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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没坚持住(磨/穴尿/道高潮)

    “过来!”

    闻人念身后像翘起一截绿色的尾巴,随着极其标准的爬行摇晃着,甚至能看到两瓣柔白的臀瓣挤压着股缝中的硬物,若隐若现臀瓣本该深藏的嫩红软穴。

    他爬到云低脚边,双手攥拳放在地面,两腿大开犬坐在地面,露在云低眼前的肚子又圆又滚,也不知道被喂了多少乱七八糟的晚餐,得亏剑修身体强韧,放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身上那就是绝对的性虐,又哪里忍受得了黄瓜每次狠狠的捣弄。

    只有放松了身体的剑仙,才能承受住让蛋卷碎裂的力道,又在疼痛中潮喷,成了这个淫靡又怪异的样子。

    云低的脚顺着他的胸膛滑到小腹,原本白皙的皮肤遍布了红烂的痕迹,在脚底散发着微微的热度,闻人念挺胸用两颗烂紫的奶头蹭了蹭云低的小腿献媚,浑身上下都写着认真。

    “吃了这么多东西,师尊最喜欢吃什么?”

    白润的脚掌踩在凸起的肚子上,一下下的踩压。

    闻人念腹中已经涨饱,别说喜欢,看到桌子上摆好的菜肴,屁股都要先抖一抖,夹紧坏掉的后穴才不会下意识的喷出水,现在要自己挑出一样,想想都让人腿软。

    “黄,黄瓜。”

    “原来是黄瓜呀!”云低掩嘴轻笑“师尊可真会挑。”

    “肚子里明明装了这么多东西,却还是最喜欢自己吃不下的。”

    说完,右脚用力一踩,闻人念肠子内翻涌的异物冲刷着穴口,又被抵在地面的黄瓜堵得死死,一滴都泄不出来。

    “唔,嗯,要喷出来……”

    “敢喷出来就给你关去牛圈,当奶牛养。”

    云低的脚踏踩着,软白的肚皮下器官隐约在颤抖,她又多用了几分力,闻人念眼尾都被逼得通红,大腿紧绷,犬坐着死死插住粗大的黄瓜,他毫不怀疑只要拔掉黄瓜,肚子里的东西都会跟着喷出来,甚至他不确定换个姿势黄瓜是不是会当着他的面滑出来,脑海中只记得像自虐般的把屁股外的黄瓜越吞越紧。

    “徒儿,饶了,为师这回……”

    云低充耳未闻,俯下身揪住闻人念紫红的乳粒扯拉,脚掌拨弄着他淫乱扬起的阳具,对着露出来的湿红淫穴一顿羞辱

    “师尊确实越吃越多,果然是很喜欢黄瓜,骚嘴都舍不得松开。”

    “嗯,唔,喜欢的,徒儿的,我都喜欢……”

    还不忘挺胸把漂亮的一双胸肌送到云低掌中,嘴里发出似哭似爽的呻吟,乌雅的长发披在背后,高冷的脸庞媚态横生,就是阳具被踩在地板摩擦也乖巧的紧,柔顺接受了身上人的玩弄。

    云低抓着闻人念柔韧的胸肌用力揉捏,另一只手上下抚摸着滚圆饱满的肚子,帮着把坠在体外的黄瓜塞得更深。

    “唔啊啊!救,里面要坏,骚货的烂穴被插破了……”

    “阳具也,好想尿,唔……马眼里面好辣,出来……”

    红肿的肉棒被白皙的脚掌压在地面,湿润的龟头不由自主摩擦着地面,整个肉棒像要烧起来一样火辣辣,颤抖的屁股更是无法抬起半分,湿浪的骚穴被抵着地面的黄瓜用力捅肏,浑身都敏感得即将高潮。

    “还敢喊,是肉棒骚穴夹得不够熟练,还是触手不够灵活?”

    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墨绿色藤蔓敏捷的攀上闻人念那肉棒根部,锁紧了精液发泄的可能。

    “我!别,太粗了,骚鸡巴被撑爆的……”

    被玩后穴和胸乳臀肉的感觉是快乐到手脚酥麻,但是当入侵的地方换成了马眼或是鼻耳什么的,那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每次都能让人不受控制的落泪,在浑身痉挛抽搐中变得比之前更加的狼狈可怜,闻人念自然不是每次都能对自己下这狠手,来来去去,屁股嫩软了,胸乳敏感了,肉棒却没多少进步,今天还不巧被抓到了。

    “要被玩尿,呜,好羞,像母狗一样喷尿……”

    像感觉不到闻人念刹那的瑟缩,墨绿藤蔓绕着肿大的肉棒爬行,避开云低的脚掌,轻易又熟练的找到害怕收缩的马眼,只有小指粗的藤蔓顶端撑开柔嫩的马眼,顺着湿透的尿道一寸寸入侵进去。

    “知道羞就自己回去领罚,乖乖练好再回来,我可要检查的。”

    “呜啊!我受罚……”

    随着闻人念一声呜咽,藤蔓撬开了肉棒底端两片保护的肌肉,大力搔刮着这个熟悉的温柔乡,在干净的膀胱里注入自己产出的香腻液体。

    从外面看,闻人念本就雄伟的肉棒粗大了整整一圈,在云低把脚移开后,肉棒顿时摇晃起来,插入的藤蔓在里面抽插着,闻人念顿时就陷入往常那种尿道瘙痒不敢休息,双手紧握不敢动弹犬坐着,高高扬起的肉棒内,尿道拼命巴匝着分泌媚药的藤蔓吮吸快感的奇怪状态,呼吸粗重满脸桃红,像一头失去了武力的凶兽,爪牙皆空无法动弹,威严的躯体发起情来只能招来色狼侵犯凌辱。

    闻人念现在就是如此,眼眸中一片凌乱,他在等待足够羞耻的侵犯凌辱,身后的骚穴已经准备好了,似乎只要有人敢过来推倒平日高高在上的剑仙,就能肆无忌惮的强暴折辱他,哪怕是乞丐奴仆,发情中不能反抗的尊贵剑仙都会咬着唇,无力的被使用到潮吹。

    真是诱人,这种把仙人踩在胯下的快感,可惜只有每次把他侵犯到即将高潮时又刻意冷落,在某个微妙的记起剑仙尊严的时候才能见到这副面孔,更可惜的是,面前只有早已摘下这朵高岭之花肆意把玩的逆徒在欣赏。

    逆徒弯下腰掐着自己师尊的下巴欣赏了片刻,微凉的手指在眼前无力扬起的脖颈上下抚摸,往下滑揉捏着饱满柔软的胸肌。

    再稍微一推就把人推倒在地面,云低俯身上去,身体压在闻人念圆滚的肚子上,用唇舌品尝着眼前修长性感的脖颈。

    “唔……”

    多了一个人的体重,鼓胀的孕肚怎么受得了,闻人念后背着地,双腿像只怀孕的青蛙无力的蹬动,看起来痛苦极了,连屁股滑出来的黄瓜被用力插进身体都夹不紧,双手无能为力的垂在两侧,拼命忍住泄出的欲望。

    云低不知道他清醒了几分,不过奴隶印记里的服从度和以前没有丝毫变化,同样是柔顺的,唯一的区别只是比刚才多了几分莫名的僵硬。

    一朵属于自己的重瓣白莲,无论是坦诚的完全盛开,还是羞涩的半遮花心,都有它的吃法。倒不如说,强迫半遮的白莲完全盛开,花瓣带着水迹,花心颤颤巍巍的裸露,一整朵初开的花在风雨中不敢闪躲,只能承受其中的冲刷,是每个人最恶劣的本性吧!

    既然印记依然识别面前的人为臣服的奴隶,那么云低就不客气的把这两分清醒当作调料肆意亨饪剑仙肉体咯!

    她不客气的叼住一边乳粒啃咬,屈起一只膝盖抵在闻人念会阴处,灵气斩断了多余的黄瓜,熟练的骚穴蠕动着勉强可以把断裂的黄瓜含完,嘴里弹软的奶头让她的声音有点模糊。

    “掰开点,今天给自己磨到高潮,肚子里的东西不许漏出来的高潮给我看。”

    刁难人!

    是闻人念听到时的第一反映,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吩咐落下的那一刻,他居然忘记了这命令的无耻羞辱,思考起了完成的可能性。

    “唔……”

    脑子好晕,神识被一片金色罩住,被迫发出的声音甜腻得过分,他怎么了?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这时候不是该思考这些的时候,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两团肥软的臀肉。

    好肥,捏起来手感美妙。

    思考已经混乱了,闻人念动作迟缓,待在身侧不知道动作的双手重新捏住自己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扯,云低偏头看了一眼,重新把注意力放在眼前圆滚的肚子和红软的香唇上。

    反正也会乖乖听话,那不如留点时间观察高傲又纯洁的师尊在那样为难人的高潮中会哭成什么样子。

    肚子被压的好涨,闻人念迷茫的想着,双手已经掰开自己的股缝,情不自禁地,扭动酸痛热涨的软肉去磨别人的膝盖。

    肚子被当成玩具揉捏挤压,胸乳被吸得红肿,喉结还在隐隐作痛,怎么他会被人欺负得这么过分?自己也很奇怪,听话的磨自己的穴已经不算什么了,从来被忽略的穴肉灵活得过分,用力吞吃着淫玩的黄瓜,屁股莫名其妙的泛起层层痒意,像求着人使劲扇打似的,更别说前面阳具。

    研磨的力度大了两分,闻人念抑制不住的喘了一声,眼中泪光闪烁,怎么连阳具都被肏成了会吃的穴眼,唔啊,他,他要变成这个人身下只会挨肏的骚货了吗?

    云低可没安慰他的意思,自顾享用着闻人念甜蜜的身体,藤蔓被尿道绞紧的感觉让她格外的舒爽,一下从地面又长出几根一点不光滑的粗藤绕着闻人念的手脚攀爬,巡视着哪里还能入侵。

    “唔,不要了,拿开,不要舔……”

    声音微弱得羞耻,在他后腰处,一根足有三指粗的藤蔓强迫的挤进菊穴后的股缝,霸占了腰椎到菊穴的臀肉挤压,顶端长了张嘴,流连的舔弄着腰窝附近的皮肤。

    “怕什么。”

    云低的脸埋在闻人念颈窝闷笑出声。

    “师尊就连腰都是香的,娇气得一咬就红。”

    后腰的舌头似的器官从藤蔓顶端分裂出来,布满凸起的软舌用力舔刮过那一片柔白皮肤。

    “让人恨不得吞进肚子里。”

    闻人念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身体扭动磨穴时,臀肉不能避免的摩擦起粗糙的藤身,前后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一个人同时在给两个人玩弄似的,实在是太不知廉耻了,他张着嘴呼吸沉重。

    “屁穴,屁穴要被磨破了,好酸,唔,鸡巴被扯下来,咿呜,龟头又被膝盖磨坏,唔,好想要……”

    “不能,要被撞破了,咿啊……黄瓜好粗,要去了,要去了,肚子被压坏……”

    说着不要,屁股撞上来时可一点没留情,穴口隐约的翠绿色柱身再一次被抵进身体,双腿内侧都被磨得泛红,只知道迷茫的盯着云低看,随时都会高潮。

    云低的脸颊也泛着微红,她觉得这个时候不需要真的疏解,这种美人深陷情欲不能满足的游戏才会带给她精神的快乐。

    身侧好几根粗藤交叉绞成一股双手合拢才能握住的藤柱从屋子里升起,她眼神闪过明显的兴奋,从温香软玉中起身,牵着四肢着地的剑仙爬到表面凹凸不平的藤柱上。

    迷茫的剑仙翘着滴水的屁股,迷茫的用手撑住大肚子。

    云低弯下腰,摸了摸他的头,眼神闪过恶劣的笑意。

    “师尊,转过来,屁股靠着柱子。”

    而后两根手指塞进闻人念微张的唇瓣,勾弄着里面的舌头玩弄。

    “唔,嗯哦,唔唔……”

    云低的表情更加兴奋了。

    “乖师尊,来,把右腿抬起来缠在柱子上,嗯~怎么缠?”

    “当然是像放尿的狗一样抬起来啊,还不快点!”

    语气顿时严厉起来,粗藤警告的抽了一记后背。

    “腿抬高,像公狗撒尿一样,给我把你的骚逼露出来。”

    闻人念条件反射的抬起腿架在藤柱上,在柱子上几乎要劈出一字马,剩余三肢着地,仰起脸可怜的盯着云低,嘴里还塞着两个手指,神似发情的公犬。

    “很好,把你的骚逼贴上去,没磨到高潮不许放下。”

    悬空的臀瓣犹豫了片刻,缓慢的,悄悄的贴上了凹凸不平的柱身,上下摇晃了起来,被堵住的嘴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才更像发情的犬类。

    “呜呼,呼,呼……”

    柔嫩的穴口被磨得红肿肥大,几乎在臀瓣间开出一朵艳红肉花来,本就快要高潮的穴口不一会就把藤柱磨得湿漉漉。

    “乖!”

    云低挠了挠他的下巴,两根手指夹着舌头根部,不顾肌肉抽搐的塞入。

    闻人念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有主的公犬,现在只是在完成主人的吩咐,一条公犬只需要完成主人的吩咐,哪怕是发情也一样。想清楚后,他的动作越发粗暴,肉棒啪啪的打在小腹更是他忠诚勇敢的象征,他在勇猛的完成主人的吩咐。

    “唔唔,呜呜呜……”

    要高潮了!

    闻人念的眼神里透露出这个意思,穴口被磨肿了,体内的黄瓜堵住食物出不来,啊!他要高潮了!

    闻人念翘起屁股大腿颤抖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完成任务的自豪。

    后穴坏掉的冲刷着肠道,热烫的液体浇在穴肉,整个人被快感冲刷得要坏掉。

    不过也只有那一刻,因为片刻以后,体内堵住的黄瓜被粗暴的扯出身体,高潮的穴肉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一阵类似排泄的噗嗤声响。

    “呜!”

    惊恐得声音都变了调,闻人念拼命的收缩身体,还是阻止不了异物划过肠道时被冲刷出去的快感。

    “呜,呜呜呜……”

    他在云低的目光下羞愧的埋起头,肩膀一抽一抽,与疯狂喷涌的后穴对比鲜明。

    直到异物都被清空,大肚重新变成平坦的腹肌,云低才卷着闻人念投到院子里的小池。

    “洗干净!”

    闻人念不敢说话,拔下阳具上的藤蔓,捏着毛巾把浑身上下清洗得干干净净,还对自己施了好几个清洁咒,直到皮肉干净得可以直接上餐桌才湿着发丝爬上岸,跪坐在云低脚边。

    “不及格了师尊没有怨言?”

    云低躺在摇椅上,脚搭在闻人念大腿。

    闻人念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太过激烈,他总觉得眼前有金光闪烁,脑海里还是臣服的想法排在前头,他放下些许的疑惑率先认错,但声调比起刚刚还是更加清冷,语气也有些许变化。

    “是我还不熟练,被快乐冲昏头,才顾不上后来的变化。”

    “身体的熟练还是可以的,但一被使用脑子就乱作一团,只知道用身体的本能,过些日子再来教你。”

    闻人念头皮一麻,拒绝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吐不出口,只好默认。

    “还有屋子清理干净,我去隔壁住,不要让我发现你半夜偷跑过来。”

    “唔~知道了。”

    闻人念惋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