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惨遭大佬拷问,裸身舌触地狱(舔肛,颜射,弱攻,慎)
秦非忍不住扑腾起来。 一个架子被推了过来,塞度尔特将秦非全身衣服都撕碎,使秦非如同一颗剥了壳的荔枝一样光溜溜的。 秦非感到了臀下塞度尔特的勃起,但塞度尔特只是把他往架子上一按,慢悠悠的靠回了椅子上。 秦非真的挣扎起来,但是他之前被疼痛夺走了力气,现在也翻不出花来。一抬头看见进来的十几只装备精良的雌虫,秦非愤愤的停下挣扎,被他们固定在大字型的架子上。 秦非没想到自己刚把一只雌虫从架子上解下来,就又被一群雌虫放了上去。这风水轮流转转的也未免太快了。 塞度尔特坐在正对着的宽大沙发里,轻轻哼笑:“请不用害怕,雄虫是珍贵的资产,我只是担心一会儿你会伤害到自己。” 秦非的心一沉。 他全身赤裸双手双脚被分开扣在架子上,铐子是软毛和胶质制作,尺寸也比市面上的小,这是专门给雄虫准备的。 他动了动,确认挣扎的再厉害也连皮都蹭不破,一扣上手腕脚腕处立刻传来紧缚感,像是被大手牢牢握住。 雌虫们的呼吸越来越沉,却没像其他雌虫一样毫无形态的扑过来,他们只是盯住秦非,眼中满满的贪婪和欲望。虽然秦非特意收敛了信息素,但也不符合雌虫的行为模式,他们甚至都没有把手伸进裤子里自慰! 嗯?等等! 秦非把目光挪到塞度尔特身上,这个给他可怕压力的雌虫正微笑着,然后拿起了一侧的香水小瓶。 空气中阴森的气息流动起来,几只雌虫身上穿着像是橡胶一般的设备,将两条手臂牢牢的束缚在身上,修长的双腿也被紧紧包裹,甚至包括了头脸,乍一看跟拘束服一般。只留下一张脸露出,后穴里不断传出嗡嗡的声音,按摩棒在后穴里正进出不停。从后方可以清晰的看到后穴被扩张开的形状。 秦非紧张的想抓握住什么,目光转向塞度尔特,屈辱的发问:“你想做什么,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 塞度尔特正在欣赏他的身体,秦非脸上一点不适和羞涩,就像奶油蛋糕上的草莓,鲜嫩的很。秦非白皙的躯体仿佛带着光晕,这么看其实他也没那么瘦,带着雄虫少见的流畅肌肉,只是骨架纤细,完美的躯体上腹部开始扩散的青紫色格外碍眼,他不大舒服的移开目光,又喝了口酒:“我想,我应先教会你诚实。” 秦非:“……我去你妈!” 美人骂人也好看,随着空气中的压力放松,几只雌虫像是被解开铁链的狗一样扑了过来,他们夹着腿跪倒在秦非面前,贪婪的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大腿。 “这……哈啊。”秦非猝不及防的叫出来,愤愤扭头。 阴森的气流围绕着秦非,使他身体僵直,舌面粗糙柔软的触感唤醒了不太妙的记忆。 雌虫手臂被束缚,只有灵活的舌头可以在秦非身上上下游走。胸口和后背同时受袭,大腿外侧被啃咬的湿漉漉,疼痛的腹部感受到了轻柔的舔舐。受伤的雄虫似乎让雌虫更加的兴奋起来,那根舌头不住的在他肚脐处打转,让秦非狼狈的试图微弯起身体,又被固定的动弹不得。 这种被舔舐的麻痒比疼痛更加难熬,更何况不是一个两个,而是秦非都畏惧去数的雌虫。 他们热烘烘的头拱在秦非身上。很快,舌头袭击上了汗液更多,更加敏感的地方。秦非喘了一声,难受的昂起头来。两条舌头滑上胸口,捕捉到了雄虫胸膛上两个小小的红点,登时像咬住了什么美味的果实一般吸吮的津津有味。 大腿内侧的嫩肉和腰侧,腰窝也被舌头攻略,时轻时重的舔,时不时咬上一口嫩肉。恨不得把鼻子都贴到上面,尽情呼吸雄虫汗液里信息素的味道。 后背的雌虫则是把整张脸都贴了上去,磨蹭不休。前后夹击,敏感点被一一攻陷,唤醒了身体的情欲,烧的他呼吸粗重,又不愿在塞度尔特的观赏里露出痴态,咬牙强忍着。但是眉间已经带了动人的春色。 秦非的敏感度出乎了塞度尔特的意料。 其实虫族中雌虫全身都是敏感带,而雄虫一般只有鸡巴才最敏感。常常发生雌虫浪的不行,雄虫勉强勃起的情况,对于雌虫而言也是很大的打击。也是因此,如何主动诱惑雄虫,抚慰自己,是每一只雌虫性成熟之后必学的东西。 而秦非的反应,则是比其他雄虫大的多,肌肤更是柔软细腻,这也让雌虫的技术得到了充分发挥,每一丝反应都能从这美好的肉体上清晰的看到,让雌虫们亢奋不已,挑着敏感的地方来回挑逗,弄得秦非不住挣扎,脸上露出苦闷的神色。塞度尔特忽然觉得口中的酒发苦,脸上神色也冷了下来:“你被改造过?” 改造你妈!秦非抿着唇没有吭声,怕一张口就呻吟出来。他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雄虫都是珍贵的资产,塞度尔特不会轻易杀他,可是塞度尔特的暴力也同时表示,不介意让他多吃些苦头。 没关系,只要知道塞度尔特的目的,他就可以想办法。 见他不理会,塞度尔特反而笑了一声。神色暧昧。 而舌头们的进攻更加急促了,他们放松了架子,一只雌虫凑到他腿间用长舌伺候两个蛋蛋,时不时收回在口中蓄满唾液,含住其中一个蛋蛋拉扯。而另一只过分的雌虫,则拼命用鼻子拱开秦非的臀肉,伸出长舌去挑逗他的菊花! 秦非都懵了,浑身一个激灵扭臀想摆脱这可恶的舌头,张口结舌脸上露出羞耻的红晕。他拼命扭过头骂他:“你们干什么?” 再性冷感的雄虫也会对挑逗下身有反应,更何况秦非这种比较敏感的类型。他后面的雌虫满脸痴迷的看他一眼,把脸整个埋进了他的屁股里深呼吸。 “舔攻菊花你们究竟是有多变态!”秦非哭笑不得,但是无可辩驳的是快感因为羞耻迅速的突破界限。这些舌头显然并不介意,为雄虫柔嫩的肌肤而如痴如醉,恨不得占领他身上每一寸地方。 雄虫的信息素对雌虫而言就是春药,秦非虽然已经尽力收敛,但是信息素的香味仍旧存在于他的唾液,汗液,以及隐蔽且汗多的地方。这些地方理所当然的受到了更多的攻击。 秦非胆战心惊的感受着后面的舌头,雌虫的舌尖不断的绕着菊花口绕着圈舔弄。雄虫的后面跟雌虫不同,与人类男性并无太大分别,也因此敏感处多在菊花周围的密集神经丛。比起快感更多的是羞耻。 小腿被双手解放的雌虫捧了起来,光裸的脚丫被一张嘴含住了脚趾,捧在脸上陶醉的磨蹭,然后用舌尖在细嫩敏感的脚心挑逗起来。麻痒传遍全身,秦非忍不住在席卷全身的快感里挣扎颤抖,在这样密集的挑逗中,他硬了。 鸡巴从缩在腿间的软软一团涨大成一杆凶器,雌虫们不断的咽口水,贪婪的盯着秦非挺立的肉棒,却是被什么限制着一样,不肯用舌头去舔一舔。尝一尝。 大腿内侧,不常碰触的膝窝,脚心,足趾的缝隙。带来一片片的麻痒感,秦非被牢牢固定住四肢,挣扎的扭动只能算是情趣,可是在无法阻挡的舌触地狱中,秦非无论怎样挣扎扭动也逃不开任何一处刺激,浑身肌肉不断的试图收缩,而雌虫则不断的隔着柔嫩的肌肤挑逗这块紧绷的肌肉。 雌虫们出乎意料的安静规整,只有眼中露出可怕的疯狂。雌虫们舔的如痴如醉。却都固守在自己的一块地方,彼此没有争抢,用着要人发疯的速度和力度不断刺激。 秦非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后臀的舌头把那里舔的水光一片,顺着菊花的褶皱一条条的细细舔舐,时不时灵蛇一般抖动着往里钻。每次都能引发秦非的颤抖。 秦非在这样密集的舌触中飞快的萎靡下来整只雄虫都软绵绵的,时而又紧绷成一张弓。在终于被含住肉棒时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往那张湿热的嘴里狠狠操了两下。噎的那只雌虫直翻白眼,脸通红也不舍得放开美味的肉棒。 这是最后的甜糖。 欲望被挑逗起来,龟头被含住更是一个即将喷发的信号。但是刺激绵密又不够达到那条线,将享受变成了折磨,仿佛时间也被拉长,看不到尽头。 秦非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在不断的快感刺激中微微颤抖,沁出的汗珠被飞快的舔走,留下被口水浸润的肌肤在空气里发痒。 在刺激中挣扎的雄虫,艳且媚,然而燃着火似的眸,却冲淡了虹膜的冷色。浑身紧绷颤抖的肌肉,像是一只被锁住的兽,一旦放开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扑过来咬断对方的咽喉。 塞度尔特为这想象而浑身发热,亢奋的大脑都不清晰了。 时间拖的太久了,秦非鼻尖溢出小小的哼唧,他的一条腿被举了起来,使下体所有的敏感带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尽数卷入雌虫贪婪的唇舌里。囊袋,肉棒,肛周,足心,肋侧都得到了重点照顾。 心跳加速,难受的感觉不断逼近内心的界限。他喘不过气来,秦非甚至不大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忍耐,他控制住想求饶的唇舌,可是意识还是聚拢不到一起。他真的要受不了了,想要释放,甚至想要求饶只要让他能够摆脱这些舌头。 这些快感比高潮弱一些,却浸润了身体的每一处,溺水一样摆脱不得,连绵不绝。真的要受不了了,快停下,快停下啊啊啊,不要再舔了呃。好难受。 “怎么样?”迷糊中塞度尔特的声音沙哑:“我听说你曾经伺候过一个村庄的低级虫族,不知道这几个能不能满足你?至少他们的味道要比那些垃圾要好吧。” 秦非仰头喘息,竭力从被淹没的感觉中挣脱出来,一只雌虫挤开同伴,把整张脸埋到他的胯下,用舌尖刺激他的会阴,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雌虫挺翘的鼻子,炽热的呼吸,他忍不住夹住了那张脸,又被两只汗湿的手轻松的分开,用鼻子和舌头来回挑逗两个鼓胀的囊袋。 “技术,还不错。味道嘛,还不如那些低等垃圾骚呢。”秦非勉强收回声音,哼笑。塞度尔特一时觉得那些簇拥上去的雌虫极为碍眼,挡住了雄虫美好的肉体,又恨不得他们再努把力,让雄虫重新露出痴迷乖顺的表情来。 “逞什么强呢?”居然是塞度尔特先忍不住干渴:“乖乖射出来,然后告诉我蓝闪蝶和费伦的交易是什么。或者尝尝拍卖场春药的味道,到时候我会砍去你的四肢,让你一直射到死。” 秦非挂在那喘,还有力气反嘲:“逞强?我可用不着,几个不能操的软鸡巴烂舌头而已,吓唬我,有能耐你自己上啊。”说实话秦非已经不大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了,只知道,绝不能正面回答,不能释放信息素。 这是最大非法组织皇后斑蝶的老大,秦非知道,他必须要谨慎。 他身下的雌虫抖了一下,软下了身子,竟是射在了裤子里。 塞度尔特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脸。雌虫们瑟缩着退开一点,底下的雌虫依依不舍的吐出鸡巴,被前液呼了满脸。 塞度尔特呵了一声:“是吗?原来你是想要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分愉悦。 秦非真的要被这些舌头逼哭了,他睁开被水浸润过的眼,脸蛋魅惑的惊人,咬着牙,一字一顿:“欠操的,混蛋。” 塞度尔特带着愉悦的表情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