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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小攻X昏迷的受?是甜车)

    这晚伊始,阴齐便遣走了所有侍从,就连王二与泽儿都只能被允许在门外同御医一起守着。阴齐一如往常上朝亲政,却很少说话,大多时间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安静听着。他连送别耶律真都抽不出心思,幸好对方也不计较,只让人带了封信便带着南蛮王的尸首就告别了。

    他心中无限的懊悔无处排解,只好苦恼地守着俞霖,寸步不离地照看着。除了胸口那处伤痕,他的身体都被小心清理过了一遍,若是旁人见了,只是以为他睡着了。阴齐再不会把他丢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也不会被当做狗一样,锁在自己脚下。

    阴齐也会亲自探探他的鼻息,以此证明床上的人还未死去。可当他看到那似乎永远不会醒来的睡脸时,又私心地认为俞霖的生死也无大碍。如果他永远这样睡下去,或许对他来说是更好的结果。如果他醒来,他不知自己是否有资格与他解释前因后果,还是继续强硬而违心地折磨他,令他别无选择只能依附自己吗?

    他侧身躺在俞霖的身边,轻轻吻过他的额头与嘴唇。他笑了笑,又拿起药碗,浅浅喝了一口褐色的药汤,拨开他的唇瓣,小心地喂了下去。已经有些转凉的液体倒进他的喉咙,伤者却像不愿接受这份好意,他的嘴角漏出褐色的汁液,阴齐像是习惯了这份无声的抗议,无奈又仔细地用手帕擦干净。

    “人人都说你千好万好...”阴齐慢慢抱紧他,自顾自说道:“每次看到孤王,都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找机会与你议事,又次次急着让孤王允你出兵,你啊,就这么不想见到孤王,这么恨孤王吗...”

    回应他的,只有细碎的鼻息。几个御医望诊后,也只语焉不详地让他静候。阴齐不明白还有什么值得等的。算上今日,已是整整七天。他的伤口看上去有所好转又如何?俞霖连睁眼给他看看都是极其不愿意。

    阴齐忍不住往俞霖身上贴紧几分,他早就解开了亵衣,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胸膛。他的嘴唇不安分地挑弄起俞霖的脖子,拉过他的手臂小心地啄着。像要唤起注意的小孩一样,他调皮地用手指在俞霖冰凉的手心里画着圈圈。他轻柔的吻落在俞霖的十指之间,又眷恋地握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

    俞霖依然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这意料之中的反应令他的行为更加大胆起来。他炙热的目光移到受伤的胸口,重新替换的的绷带上还有少许暗红色的血迹,阴齐几番犹豫,最终缓缓扯断了阻止他继续深入的阻隔。

    原本光滑的胸膛上,多出了一道又深又粗的血痂,除此以外,被催乳丸折磨过的乳头,丑陋地垂在两侧,令男人的胸部显得诡异又羞耻。阴齐换了个姿势,好让自己的胸口贴得离他再近些,他的乳尖上下温柔地触碰着身下男人的乳珠。甜蜜的刺激从尖端传来,阴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他凝视着俞霖褐色而干瘪的乳核,想到它曾经被自己玩弄得饱满的样子,便含在嘴里品位般舔弄起来。

    他的手指滑过俞霖的腹部,寻到最柔软的一处,熟练地挑逗起来。手心里沉睡已久的欲望竟也是慢慢骚动起来。阴齐恋恋不舍放掉他的花核,吻上他的嘴唇,凑到他耳边故意大胆地说道:“你下面已经等不及了,你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呢?”

    他不知是等得太久产生了错觉,还是这句话产生了作用。阴齐恍然间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呼吸,紧张地往俞霖的脸上看去,可他还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躺在那里。阴齐自嘲般笑笑,又专注起手里的渐渐挺立的欲望。

    南蛮王留下的伤痕还未全部褪去,尤其在他根部与后穴处尤为密集,深深浅浅的鞭痕无声记录着他愚蠢而危险的决定,此刻更是持续不断,发出无声的质问。阴齐的指腹抚摸着深红色的伤痕,心中一阵酸。

    与舔舐伤口的野兽一样,阴齐柔软而滚烫的舌头不急不缓地掠过红色的痕迹,他心意已定,像是宣誓主权,吻遍了男人每一寸肌肤,敏感的性器在他富有技巧的照顾下,与他的下体同样渐渐勃发起来。阴齐继续往下探索,他的指尖停在隐秘的花穴,避开还未恢复的伤口,仔细描摹着布满褶皱的入口。

    久未使用的部位瑟瑟缩成了一个小点,阴齐叹了口气,打消了深入的念头。他盯着自己抬头的下体,侧身翻下床,独自走到角落闭起眼睛,背对着床榻发泄欲火。他闭起眼睛,脑海里全是俞霖生动的表情。他怀念俞霖一身甲胄,英姿勃勃,不苟言笑的模样,却更沉迷他深陷欲海,放下身段恳求他的姿态。

    阴齐没有看到,床上的人指尖轻微地动了动,像在摸索什么,努力地往更远的地方伸去。昏睡间丝丝酥麻的刺激好像在竭尽所能唤醒着他,他慢慢睁开眼睛,疑惑地打量起来。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似乎有人摆了一支蜡烛,使整个房间里透着雾一样的光。

    很快,他就听到一阵明显的骚动声,而在混乱的记忆里,这种声音算不上陌生。他逃避一样闭上眼睛,是黑暗给了他短暂的庇护。脑海里除了刻下的疼痛,就只剩下一潭寒冷而幽深的池水。

    还未来得及反应,突如其来的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阴齐欲火未消,只想向身下是男人索取更多。他嚣张地发动起第二轮进攻,身下颓丧的乳头却也是默契地慢慢恢复精神,骄傲地硬挺起来。

    阴齐心念一动,用手指拨弄起小小的乳尖——这里被他的乳夹牢牢拘束过,只要轻轻牵动起乳夹的细链,男人便会对自己摇尾乞怜。是他已经把这里变得极度敏感,手指轻柔的抚摸都能令这两点乳粒战栗不已,阴齐放下小心翼翼的姿态,慢慢揉念着两粒小小的凸起,指尖传递的变化令阴齐兴致更加高昂。干瘪的乳粒在不断刺激下,偷偷背着主人泛出诱人的粉色。

    阴齐不知道身下的人已经悄悄转醒,因此手上的动作丝毫不见收敛,充血的巨物抵在俞霖的入口处若有似无地撩拨。不同以往,它没有迟疑与抗拒,只静静承受着一切。阴齐心中不忍,只好用手指沾了些透明的液体,润湿着干燥的入口。

    等他紧闭的穴口终于有些放松,阴齐才试探着放入了半根手指,轻轻搅动起来。许久未使用的地方显得生涩而不适应,几乎要将他的手指咬断。阴齐摇摇头,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跃跃欲试的欲望,无奈地在自己手里释放了。白浊的液体从他修长的指缝中流出,阴齐不怀好意地在他的腹部与穴口留下自己的痕迹,他看着黏腻的液体慢慢粘上他的皮肤,意犹未尽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俞霖仍是一动不动躺着。他大概意识到,这个房间的主人也毫不意外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他不敢睁开眼睛,更不敢窥视现在对他上下其手的人。

    可是这双宽大而柔软的手,已经轻易点燃了他身体的欲望。就算看不见,但也能体察到不同寻常的反应,下腹冰凉的触感,已经是最迫切的警告。俞霖心中一怔,又害怕起来,但很快感受到一阵阵久违的温热。

    阴齐打了盆热水,小心擦拭起自己留下的犯罪痕迹。白色的丝帕一点点消除着他的记号。阴齐重新为伤口打好绷带,轻轻掖上棉被,看着不知几时才会醒来的人,陷入沉思。他自嘲地笑笑,只觉今日多半也是白等了,又倾吐般说起不久前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

    “你说孤王逆道乱常,可孤王不动手,死的就是孤王。孤王也怕死,你明白吗?要是...大哥继位……你会不会认为大哥做得对?”他叹了口气:“你以前救过孤王,等孤王长大了,却又要杀了孤王…”

    “罢了,孤王知道你脾气……”

    “如今有多少外王觊觎王位,要是让他们得逞,你会不会觉得孤王活该?”

    阴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眼眶微微泛起一阵红色。他多想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俞霖大哭一场。但要听他说些安慰他的话,恐怕是异想天开。他不声不响注视着俞霖紧闭的双眼,似是对他的乞求视若无睹。阴齐咬咬牙,硬是把多愁善感的情绪逼回去,只是眷恋地把自己埋在他披散的长发里。

    “孤王真是糊涂...和你说这些做什么,睡吧。”

    熟悉但苦涩的男声从俞霖身边传来。他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叠影,胡乱地交杂在一起,他想起残留的火光,又听到痛苦或淫靡羞耻的声音。自己或许是曾与这个男人有过一面之缘,却是想不起他的名字。

    俞霖睁开眼,便见到一张憔悴而讶异的脸。他只发愣地看着,像是要从混乱的剪影中寻找些什么。可很快,他显然更疑惑了,抗拒般蜷缩起身子,更不确定是否这番柔情背后是否躲藏着更残酷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