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ne的烦心事来了
噔噔噔噔噔噔！ 砰砰砰！ One的眼前是被踹坏的门，坐在地上，双脚被他握在手里治疗的那奥。透过门上的洞往外面看，一片漆黑。 “出去走走？”One让那奥穿好衣服。 这会儿人类世界是大白天。他们出现在商业街，两人牵着手在人潮中走动。那奥眼神躲闪，头低着，不想被别人看见，身体往One那边靠过去。注意到对面有认识的同学，他迅速躲到One身后。 没事。人类世界没有你的记录了。不要怕。One拍了拍那奥放在他肩上的手。人渐渐从背后抱紧了他。One转身用外套把那奥裹住，几秒后，一只小白兔出现在他衣服里。 小那奥伏在One的臂弯里，眼睛扫视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One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像摸兔子一样摸那奥，手指摩挲几下那奥的小脸，那奥伸出一点舌头，舔了One的手心。一小块胡萝卜蛋糕出现在One的两指间，那奥张开小嘴吃进去，脸蹭着One的手心。 “可以了。”One忽然说道。那奥疑惑地抬头看他，对方示意看周围—— 空无一人。 那奥打呵欠，伸懒腰，跳下来，没有变回去。 站在商业街中心，小脸仰起，原地转一圈，飞快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折回，继续跑，来回跑。跑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看前方。One把他抱起，蓝色液体伸进那奥的衣服里，一会儿后退出，那奥感觉很清爽。 摸摸兔耳朵，那奥拉下一只，挠耳朵。蓝色液体伸过来，在两只耳朵里清洗，有一些撸着那奥的毛绒绒的兔尾巴。 我是不是很没用？那奥和One面对面，他坐在One的腿上，吃着甜筒，耳朵垂在两侧。 “怎么这么说？”蓝色液体摸着那奥的头，“因为你吃我的，用我的，只会消费我的东西，自己不会赚取，不能给我带来收益，一个寄生虫。知道的东西只在人类世界行得通，在我这里不行。感觉自己就是个废人，无法做出有价值的事情。想着毕业后会和大多数人一样，找工作，维持基本的生活，存钱，担心失业。做不出什么具有突破性的事业。天生的天才和后天形成的天才很少，技术突破需要点脑力和运气，自己就不提了。可能偶尔还会为占到一点小便宜而开心一下。嗯，太难看了。” 小白兔快缩成小毛球了。 “如果我还是人类的话，手底下有这样的人，真的很没用。我会迅速把人解决了，省得惹出麻烦。” One说道，脸还笑。此等壮举，让小白兔放弃了甜筒，一把扔他脸上，缩成一团，放声大哭。 “人类算个什么？”蓝色液体抚摸小白兔的全身，One一只手摸着小白兔的后背，一只手捏兔尾巴，甜筒被他吃了。 “成天窝里斗。以前常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意思是指我给你这个神进贡，你就必须满足我的愿望，如果没实现，你这个神就没有。我以前的世界有宗教，现在完全只是挂名，内容全变了。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作品被打压，被销毁，鲜有人知。你们最近的一次人文运动是什么时候？很久以前的事情吧。人类世界中，傻人一如既往的多，而人们呢？他们为之而奋斗，一直。科技时不时进入停滞状态，想象力时不时被限制，感觉周围什么也不是，不如死亡有吸引力。人类的历史，呵，没他们自己想得有多好。” One顺了顺小白兔的毛，有点疼惜地说：“可是，亲爱的，如果你真的有私人空间和时间，那么你早已远离人类，踏上一条旅途了。” 他埋在小兔球里深吸了一口。 小白兔拍开他的手和脸，扭动身板，想让蓝色液体别碰他。 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静一会儿吧。 One把哭泣泣的小兔球放在椅子上，盖了一小块白毯在上面，小那奥不知道One暂时走了。 哭声渐渐小下去，小兔球一抽一抽，打哭嗝。泪汪汪的眼睛看了看周围，意识到One不在时，他又哭了。 骗——子——！ 那奥抱着毯子蜷缩在椅子上，拿毯子擦鼻涕和眼泪，跳下来，毯子放进回收通道。小那奥按照记忆里的路线，朝旅馆走去。经过橱窗，他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小手放在上面，人贴上去，摸了摸自己的头，垂在两侧的兔耳，身后的尾巴，继续走。 甭想跑。那奥想道。 他变回正常形态，依然是那件衬衫、内裤和袜子，跑进车行，一会儿后，开着一辆车疾驰出来。一路违反交规，开到旅馆的位置，静静地等着。零点一到，旅馆出现，那奥直接速度飙到最高，破门而入，猛踩刹车，猛打方向盘，开启反推器和防护系统。停下来后，旅馆入口，一片狼藉。看着那奥的杰作，One微笑的嘴角抽了一下。他走向车，同时，周围瞬间变回原样，车也消失了。 咚！ 那奥把One扑倒在地，小白兔出现，对着One那张美丽的脸就是一顿暴揍，小兔球多次跳起，砸在One身上。打够后，One抱着在他怀里抽泣的小白兔，像哄婴儿睡觉一样哄那奥。 骗子！你说过会一直抱着我的！ “我觉得那会儿你需要一个私人空间。” 所以你就跑了。 “对不起。”One在那奥的额头亲了一下，那奥两只小手放在被亲的地方。 哼！缩成球，不理人了。 “你是不是以后都要以小白兔的形态出现了？” One往房间走去，“我知道这种形态很舒服。” 你变一个。狐狸。 今晚，旅馆主人没有微笑着拿钢刀和书出现在客人视野里，也没有违反规定的客人。 尾巴尾巴尾巴。小那奥抱着狐狸尾巴不撒手。小身板一滚，狐狸尾巴裹在身上，舒服地哼唧哼唧两声，挨着小孩子形态的One准备睡觉。 想吸兔子。One看着书想道。身后的那奥动来动去，蓝色液体想让他安分点，连同狐狸尾巴被他抱在一起。小白兔时不时蹭他的尾巴根部，这让他很烦躁。 啪！ One合上书，轻轻一抛，书消失。他用尾巴把那奥送到自己面前，人没睡着，还在蹭尾巴。那奥感觉不对，睁开眼，伸手捏One头上的一对狐狸耳朵，小短腿乱蹬，想凑近摸摸，往狐狸耳朵里面吹风。 “吸，兔，子。”One说道。 那奥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One压在床上，胸口传来湿润感，One在舔他，咬他胸口。那奥两手捏住狐耳，努力往里面吹风。One感觉耳朵痒痒的，动几下，顺便让蓝色液体挠兔耳朵，捏兔尾巴。 这个时候，那奥恢复正常形态了。One也恢复，人还在他胸口操作。有两处，那奥觉得痒，想把One推开，挠一下，One直接咬下去。明明看上去One只在一侧，可两侧都被照顾到了。牙齿咬着，舌头上下、打圈舔着，那奥第一次被人这样，两腿开始乱动，感到私处有异样。 下面！那奥的手摸向自己的内裤下面，手指触到一阵湿润。 “要我帮忙吗？” One抬起脸，笑着对那奥说道，“要求尽管提。不想也可以。” 那奥手握住One那根在身体外面的性器，另一只手准备脱对方裤子时，他被One吻住了。 我感觉这样有点趁人之危，不过我以前没少干。蓝色液体开始搞事。 我不建议你再干一回。 安全措施？ 要什么安全措施！ 后来，One想起这件事，很想回去打自己一顿。因为以后让他苦恼的事情，这是一个开端，还有两个小崽子。 “那奥，说，I want you.” One两手抚摸那奥的脸说道。 I want you. “能说出声吗？你已经在我面前哭过几次了。” 那奥没说话，One随他了。 “Take me.” Take me. 蓝色液体一拥而上，退下那奥身上仅有的衣物，覆在这具身体上，蠕动。那奥两腿夹紧，磨蹭，抱臂，缩成一团，抚摸自己的身体。液体渗进那奥的嘴里，和里面的舌头交缠。前穴周围的液体化作细小的触手，滑进去，那奥嗯了一声，有点冷。部分液体与主体分离，在通道里以十分稀薄的形态流动，刺激内壁，穴口周围被液体覆盖，爱抚某个部位。异样的感觉先从下体开始，然后一点一点蔓延，直达脑部。 “休息下？”One在那奥第一次高潮后说道。那奥体内的液体变成细线从里面出来，One变回人形，把那奥抱在怀里。 那奥翻身，伏在One身上，手握住触手，放在穴口磨蹭：你好像很熟练。 “以前干过。最后一次，不记得是多久前了。”他捏了捏那奥的屁股，“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的。” 身上的人撑着床，坐起来，慢慢地往下坐，但这次不是细小的触手。要全部进去，对于此刻的那奥来说有点困难。探进去一个头，One感到周遭的内壁处于紧绷状态，要进去，会有点困难，而且会引起疼痛或不适。 “要不我还是像刚才那样？” One扶住那奥的腰，让他别再往下面坐。那奥没理他， 坐进去后，穴口收缩，那奥抱住身体，弯下腰，一抽一抽地。One起来，把人抱住，摸他的后背和头说我出去，不然你会难受。 不要。那奥抬头看向One，流着眼泪。他开口了…… “One，疼，我疼。” 第一次，One听到那奥正常说话的声音。愣神几秒，他试着从那奥体内出来，均被那奥坐回去。 “疼就不做了。” “要。”那奥紧紧抱住，小幅度地上下动，眼泪断线似地流个不停。动几下就不动了，安静地坐在那里，不允许One出去或变回液体。 “你，动。”那奥贴着One的脸说道。 床上躺好，双手紧抓着One的手臂，头部被液体护住，身上有一层蓝色水膜。覆在内壁上的液体，控制好力道按压，让人放松。One在人彻底放松时，开始抽插，液体配合地刺激神经。他俯下身，仔细地看那奥的脸和身体，双手在那奥身上游走，像在近距离欣赏、抚摸一座全裸雕像，雕像是他的爱人。他爱人圈住他的脖子，拉近，送上自己的唇，他毫不客气地含住，吮吸，舔舐，轻咬，双方都吞下从对方口腔中汲取到的液体。要到时，那奥夹住One的腰，身体抽搐几下，感到体内多了某种冰冷的东西。 “好了。再做，我怕你吃不消。” 他从那奥体内离开，收回蓝色液体，抱着人去浴室清理。清理那奥前穴时费了点时间，因为里面总或多或少有点液体流出来。那奥这种无法用男女形容的情况，One以前见过。其中有因此需要做手术、吃药缓解这种情况带来的病症。有些父母第一时间得知孩子无法判定性别时，请医院做手术。有些人长大后住在远离人群的地方，因为那里不会总有看异类的目光，他们活得很好。One见过的那位，算得上是邻居，几次感恩节还是两家一起过的，他们一家知道对方的情况，最后邻居因病情恶化死亡，他们出席了葬礼。 那会儿已发现案例有二十四种，这暗示以后性别将不复存在。One清理着那奥的下体想道：现在已经这样了。 洗完后，那奥依旧是那身着装，只是，他想把内裤脱了，打算从此再也不穿。他脱了。睡觉时只穿一件衬衫，变成小白兔，被One抱在怀里。耳朵、尾巴、后背、小肚子都被One伺候得很舒服。贴在对方胸前，小手戳了戳One的左胸和右胸。 好软。他埋在One胸口，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睡觉。 没有小白兔软。One抱着他的小爱人睡了，身上的血口子和一些红印瞬间消失。 耳朵动动，尾巴扭扭，那奥坐在One怀里，面前摆着One看的书。小白兔一脸正经，老狐狸一脸看戏。 翻译。小白兔抬头看One。 “确定？”One笑得有一丝邪恶。 确定。 本书上半部分翻译完，以及听完相关注解，小白兔也懂了这部分讲的是什么。他乖乖地把书往One脸上狠狠一拍，让他带自己出去玩。 噗！小白兔趴在雪地里，胡乱挥动四肢，激起雪花。小手胡乱一抓，朝周围撒去。翻滚，钻。 “呜啊！”小白兔从雪堆里蹦出来，抱着满满一捧雪，撒上天，暂时下雪了。搓个小雪球，咬一口，不好吃，扔了，正中身后一只老狐狸的脸。 雪糕……小白兔有点伤心地坐在地上，堆雪——雪糕和冰淇淋。堆完，看一眼，推到，继续堆，堆成One是小孩狐狸的形态，一脚踹倒，又堆了好几个。光禄禄的小短腿跑起，小脚脚穿着地板袜，飞踢，全倒。One呢？他在旁边看小白兔，手上拿着······ 手部挂件，很可爱，就是有点大。One的食指和拇指捏了捏那奥的脸，这个小家伙还在吃比现在的身体大近一倍的冰淇淋球。他把人放在自己肩上，向雪山顶走去，没有用顺移。他一人坐在雪山顶，看着东方露出的鱼肚白，这里全是雪，但One知道，这里以前是什么地方。那奥坐在他肩上，晃着小腿，也看着东面。 “沧海桑田······” One用了一句非他母语的语言。 嗯？那奥坐靠近了些，像小猫一样蹭One：变小了果然舒服。他蹭得One脖子痒痒的。 小人被One两手接下来，他恢复人形，穿着黑衬衫和地板袜。One让他坐在自己身前，抱着他，一起看日出。 那是什么？ “太阳。人造太阳的先驱，一颗恒星。” One下颚抵在那奥的头上。 好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以前住在这里。在你学过的历史中，这里是。” One站起来，抱着那奥，让他看清周围。 “地球。” One说道，“早已消失的星球，书本上是这样一笔带过的吧，还一笔带过了地球上发生的一切，因为已经没用了。人类现在学习的历史，开端是步入宇宙没多久，人类发生了一场近乎灭绝的事件几千年后，所以，编年史没有地球这一条目。口述者也记不清多少地球上的事。” 下一秒，周围变了。 花草树木，郊外田野，One和那奥来到了很久以前，他还住在这里的时候，很小的时候。 “Wele to my home. The past.” 路过田野时，One看到田间有小兔子，于是抓过来一只，给被他变成小孩的那奥，两只兔子被One抱在怀里，他撸兔子吸兔子很满足。 你经常来这里？那奥蹭着兔子问道。 “不。想看了就来看一下，然后离开。” 他们没有去One以前住的地方看看，而是沿着郊外的公路走。快接近城区外围，那奥把小兔子放下，爬到One背后，坐在他后颈处。耳朵和尾巴动动，拍拍One的头。 我不想去那里。他是指城区。 “我也不想去那里。” 我们走吧。 “带你去看看地球。” 那奥伸出手，食指指尖接触，想碰碰这颗水球，什么也没碰到。One从背后抱着他，下颚搭在那奥的右肩上，埋在那奥颈间，闻着对方身上的气息，突然把人打横抱起，笑着说该回去了。 回去后，那奥没把内裤穿上，身上只穿了那件黑衬衫，恰到好处的遮掩他的下体，但只要微微弯腰，就能看到下面的万千风情，很美，很吸引人。 怎么愣住了？One走近，轻拍两下那奥的脸，注意到人的神情不对。 “别！额！” 那奥不断用湿透的下体磨蹭One，咬住One的舌头，像在吃某种怎么吃都吃不完的冰淇淋。手解开One的衣服，摸、捏胸膛。他烦躁地脱下自己的衬衫，整个身体贴上去蹭，脚不耐烦地踢One，督促他快点进来。 进来。我要。 “晚上行不行？” One制止住那奥的行为。那奥扭动身体，他下体受到的刺激更多，但达不到那一点。 “One，我，想，要。”那奥眼角含泪说道。这种状态真的有点难受。 理智的线绷断了。 “啊，啊，哈！One，快点，深点。” 那奥被人形的One抵在墙上，蓝色触手抚摸这具身体柔软的部位。渗透进前穴里的液体在那奥体内合成一根触手，左右都可作为前端。它在通道中向两个方向延伸，前端渐渐裂成多个细小的触手。穴口处的刺激某个性器官全部，内部的在里面搞鬼，中间部位蠕动。至于人嘛，One负责照顾那奥两只无处安放，挠他的手，咬他的嘴，还有······ 咚！ One再次被那奥压倒在地，那奥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脖子，下体使劲蹭，痒意不减。他扼制住One的脖子，抓起来，狠狠地向地面砸去。两手成拳，挥下，毫不留情，血液四溅。体内和体外的触手加快动作，那奥在性带来的快感和虐杀带来的快感下达到高潮。余韵中，那奥看着被他砸烂的地方，One的头部。 他笑了。 一把抓住穴口处的触手，拉下One的裤子，把手中的触手放到One的下体处，触手迅速和本体融合。那奥体内的部分想出去，被他死死掐住，不准许回去。体内的触手不再往回缩，乖乖地继续在里面干本分工作。那奥动着自己的屁股，两手撑在One的腰上。被砸烂的地方恢复。One两手放在那奥腰侧，身上的的人笑着低下头，吻他。两具肉体交缠在一起，缠绵。中途，他们发出了笑声，继续缠绵、进入、抚摸对方。 清洗完后，那奥一接触到床就变回小白兔，裹起小毯子，蜷缩起来，滚到One旁边，耳朵无力垂在两侧。小白兔缓慢爬到One脸部，玩贴贴。One准备看书时，那奥突然变回人形。他满意地睡了。One帮人盖好，边摸那奥柔软的头发，边看书。 今晚，客人们看到旅馆里有一个人，他只穿一件衬衫和一双地板袜，手上拿着一把钢刀。他醒来后发现这把钢刀在房间里，知道是给他的。客人们一见这把钢刀，就不敢对那奥有任何想法了。 在酒吧里，那奥看到里面一片狼藉。人们在互相扔东西，砸东西，发出喊叫、吼声、狂笑、哭声，还有好几个开始了肉体狂欢，只是这里没有利器，不像大厅里面，那里更乱。走廊上的房间，不说了。唯独One所在的吧台还是和以往一样干净，如果忽略几个趴在上面喝得不醒人事和正在交欢的客人。One在那里擦杯子，依旧在笑，好像没看到或听到周围发生的一切，只负责供应酒水。 一刀砍一个，把挡路的全砍死，不被计入总次数。周围人看到了，不为所动，继续刚才的事情。那奥懒得听他们在那边语无伦次地说话，径直来到吧台里面，One给他倒了一杯橙汁，端上两个冰淇淋球，一个巧克力味，一个香草味。 被砍死的人，伤口渐渐复原，起来后，继续作妖，没在意自己刚才被人砍死了。那奥的耳朵在进入这里时，就被蓝色液体护着，听不到一点客人发出的声音，只能听到One的声音。 时间到，好心送在走廊里呼呼大睡的客人离开后，One和那奥回到自己的房间。本以为今天会平静地度过，结果好像并不是这样。当那奥第四次，相当于一天至少一次的频率找上One时，One立即检查那奥是否生病了，可人家啥事没有，就是要的多。 我想要，不好吗？那奥扒着两人的衣服说道。他坐在One身上准备开始榨取。 这，运气好？One怀疑鲁飔对运气好是不是有部分误解。“除了性，没别的了吗？” 他很诚实地作出回应。 我有想要的，不好吗？性不算吗？ 过几天再看看吧。“好得很。” 几天后，呵呵，One有点感觉自己对于那奥来说就是个很适合他解决生理需求的东西。当然不是床伴！他们爱得深切，虽然，形象和行为，完全能让人想歪，并脑补几场动作大戏，堕落类小电影。 那奥睡觉时，One总会在他的梦境里陪他。梦里依然是一片苍白，只多了一个和那奥一起裹着同一条毯子的人。虽然呼吸还是会出现减弱的迹象，但那奥在第一层，所以意识不会自杀。 这个梦境相当于那奥的私人空间，One进来时毫不费力，甚至可以说，那奥想要他进来，陪陪自己。 “能别叫我One吗？” 为什么？这不是你的名字吗？ “这是狗的叫声。你不是我的狗，不是我的奴隶、工具。” 不。我就叫你One。 “实际上，你可以叫我······” 我拒绝。 “呵，所以我才说是另类水仙。”鲁飔在某一处说道。他旁边站着一个人，这人腰间有一块银色镂空怀表，脚边有好几个白毛团子，都成堆了。 “咱们不再聊会儿？”怀表的主人，艾维尔说道：“或者切磋一下。像之前我提到的某个人类，Deviant，这个变数那样。小家伙运气不错。” “我们不分伯仲。蒂维恩特是米克惹出的事情，他不乐意提。而且，你家宝宝和小宝宝们吵着要吃豆腐蛋糕。”鲁飔用手杖指了指艾维尔脚边的白毛团子们。 不给豆腐蛋糕，你今天休想办成任何事！小宝宝们和我一起骚扰你！柴尔德喊道。 艾维尔把柴尔德和小宝宝们收进体内，并备好蛋糕，想再和鲁飔说几句时，鲁飔走了，去别处玩了，而且几天后，完全忘了这茬事，记忆力一如既往地堪忧，但也没什么麻烦。 鲁飔，米克，路勒逖克，One·Infinite，殓葬，宇晻，墨魌，戈贝里帕贝······“嘶——我谢谢你们啦。”艾维尔打开怀表，看着始终如一的表面，合上。柴尔德从他体内出来，被艾维尔抱在怀里。 你要睡觉了吗？柴尔德问道。一个白色尖顶，下垂的尾端挂着一颗星星的睡帽出现在它上面。它身上渐渐出现带着小睡帽的小宝宝们。 “哈哈！不，宝宝，我们的时间还没到。”他捏了一下帽子上的小星星，想着要不去拜访一下One。 柴尔德收起睡帽：什么时候？我已经给我们准备好睡帽了。 “宝宝就这么想睡觉吗？”艾维尔撸了撸柴尔德。撸完，柴尔德变成人形，靠在艾维尔怀里，抱住他。小宝宝们在两人身上堆成一堆。 “宝宝，怎么了？”艾维尔摸着柴尔德的头。 “不怎么。就想这样了。”柴尔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