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给装成荡妇的大佬开苞!(荡妇羞辱,含尿排泄幻想)
塞度尔特已经说不出来话了,秦非的信息素一改之前的缥缈温柔,将塞度尔特牢牢包裹。塞度尔特试图收紧扣住秦非咽喉的手,但是他已经大势已去了。 想要被操的欲望压倒了一切,他的手软的甚至撸不动鸡巴。 秦非捧住这手感极佳的屁股,他两只手都兜不住,指尖轻松的探进被扒开的小穴,摸到了里面的媚肉,感觉到塞度尔特的手指一抖,一股淫水从甬道深处流出,弄湿了秦非的手指。 脖子上的大手在缓慢的收紧,秦非却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搭在腰窝的手指轻轻一点,就看塞度尔特像触电一样颤了一下,瞳孔收缩成一条线,瞬间从捕食的猛兽变成了一只受惊吓的大猫。 秦非不理会自己被压迫的咽喉:“老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想操死一只雌虫,回答我,你被操过多少次?还是……一次都没有过?” 塞度尔特僵在了秦非身上,哑声道:“你……”。塞度尔特试图起身,或者掐死他,可是没有雌虫能在发情状态,被雄虫插屁股的状态下弄死雄虫。秦非收拢两指在后穴里粗暴的抽插摸索,指甲毫不留情的在那个柔嫩的地方刮擦,在发情状态下疼痛也都转化成了快感。 “放手。”塞度尔特抖着唇,“礼尚往来。”雄虫纤长的手指粗暴的扒开穴肉,自己挪动了一下,将龟头对准了骚的不行的浪穴。 可是塞度尔特居然挣扎起来,准确的说是露出了挣扎的神色,他强健的大腿紧绷成了两根铁条,他在抗拒秦非的进入,抗拒体内翻涌的情潮,一只雌虫,居然在抗拒雄虫的鸡巴。 秦非倒是笑了:“我还就喜欢你这不甘不愿的样子,大佬,塞度尔特大人,你若是开开心心的被操,怕是我反而要郁闷了。” “看来你在蓝闪蝶的地位比我想象的更高。”塞度尔特突然说,就像被舌触的秦非一样,塞度尔特在竭力让自己冷静。空气中属于塞度尔特的阴森气息已经被秦非压制,辛苦维持神智的人掉了个儿。“你究竟是什么虫?” 貌美的雄虫仰头微笑着,塞度尔特迟钝的感受到了危险的警报:“大佬别着急,毕竟,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啊。”塞度尔特扬起了眉。 他两个乳头都被揪住,使他不得不半弯身躯,龟头顶入湿润的肉环,将塞度尔特顶在那里,他控制住往下坐的冲动,如果被秦非的鸡巴操入体内,他恐怕,再也无法让这根鸡巴离开了。 “为了我……你什么意思?你…”龟头往里前进了一分,塞度尔特痛苦的瞪大了眼,忍耐的浑身暴起青筋,淫水浇在龟头上,秦非发出了轻微的喟叹。 他就是为了塞度尔特而来,或者说是为了钻心虫的幕后黑手。 秦非在钻心虫时就意识到钻心虫本身支持不起这么大的摊子,新任老大西格短视莽撞,而研究员地位超然且没有受到钻心虫内部斗争的影响。作为卧底的费伦也没有在关键时刻采摘果实而是离开,说明他的目标本来就不是钻心虫的西格。 而是比钻心虫更强大的,支撑钻心虫横行的上级。 当初秦非带走了大部分的研究成果,以及钻心虫的隐藏资金,作为幕后主使的虫不可能放任这块肉溜走。在遍寻不到隐藏的秦非的时候,拥有超前技术的蓝闪蝶横空出世,又将带有与药剂同样味道的雄虫在这里公然拍卖,只要有脑子又清楚他们研究内容的都会发现其中的联系。不愁引不起幕后虫的注意。 这个鱼饵只能用秦非,也只有秦非。只是他没想到来的是皇后斑蝶的老大而已。 也不知道塞度尔特还能不能明白其中关窍,一串串电流在雌虫的肌肤上游走,被雄虫龟头插入后穴口,里面的肉壁饥渴瘙痒的要命,他早就松开了双手,将自己的臀沟用力扒开,开始不自觉的摇晃腰部。 操我!塞度尔特的面容扭曲着,这样拼命的对秦非表达着,又不肯真的坐下去。属于塞度尔特的信息素也仍旧在顽抗。 秦非不急,他的一根手指始终停在塞度尔特的后腰某处。“告诉我,你这个贱穴里进过多少根鸡巴?”秦非说:“你这个婊子,荡妇,挂在雄虫的鸡巴上就馋成这个样子,是不是贱?” “还是你知道你的穴贱到不敢让鸡巴操,怕一被操就暴露你的本性?怕从此再也离不开雄虫的鸡巴,每次出去后面都要塞着肛塞,因为太过淫荡下贱,所以雄虫连精液也不给你,你这个皇后斑蝶的最大掌权者,后面的小洞却连精液都吃不到,只能得到雄虫的尿。是不是?” 塞度尔特发出了呜咽,他的鸡巴剑一样挺立着,粗大呈纺锤状,可惜这样一根玩意却是软的,根本操不了虫,也得不到强烈的快感。但是这是被秦非握住之前。 “好大啊,可惜是个废物。”秦非感叹,纺锤状鸡巴在他手中颤抖着被当做慢回弹一样蹂躏揪扯,大股稀薄的淫液被通通挤出来,落在下放秦非的胸脯上。 好疼!要被捏炸了!塞度尔特大脑不断发出警报,可是口中只能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要秦非能再揉一揉,就是要把这玩意砍了他也甘愿。 水淋淋的大屁股无声的往下沉了一分,卡在最宽处的浪穴吞进了整个龟头,兴奋的整条肠道都要扭了起来。 “告诉我,贱货,你的贱屁股是不是连精液都没尝过?是不是饥渴发情的时候,你跪在地上都没有雄虫肯操你,他们就这样”大拇指扒开马眼,狠狠的拧了一下,捏的虫屌变形中间被挤扁,疼的塞度尔特弹起身,把好不容易含住的龟头都拔了出来。“敷衍的碰碰你的这儿……然后敷衍的扒开你的贱穴。” 手顺着会阴摸过去,塞度尔特身体悬在半空,浑身颤抖,得到了又失去,使后面的骚劲翻了一番。 “把龟头塞进去,他们操也不操,就直接尿进去,用尿满满的灌进你的肚子,让你这个老大只能含着一肚子的尿走开,指挥你的兵虫时里面都在晃荡,可惜你的兵虫不知道,他们老大肚子里不是精液而是雄虫的尿?” 湿透的穴口被秦非的手指扒开,塞度尔特发出惨叫一样的呻吟,在秦非描述的时候,他仿佛真的感受到了那个场景,他跪在地上翘起屁股,死命忍着发情期,被一脸嫌弃的雄虫尿了满满一肚子,用随便什么东西塞住穴口,带着满肚子的尿走进指挥室。 雄虫嫌弃的视线鄙视着他,把他拽到手下们的面前,毫不留情的扒下他的裤子,逼他把后穴露出来,然后重击他的腹部,让他当着手下的面用后穴喷出所有的尿水,手下们一脸的震惊和鄙视,为他的贱洞里含着的不是精液而是尿…… 不,不对! 大量的淫水从穴里冲刷出来,好像在用后穴失禁一样,与幻象相对的,那些感受仿佛都留在这具身体里,被他真实的品尝过。塞度尔特大脑混沌,没有焦距的目光落在秦非满意的脸上。 “真~骚,是不是?不然怎么解释,这个贱的不得了只配被射尿的小洞,居然是个处子?”秦非笑眯眯的说。 塞度尔特的血瞬间冷了。 多么大的一个笑话!堂堂皇后斑蝶的老大,拥有随意取用雄虫权力的塞度尔特,居然是个没被雄虫碰过的处子?秦非是真的被娱乐到了,也大声的笑了出来。 塞度尔特在接连的高潮下仍旧跪的稳稳的,他用阴鸷的眸子盯住这只雄虫,牙齿咬紧:“你在开什么玩笑?” 秦非经过不断的摸索练习,已经了解到了。 他拥有的不是纯粹的虚无的精神力,而是以信息素为载体的精神触须。靠着这个触须,他能做到许多不可思议的事。这是一种极为特殊而强大的力量,秦非不知道这个力量的缘由,也并不认为这种力量会独属于自己。 在被固定在架子上时,看到雌虫们违背本能的表现时,秦非就明白了。明白了那股阴森的威慑力是什么。 也明白了塞度尔特为什么要命令钻心虫研究那些东西,为什么如此的……抗拒被操。 “不要隐瞒我哦,我都知道的。”秦非睫毛扑闪着,蓝眸居然透出一股无辜劲。空气中的辛辣木香围绕着塞度尔特,侵入每一个毛孔。从塞度尔特把秦非解下来开始,他就输了。 “你究竟是谁?!怎么可能有雄虫会……”塞度尔特近乎疯狂的嘶吼,带着入骨的恐惧感。 他的躯体,恐怕是只有未性成熟的虫崽才能比拟的,极少被欲望情潮冲刷,从未接纳过任何一只雄虫的鸡巴,甚至一点点信息素。从性成熟开始就独自度过发情期,不断的压抑,塞度尔特是不敢,也是不能。 因为他也拥有这种能力!同时他也是皇后斑蝶的首领!秦非发情可以带动其他雌虫发情,塞度尔特也是一样,雌虫发情期的自控力几乎为零,对于皇后斑蝶这种犯罪组织来说,塞度尔特一旦发情,简直就是灭顶的灾难。 但是同样相对的,塞度尔特不发情的状态下,他就是皇后斑蝶最强悍的壁垒。带着大批无所畏惧,令行禁止的战斗机器,难怪索玛尔联邦对其奈何不得,甚至只能承认皇后斑蝶的合法身份,寻求平衡。 这也是塞度尔特研究雄虫信息素香水的原因。想象一下战场上,一边是发情的雌虫,一边是无情的战士,会是怎样一场屠杀。 秦非想想就不寒而栗。 然而这个为了不发情,靠药物和意志力一直独自度过了数十年,紧锁住欲望开关的处子,终于败在了秦非手下,被带入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的发情中,像是一块被切好装盘的美肉,放在了餐桌上。 塞度尔特浑身战栗,死死盯着秦非,他应该立刻杀了秦非,然后去找抑制剂。可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秦非那饱满嚣张的龟头,已经重新抵在了他的穴口。 “处子婊子?”雄虫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知道这个位置吗?”他的手掌扶住了塞度尔特小腹的某一处,“是雌虫的生殖腔哦。不用着急,虽然你的肉洞贱到没有雄虫操,但是你的生殖腔还是可以的,你这种处子不知道,就算是再坚强耐操的雌虫,生殖腔也非常敏感脆弱,你的第一次,我会直接干开你的生殖腔,无论你多疼多痛苦也不会停手,不过,怕是那个时候,你会求着我把生殖腔操烂呢。” “放开我。”塞度尔特一字一顿。“求我。”秦非微笑着。塞度尔特闭上了嘴,硬汉脸上的恐慌已经掩饰不住,从未尝过肉棒的雌虫第一次就被干开生殖腔,会是怎样呢?秦非也很期待。 “放开,滚开!拔出去!”被生生从王座拽下来的雌虫,这样嘶吼着,被揪住乳头,俯下身,看着雄虫纤瘦柔韧的腰肢一挺,龟头破开根本没有的阻碍,操进了保存几十年的处子肉道! 塞度尔特在痛苦的嘶喊中失去了下半身的力量,重重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