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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乳贴/乳环PLAY/口交窒息/办公室PLAY/新增彩蛋)

    林阳晔自己都很难解释为什么一见沈淮凌衣冠楚楚的样子就想操他,搞得好像自己心胸狭窄见不得人家改邪归正做个正经人似的。

    其实在沈淮凌给他发短信约时间的时候,他是想着见面先服个软的。毕竟下了床回过味来他就慢慢清醒了,觉得沈淮凌毕竟和圈里人不一样,以往来找他的就算是雏儿也多少对自己的性向性癖有点儿心理准备,凌哥再怎么说也是个没开发过任何癖好的直男,上来就给人家下了药强开了苞还给人搞发烧了,这吃相着实是有点难看,说出去都怕别人怀疑他技术不行。他本来想着,等见了面好歹得温声软语嘘寒问暖几句,装也得装出几分体贴情人的样子,一点儿甜头都不给可维持不了什么长期关系。何况沈淮凌的脾气他可是知根知底,哪怕这絮絮叨叨的一通关怀凌哥实际上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你愿意关心他的这份心意对方可是受用得很,再加上凌哥又是个耳根软容易原谅人的,只要有耐心慢慢哄,天大的怨气都能化没了,到时候再想想未来怎么发展也不迟——

    谁知道沈淮凌那双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刚踏进他工作间的门,他抬眼一看对方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外套勒出来的宽肩细腰,再看看那张冷淡镇定的脸上掩不住的那一点不情不愿的尴尬神情,方才那一通弯弯绕绕的小心机登时被生理反应冲了个干净。就那一瞬间,他觉得非得让沈淮凌穿着这一身跪在书桌底下给他口一次才行,最好还能噎得这个高傲矜贵的男人满嘴精液咳呛不止,搞得那身西装皱巴巴的还沾着唾液精斑,不然他心里莫名的这一通恼火劲儿怎么都压不下去。对,还不是单纯急色的那种精虫上脑,而是一种夹杂着怒气的烦躁冲动,仿佛沈淮凌这副正经姿态是对他感情的某种背叛,他非得看着对方狼狈不堪才能痛快点一样。

    冷静点,这会儿再用下半身思考怕是又要搞得和上次一样,以后就真没得谈了。说来也奇怪,他以前可不是这么猴急的人,沈淮凌这种身材的炮友也睡过不少,从来没有这种人刚进门就活像开始发情似的情况。难道节制太久了?也没有啊,这不是几周前刚睡过……咳咳,林阳晔干咳几声把上涌的气血压下去,笑眯眯地用指节敲了敲光滑的乌木桌面,示意对方在书桌对面坐下。他的“工作室”广义上是和朋友一起租下的独栋小别墅,私人摄影师技术好要价高,工作场地也阔气奢侈,客厅书房小花园应有尽有,这间装潢考究程度不亚于写字楼独间办公室的书房就是专门划给他处理公务的。好吧,也不都是公务——他平时就住小别墅里,以前没少带着炮友在随便哪间空房间里鬼混,不耽误工作就成。所以,看着对面的沈淮凌一脸严肃手指交叠的模样,他一时居然有些错乱的恍惚:他是找沈淮凌来干嘛的来着?虽然不是马上就要做,但怎么说也带点那方面的暗示吧?怎么这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倒是一副来和自己签合同的正经样子?这么不解风情?还是故意给他个下马威?但是别说,凌哥没那个心思客气的时候倒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冷又凶,他都快反射性地起身去给凌哥端茶送水了……

    “所以,你要我过来干嘛?”沈淮凌看他一副兀自出神的模样,直接了当地开口打断了林阳晔乱飘的思绪。扑闪着睫毛发愣的漂亮男人顿时回神,终于找回了谈判该有的气势,不紧不慢地用那双水光暧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才笑盈盈地开口,却又是答非所问:

    “你没把乳环摘掉吧?”

    沈淮凌脸上忽地一热,咬着牙沉沉答道:“没有。”他狠狠剜了这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几眼,知道林阳晔实际上是旁敲侧击地在提醒他那些照片的事。只要握有那些不堪入目的把柄,对面男人就有着绝对的主动权,别说忤逆对方的决定,就是可能惹怒对方的事情他都不会做。

    没错,是不会,倒也不是不敢。沈淮凌不是不能找人把胸前那两枚碍事又羞耻的装饰取下来,也不是真的收拾不了林阳晔——他大可以让人找林阳晔的麻烦,销毁照片和设备都算轻的,真气不过要把人打进医院都不会脏了自己的手。他手头从来不缺这些不干不净的门路,真要报复谁绝对比当年自己动手要轻松许多,有钱有关系的成年人耍起手段总比高中毛小子来得阴狠隐蔽。可也就是因为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火气上来不管不顾的小混混了,做事好歹讲究些考量,人情、利益和代价远比一时发泄脾气的爽快重要许多,不到迫不得已,条件他还是愿意先听听的。

    何况,他对林阳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正因为没多少旧情可念,他对每一个——好吧,也只有林阳晔一个——说得上有旧情的故人都说得上宽容。哪怕这小子实在蹬鼻子上脸混账得很,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态度让人忍不住恼火,却也不会彻底激怒他。

    某种程度上,这个曾经的小跟班比他本人还了解他的脾气。就是太过了解他了,那副蹭着他底线蹦跶的骄纵态度甚至比实际作为还让人火大。比如下一刻,林阳晔就咬准了他耐心耗尽的界限,收敛了散漫态度开口:

    “也没什么别的,我就是想和你做一阵子炮友。”

    沈淮凌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太阳穴猛然抽动了几下,这答案和他猜的倒也八九不离十,实在头疼得让他想叹气。他拧着眉缓了会儿急促的呼吸,这才抬眼看着对面男人看不出笑意真假的眼睛,语气几乎有点无奈了。

    “你到底……为什么对这事儿这么执着?这种需求的话愿意满足你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为什么偏要找我?”他自己都感觉快给气笑了,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男人疯疯癫癫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就是真喜欢男人,凭着林阳晔这张脸,比他沈淮凌帅的漂亮的男人愿意倒贴的也是一抓一大把,他自觉这具疤痕累累旧伤不断的肉体实在没什么稀奇的地方值得对方缠着不放。难道是自己当年占过这个小娘炮的便宜被记恨了?那可真是倒打一耙了,当年那情况怎么说也是林阳晔实在缠得紧,何况他真的不记得有过比拍拍肩膀更亲密的举动啊……就算是觉得当年的自己搓了这家伙的男性雄风如今想报复回来,几星期前不是已经挨过一顿操了吗,这还没扯平?

    他倒也不是受不了和男人做还当底下那个,毕竟只要够爽没有男人能在下半身主导身体的时候说不。只是他本来有点洁癖,就不那么热衷肌肤相亲这档子事儿,更重要的还是对象怎么偏偏是……林阳晔呢?

    怎么说他们也算,呃,有点交情吧?虽然自己当年的确挺不地道的,自始至终也没说要当朋友当兄弟之类,只是被缠得受不了默认对方跟着自己跑。小跟班这个位置实在不尴不尬的,比同学又亲近些,可亲密比不上恋人,信任比不上兄弟,永远隔着无法平起平坐的高度差,到头来他自己都说不清和林阳晔是个什么关系。想来当年那个小娘炮看自己的眼神总是柔柔弱弱中带点委屈,也不是没有道理……

    当年关系就结束得不清不楚,如今又突然说要做炮友,这可真是——沈淮凌看着对面的男人一如当年般缱绻湿润的桃花眼,突然被那副神情里隐隐约约一点儿熟悉的委屈刺得浑身一颤,顿时就心虚般低下头不敢再和林阳晔对视了。这可真是因果报应。要说的话还是怪自己犯贱吧,当初就不该为那点莫名其妙的愧疚参加什么同学会的,要是不去那一趟,也不用再续这段糟糕到不能更糟糕的前缘了。

    “你不妨碍我个人生活的话,可以接受。”沈淮凌低头沉默了片刻,最终妥协了。上一次被搞得惨不忍睹的耻辱和愤怒在休养的这几周里奇迹般的慢慢淡化了,只要林阳晔以后办事时正常些别再搞得他流血发烧,照片也识相点搞好保密,他也不是不能接受肉体关系……哦对了,也别在他面前哭。和这个小娘炮谈感情真是太让人头疼了,只要不提新仇旧怨那些有的没的破事儿,单纯解决个生理需求还真不是什么事。反正林阳晔那句“一阵子”留的余地很宽,什么时候厌倦了抽身走人就是。

    想到这儿他终于觉得给自己开解得差不多了,叹了口气去看对面林阳晔的脸色,却见那小子早就色迷迷地黏着自己全身看,顿时又后悔起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

    林阳晔却没打算给眼前的男人恼羞成怒的机会,他直接了当地打了个响指,愉快地说了句“成交”,下一句话就是“那把衬衫脱了让我看看穿环的伤口好了没?”语气十成十的调笑,下流得坦坦荡荡。

    对面那张一贯冷淡自持的脸庞上顿时闪过尴尬而羞耻的神色,耳尖不争气地腾上红晕。沈淮凌的长相是很有男人味的帅气,即使收拾干净了眉钉后再没有那种狠厉的痞气,依然带着挑挑眉就能让人心惊的男性味道。沈淮凌有些不可置信地瞪他一眼,指指门外示意这可是办公场所,然而林阳晔只是不为所动地笑了笑,温温柔柔地。于是对面的男人认命了,起身关了房门,自暴自弃地开始解领带脱外套,全程拧着浓眉红着脸,浓密睫毛不情不愿地颤抖着,手上动作却很固执地一点没停。

    林阳晔就喜欢沈淮凌这个一旦下定决心可以忍了又忍的脾气,隐忍得越厉害越让他想得寸进尺,用个很变态的比喻说,他凌哥的羞耻心底线仿佛精神上的处女膜,娇贵而不堪一击,却偏偏又有那么点诱人试探的韧性,引着他一而再再而三心思恶劣却力道轻柔地去碰,这层薄韧的界限在他的进攻和对方的隐忍下一点点地凹陷下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破开。在这个心理博弈的过程中,他兴趣盎然,对方痛苦不堪,带给他的愉悦和征服感某种程度上比单纯肏人一顿强烈得多。当然,也不能一下子全给戳破,不然那个完美主义者一旦底线彻底崩溃就很容易破罐子破摔,上次就已经摔过一次,不然就沈淮凌那个傲性子哪能这么快接受给男人当炮友。林阳晔也怕刺激得一过头把凌哥玩成谁都能碰的荡妇,那崩溃的怕不是就轮到他了,所以还是得慢慢来——

    心理工作还没做完,他一眼扫过沈淮凌胸口两点上欲盖弥彰的创口贴,彻底傻眼了。他知道穿了乳环后乳珠会因为疼痛刺激而常常挺立,但以往在那儿穿环的要么是放荡成性的浪货要么是标新立异的混混,谁都不介意大大方方露出来给人看——他还真没见过男人为遮乳头特意贴个创口贴的,这他妈贴了还不如不贴,饱满白皙的乳肉上两道明晃晃的褐色痕迹也太色情了,何况胶布底下挺立的乳珠颗粒和乳环的形状还凹凸不平地透出来,半遮半掩的,活脱脱就是勾引人过去一把撕了创口贴把底下骚得不行的乳头咬烂才好。

    但他忍住了,实在不愿意暴露他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手被人家贴个乳贴就激得下半身起立,只是忍着兴奋咬咬嘴唇,有些呆滞地开口:“……为什么还贴个创口贴?”

    沈淮凌一脸“你他妈说的什么废话”的表情怒瞪着他,咬着牙说:“你给我搞成这样,大夏天的我怎么穿衬衫?”他为了这两枚天杀的小玩意儿可是吃尽了苦头,每天被创口贴磨得又肿又痒不说,就算贴了那两处羞耻的凸起也还是非常明显,他不仅不敢穿任何轻薄浅色的衣物出门,就是三件套西装也非得穿上马甲才勉强掩得住异样,搞得同事助手都以为他是太敬业了才天天穿整套西装跑去出庭,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整日绷着身体压着嗓子,生怕蹭着乳头喘出声的心煎感,毕竟但凡露出一点痕迹他的职业生涯就可算全完了。

    林阳晔沉默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哑着嗓子抖着声音说:“凌哥,你可真是个宝贝。”

    然后他粗暴地一把勾过对方的身体,逼得高挑男人不得不俯撑在冰凉桌面上,由着他撕掉胶布露出红肿诱人艳若滴血的乳珠,几周不见连底下柔软乳晕都被磨蹭得柔软肿胀不少,暗红软肉微颤着含住两弯闪亮银白的金属环,透出点可怜又放荡的诱惑来。林阳晔张嘴就含住了左边的乳头,湿滑舌尖抚慰着坚硬滚烫的乳珠,时不时灵巧地挑着冰凉银环上下摇动,直把乳环含得湿热,又咬着金属环恶劣地向外拉扯几下,直逼得头顶拼命忍住喘息声的男人闷哼起来,浑身都在乳肉处一阵阵酥麻发冷的电流中打颤。他从胸膛剧烈的起伏就能判断出对方早已情动,其实上一次做时男人的乳首并不特别敏感,奈何打上去的乳环强硬地开发出了疼痛肿胀的敏感带,如今只是舔舐几下都能让对方软了腰,他不用摸都知道男人胯下肯定硬了。他有些得意地想,乳环真是好东西,凌哥更是个宝贝,怎么会有直男这么懂怎么开发自己?就是他这种一肚子坏水的恶劣胚子也想不出天天贴着胶带磨乳首的好主意,我大哥果然是我大哥,永远都有新办法……勾得我想肏死他。

    林阳晔又细致地埋头照顾了一次右边的乳首,这次还没等他松口就感觉怀里的男人浑身震颤。这可连下面都没碰就射了……会不会太敏感了些?心里虽然这么想,身体上他可不会放过任何挑逗对方的机会,又舔了会儿玲珑可爱的肉粒才恋恋不舍地松口,故意给本就羞耻万分的男人展示晶亮亮的唾液在艳红舌尖和柔软乳晕间粘稠拉丝的淫靡画面,又钳着沈淮凌下巴拍拍对方滚烫的脸,强迫对方睁开眼睛正视自己被玩弄得湿亮亮的乳晕,看着男人一副震颤又恍惚的模样才满意地松开手,贴上去咬住那两瓣颤抖的薄唇。

    果然凌哥清醒的时候也完全不会接吻。林阳晔抱着半教半玩的心态耐心地啃咬挑逗着柔软唇瓣,让对亲吻概念估计仅限于贴嘴唇的男人体会下什么叫温柔缱绻唇齿缠绵。只可惜沈淮凌唇瓣形状好看却实在薄得有些不尽兴,他就是想咬着唇肉吮吸舔舐都没什么发挥空间,只好跳过这一步灵活地用舌尖去撬对方牙关,哄着对方呆滞的舌头湿软乖顺地和自己磨蹭缠绵,直到对方终于慢慢学会迎合,两条柔软灵活的舌头湿漉漉地纠缠起来,彼此都在这个黏答答的深吻里有些情动。林阳晔其实不经常和床伴接吻,毕竟这种事儿有点太暧昧了,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没必要。但这并不妨碍他技术一流,认真起来只要用一个十足温存的抚慰性的吻,再冰山禁欲的男人也会被他勾起暧昧粘稠的情欲,不愿意做零都能半推半就地被亲着哄着答应下来,也算是他除了刷脸外最有效的哄床伴杀招。

    但这会儿他倒也没想那么多,纯粹是想逗逗沈淮凌让他放松点,也不知道他怎么一对上凌哥就总容易做些多余的事儿。好在沈淮凌很受用——有点太受用了,刚才还在高潮余韵中又羞耻又恍惚的男人都被他吻得清醒过来,眼神复杂地低头打量着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局促尴尬。林阳晔眯眯眼睛,心说打炮最不需要的就是头脑清醒,不是情迷意乱怎么办得成事?

    他想了想,又勾着脖子和沈淮凌交换了一个湿哒哒的深吻,这次故意延长到双方都快缺氧窒息的程度才松开,然后他拉着满面绯红呼吸急促的男人往自己腿上坐,贴着耳朵暧昧地湿润低语:“刚刚帮你射过一次了,凌哥,你也帮我一次好不好?”

    沈淮凌还没彻底顺过气来,眼圈通红滚烫,神色倒还算清明。男人犹豫了一会儿,问他:“你有准备套吗?不然有点……”

    他倒是没想到凌哥这么上道,居然还愿意直接让他用后面。林阳晔微微楞了下,然后温柔又狡黠地笑起来:“没有欸,恐怕要麻烦你用嘴了。”

    其实他纯粹睁着眼睛说瞎话,书桌抽屉里有的是没开封的润滑剂和安全套,只是他今天一开始就想要凌哥给他口罢了,毕竟要个一米八五的男人委委屈屈地缩在书桌底下跪着给他舔枪,这种宝贵机会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的。

    果然沈淮凌愣了愣,看着根本没有起身打算的漂亮男人,林阳晔坐的椅子背后书柜前面书桌,左右又紧邻着墙壁,实在狭窄到连跪下都勉强。偏偏男人一副又是期待又是忍得难受的表情,还死死攥着他手腕不放,他看着那双闪亮亮的眼睛都不由地头疼。“真要在这里?有点太窄了。”

    得寸进尺的漂亮男人指了指宽阔的乌木书桌底下,眼里的恳求意味更重了,还有些可怜巴巴地蹙起眉,沈淮凌一时都分不清这人是真的憋得难受连换个地方都忍不了还是纯粹想耍他,怎么想都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可那副又急又难受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又要哭的前兆……算了,只要这小子不哭让他做什么都行。

    于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拧着眉看了看书桌下勉强能容许他跪着的空间,为自己干净笔挺的西装裤默哀了几秒,顺从地弯下腰去钻进桌下的空隙里,利落地解开了眼前纤瘦男人的腰带,手指在空中犹豫片刻,终于又拉下了裤链,扯下内裤露出那根上次操得他要死要活的凶器来。

    不得不说,林阳晔这玩意儿的尺寸和本人那种纤纤弱弱的感觉相比可太夸张了,殷长饱满还微微上翘,紫红肿胀的坚挺性器高昂耸立在雪白细长的两腿之间,视觉效果又冲击又魔幻,沈淮凌估摸着这个完全勃起的尺寸怕是比他整只手都长,现在要他用嘴……继上次害怕被捅破肠道之后,这玩意儿又一次让他产生了对捅穿喉咙的恐惧。他真是服了,林阳晔最让他害怕的一是眼泪二就是这玩意儿,现在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让他二选一,他真恨不得昏过去算了。

    林阳晔看着身下面露难色的英俊男人拧着眉犹豫半天,最终还是试探性地开口含住了圆润的龟头,一点点儿顺着柱身往喉咙里吞,舌头不知所措地垫着肉茎颤抖着,完全不知道怎么伺候嘴里直抵软腭的饱胀性器,倒是快被噎得喘不过气来,咽不下的唾液把嘴角染得湿亮亮的。他心说连给我舔一下都不会吗,还是说我该庆幸凌哥那口利齿没咬到就不错了?他该不会真觉得口交是含进嘴里就完事了吧,再这么下去我软掉之前凌哥都要给噎死了,和直男玩情趣可真愁人……他摸摸男人柔软清爽的发顶,低声诱哄道:“吃过冰棒吧?就按那个方法来,只要不咬下去就行……小心点别噎着了。”

    伏在他腿间的男人瞪了他一眼,艰难地把嘴里殷长的异物吐出来,开始小心地给他舔枪,舌尖时不时还能无意地蹭着冠状沟绕上一圈,那几下倒是爽得他浑身发抖,心说怎么这会儿又突然挺上道,虽然感觉还是没听懂自己的意思……不然就是原来凌哥吃冰棒都是一点点舔干净的,也许直男没有把棒状物整根塞进嘴里的习惯,早知道给他举例说棒棒糖了。林阳晔被伺候得有些好笑,又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怎么沦落到还要教别人怎么口的程度,但凡身下人技术好点自己都没工夫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利落地伸手钳住沈淮凌下巴,把自己被伺候得不痛不痒的命根子取出来,另一只手暧昧地摸着沈淮凌喉结,压着声音说:“我自己来吧,你张着嘴就行……实在喘不过气了你就掐我膝盖。”他眼角眯得更弯了些,调笑着补充:“使劲儿掐不用客气,不然我怕你没经验真给呛到。”

    沈淮凌显然没理解他在暗示什么,只是乖乖张开嘴,已经有些酸痛的下颏微微发抖。随后坚硬殷长的性器就直接凶狠地捅进了喉咙深处,噎得他条件反射就要呕吐,可是林阳晔这一下着实捅得太深,那根滚烫凶器顶端又上翘着卡在喉道里,他连吐都吐不出来,只能惊恐又急促地拼命干呕,这几下倒是真真切切取悦了林阳晔,身下人喉头抽搐的软肉湿热滑腻地挤着性器敏感的沟壑,倒是真有了插穴一般的快感。他继续掐着身下人的下巴,开始自己挺腰抽插起来,每次都只给留吸进一口气的时间又重新凶狠地捅进去,完全被入侵的频率和力度噎得身下人生理性泪流不止,刚开始还能怒视他的视线很快在湿亮泪水中涣散起来,合不上的嘴里不断淌下唾液,啪嗒啪嗒地打湿了干呕不止的脖颈,一路向下打湿底下早已敞开的衬衫和黏着精液的湿漉漉裤裆,肏嘴肏得他整个人都狼狈又可怜,比起走后门又有另一番滋味。

    林阳晔开始兴奋起来了,身下跪坐着被他肏着喉咙的男人意识涣散的模样催着他的征服欲开始膨胀,他愈发凶狠地捅进身下人颤抖不已的湿热喉道里,空出的手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把玩着身下人敞开的衣襟里露出的艳红乳头,每次碰一下都能引得沈淮凌喉咙抽搐,却只能发出混乱沉闷的喉音,一副无法反抗任人把玩的模样。看看这副样子……哪怕是在青春期最淫乱的梦中,他也不曾肖想过沈淮凌衣装散乱地跪在自己膝下给自己肏着嘴的画面。他再一次想起上回被沈淮凌一句“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给气得半死的事情,此时有了些报复性的爽快,嘴里又忍不住想要侮辱人。一边肏一边还要折辱人可真是坏毛病,奈何他实在戒不掉这种身心征服欲都得到满足的爽快感,毕竟他嘴里又没塞着别人的东西,这时候不占口头便宜什么时候占?

    “凌哥,我可真是喜欢死了你这副样子。”林阳晔恶劣地一边肏身下人的喉咙一边开口,看着身下人满是红晕的脸上神情变得愈发痛苦他就更是高兴,完全不给反驳机会地又是一捅,把男人不满的呻吟都绞碎在湿热颤抖的喉咙里。

    “你不知道我以前肖想过你多少次……你每次给我脸色看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把你摁在厕所里肏一顿,可想想你有洁癖我又舍不得——啊,现在倒是真在厕所肏过了,”他短暂地换了口气,低沉恶劣地笑起来,又继续捅进身下人的嘴里,“白日做梦也好,晚上睡觉也好,我不知道多少次想象过你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挨我的肏……不得不说,肏你真人的感觉比春梦滋味都要好。你可真是我的宝贝,凌哥。”

    他看着沈淮凌通红的脖子上青筋暴起,不紧不慢地捏着人乳头狠狠一拧,随随便便就卸掉了暴怒的男人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林阳晔低低笑了一声,抓着沈淮凌头发把性器捅进对方喉咙里更深的地方,感受着男人脆弱颤抖的喉道里气流拂过性器的爽快感。他享受着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男人任他蹂躏的感觉,声音里带着少见的压迫感:“你觉得是我偏要找你麻烦是吗?凌哥……我会让你明白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你离不开我。”

    沈淮凌这次只是闭上眼睛,一副消极抵抗的态度。林阳晔倒也没再逗他的意思,专注地抽插着对方湿热的口腔和喉咙泄火,毕竟再做下去沈淮凌明天就别想开口说话了,他打算速战速决适可而止。偏偏这时候,他的小助理完全不知情地一把拧开了书房的门,用清亮亮的嗓音欢快地喊:“晔哥,有客人到楼下了哦,你这边还没谈完吗?要我让他们改天再来吗?”

    别说书桌下瞬间浑身僵硬的沈淮凌,林阳晔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后想起来的确是自己的疏忽,他事先没和助理说今天来单独找他的可不是客人。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自己的着装确认没什么异样,又看了看沈淮凌整齐地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和马甲,松了口气:好在没让人脱裤子,这样子说客人去洗手间了也完全没问题。他第一次庆幸自己当初买的是封闭式书桌,助理是完全看不到人的,只要沈淮凌别害他失态就行。

    他安慰性地抚摸着身下人完全僵硬的脖颈,视线全程都保持在助理身上,温和镇定地说:“这边的客人去洗手间了,我现在确实没空,麻烦让他们明天再来——唔嗯”他一口气没接上来,实在没料到刚才那句话到底哪里激到沈淮凌了,怎么突然就惊醒了一样收紧喉咙,猝不及防刺激得他直接射了,这下不是全哽在沈淮凌喉咙里了,突然一下满喉咙都是微凉的精液不呛出声来才怪。然而沈淮凌却愣是没发出声音,只是嗓子剧烈地痉挛抽动着,他一垂眼发现这个要脸不要命的狠男人情急之下干脆双手掐紧了脖子,就这个足以窒息的狠劲儿再过几秒非掐昏过去不可。他连忙对助理打了个手势,知根知底的年轻人立马意会,轻快地答了句“好的”,什么异样都没发现般离开了,还利落地带上了门。

    他这才立马掰开沈淮凌的手,把已经浑身瘫软的人拉到怀里顺气,一吸气就咳得撕心裂肺的男人几乎要呛得呕出来,奈何连呕吐的力气都不剩了,只能抽噎着把喉咙里的精液一点点咽下去,已经咳到嘴里的精液混合着咽不下去的唾液一起从嘴角滑下来,再加上满脸都是滚烫湿亮的眼泪,被折腾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又凄惨又色情。林阳晔抓着纸巾给他擦了擦脸,自己都很难形容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怎么说呢……他其实也没想着把人搞成这样的,他和凌哥一共就做了两次,怎么次次搞得跟要人命一样,这样下去别说沈淮凌不愿意,他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他也只能一遍遍地抚着沈淮凌的背,跟人保证说书桌是全封闭的看不见人,我那个小助理神经很大条的很注意不到这些事情,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沈淮凌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哑着声音艰难地说了接下来的一周里他唯一能说出来的一句话。

    他说:“你要敢哭……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