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和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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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期也不知道自己上次见到魔罗是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性爱,这突然长久的空虚让他异常难受。他是不会自慰的,因为魔罗不允许,而且他也不需要,魔罗以前总是会在离开前给他留下一点触手,那东西会一直折磨他,让他沉浸在快感里面。 “主人……”他被关在漆黑的洞窟里,无辜又可怜地期待着魔罗的到来。 没有了情欲的滋润,没有了疯狂的沉沦,他的意识逐渐清明了起来。魔罗本来也没给他下太大的咒,只是把他关在了欲海里。但是挣脱欲海是很困难的,尤其他又在无意识中被调教到了极致。 身体异常的燥热,白子期现在只想有什么东西能够插到自己后穴里。他难耐地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微微张口喘出了有些低沉的呻吟。他的双手被魔罗紧紧绑着,哪怕现在浑身燥热瘙痒他都无法为自己去疏解一些快感。 穴口翕合,里面流出了一股一股的淫水,将他的衣服沾湿。他脑内幻想着魔罗上次在大殿上玩弄他,只是回忆他的阴茎都挺立了起来,他渴望魔罗的抚摸,渴望她给自己带来的一切。 他难受地躺在了地上,全身各处都在叫嚣,原本低沉的喘息也逐渐高昂了起来,衣服蹭过他的敏感点都能让他觉得一阵酸爽。 也不知这样的折磨过了多久,身上的异样慢慢褪去,白子期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仙人的身体会自觉吸收空气里的灵气,那些灵气会修补他们的身躯,会填补他们的内丹。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新上任的魔尊,是那个在魔潮里羞辱他的女魔。白子期想到那个画面他就恨不得杀了她,他甚至后悔那个时候不应该放走她,而应该直接杀了。 “仙尊,你醒了?”魔罗慢悠悠地开口,身后的尾巴绕到了白子期面前,玩弄着他的脸。 他眉头紧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子只是在这样的抚摸下都能有感觉。 “看来是真醒了。”魔罗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咒被冲开了,不过也是,那个咒如果没有性爱一直滋润的话是会被冲开的。她本来也没想真的控制他,只不过想看他这个人从那个地方下来,成她的东西而已。 她抬起了白子期的脸,让他被迫看着自己,然后笑着吻上了白子期的唇。白子期一时瞪大了眼,手上的困灵锁感受到他突然暴涨的灵力发出了微弱的光芒。 脑海里浮现出了一点画面,是自己抬着腿希望魔罗进去的场景。 他又羞又怒,直接咬住了魔罗的嘴唇,听到她一声倒吸的冷气,然后看到了她那对充满了欲望的金色瞳仁。许久之前,魔罗还是一只闯入他禁地的小兽,那个时候就是这么一对又好奇又害怕的眼眸让他不自觉有了私心,放了她。 一错就成大错。 “倒是会咬人了。”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然后将白子期推在了地上,本就松垮的衣服直接散了开来,露出了他漂亮的肉体。他胸部里的种子在他醒后发现身体异样的时候就用咒化掉了,手上的困灵锁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威胁,他不过是想看看魔尊到底还想做什么。 “仙尊,你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她坐在他身上,笑着问。 白子期那双冷冽的眼眸看着她,眼里早就没有了往日的情欲,就仿佛哪怕他身体早已深陷在泥淖中,他的魂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仙。 “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如何?”她趴了下来,手指绕着他的乳尖打转,让他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我给你一个机会杀了我,然后回到仙门,毕竟他们可想你回去了。” 她笑得没心没肺,然后俯身含住了他的乳尖。 “!!!”白子期下意识一阵收缩,他想也不想挣开了手上的困灵锁,一掌打在了魔罗的腹部,让她退了出去。 魔罗捂着被他打中的地方,笑呵呵地继续往前走。白子期这个时候才发现她的腰腹往下有一道大口子,像是被利器所伤。她的血化作了黑色的雾气,将她罩在里面,身体也慢慢显出了原型,还是那只通体漆黑的小兽。 只不过尾巴多了很多,上面的花纹既狰狞又妖冶。 “仙尊,我原以为你们仙门都是光明正大的。”她笑着站定了,漂亮的金色眼眸慢慢变得浑浊,“没想到也会搞一些歪门邪道。” 她说着倒了下去,白子期看到了洞窟门口站着的穿着白色仙服的人,他们似乎看不到他,只是背对着他们在那里发号施令:“把那个女人找出来,魔族已经重伤她了,她逃不了太远!” 那人话音刚落,身边就出现了一个魔族,对着那人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就看到那个仙门弟子点了点头:“此次围剿多亏你们帮忙……” 后面的话白子期听不进去了,他没想到仙门会和魔族同流。 魔罗休息了一会又有了力气,她颤着身子慢慢朝白子期走了过去,她已经完全维持不了人形了,本想在亲吻白子期也做不到,只能伸出舌头舔了舔。 “仙尊,杀了我吧,死你手里比死他们手里强。”她蹭了蹭白子期的下巴,血雾缠住了他们,模糊了白子期的视线。 “你吃了我的灵力,怎么会被打得这么重?”白子期冷着声问。 “因为我都还给你了啊。”她笑了起来,那些被她吃掉的灵力在之后每次和白子期的交合中她都慢慢还给了他,她不想要他别的东西,她只想要他的身子。 白子期无法理解,魔族向来重欲,魔罗也是,但是她的欲又很浅显,她不在乎任何东西,她似乎只在乎自己。 “我果然还是当不好王者,我都知道他们的小心思,我以为我应付得来。”魔罗躺在他身上自言自语,她身上的雾气越来越淡,就好像她随时会消散的生命,“仙尊,他们是来找你的,你杀了我,他们不会怀疑你。 “亏我还大言不惭说他们能把仙尊带走是本事,确实是本事。” “我也没想到有朝一日把仙尊送出去的人会是我……” 她声音越来越轻,到最后只能躺在白子期身上虚弱地喘气,她又变成了许久之前的那只小黑兽,那个让白子期唯一一次犯错的东西。 他轻微叹了口气,在黑暗中兀自加固了这个洞窟的结界。