸爸您也别生气了,反正他不回家,也习以为常了,我也习惯了。”“那真委曲你了!艳容。”家翁说罢,移坐到她身边,拉着她雪白的玉手拍拍。

    艳容被家翁拉着自己的心手,不知所措道:

    “爸爸!谢谢您关心我。要不是爸妈对我好。我早跟他离婚了。”“艳容!千万不能和他离婚,陈家是有声望的人,传出去太难听了。”“那么……您叫我……”艳容娇羞的说不下去。

    陈志忠一看儿媳娇羞满面,媚眼如丝,小嘴吹气如兰,身上发出一般女人的肉香,他真想抱着她先来一阵狂吻猛摸。但是还不敢造次,虽然知道她长期独守空房,急需男性的慰藉,陈志中于是很自然的用一手揽住她的粉肩,使她半依偎在自己的胸前,一手轻抚秀发及娇脸道:

    “那么什么!艳容!既然爸爸对你好,你就说给爸爸听!”“爸爸,多羞人!我不好意思说……”“艳容,你看家里除了我们两人外,又没有第三人,别害羞!乖,说给爸爸听!”说完在她脸上轻轻一吻。

    艳容被他吻得脸上痒痒的,身上酥酥的,双乳抖得更厉害,于是附着家翁的耳根上娇声细语的道:

    “爸爸……您叫我天天守活寡怎么受得了,我是个健康正常的女人,我需要……”以下的话,她娇羞得说不下去了。

    陈志忠一听,心中大喜,知道媳妇春情已动,是到时候了,于是将双手动作一变,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露胸衣领内,握住肥大的乳房摸揉起来,嘴里说道:

    “小宝贝!爸爸来替你解决你的需要好了。”艳容除了丈夫外,还是第一次被别的男人这样的搂着摸着,尤其现在搂她摸她的又是自己的家翁,从他摸揉乳房的手法,和男性身上的体温,使她全身酥麻而微微颤抖。娇羞叫道:

    “爸爸!不要这样吗……不可以……”家翁不理她的羞叫,顺手先拉下睡裤及内裤,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亮了出来,再把她软绵绵的玉手拉过来握住:

    “来!小宝贝!快替爸爸揉揉……”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翻开裙摆,伸入三角裤内,摸着了丰肥的阴户的草原不多不少,细细柔柔的,顺手再往下摸阴户口已湿淋淋的,再先捏揉阴核一阵,潮水顺流而出。

    艳容那久未被滋润的阴户,被家翁的手一摸揉已酥麻难当,再被他手指揉捏阴核及扣阴道、阴核。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使她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是五味俱全那种美妙的滋味,叫她难以形容,连握住家翁大阳具的手部颤抖起来了。

    “爸爸!我……真的不要……不行……我是您的儿……儿媳……怎么……可……可以做……那……种事……爸爸……您……不行……”不管她如何的叫,陈志忠硬是充耳不闻,他猛的把她抱了起来,往她房里走去,边走边热情的吻着她美艳的小红唇。她缩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摆布,口中娇哼道:

    “爸爸……放开我……求求您……爸爸……放开……我……爸爸……”陈志忠把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即动手为她脱衣服。她是又害怕又想,要刺激和紧张冲击着她全身的细胞,她心中多么想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她那久未接受甘露滋润、将要干涸的小肥穴里面去滋润它。

    可是她又害怕,翁媳通奸是伤风败俗的乱伦行为,若被人发觉如何是好,但是现在小穴实酸痒难忍,须要有条大鸡巴插操她一顿,使她发泄掉心中如火的欲火才行,管他乱伦不乱伦,不然自己真会被欲火而死,那才冤枉生在这个世界上呢?反正是你做丈夫不忠在先,也怨不得我做妻子的不贞在后。她想通后就任由家翁把她衣物脱个精光大吉,痛快要紧呀!她那一对大型的乳房,丰满极了,全身雪白,肌肤柔嫩软滑,大奶头上生有许多小孔,家翁用手一摸乳房,弹性十足,用口含住大奶头一吸吮!甜甜的奶水吸得一口,他把它都吞入肚里,手再往下滑,摸上小腹上面。

    虽然艳容已生一女,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毫无松弛的现象,再看她的阴户,高肥突的阴毛不多不少,柔柔细细的。大阴唇肥厚,艳红色的阴核似花生米般大,突出在外,小阴唇及阴壁肉,还红通通紧小有如少女。

    欲火高烧的陈志忠,看得难以忍受,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那一根大鸡巴,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大有一夫当关,万人莫敌的气概,少说起码有七十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看得艳容双颊飞红,媚眼如丝,小嘴抖动,舌舐自己的香唇。(女人在欲火高潮时脸上的表情,是最令男人销魂的,诸君若是过来人,已知其情趣,若尚未与女人性交过者,以后观查,便知作者所言不虚。)艳容口中娇羞道:“爸爸……不行啊!”艳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表情,看得其家翁已奋胀难忍,再听她那欲迎还拒的娇呼声,是真难忍受,也顾不得再调情挑逗她了,发狂似的压上媳妇那丰满的胴体上,手持大鸡巴,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喔……爸爸……不行呀……我……”艳容口里虽叫道不行啊!然而她双手搂抱着家翁那宽厚的背项,再用那对丰肥的双乳紧紧贴着家翁的胸堂磨擦,一双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家翁攻战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家翁口中,互相吸吻舐吮口中娇声浪语:

    “爸爸……我受不了啦……您……杀了我吧……”陈志忠的大龟头,在她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后,已感到她淫水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知道可以行事了,若再不把大鸡巴插进去,你会恨死我的。于是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龟头及鸡巴已进了三寸多。

    “哎呀……”跟着一声娇叫:“痛死我了……爸爸……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她一边娇哼着“受不了”,一边还肥臀上挺,想把家翁整条鸡巴都吃尽到小穴里,才算充实满足,但是她又感到小穴里被大龟头撑得满满的、胀胀的,是又痛又酸、又麻又痒,那使得自己更形肉紧起来。

    陈志忠更是想不到,已生过小孩的儿媳,小穴还那么的紧和自己的太太若兰比较,不论全身的那一个部份都不尽相同,分别是太大了。

    他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她太痛苦,必须留个后步,以便以后要玩她时,随时都可以,像这样年轻娇美的女人,必需要好好珍惜她,不然第一次她就怕了,以后就别想了。想到此处就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使她小穴松动一点再深操抽插。

    “艳容!小心肝,还痛不痛?”“嗯!有一点……爸爸!要怜惜媳妇的穴小……请你别太用力……轻一点…插……好吗……爸……”“乖!爸爸会怜惜你的,小宝贝,爸也舍不得弄痛了我的小心肝嘛。这样好了,你叫我插我就插,你叫我停我就停,一切听你的,好吧!爸的乖肉……”“好!我亲爱的爸爸,你真疼我。爸先吮吮我的奶头,我的奶好胀……下面也好痒……要爸的大鸡巴再插进去一点。”于是志忠低头含住她的大奶头吸吮,下面屁股再用力一挺,大鸡巴又操进去三寸多。

    “啊!我的亲爸……停一下……你要操死我了……好痛……”志忠一听急忙停止挺进,忙安慰道:“小宝贝!再忍一下让全部进去后,你不但不再痛,而且会很痛快的!”艳容在痛得全身发抖,一听家翁之言忙道:“不!爸爸……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怎么……你马上就不疼我了……”“小宝贝!爸爸怎么不疼你呢?你摸摸看,还有一小节没操进去!爸是想全部进去后才会使你痛快,知道吗!你又不是没有经验!”“爸爸!我知道!可是明华的没有你那么长,现在已经顶到我的子宫了,再进的话我怎么受得了……”“小心肝!别怕!女人的小穴天生有伸缩性的,再粗再长的鸡巴都装得下,乖!把腿再张开点,爸给你真正的痛快,包你舒服得不得了,以后你会天天都要爸爸的大鸡巴!”“嗯!真要命的爸爸!好吧!我这条命都交给你了……”艳容为了要享受到最高的乐趣,也顾不得疼痛,把两条粉腿尽量张开高举,等待家翁大鸡巴的冲刺。于是陈志忠臀部一提,用力往下一插,一尽到底大龟头顶入子宫了。

    “啊!爸爸……我痛死了……”艳容全身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近两年来,从未有过的快感。

    “爸爸!你好狠心……我……你真要了我的命了……”她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家翁暴发了原始地野性欲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一手抱着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奶房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操得她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抖。这时她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高潮上心房:

    “啊!爸爸!我好痛快!我……要……泄……身……了……喔……”艳容被家翁的大鸡巴操得媚眼欲睡,欲仙欲死,小穴里的淫水一泄而出,直往外冒,花心猛的一张一合吸吮着龟头。陈志忠依然埋头苦干,直感到媳妇的肥穴里,阴壁上嫩肉,把太鸡巴包得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大龟头,真是妙不可言,爽在心头,尤物!真是天生的尤物!“亲爱的爸爸……我好……舒服……真美……我亲爱的丈夫……真美死……我……了……我又……要……要……泄……了……”语未叫完,她全身一阵颤抖,又泄身了。陈志忠此时也快达到高潮,像野马似的,发狂的奔驰在草原上,双手搂紧艳容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她的花心之上。

    “小宝贝!抱紧点……爸爸要……射……射精了……”艳容此时也舒服得魂飞魄散,进入仙境,双手双脚紧紧缠在家翁身上,拼命摆动着肥大的臀部,挺高阴户,以迎接他那狠命的冲刺。

    “哎呀……亲爸……亲丈夫……我美死了……好舒服……好痛快……我……美得要……要上天了……我又要……泄……喔……”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干,已使她达到高潮的顶点,不住的抖动着,小嘴猛喘大气,小腹一阵收缩,子宫一收一放,一开一合,猛的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射而出。

    陈志忠也达到了兴奋的高点,全身酥麻,大龟头一阵麻痒,一股阳精飞射而出,全射入她的子宫里面。

    “啊!小宝贝!爸爸……射给你了……”艳容被滚热的阳精一射,烫得全身一阵酥麻叫道:

    “啊!爸爸……好舒服……”两股淫液及阳精,在小穴里面,冲击着激荡着。那种美的感受,实非作者这支拙笔所能形容如万一的,只好请过来人和未来人去体会吧!陈志忠射精后,也不急着拉出他的大阳具,继续让它泡在艳容的小穴里面,他是花丛中的老手,知道事前重于调情,事后重于善后,不能像那些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一样,猛干一阵完事后,倒头就睡。必需要抚慰一番,让它慢慢退去亢奋的高潮,这样她才会心满意足,对你永怀不忘。

    于是他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奶房、小腹、肥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轻揉的问道:

    “宝贝!舒服不舒服!对亲哥哥讲!”艳容觉得家翁粗长硕大的阳具,操得她如登仙境,事后又会如此体贴入微的爱抚,真是心满意足的爱之入骨,紧紧的搂着家翁又亲又吻:

    “爸!我好舒服……爸!你舒服吗?”“小心肝!我也好舒服!好痛快!乖肉!以后我两在一起时,不要叫爸爸!要叫亲哥哥!亲丈夫才显得亲热得多,知道吗?”“嗯!亲哥哥!亲丈夫!这样叫你喜欢吗?”“好喜欢!小宝贝!亲哥哥好爱你!”“亲哥哥!妹妹也是一样的好爱你!”“亲妹妹!你那个会吃人的心穴真美,真迷人,恨不得天天把鸡巴插在你那小穴里面,不要让它们分开才好、才美呢?”“亲哥哥,我想的也是跟亲哥哥一样,但事实是不可能我两是翁媳关系,一但被人发觉怎么办呢?”“小宝贝!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自有解决的办法,你放心,亲哥哥是不会给你吃亏的。”“亲哥哥!妹妹的一切都交给你了,你若对我变心,丢掉我,我一定会去自杀。”“小心肝!亲哥哥刚刚不是对你说过我好喜欢你的小穴,简直相活的一样,吸吮得亲哥哥的龟头真舒服,真销魂,亲哥哥怎么舍得丢掉你呢?”“好嘛!不说就不说,可是妹妹把贞操献给你了,总得给我一点保障,你那个宝贝儿子,我对他是没指望的了,以后我是全指望亲哥哥,这一辈子是爱定亲哥哥了。”“真的!你不后悔?”家翁感动的问。

    “真的!决不后悔!不信,我可以发誓!”说完把家翁的大鸡巴握在手上,是又摸又揉的。

    “你以后家里没有人在时,亲哥哥就来跟你玩,你若需要时塞张纸条给我,写明时间、地点,你先去等我,我马上就到。这样,亲妹妹不是和我的太太一样吗?”“但是总不能和亲哥哥同睡一晚,畅所欲为吗?”“小宝贝!这才是偷情的美妙滋味嘛!你懂吗!”“好嘛!”二人卿卿我我亲吻抚摸,欲火再升,按着又展开第二次战火。只杀得天摇地动,人仰马翻,花样百出,战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尽兴。陈志忠不敢在媳妇房中睡觉,怕睡着不知醒被家人发现就糟了,故艳容也不敢留下他,与自己相拥相抱的睡觉只得不情不愿的让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转眼一周过去,翁媳二人已食而知味。艳容对婆婆言及想返回娘家三天,若兰不疑有他概而答允,艳容乘家人不备,塞一字条给家翁写明时间、地点及需三日三夜的欢聚,先行离家志忠观罢,将字条烧掉,对妻言及需去南部接洽生意,三、五日能返,说罢而去赴约。

    陈志忠驾着进口的高级轿车,急驶到儿媳所约之地点。翁媳二人在约定之处相会后,艳容手抱孩子,上车后心惊胆战的对家翁说道:

    “爸爸!我好紧张啊!”陈志忠边驾车边安慰她:“别紧张,现在已经坐在车上,还怕什么!”艳容道:“真怕被熟人看见了。”“熟人看见你坐爸爸的车子那倒无所谓,只要是不被你婆婆看到,就不要紧了。”“爸爸!到哪里去呢?”“到南部是比较好,中部也可以,找一家近郊区的旅馆,比较清静,玩起来也能为所欲为,你看怎样?”“好嘛!爸爸怎么安排都可以。”“小心肝,我真恨不得现在就亲你、吻你、操你,这一个星期我好想你,每天看得到而吃不到,那个滋味多难受啊!”“亲爸爸!我也是一样,好难受!”“明华这几天有没有回家睡!”“回来了二次,都是醉酒回来连衣服也不脱,倒头就睡,真是气死人了。”“好了!小宝贝,别气坏身体,我会心疼的!”“哼!我才懒得生气呢!以后你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好吗?不然破坏了我和亲哥哥的约会,多煞风景呀!”“好的,以后别提他!来给亲哥哥亲一个,我的小宝贝!”“不嘛!亲哥哥,你专心开车,到了旅馆后,给你亲十个百个都可以,不然出了车祸就不得了啦!”“好吧!”二人来到中部某名胜郊区,在一家观光大旅馆开了二个相进的房间,好背别人的耳目,将带来的简单行李放好后,洗罢了手脸,先去餐厅用饭,返回各人房间,艳容脱下外衣裙,连乳罩三角裤都不穿,赤裸裸的披上一件睡衣,来到其家翁的房间陈志忠也正好把外衣裤及内衣裤全脱光,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等她。

    艳容抱着婴儿推门造来,志忠先把房门关好锁好,返身先把艳容搂抱在怀,一阵热吻,吻得艳容全身颤抖,说道:

    “爸爸!等一下再亲嘛!让我讥婴儿吃了奶,等她睡着了我们玩起来才不会有人打扰,那样才能尽兴。”“对对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那你就先让她吃奶吧!”艳容坐在床边,将胸衣拉开,露出二粒肥涨饱满的乳房,其家翁双眼注视着大奶房,一边用手逗着小孙女,一手去抚摸另一未授乳的乳房,摸得艳容是浑身发抖。

    “爸爸!拜托!别摸了!痒死了,让我给她吃饱了,再怎样给你摸都行,好吧!亲哥哥……”于是陈志忠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抽着香烟等待,艳容让女儿睡着后,脱去睡衣赤裸裸的上了床。

    “爸爸!你现在爱怎么摸就怎么摸吧!”艳容骚荡的说。

    其家翁双手搂抱着媳妇丰满的胴体,热辣辣的吻着她的红唇。从艳容身上发出的阵阵肉香,幽香扑鼻,陈志忠被媳妇身上的肉香,迷得飘飘欲仙。艳容将丁香小舌,伸入家翁的口中,二人吸吮搞翻,四只手在对方全身上下抚摸着,其家翁疯狂似的在吻着艳容的粉颊、颈子、酥胸、乳沟而乳房,再含吸吮着那两粒艳红色的大奶头。

    尤其授乳期的少妇,乳房被涨满乳汁,更是特别的饱满、胀挺,使陈志忠吸得满口,略带甜味的奶汁,全部吞入腹中。读者诸君:

    会玩的男人最喜欢玩:“怀孕的穴、授子的奶”,其中的奥妙就是说怀孕期中的穴尤以怀五-八个月后,孕妇的性需要更强,尤其小穴也特别肥挺,玩起来真是其味无穷,妙不可言再就授乳期中,乳房涨满乳汁,特别丰满,玩起来,妙不可言若尚未尝试着,不妨去尝尝看,决非虚言。

    艳容被家翁挑逗得,媚眼如丝,艳唇娇喘,周身火热,酥痒,道:

    “亲爸爸!别再挑逗我了……我周身难受死了……妹妹要……要亲哥哥……的大……大……”其家翁不理她的浪叫,依然是我行我素,低头吻向她两条粉嫩大腿中三角地带,伸出舌尖,舐吮阴核、阴唇、阴道。艳容被舐吭得淫水直流,陈志忠将流出的淫水全部吞入腹中,道:

    “小宝贝!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真好吃啊!”“亲哥哥!是什么味道哇!”“上面是甜的,下面是碱碱腥腥的,真棒最富营养的东西我全吃到了……哈……真是艳福不浅……”“你还笑呢!我被你弄得全身都软了……下面更难受死了……妹妹要亲哥哥先来插插我吧!哥……别再逗了……快!”志忠见媳妇那一副骚浪的样子,使自己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急快压在艳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阳具,先用大龟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口,粉红滑润的阴唇上,磨擦着阴核、阴道口,艳容被他磨擦得浑身麻痒,说不出是难受呢!还是舒服呢!“亲爸爸……衬哥哥……别再磨了……我小穴痒死了……求求你……做做好事……快插……插下去吧……快……”陈志忠看她一付淫荡骚浪的表情,自己也不忍心再逗她了把臀部狠力的往前一挺,只听“滋”地一声,同时,艳容也妖媚的叫声:

    “哎呀!亲哥哥……痛死我了……”陈志忠七寸左右的阳具已整根没入,大龟头直顶到艳容的子宫口。

    陈志忠是久涉花丛中的高手,调情的手法及床功又高人一等,又加上有二十余年的性交经验,玩过各种不同类型的女人。于是他用大龟头在媳妇的子宫口上面,先搞磨了一阵,猛的往外急抽,在桃源洞口及阴核上又磨了几下,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艳容的阴户口也发出“滋!滋!”的声音。

    艳容被家翁这一阵猛抽猛插,算是先解了一点饿,但是离饱还有一段距离。

    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到口不到胃。”意思是说性爱时女人尚未满足之意。

    其家翁见艳容粉脸含笑,媚眼半开半闭,知道可以用力操了,于是先来一阵狠的让她先止止痒。

    淫水不断的潺潺而出,艳容被其家翁一阵猛抽狠操得全身颤抖,忍着胀痛,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公公的抽插。

    “啊!好痛快……亲爸爸……我已经不痛了……你……尽量的操吧……操重点我才舒服……”艳容小穴里面的阴壁肌肉,开始在爽着大龟头,其家翁知道她是要丢身的讯号,但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于是小心的,改用九浅一深的战法轻轻抽插七、八下后,再猛的一插到底,在花心上研磨一阵,再又回复轻轻的抽插,周而复始的来运用这个战术真弄得艳容似有骚不到痒处的感觉,拼命的把臀部上挺,越顶越高,嘴里淫声浪语的叫道:

    “亲爸爸!别这样的整我嘛!里面痒死了……动快一点嘛……好哥哥……求求你……我……我叫你亲丈夫好吗?”陈志忠被她嗲声嗲语的叫得心神欲火高升,改用快抽猛插的操法,一连二十多下,艳容在这一阵急攻猛打之下,已受不了了,一股淫液直冲而出。

    “呀!我泄了……哦……好舒服……亲哥哥……亲丈夫……”艳容丢了以后,无力的躺在床上,猛喘大气。其家翁一看,也暂时停止了抽插,压在儿媳的身上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

    “亲妹妹……怎么了……痛快了吗?”“嗯!”“别嗯了!小宝贝!你痛快过了,我还没有消气呢!”“亲爸爸……让我休息一会,再给你玩好吗?”“嗯!好吧!”休息了一阵之后,二人又热烈地亲吻,欲火再次上升。

    “小宝贝!来你在上面玩,我要吃你的奶,比较方便些。”艳容很快的翻过身来,伏在公公的身上,玉手擎着大鸡巴,就向自己肥突的小穴里套,连连的套动了三、四次,才使太鸡巴全根尽入下去,使得小穴被涨得满满的全无一点空,嘴里娇哼道:“哎呀!好胀呀!”粉臀一上一下的套动着,全身乱扭。

    “我的亲哥哥……呀……你……的大鸡巴……真要了妹妹的命了……”其家翁眼见儿媳那股淫荡的样子,尤其是那一对大乳房,随着她身体一阵扭动,左右上下的摇摆,真是性感极了,于是两手抓住两个大乳房又揉又捏。揉捏得乳汁潺潺而出,他马上挺坐在床中,改用坐插的姿式,双手抱紧儿媳的柳腰,使艳容照旧的坐套在自己的阳具,低头含住了大奶头,猛吸猛吮,把儿媳身上的乳汁全吞吃入肚。

    “爸爸……轻点吸……吸得我奶头好痛……妹……妹被你吸得……又痛……又痒……我又……要泄了……喔……”艳容在一阵像疯了似的套动中,全身一抖,淫液又喷射而出。

    其家翁见儿媳又泄了,那热热的淫液,烫得自己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无比舒服,见她伏在自己的怀中突然停止不动,自己本身也快要达到高潮,那里还能忍受,忙抱起儿媳一个大翻身儿媳那娇美的胴体,被其家翁压个结实,双手抬高儿媳的两条粉腿,提起大鸡巴就狠命地抽插起来。

    艳容连连泄身数次了,昏昏欲睡被其公公一阵猛抽狠插醒过来,娇喘着:

    “亲爸!妹妹被你操死了……我要死了……不行了……我真受不了了!”陈志中此时已快达到顶点了,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阳具上,拼命的抽插,口里大叫道:

    “小宝贝……快用力……挺动屁股……爸爸……我要……要射精了……”艳容于是鼓起余勇、拼命的扭挺着肥臀,并用力收夹小穴里地阴壁及花心,紧紧地一夹一吸他的大阳具和龟头。

    “啊!亲妹妹……夹得我好舒服……哇……我……我射了……”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高境界,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着,连连的喘着大气,魂游太虚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其家翁抚摸着儿媳的粉颊,频频的亲吻着她的红唇:

    “小宝贝!舒不舒服?痛不痛快?”“亲丈夫!我好舒服!好痛快!你真棒!也真厉害!”“小心肝!你也是很棒!小穴的吸功真迷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