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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虚假的安宁(挤奶产奶,变宽,操宫口,子宫灌注)

    “哦?你是说,那个蠢货又派人过来了?还想和宝贝儿谈感情?”安博里王慵懒地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听着直属侍卫的汇报,忍不住嗤笑起来,“宝贝儿有什么反应吗?”

    “皇后陛下并没有接见他们,直接让人把他们赶走了。”侍卫回答道。安博里王喜欢称呼雅安皇后为“宝贝儿”,并且除非必要,从来不肯让外人见到雅安皇后,对雅安皇后的迷恋可见一斑。但与此相同的是,他赋予了雅安皇后与他同等甚至还犹有过之的地位——称呼(安博里王要求人们尊称皇后为陛下)服饰与配饰(通常与安博里王在花纹样式上相同)权利(大臣们惊讶地在奏折上发现了皇后的笔迹,而皇后拥有了一支直属于他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却可由他指挥、任免和发放钱粮)——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但仅此三点已经足够人们了解到皇后的重要性了。而意识到这一点后,皇后的母族——人鱼族开始骚动起来,人鱼王紧急派出了使者——正好是那个回返了一半道路的人鱼族亲王亚顿.费曼多。这个亲王在兰斯面前还能出于畏惧压下骨子里的傲慢秉性,却不会在面对族中小辈时克制自我,他毫不客气地要求面见雅安——甚至直呼其名,态度极为倨傲,然而雅安丝毫没有想要见他的意愿,直接冷淡地拒绝了,连理由都没有给。

    这自然让亚顿大为愤怒,气急败坏之下不由分说地将雅安斥责了一通,用词十分刻薄——虽然并没有粗俗之语,可内中含义绝不会让人开心。侍卫们自然不会让他继续大放厥词,第一时间就把他绑起来拖走了,此刻想必已经丢进了哪个牢房里吧。

    听完了侍卫的汇报,安博里王轻笑着让他退下了。他自己则站起来转到了用精巧的雕花木门隔开的小小里间,在这个比起外间而言华丽舒适还要略胜一筹的小天地中,人鱼雅安正在努力集中精神批阅着奏折。

    他身上此时倒并没有什么道具正在打搅他,但仅仅是此时的状态就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了。他仰躺在特制的软榻上,双腿大张屈起搭在软榻两边的扶手上。软榻的曲线与他的腰背极为贴合,稳当地承接起他的身体,让人鱼疲惫的身躯得到了完全的放松。

    人鱼并没有穿衣服,因为衣物和皮肤——尤其是敏感部位的摩擦会让他感到疼痛。好在里间的取暖设备让温度稳定在一个温暖的水平,因此即使一丝不挂也不会觉得寒冷。

    安博里王的到来没有得到人鱼的丝毫注意,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他也不会有所表现。这显然让后者不快起来——与其说是觉得权威被冒犯了,倒不如说是嫉妒,自从人鱼得到了参与朝政执掌权力的机会,安博里王获得的注意力就迅速减少了。兰斯一把从雅安手中抢过奏折——雅安顺从地放了手——深深地吻住了花瓣一样的唇,擒住那小鱼一样四处躲避的小舌吮吸着香甜的蜜液。人鱼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习惯了被狠狠操弄的淫乱肉体立即有了反应,即使两个肉穴在昨夜就被干得红肿破皮了,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翕张起来。

    炙热的嘴唇细致地吻过嫩白的脖子,优美的肩胛,在两个硕大的乳房上流连忘返。这两个原本不存在的部位从体积上来看已经颇为可观了,而形态也极为优美。羊脂玉一般莹润生辉的肌肤上遍布着殷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指印,是昨夜被恣意亲吻、吮吸、舔咬和搓揉的结果,由此可见安博里王对它们的喜爱。尤其是两颗嫩红的乳头,被反复地含入嘴里狠狠吮吸乃至于用手指一遍遍揉捏拉扯的结果,就是长到了葡萄大小。因为持续的调教而张开的乳孔从早到晚都塞着倒三角形的乳锥,将这两个孔洞牢牢堵住,乳锥前端的红宝石衬着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了。

    可这绝非好事,因为人鱼的奶水分泌得很快,因此他时常会感受到涨奶的辛苦,而每当这时,安博里王就会趁火打劫,譬如此刻,在王者刻意放柔了声音的不断哄劝下,人鱼羞红了脸颊,颤巍巍地两手托起一侧乳房,将自己的乳头喂进了兰斯的嘴里。

    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却能清晰感受到兰斯是怎样咬出了乳锥吐到一边,怎样含着乳头用力吮吸,又是怎样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从自己乳房中不断涌出的奶水的。

    奶水流了一些后渐渐少了,于是急不可耐的安博里王催促着人鱼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从变得稍微小了一些的奶球中挤出奶水来。人鱼在乳房上搓揉挤压着,渐渐有了快感,双颊也漫起了情欲的艳红,而另一侧还没有得到抚慰的乳房涨得疼了,他便一只手在这边抓捏着,另一手在那边抚摸揉按,奈何没有兰斯的准许,他也不敢抽出乳锥,只能生生忍受那难熬的胀痛。

    玩了一会乳房,唇舌又转移了阵地,亲上了高耸的肚腹。这却不是人鱼有了身孕,而是今早安博里王做了安排。人鱼平坦的肚腹被撑得滚圆,看上去就仿佛塞了个皮球在里面,连凹陷的肚脐眼也翻了出来。兰斯十分喜爱人鱼这副模样,在上面摸了又摸,亲个没完,雅安在心底嗤笑一声——他自然明白这是为何,兰斯不止一次说过想要他孕育子嗣,可雅安怎么肯?他又不是雌性!就算他长成了这副怪物模样又如何?要他给个雄性生子,那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好在兰斯倒也明白他不能接受,虽然心底迫切,但也不敢逼得太狠,就每天拿这个来过过干瘾,倒让人鱼烦躁不已。

    肚腹下面就是人鱼的两穴,勉勉强强穿着一条内裤——或许应该说是布条更为恰当。刺绣精美的布料堪堪覆盖住软烂红肿的花穴,一个上午下来,淫水长流,把布料染得湿漉漉的,贴在花穴上头,隐隐约约现出大小阴唇的形状来。这布条前粗后细,上半部分还能勉强裹住花穴,下半部分却只是细细窄窄的一根,深深勒进臀沟中。

    那线条哪里遮得住浮肿的肛穴?许是操得狠了,肛口足足肿起了两三厘米,肉嘟嘟的像是小孩子不高兴时撅起的小嘴。肛口处的括约肌呈现出一种糜烂的艳红,甚至有些发亮,摸一摸,约摸还有些滚烫。中间的穴孔是打开的,随着人鱼的呼吸而微微颤抖,清亮的淫水在穴口的收缩蠕动间慢慢渗出,落在软榻上。

    而深埋在体内的几颗硕大珍珠原本一上午都是静止不动,此时却开始作怪,此起彼伏地震动起来。那珍珠埋得极深,个头又大,几乎把整个肛道都填满了,此时一动,肛道中原就饥渴的肠肉顿时受了碾压抚慰,欢呼雀跃地簇拥而至。偏偏珍珠圆润光滑,肠肉又滑腻腻沾满了淫水,怎么裹得住,那珍珠就在肛道的收缩蠕动中滚来滚去,一会在这儿磨蹭,一会在那儿碾压,因表皮光滑,那力道只能说是隔靴搔痒,非但不能解渴,反而让肠肉更加瘙痒难耐了。

    “呼啊……你够了没……要做就快做……少磨磨蹭蹭的……”雅安紧拧着眉,手指都有些蜷曲起来了,不满地轻嗤了一声,呻吟着开了口。兰斯轻笑着低头在花穴上舔舐起来,隔着一层布料,唇舌大力地吮吸舔舐都无疑是隔靴搔痒,偏偏那灵巧的手指还摸到了悄悄从布料下探出头来的阴蒂,不怀好意地揉搓起来。

    这下人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着扭动着腰身喘息呻吟着,两只手在自己胸前的乳房上抓捏拉扯着,两条长腿从扶手上搭在了安博里王的肩头,将他的头颅夹在中间。

    “用力……嗯啊啊啊!……不够啊——操我——用力呀啊啊啊——要去了呃啊啊啊啊——”人鱼翻着白眼,腰身拼命朝上弓起,淫水如同喷泉一般从肛穴中狂涌而出,阴茎同样抽搐着,激射出了一股股强劲有力的水柱,这高潮足有两三分钟,等到人鱼无力地瘫软在软榻上时,他久久地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脑海中一片空白。

    兰斯耐心地等他回过神来,随手扯掉了湿淋淋的布料,在人鱼的腿根处印下一吻,随即一路向上,将一片薄薄的花瓣含入唇中,微微吸吮,吐出来,又张嘴在整个花穴上啜饮舔吮起来。高潮的眩晕还未散去,花穴被吸得又酸又麻,止不住的淫水一波波地朝外涌动,又被堵塞在内里,将肚皮撑得更加高挺。快感和胀痛如影随形,人鱼毫无力气,头颅在软榻上左右磨蹭:“停……停下、来呀啊啊啊……肚子要撑破了!……救命……嗯啊啊啊……又要尿了……呼、嗯嗯嗯……尿了呀啊啊啊!”

    猝不及防的第二次高潮,人鱼这一次连动弹都没动弹一下,海蓝色的双眸全部翻白,紧绷的两腿腿根处青筋浮现,由于淫水被锁在花穴中,人鱼的肚皮简直成了一座高耸的小山,撑得他几乎要呕出来。

    见他真的受不了了,安博里王终于准许他解脱,人鱼迫不及待地吸着气,小腹用力,花穴中媚肉相互推挤,藏在里头的淫具被层层叠叠的媚肉推搡着滑出花道,坠落在花穴外头——那是一颗小巧的白卵,乃是银质,纹着优美的花纹——紧接着,一枚接着一枚的白卵被“生”了出来。

    兰斯欣赏着这一幕奇景,俊美的人鱼仰躺在软榻上,不着一缕,两腿大张露出两穴,随着他加重呼吸,下腹用力,娇柔的花瓣朝着两边翻卷,被挤得东倒西歪,一颗白卵渐渐从花穴中露出圆头,然后慢慢被推出,最后咚地一声掉落在地毯上。人鱼无力地瘫在软榻上稍作休息,而才“生产”完的花穴无法合拢,只能不断地流淌着之前被白卵堵塞在其中的淫水。

    人鱼的肚腹渐渐小了下去,生产却变得越来越艰难。最后几颗白卵实在是藏得太深,其中一颗甚至正好卡在宫口上,一用力,就会摩擦着宫口,生出让人鱼头皮发炸的强烈快感,紧接着人鱼便失去力气,那白卵便随着宫口的收缩而回卷,反而陷得更深了,而人鱼随着白卵的猛然回缩,又一次轻而易举地冲上了高潮。雅安的身体在这让他战栗的巨大快感中痉挛着,丰沛的淫水从子宫中喷出,却又被白卵堵住了宫口,在子宫中打着转,拍打着还因为高潮而规律地收缩着的肉壁,带来阵阵胀痛。

    “出不来,怎么办?”兰斯亲了亲无力地舒展摊平的花瓣,轻柔地舔了舔,好似无限怜惜一般,“我来帮一帮宝贝儿好啦!”

    浑身无力的人鱼被触手半扶半抱地摆出好似蹲马步一般的姿势,人鱼垂着头,小声地呻吟着,不自觉地翘着屁股,张合的肛口处,原先深埋的珍珠露出了半个,因为个头实在太大,竟然一时之间还挤不出来,也把其他几颗堵在了里头。浮肿的肛口含着莹润的珍珠,红艳软烂的媚肉紧紧箍在一抹莹白上,显得愈发诱人。

    “来……宝贝儿……用力……对……呼——吸——”兰斯一只手在雅安还有些凸起的小腹上抚摸,一手在饱满多肉的雪臀上揉捏着,唇瓣贴在人鱼耳鳍边低语着。雅安被那憋胀逼得发疯,本能地跟随着兰斯的话,一呼一吸地用着力,两穴的媚肉层层叠叠蠕动推挤,紧闭的穴口缓缓打开,白卵和珍珠一点一点地被挤了出来。光滑的表面与媚肉相互摩擦,带来轻微的快感,但又只能引起更多的渴求,两穴不自觉地抽搐着,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但又在雅安的极力克制下不情不愿地向外吐出体内的淫具。

    “咚……”白卵和珍珠被完全排出了两穴,长久被撑开的穴口还未反应过来,依旧傻傻地洞开着,于是更多的淫具蜂拥而至,争相滑向出口,却又因此而挤作一处,人鱼咬着牙低哼着,使劲用力,兰斯只见那两口淫穴就像是两朵被迫完全绽放的肉花,一点点从内向外地撑开,颤巍巍地吐着籽。与此同时,堵塞在子宫和肠道里的淫水也有了供其发泄的通道,持续不断地喷溅着。

    当最后的堵塞物也艰难地被排出后,彻底没有了禁锢的淫水简直就像是泄洪一样从花穴和肛穴中激射而出,水流冲刷着肠道和花道,伴随着排泄的舒爽,竟然硬生生将雅安推向了高潮。

    雅安被触手们撑着虚软的手脚,维持着挺胸塌腰、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翻着白眼,持续喷射着淫水,而就着这个姿势,兰斯从后面捏着他的腰,阴茎略略在花穴口那儿浅浅地磨了几下,在媚肉贪婪地吮着龟头时,便挺身沉腰,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狠狠贯穿了整个花穴,直直地操到了宫口上!

    雅安被这一记狠干操得翻起了白眼,张着嘴连喊都喊不出来了,若不是触手们的支撑,只怕就会手脚发软地趴在了地上。他整个花穴猛然间狠狠绞紧,媚肉快速地蠕动着,宫口遽然收缩又一下子张开,淫水狂喷,竟然被一下子干得高潮了。兰斯趁机腰上发劲,阴茎稍稍抽出又猛然一冲,突破了宫口干进了子宫中。还在高潮中没有回过神来的雅安这下子像是被直接操到了心脏一般,难以想象的恐怖快感潮水般将他淹没了,以至于他突然有了力气疯狂挣扎,想要从这极度的快乐中逃离。但腰上的两只大掌禁锢了他的行动,兰斯哪里肯放过他,森白的牙齿咬着雅安的后颈,阴茎只发狠地在花穴中大操大干,深耕重捣,每一杵都狠狠冲破宫口的封锁,操进温软的子宫里,干得花穴汁水横流,淫液飞溅。可怜的人鱼从哭喊求饶到只能张着嘴吐着舌头,连呻吟都没有了力气,在一个接着一个的高潮中丧失了所有的神智,只是本能地配合着阴茎的操弄动作着。

    “呃啊啊啊!……花心要被操破了!……又要尿了!……啊啊啊啊——”忽然,雅安涕泪横流地胡乱叫喊着,高高扬起头,手指失控地在触手上拼命抓挠,宫口贪婪地绞缠着阴茎不放,而阴茎抵着宫壁,微微一抖,滚热的精液从铃口喷出,击打在宫壁上,烫得子宫一个哆嗦,同样射出了大股的淫水。

    雅安软软地倒在兰斯怀中,子宫还含着兰斯的阴茎,小腹在精液的持续浇灌迅速鼓起,兰斯咬着他的脖颈,舔着他细白的肌肤,呢喃着:“宝贝儿,给我一个孩子吧……我们的孩子……我们血脉的结合……”

    人鱼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高高的穹顶,默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