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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

    褚敬呜呜地紧闭着嘴向后退去,身后的曹维早已等的不耐,用龟头狠狠拍打了两下肛口,便操进褚敬的屁眼。

    褚敬的腰部肌肉瞬间绷紧,阴茎的粗壮是手指根本没法比的,更何况眼前这个种马还天赋异禀。

    肠道的疼痛和压迫感令他难受地张着嘴小口喘气,却被张路趁机掐住脸颊猛地将勃起的鸡巴塞进他的喉咙深处,这样别说咬下去,连呼吸都很困难。

    褚敬的口腔湿润高热,令张路爽的头皮发麻,他没给褚敬反应的时间就直接做起了活塞运动。褚敬的喉咙深处被鸡巴强烈持续地冲撞着,鼻间充斥着雄性的体味,他忍不住生理性干呕。但张路的鸡巴堵住了他的喉咙,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只能让他在反胃的应激反应下痛苦地从眼睛和鼻孔里喷出眼泪和鼻涕。褚敬的嘴巴被硕大的阴茎撑得发酸,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沿着下巴和脖颈向下蜿蜒,显得淫靡又可怜。

    曹维却在后面进退两难,这老婊子到底是个没被操开的雏,他的龟头才刚进去,那小巧柔韧的肛口就如同橡皮圈一样紧箍着他。曹维一只手从后面抓起褚敬的奶子,用指腹拨弄挑逗着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揉搓着他半硬的阴茎不断刺激着马眼,双重夹击下,褚敬紧张僵硬的身体不自觉地慢慢放松起来,曹维这才打着圈下沉腰部将鸡巴一点一点撬进褚敬的穴内,深深埋到底。

    曹维男女朋友多不是没有原因的,即使面对的是褚敬这样的人渣,曹维也给足了褚敬适应的时间,体贴地不像是一场强奸反而像你情我愿的打炮。

    褚敬的穴到底是被扩张过了,被曹维粗长的大鸡巴直插到底,纵然有被开苞的疼痛和不适却没有裂开,曹维一进去就被温暖的穴肉紧紧吸附上来。等到褚敬身体稍微适应,曹维才开始小幅度挺动,变换着方向寻找褚敬的前列腺,“我记得是这对不对?”说着曹维用力往那处一挺,褚敬的肉穴猛然绞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曹维知道是找到这个老婊子的骚点了,快速又密集地进攻着那个脆弱的地方。褚敬的闷哼声连成一串,神色迷离而舒爽,穴肉也宛如有意识般吸吮着体内的鸡巴。曹维知道他开始得趣了,也不再顾及,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

    不得不说褚敬的肉穴是他操过最舒服的一个,他没想到这个老婊子第一次挨操居然就能分泌出肠液,操到敏感点的时候层层密密的穴肉还会热情地缠上来。

    曹维操弄褚敬的幅度越来越大,有好几次张路的鸡巴都因此而滑出褚敬的嘴,张路不满地瞪了眼曹维,那人已然沉迷其中根本没空理他。张路没办法,只能双手死死固定住褚敬的头发狠的操弄着。

    张路性经验少又好久没发泄过了,这次难免会稍微快一点,又操了几百下,张路猛然把褚敬的头用力向自己胯下一按,将全部鸡巴都塞进了褚敬的嘴里,对着他的喉咙深处射出一股一股浓稠的精液,褚敬的脸被迫深深埋在张路的胯下,脑袋里和嘴里全是精液的腥臭味。然而张路还不肯放过他,他刚射过精半软不硬的鸡巴继续往褚敬的喉咙挤压磨蹭着,直到看着褚敬因为窒息憋得涨紫的脸,才大发慈悲地把鸡巴从他嘴里拿开。

    褚敬双手撑地剧烈的咳嗽和干呕着,他想把刚才被迫吞进去的精液吐出来,可他的后面还挨着操,他的干呕被连续不断的操干打断,那腥臭苦涩的精液在他的嗓子眼里一上一下停留着,令他痛苦不堪,反而是他剧烈的咳嗽牵连肛穴的收缩让曹维舒爽不已。

    “你他妈真是个天生适合挨操的婊子。”曹维一双邪气的桃花眼红得可怕,下身挺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差不多也要射了。

    刚缓过神的褚敬也意识到这个事情,他挣扎着无力地扭动臀部。因为嗓子和喉咙使用过度,他几乎发不出声音了,但他还是一遍遍乞求着:“别射进来,不要,求你别射进来!”

    曹维狠狠一挺把褚敬的话打断,他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死死压在褚敬的屁股上,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褚敬的肉穴深处。褚敬的臀部被挤压到变形,穴肉也急促地收缩颤抖着。曹维禁欲了快一个月,精液量大到可怕,很快就把褚敬的肛穴灌满甚至还溢了出来。

    “你有没有搞错,猪精,这是强奸,你有说不的权利吗?”发泄完憋了很久的性欲后,曹维心情很好地对褚敬调笑道。他依旧插在褚敬体内,享受着射精后插在肉穴里的温存。

    张路早就又硬了,他不耐烦地问曹维:“好了没啊,好了让我来,刚才嘴没操过瘾,让我操操他后面。”

    曹维将鸡巴缓缓往外拔,穴肉仿佛不舍一般紧紧地吸着肉棒,拔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褚敬的肛穴被干的红肿外翻,穴口可怜兮兮地挂着白色的精液。张路一把把褚敬翻过身,发现褚敬下腹沾满了米白色的液体,竟是刚刚被曹维操射了。张路看的邪火直冒,扶着粗长的鸡巴对着那红肿抽搐着的小口就插了进去。

    张路和曹维的鸡巴不一样,曹维的龟头上翘茎身带着弧度,而张路的鸡巴则特别长,褚敬早在口交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他难过地扭动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身上的张路,想把身体里那仿佛永无止境向里戳的鸡巴挣脱出去“不,不行,我才刚刚射。”

    “怎么能说射呢?”张路白皙的脖子上鲜红的指印显得十分可怖,他兴奋地掐住褚敬紧实的腰一寸一寸将鸡巴捅进去,直到连根部也包裹其中,才舒爽的喟叹的一声,“你他妈就是个骚母猪,哪有什么鸡巴,你只配潮吹高潮。”

    肠道被插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褚敬痛苦地呻吟着,然而张路可不像曹维那么体贴,他不等褚敬适应就猛烈的挺腰操弄起来,力道大的像一个打桩机,麦色的臀瓣被撞击得通红,刚射进去的精液被带飞了出来,入口处被快速操弄出一圈白沫。

    曹维将褚敬的头歪向自己这边,一个紫红色丑陋粗壮的阴茎就抵在褚敬的鼻子上。那鸡巴刚从他的肛穴里出来,还挂着精液和褚敬腥臊的肠液,褚敬抗拒地闭上眼,被曹维狠狠甩了几个耳光后,褚敬不得已只得张开嘴将龟头小心翼翼地含了进去。

    刚高潮过的小穴被张路大力撞击着,欢愉变成了痛苦,褚敬止不住地痉挛战栗着,张路可管不了那么多,褚敬的骚穴被操开了,又被射进去满满的精液,里面湿滑又紧致。

    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后,褚敬觉得身体某处的开关仿佛被打开了,他鸡巴挺得老高,喉咙里渐渐发出充满媚意的呻吟。突然褚敬的浑身不断抽搐着,从马眼处喷出半透明的稀薄精液,小穴缩紧拼命挤压着体内的鸡巴,张路不管不顾地继续大力冲刺,把褚敬干的失神,他最后一个挺进在褚敬肠肉的最深处喷发出大量的精液。

    曹维那边也射了精,他们抽出鸡巴,精液瞬间从褚敬合不拢的嘴角和骚穴处流出。褚敬已经失去神志了,他高大健壮的身躯无力地瘫在地上大张着腿,时不时条件反射地抽动一下。

    正当张路和曹维还想再来一发时,李朝也走了过来,他被兴奋熏红的小脸显得清纯又色气,下面遛着已经起立的鸟,李朝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被当成飞机杯一样肆意使用,鸡巴硬到发疼。他舔了舔嘴唇:“我也想来一炮。”

    张路和曹维不语,挑着眉毛看向他,那意思明显就是“刚刚谁说操男人恶心的”。李朝有些羞恼,脚上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地上的褚敬:“谁让这老婊子这么会扭,给我看硬了。”

    说完就走向褚敬的后面,李朝其实已经撸了一会了,他的鸡巴本来就比别人的要粗,此时更是狰狞得可怕,连褚敬这种已经被操开的穴都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褚敬刚刚被那两个小兔崽子折磨地已是半昏迷,再被李朝这么一操进去,不由自主地发出悲惨又甜腻的沙哑呻吟。张路和曹维被抢了穴,也不生气,他们想到一个更意思的玩法。

    褚敬的两块胸肌健美丰满,被凌虐的乳头可怜兮兮的挺立着。张路和曹维分别站在褚敬的两边,把鸡巴放在他结实又柔韧的胸肌上摩擦,用龟头不断戳弄着那变得艳红的乳头。敏感的乳头和肛穴同时被强烈的刺激着,让褚敬觉得自己仿佛被鸡巴包围了一般,这次褚敬的嘴虽然没被鸡巴堵住,可他仍然下意识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压抑地发出低低的闷哼。

    李朝看出他的隐忍,一把捏住褚敬的脸颊,逼迫他张开嘴,下身加大力度快速地戳刺:“说,你是一个爱吃男人鸡巴骚母猪,一个让我们随便操的肉便器。”

    “呜,不,不行!”褚敬下意识地拒绝,他在这种刺激和操弄下又无法避免地勃起了,尽管他已经射不出什么,可他的鸡巴仍然勃动着似是要高潮。

    李朝见此把手腕上的发绳摘了下来紧紧绑在褚敬的肉棒的根部,他一脸乖巧地对褚敬说:“老师,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哦。”

    “放开,求你。”射精的冲动被打断,褚敬痛苦不堪,已经哭得红肿的眼角又被生生逼出两滴眼泪。他伸手想去将发绳拿掉,却被张路曹维两人强硬地拿着他的手往他们的鸡巴上快速撸动起来。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李朝恶意地朝他笑了笑,一边继续向褚敬的前列腺上猛操。

    “我,嗯啊!我是母猪!”褚敬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说出这句话。

    “说完整,重新说!”李朝一只手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对着褚敬录起了像。

    “我是,我是爱吃鸡巴的母猪!是让你们随便操的肉便器,让我射,求求你!”身下的人已然处于崩溃边缘,李朝却仍不肯放过他。

    “看镜头!那你以后还收不收礼,威不威胁学生了?”

    “呜呜我错了,呜!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了!”褚敬的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地对着镜头忏悔道。

    李朝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机将发绳解开,鸡巴上失去禁锢,褚敬结实健美的双腿紧紧勾住了李朝的细腰,绞紧着穴肉尖叫着射出清亮透明的液体。“嗯啊啊啊骚母猪要高潮了!”

    李朝被褚敬的骚穴吸地舒服得不行,褚敬此时因为过度的刺激已经被干地彻底昏了过去,李朝看着死鱼一样的褚敬,心中又生一计,在褚敬的体内大力冲刺中出后,他并不着急拔出来,反而是又往里面戳了戳,把褚敬的肉穴当成马桶一样尿了进去。

    本是在昏迷中的褚敬因为内部被强劲的水流冲刷着硬生生地被折磨醒了,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意识不清地悲惨呜咽着。可筋疲力尽地身体容不得他挣扎,他神色茫然又凄哀地承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射尿,小腹被精液和尿液撑得鼓胀。

    张路和曹维在褚敬的手中和胸上加速地冲刺着,将白花花的浓稠精液分别射在褚敬的脸上和胸肌上。褚敬破皮的肿胀乳头上挂着喷溅的精液,仿佛产了奶一样。

    褚敬这折磨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四肢大开躺在地上。李朝尿完后舒爽的拔了出来,褚敬的肛口因为过度使用暂时失去了弹性,被操成了一个合不拢的圆洞,精水尿水混合着从他的肛穴中流出。

    曹维皱了皱眉头:“你这么弄得这么脏,过会还怎么用?”

    李朝不在意地笑嘻嘻回道:“拿上去洗洗不就好啦,这骚母猪的里面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嘛,你们回头都试试,咱们还有一天多时间呢。”

    本来他们三个人是想狠狠揍褚敬一顿再用曹维家的关系威胁他让他闭嘴。

    可是如今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星期天晚上

    褚敬终于被那三人放回家,他疲惫而又痛苦地窝在沙发里,回忆起离开时他们拿着手机威胁自己说的话:“不想视频被发出去的话,下个星期五晚上,还要来哦。”

    褚敬想到这两天仿佛身处地狱般的折磨和荒淫,不禁呼吸急促,脸颊滚烫,后面发肿的小穴也饥渴地瑟缩着。

    “下个,星期五吗?”

    他难耐地吞了吞口水,心中莫名开始期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