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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你怎么来了(夹被子自慰,一点肉渣渣,走一点剧情)

    因为郁玉说今天要自己回家,储怀干脆就在学校画室待久了一点,一不留神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画架上是一幅速写,清俊的少年撑着额头打盹,纤长的睫毛尤其生动,好像下一秒就会打起颤,睁开睫毛后面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

    明明才不到一天,储怀就产生了莫名的类似于思念的情绪。

    他忍不住打开微信聊天界面,才发现这一个月来两人平时很少聊天,聊天内容大概都是“来接你”“在哪里”和简短的回答。聊天记录很快就翻到了顶,第一条消息是他给郁玉转账的1000块钱。

    看着这条消息储怀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犹豫着点下按键给郁玉转了6万。

    储怀关了画室的门,走在长长的走廊上,路过或是开着灯的教室或是已经一片漆黑的教室,俊朗的脸孔时而被照亮时而湮没在黑暗里,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一直到下了地铁,手机才一阵振动。储怀迫不及待地立刻点开,如果有人注意看他,大概会觉得真是一个帅哥,可惜冒着傻气。

    聊天界面上是两个淡橙色的小方框,下面一个写着“已领取”的字样。聊天框最上方本该显示备注的地方写着一排字:对方正在输入…

    储怀停下脚步,下意识屏住呼吸,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收到新消息,那排字又变回了“郁玉”。

    “到家了吗?”储怀怕郁玉放下手机做别的事不回消息,更怕郁玉假装没看见消息然后顺势再也不回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不可能,所以他要抓住机会,让郁玉意识到储怀知道他还在,无处可逃。

    “嗯。”对方很快简短地回答。

    储怀迫切地想要继续和郁玉继续聊天,害怕就此失去联系,来不及措辞:“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这次过了好久,大概有三五分钟都没有新的消息。储怀把手机放进口袋握着,在微凉的秋夜里却觉得浑身燥热,几乎要在人流尚且不算小的街道上踱起步来。

    这时候对面发来一条长长的消息:“谢谢你给我这份工作,你的画完成了,我的工作也应该结束了,你那里我以后就不去了。再次感谢,这笔钱对我来说很重要。祝你一切顺利!”

    一条不过五十来个字的微信,郁玉却觉得自己编辑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他该怎么定义这一段关系?炮友还是包养?最后选择了“工作”这样欲盖弥彰的字眼。把跟男人做爱当作工作,那他是什么人?而且他还沉浸在用金钱维系的肉体关系里,岂不是更加低贱?

    不管怎么样,这种畸形的关系都应该结束。

    郁玉把手机放在胸口,脑子里胡思乱想起来。如果他们不是这样的关系,如果他们是更加正常的关系,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如果他们是朋友,不,如果他们是情侣,那他们就可以不惨杂质地接吻,名正言顺地做爱,甚至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

    郁玉突然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阵羞耻。竟然因为被肏舒服了就产生不切实际的妄想。

    但他忍不住想:可以跟男人恋爱吗?按照母亲不算太久之前的设想,他会去做一个手术,变成纯粹的男性,然后和一个女孩子结婚生子。

    但是必须要和女孩子结婚、生小孩吗?必须要摘除女性器官吗?他越来越不确定。他不觉得自己的女穴丑陋,也不憎恨它,反而有些庆幸那个器官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

    至于生小孩,他也不是不行吧?毕竟他有子宫,尽管医生说怀孕几率很小,但如果是储怀那样每天不知疲倦地用精液浇灌……

    郁玉脸上一热,心想着怎么又绕回来了,而且越来越离谱。和储怀的关系实在太混乱了,让他无从整理,干脆一刀剪短。

    母亲已经睡下了。郁玉洗漱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

    人在夜晚似乎特别容易想入非非。储怀这个名字又在他脑海里浮现,他不自觉地双腿夹住了被子慢慢地蹭,腿心很快沁出甘露,沾湿了白色的内裤。

    郁玉忍住羞耻大着胆子把内裤褪下来,重新夹住被子,让有些粗糙的布料直接摩擦娇嫩的肉穴口,手从大腿外侧沿着肉臀往上抚摸,绕到胸前搓揉了两下慢慢挺立起来的樱桃色乳头,然后抓紧了被子,抿了一下水润的双唇,下体耸动起来。

    抓着被子的手以前也会这样抓紧床单,在储怀从身后插入他的时候把床单揪得满是褶皱,又在高潮过后脱力地搭在床上,像是失去了知觉。

    这只手也会在郁玉坐在储怀身上面对面交合的时候忍不住抓他坚实的背,把青年的背部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郁玉越想越动情,眉毛都不自觉地拧在了一起,动作也越来越大,腿夹着被子,胯部在被固定住的被子上上下摆动,淌出嫩逼的淫水打湿了被子,在前后摩擦的时候有湿湿凉凉的触感。

    “嗯、老公……再用力一点,小逼好想要……”轻声的呓语也从两瓣红唇间泄出来,帮郁玉完成这一场幻想的性爱。

    郁玉的腿夹得很紧,就像平时做第一次的时候夹住储怀的腰一样,屁股也摇得勤快。

    “噢,噢……唔骚逼要高潮了……”郁玉拧着腿,两条腿几乎绷直了,这样腿间的被子被夹得更紧,夹得下身发麻发酸快要喷出水来。他咬了咬牙,把右腿绕到左腿前面,脚背缠着脚背,用尽全力一绞把自己送上了高潮,“唔啊啊骚逼喷水了,呜高潮了……”

    喷涌而出的体液浸湿了一大块被子,高潮中的郁玉忍不住像水蛇一样扭着身子,尤其两条腿失控地绞在一起扭动,胸口剧烈地起伏,甜腻的呻吟里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通过空气鼓动着耳膜。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老房子隔音效果并不好,安静的夜晚不算太响的敲门声也变得格外明显,断断续续的,却一直在敲,听起来已经敲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刚才郁玉沉浸在情欲里没有察觉。

    郁玉慌忙掀开被子,被浸湿的被子和嫩逼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了粘乎乎的银丝。他红着脸套起内裤和睡衣睡裤,努力平复着喘息,趿拉着拖鞋软着腿有些踉跄地摸到门口,瞟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十一点。

    这么晚了,会是谁?

    郁玉来不及多想,因为这人似乎已经坚持等了很久,一把拉开了门。

    站在门外的是身形高大的青年,稍显单薄的衣物下隐约可见美好的身材。凉风拂过他红扑扑的脸颊,郁玉整个人僵住了,几乎要忘记呼吸。

    青年低下头准确地吻住他的唇,在舌头要撬开唇瓣进一步侵入时郁玉才反应过来,努力挣脱,艰难地喘着气:“你……你怎么来了?不,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储怀脸上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让人感到有一丝落寞的神色,他淡淡地开口:“可以让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